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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姚乘凤却一转笑脸,凝眉目光扫过妄图围上来的侍卫们,极具压迫地大喝一声道:“金令在此,我看谁敢造次,若是再敢上前一步便是违抗皇意,试斩!”
  侍卫们瞧他气势威严,震慑人心,皆是畏缩了一步,皆是面面惶恐,不敢再上前了。
  气氛凝固时,皇后发话道:“五王爷可否闹够没?”
  姚乘凤收敛压迫气息,躬身道:“回母后的话,大臣讯审需经过父皇肯首,更何况沈太傅位职一品,太傅结党营私之事细节证据更需得父皇过目才是。”
  皇后蓦地厉声道:“如今陛下龙体病危,怎却还有精力去看这些,五王爷此番用意到底置陛下于何的居心?”
  众臣听完诚惶诚恐,姚乘凤被戴了这么一顶高帽也未有惧色,仍没有示弱。
  道:“父皇虽是养病却依旧心寄朝廷,母后一意孤行未经父皇审阅,又是将父皇颜面置于何处?”
  皇后被姚乘凤一而再三二三挑衅,终于一拍扶手道:“大胆!朝廷上启有你说话的份!”
  姚乘凤却不卑不吭再一躬身道:“沈太傅此案,还请母后三思!”
  二皇子姚施留恋烟花酒地,是与“爱好相同”的姚乘凤一起常聚青楼,寻花问柳,久而久之这二人同逛青楼同完妓子,姚施也逛出些感情来了,对姚乘凤真有些兄弟的感情。
  姚施见自己母后要对五弟发难,内心纠结有心维护,于是皇后小心翼翼道:“母后,五弟说得也对,不如便放过沈太傅吧。”
  皇后听了姚施的话,更是怒火攻心,在帘子后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姚施一眼,令他不会说便闭嘴。
  大将军是见惯外孙儿是如何不成器的模样,本来就没有指望他,可没想到竟是胳膊肘外拐成了这幅模样,气地发颤,正要指使着人将沈玉蓝等人抓下去。
  而始终不发一言的小儿子戚东河,却劝住了自家父亲,轻声道:“父亲,此时若是退让一步,却是正中我们下怀,此时便放了沈玉蓝等人。”
  大将军吹胡子瞪眼了一阵,对着戚东河道:“伪造书信,让宋元青做挡箭牌,当初提这建议的人不正是你吗?怎么也学你那不成器的侄儿一般,畏惧起来了?”
 
 
第55章 
  戚东河知晓父亲还在火头上,于是缓言劝道:“父亲大人息怒,若是此时放了沈玉蓝,皇后娘娘又拿沈玉蓝无法,定会火烧眉毛近义词。此时我们若是在背后煽风点火一番,让皇后娘娘让我们引军入京,镇压京城异乱,那最后之事岂不是水到渠成的很。”
  大将军听完思索一番,大喜道:“我儿好计谋啊,引军入京正是一番好计策,好好好,这便将沈玉蓝这小儿放了,日后秋后算账。”
  大将军也不是蠢人他表现像是任是余火未去,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该是如何?难不成便拿这姚乘凤无法了吗?”
  皇后见与姚乘凤僵持不下,心里暗恨却也因他手上金令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阴冷道:“既然五王爷手持陛下金令,那便是如陛下亲临旨意,如此便退朝吧。”
  姚乘凤潇洒一笑,躬身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
  经过一番闹乱后,众臣心中余恐还未消,在官道上仍是不敢与同官之人搭话,生怕又被皇后扣上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沈玉蓝与秦疏踏出昭阳殿,便见五王爷和谢争鸣在门口等着他。
  自己曾看不懂姚潋,如今还要加上一个姚乘凤了,昨夜此人分明是拒绝的态度,却自己每次有难时,皆是姚乘凤来解围,出手相助。他望着正笑吟吟的姚乘凤,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深深的鞠了一礼,秦疏也紧随其后鞠躬。
  沈玉蓝道:“多谢五王爷。”
  姚乘凤虚扶起了他,似乎又是恢复成了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昨晚冰寒颜色已经是看不见了。
  姚乘凤笑盈盈道:“幼灵无须多礼,便当是我昨晚冒失之后的赔礼罢了。”
  沈玉蓝心想这个赔礼真是恰到好处,令人惊喜。
  他们四人走下台阶,沈玉蓝与姚乘凤走在前面,沈玉蓝道:“你本是闲散王爷,如今却与皇后撕破了脸皮,是我害得你牵涉其中,卷了这一趟混水。”
  姚乘凤却只是轻笑,他侧眼看着沈玉蓝。
  姚乘凤发现沈玉蓝心里有事时,便低敛了眉目,侧面看去睫毛如流苏,遮掩地眼窝深邃,犹如似水年华,花晨月夕的静好。
  姚乘凤眷恋一息的美好,不舍移开眼神,凤眼里藏着一丝安然爱慕,他爱沈玉蓝翩然一目,惊鸿一瞥,可为动心的却不只是皮相而已。于是故作风流,笑道:“幼灵若是觉得内疚,不若以身相许?”
  沈玉蓝抬眉嗔了他一眼道:“王爷又在与幼灵说笑。”
  姚乘凤只是笑而不语。
  四人走至宫门,沈玉蓝与姚乘凤、谢争鸣认真拜别感谢道:“幼灵再谢二位今日之恩,不论他人,若是王爷与谢大学士有难,幼灵定会全力相助。”
  姚乘凤抿笑道:“有幼灵这番便已足矣。”
  谢争鸣:“幼灵客气了。”
  姚乘凤却见秦疏立在沈玉蓝背后,仿佛是寸步不离的模样,心上绕着几分幽怨,于是问道:“折岳现是借住在幼灵府上?”
  沈玉蓝颔首道:“秦将军暂住于府上厢房里。”
  姚乘凤打量了秦疏一眼,绕在他身旁道:“本王与秦将军,也许久未曾叙过同窗之意了,不若先暂住于本王府上。”
  秦疏不为所动,拱手肃然道:“多谢王爷好意,王爷府上任有妾室,秦某便不方便暂住了。”
  姚乘凤仍是笑着,可眼里的温度却冷了下来。
  沈玉蓝虽不解姚乘凤此为何意,瞧见两人之间似乎生了嫌隙,只得打圆场对姚乘凤道:“五王爷若是想与秦将军聚聚,不如多来我府上做客,幼灵自当欢迎。”
  姚乘凤转向沈玉蓝时,眼眸里的冷已经退去了,依是懒散神色。他笑地温柔道:“幼灵说话可要算话,可别本王登门拜访时,叫人将本王拒之门外了。”
  沈玉蓝轻笑:“五王爷说笑了。”
  鸾德宫内,一貌美宫婢低眉顺眼,将泡好的热茶递给坐在榻上眉有郁色的皇后。
  皇后拈茶抿了一口便吐了出来,将茶水全泼到宫婢脸上,蹙眉怒道:“这般烫,是想烫死本宫吗?”
  宫婢脸上肌肤被热水泼的烫红,疼的眼里啜泪,却也不敢嘶唤半句,只能痛忍在心里。
  一旁的宦官见状,机灵地拉了宫婢一把,道:“还不赶快滚出去。”
  宫婢唯唯诺诺行礼,退了下去。
  而与皇后同坐于榻上的定国大将军愤愤道:“那沈玉蓝实在可恨,当朝与本将军争辩,竟然枉顾皇后娘娘颜面,可那姚乘凤临时参上一脚,持着那不知真假的金令,威迫娘娘,更为可恨。”
  皇后眼眸中冷意几乎要凝结成针了。
  她对大将军道:“那金令为真,陛下曾无意与本宫提过将三枚金令之一,给了姚乘凤的娘。”
  定国大将军愣怔片刻,狠叹一声道:“陛下简直黄昏,那姚乘凤是何身份,不过是陛下一时兴起与大臣之妻交欢生下来的,不是正统所出,说难听点不过是一介私生子罢了,怎么能将金令此物交给姚乘凤啊。”
  皇后冷笑一声道:“本以为这姚乘凤不过是不堪入眼,纨绔之流,呵,却没想到有这么个持令上朝的气势,倒是小瞧了他。”
  大将军又道:“他既然有金令,便可号召群臣,那沈玉蓝与他沆瀣一气,麾下本来便有谢争鸣,这又外加一个秦疏和沈玉蓝,若等姚乘凤的这股势力壮大,恐怕是威胁到了二皇子地位。”
  皇后素手微攥,眸中暗藏着几分狠毒道:“本宫自然是知晓的。”而后她望着站在面前,玉树临风的戚东河道:“弟弟可有何良策?”
  戚东河不留痕迹与自家父亲对视一眼,对皇后轻谓道:“皇后娘娘莫急,下官与父亲自然是鼎力支持皇后娘娘,助二皇子夺得皇位。”
  “五王爷虽有金令在手,却无兵马在侧,不如将父亲的两万兵马引入京城,有兵马在手五王爷定然不敢与我抗衡,到时候对沈玉蓝等太子派,还不是握在皇后娘娘手中。”
  皇后踌躇道:“弟弟此计虽然不错,可皇宫禁卫加上定远将军手中人马,姚乘凤便有一万左右人马可以随意支配,若是引兵马入城必会引起姚乘凤等人警觉,若是惹得他一不做二不休逼宫该是如何?”
  戚东河敛眉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可先将兵马安置于京城郊外上,若是姚乘凤要背个留青史的骂名以下犯上,要来逼宫,我们的人马便可入城中援救。”
  皇后思虑一阵,却觉得哪里有所不妥,可一时也想不清楚,她虽相信戚东河却也不敢随意应下。
  大将军趁热打火道:“东河此计甚妙,便可趁此震慑百官到时候二皇子登基若有谁不服,慑于臣外兵马谅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皇后娘娘还请放心,这两万兵马说少不少,说多不多,却也足够让那姚乘凤束手就擒。”
  皇后听自家父亲也如此力荐,只能松口道:“此事便依仗父亲与弟弟了。”
  大将军道:“女儿放心,此事定是万无一失,不过陛下的话,女儿是作何想法。”
  皇后思索片刻:“本宫借陛下之手扫清部分宿敌,至于陛下,还需十日便可了结了。”
  大将军压低了声音道:“此事事关二皇子,若是早早将陛下懿旨下达,二皇子便能早早登上皇位,事已至此,一些另有想法之人便无迹可寻。”
  皇后颔首慎重道:“本宫知晓。”
  二人齐身对皇后道:“还请皇后娘娘保重身体,先行告退。”
  这边沈玉蓝让下人们收拾了一间厢房让秦疏住下。
  秦疏早已不住于那药泥巷中,却想与沈玉蓝更亲近,便没有推辞,面上难得显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应下。
  沈玉蓝在房中换上常服,他脱下朝服却心想现在朝中,走一步都如在尖刀上如履薄冰,自己随时都可能被皇后下旨下狱中,虽说宋元青是小人难缠,可也不过是被皇后当做了挡箭牌而已,真正与自己相斗的乃是皇后与大将军此等巨物。
  而至于姚乘凤,就算是在自己危机关头时只身入了朝,相救自己。
  虽真心感激姚乘凤解围,可对于此人的印象却依然不变,他看得出姚乘凤不发的野心,若是没有野心,谢争鸣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唯命是从。
  姚乘凤虽面上是风流博浪,虽与此人为伴,称得上是与虎谋皮,还需得小心才是。
  沈玉蓝将朝服收入柜中,忽而瞥见书架上的《固体政》,想起自己第一次与姚潋教课,便是从这一篇开始讲起的。
  他拿出这本书,书篇上注解密麻,皆是他所己见与姚潋提问,可一想到姚潋下落不明,不知是已成尸骨还是釜底游魂。
  沈玉蓝心里蓦地一疼,猛地将书一合放入书架之中。
  是夜,沈玉蓝拿着一壶酒来到秦疏门前,轻敲房门道:“折岳,来陪我一同饮酒。”
  秦疏正在翻阅几本兵书,他见沈玉蓝的身影映在门上,迅速起身打开了门窗。
 
 
第56章 
  他见沈玉蓝拿着一壶酒立在门口,脸上却有些郁郁寡欢,沈玉蓝抬眸略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摇了摇手里的酒道:“今夜月色正圆,不如一同在院中赏月饮酒?”
  秦疏却见他神色里透着怅然若失,蹙眉颔首道:“幼灵是有心事?”
  沈玉蓝却是低下头,敛下眉目道:“无事,不过是方才想起了姚潋。”
  秦疏见他这般魂不守舍,定定的看他一眼道:“那便来一同赏月饮酒。”
  疏星淡月,庭院微凉,两人坐于五角亭石凳上,沈玉蓝让下人准备了两个银盏,他将酒壶中的酒水分别倒入银盏中,而后道:“此酒是我从蓬莱山上偷带出来的,师傅克律待己,清心寡欲,也不允许我饮酒,我却觉得嘴馋就把此酒带下山来了。”
  秦疏拿起银盏,微微晃荡见酒面上滢光湛湛,轻嗅有股青梅清甜,于是道:“青梅酒?”
  沈玉蓝道:“折岳竟是闻出来的,不错,正是青梅酒。我好果酒,这一壶是我自己酿的。”
  秦疏微微有些吃惊道:“幼灵还会酿酒?”
  沈玉蓝道:“蓬莱山上廖无人烟只有我与师父,且漫山遍野皆是珍馐宝物,不敢浪费,便习得书上古法来取了些野青梅以此酿酒。”
  “那会子酿酒还是自己偷偷酿的,师父发现了,就要挨好一顿竹荆的打,后来酿成了,酒香四溢,连师父都忍不住尝了两口,后来便许我酿酒了。”
  秦疏见他回忆起山中往事,沉思缓缓道:“你似乎在蓬莱山上时比现在快活许多。”
  沈玉蓝喝了一口酒,唇瓣晕出些嫣色,笑道:“折岳说的是,山上自然是逍遥快活,我自然是不肯离开赖着不走,最后还是师父把我的行囊甩在院外,拿着扫帚赶我走的。”
  秦疏却见他语气虽是欢快,但神情却仍是带着些愁闷道:“幼灵是后悔下山了吗?”
  沈玉蓝只是微一笑只作不语,仰头灌了自己一杯,眼神异常明亮道:“在我心中从未有后悔二字,山上自然有山上的快活法,山下也有山下鲜活法子。”
  他眯着眼瞧着夜幕上的一勾明月,朦胧散着一圈淡光,清辉洒在二人眼里,遥遥指了如盘圆月对秦疏道:“折岳觉得今夜月亮皎洁否?”
  秦疏而后观月道:“明月何皎皎,今夜月圆,确实皎洁。”
  沈玉蓝放下银盏道:“府上月圆皎洁,蓬莱山上月色何尝不是这般皎洁,其实我于山上与山下心境并无区别,又怎探后悔二字?只是山下尘世繁多,有人处便有烦扰,我心境未曾有变化,不过是因人罢了。”
  沈玉蓝敛眉往倒了杯酒道:“不提这些,在夏江时我常想着与你共饮一杯,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然后伸手举杯。
  秦疏见他倾诉一番,脸上郁色稍退,于是也一起举杯碰杯,一口饮尽盏中青梅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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