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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而秦疏也有些受不住困倦来袭,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于是尽量不挨着沈玉蓝,睡在床榻上的另外一边。
  他瞧着沈玉蓝的侧颜,心中一动,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沈玉蓝的脸颊。
  姚潋圣旨一出他便愣怔在原地,阑滇是何处?风沙边疆,此次一去若是得不到姚潋班师回朝的圣旨,他一辈子便会只在阑滇了,而姚潋逼地如此急迫,自己就是连沈玉蓝一面也见不上,只能骑上马匆匆而去。
  可终于,在魂牵梦萦的人还是回到自己身边。
  他有种莫名的冲动将沈玉蓝紧紧抱住,恨不得将他融在自己身体内,合二为一。
  多日不休的赶路实在秦疏精疲力尽,他还来不及再去细想,再多注视沈玉蓝的面容,便已经昏昏欲睡了,他害怕自己醒过来时眼前的人会消失不见,仿佛如同做梦一般,可最终不敌困意与疲惫,还是在闭眼睡去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秦疏迷蒙睁开眼,发现屋外已是黄昏斜斜,余晖照入屋中,而他身边是空无一人。
  他心下猛地一沉,从床上坐起来,却听有淅淅沥沥的水声,秦疏眉间紧蹙,拿起佩剑便站起身,剑鞘指向那方向,正要拔剑出鞘时。
  却看正是沈玉蓝在浴桶中,抬着胳膊往自己身上泼水,见到秦疏醒了便一笑道:“折岳你醒了。”
  秦疏还有些震惊,道:“幼灵,你竟然真的在这里。北北”
  而后便大步走上,双手捧着沈玉蓝湿漉漉的脑袋,上下摩挲着,沈玉蓝见他眼眸里认真,自己的脸却在他手下揉成了一窝面团,又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便伸出手将秦疏的手放下道:“方才见折岳睡得熟,又觉自己身上脏的厉害,便主张借浴桶一用。”
  秦疏道:“无妨,只是幼灵是如何找到我的?”
  沈玉蓝笑道:“去往阑滇的只有一条路,我便是从这条路上出发,再听陛下所言你于前两日出发,连夜用轻功走了两日。”
  秦疏一惊,带着责怒道:“连夜轻功而行,幼灵是不想要命了吗!”
  沈玉蓝见他眉间紧锁着,正是责怪于自己不惜身体,虽然因浴桶中的水已经冷吓,身上也有些微冷,可心里却是暖的他道:“折岳不必为我担忧,我知晓自己身体,自然拿的住分寸。”
  秦疏却还有言要说,沈玉蓝见状赶紧道:“折岳此次去阑滇为何如此急行,我几乎要赶不上你的脚程。”
  秦疏眉间更加拢着,仿佛如远山般,他知晓姚潋在沈玉蓝心中分量不轻,在心中犹豫了还是道:“乃是陛下下旨,需我在十五日之内赶到阑滇。”
  沈玉蓝惊道:“十五日,京城至阑滇至少也要一月的路程,陛下这是要逼死你不成!”
  秦疏没想到沈玉蓝在姚潋与自己之间竟选择了站在自己这边,他心里是欣喜的道:“幼灵怎么会来此处,对了上次你的青梅酒还未曾饮完。”
  沈玉蓝道:“该是我应该向折岳道个不是,那日在小亭下因事情紧急,也未曾向折岳诉说清楚情况。”
  秦疏凝视着他,摇头道:“不必向解释清楚,我只是想着幼灵现在在我身边便已是心满意足了。”
  沈玉蓝见他这如此认真凝视着自己,不禁脸上也是一红,有些别扭的扭过连去。
  秦疏这才发现沈玉蓝半坐于浴桶中,未遮一物,身体通白,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秦疏不知为何噎口干舌燥了些,于是移开目光,而后转过身去出门道:“幼灵赶来是舟车劳顿,估计已是腹中空空,我这便让店家准备饭菜上来。”
  沈玉蓝连赶了两日的路程,也确实觉得腹中饥饿,于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秦疏端着饭菜上来时,沈玉蓝依旧洗完,穿戴整齐坐于窗旁,脸上憔悴已然不见,又恢复了温润如玉君子翩翩。
  沈玉蓝闻到了香味,拖出一把椅子道:“折岳走了这么久的路,也已是饥肠辘辘了,一起吃吧。”
 
 
第61章 
  此地为穷乡僻野,客栈内的饭菜也是略有些粗糙,一碟青菜与一碟荤菜,不知是不是厨子酱油放多了,模样看起来皆是有些黝黑,令人看起来没什么食欲。
  不过沈玉蓝与秦疏饿的饥肠辘辘,也顾不得菜品色泽了,动了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二人用完饭后,秦疏对沈玉蓝道:“已经耽搁了一日,事不宜迟我得动身上路了,幼灵若是觉得疲累便在客栈里多休息几日吧。”
  沈玉蓝见他起身却拉着他坐下道:“就算你日夜不歇,马不停蹄从此地赶往阑滇,也需二十日,陛下旨意分明是要往你往死里逼迫,要么奔波至死,要么是未在限期完成,被官府的人扭送回京城,抗旨不尊的下场也只有一个死字。”
  秦疏听完,蹙眉沉默片刻道:“陛下为何一心置我于死地?”
  沈玉蓝知晓他内心不好受,避开这个话题轻声安慰道:“京城向来是风波诡谲之地,折岳早早地离开此地也是好的,虽然从京城至阑滇只有一条主要官道,我倒是知晓有一条路绕道而行,虽是山路崎岖难走,可比折岳在官道上急行的路程要短上许多。”
  “哪一条路?大约需多少时日?”
  “便是从蓬莱山绕道,只需十日便可阑滇。”
  秦疏惊讶道:“十日,等于缩短了一半路程,蓬莱山不是你曾经生活的地方吗?”
  沈玉蓝笑道:“折岳竟然还记得,的确,蓬莱山便是我未来京城前一直居住之地。”
  秦疏也笑,英俊面容仿佛云开破日般明朗起来道:“多亏幼灵指导我这一条明路,若是陛下定下的期限已到,我和我的那群亲卫们恐怕会被官府的人带走,估计便是斩首的圣旨了。”
  可随后他又紧锁眉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我还是不懂,折岳清风乾坤未做过对大圭不利之事,陛下为何一定要杀我。”
  此问却也是把沈玉蓝问住了,他凝思片刻,想着姚潋脸色常郁,性情越发阴晴不定,也是雾中探花让自己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秦疏曾经救过姚潋多次,可姚潋面上虽是好言感激,可语气里却含着几分阴鸷,仿佛对秦疏有种莫大的敌意一般,沈玉蓝待在姚潋身边已经一年多,连他也不知这种敌意厌恶是因何而起,又是何时生起?
  秦疏抬眸看着沈玉蓝,缓缓松了眉道:“幼灵不顾一切,从陛下身边逃了出来,是只为见我一面?”
  沈玉蓝清咳几声,脸上有些红,于是用手遮着脸颊,移开眼神看向窗外昏黄颜色,斜阳缕缕,道:“咳咳自然,自然,不是。”
  沈玉蓝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妥,赶紧改口道:“折岳若是觉得我是拖慢了行程也无妨,此次来只是为瞧折岳是否安好,一会儿我便走了。”
  说完又想秦疏远去阑滇,若是姚潋不下旨意回召他,便是一辈子皆要待在那黄沙漫天之地了,而自己若是待在京城中辅佐姚潋,与秦疏是再无见面可能了。
  当时想到这里,沈玉蓝的心中就仿佛受到万蚁噬心般疼痛,疼的他眼眶湿润,几乎要掉出泪来。
  没想到仅仅是这个念头,让他觉得京城所有一切仿佛如云烟一般,只要秦疏在这里才会让他有真实感。
  于是不顾一切,也不顾姚潋会给他降罪,便一路狂奔于这里,终于是见到同样憔悴不堪的秦疏。
  沈玉蓝他心里有个念头,仿佛如永不熄灭的薪柴,又仿佛野火不尽,他放下捂着自己脸颊的手,那种情绪涌上喉咙间,他知晓是应该向秦疏说出来了,他定了定神想正是秦疏。
  却被秦疏突然伸出手遮住了双眼,沈玉蓝眼前一黑,只感受到秦疏手掌温度在自己眼上,惊道:“这是作甚?”
  下一刻他却感受到湿濡柔软之物覆在自己唇上,而后趁着自己惊讶微张唇口探进去,在自己口间摩挲。
  沈玉蓝眼睫轻颤,听到秦疏呼吸就在耳边急促回荡着,心中有种涨满的感觉,却更多的是一种紧张,秦疏似乎感受他的紧张,便轻柔放下节奏,混着温柔甜蜜吮.吸着。
  沈玉蓝感觉周围四散着秦疏的气息,秦疏舌.尖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雪松清冽气息,自己渐入佳境,那份紧张也渐渐放松下来,与秦疏缠绵起来。
  最后两人分离时,覆在沈玉蓝眼上的手也离开了,秦疏便见沈玉蓝面上通红一片,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目光湿润遮遮掩掩,如同美人犹抱琵琶妩媚,好似初次绽放的桃花般娇羞。
  两人都讲悸动的情愫按下,秦疏却再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沈玉蓝再次逃避,此次突然分离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与沈玉蓝长久分离开来,更何况是一辈子的时间。
  虽然知晓沈玉蓝对自己有情,可他心中却不得安定,他想迫切的知晓自己在沈玉蓝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认真凝视着他,语气里携着一股虔诚之意道:“幼灵我心悦你,幼灵呢?是怎么想的?”
  沈玉蓝听他如此直言而讲,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向秦疏告诉自己心意了,他曾经以为自己与秦疏不过是朋友之谊,毕竟两人皆是男子,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去想。
  他认为这种男子之情乃是违背纲常伦理,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于是每次在与秦疏独处时,他便压抑下自己的喜欢,就算知晓对方也是带着这种情谊,他也不敢跨出一步。
  可现在,自己脱离了京城纷扰之地,将要前往的是廖无人烟的阑滇,自己就算与秦疏在一起,又有何妨?
  他心下这般想着,于是在秦疏的目光下张口,却又有些羞意缓缓道:“我自然也是.......”可说到一半竟是带了些颤音,最后仿佛是下定决心般,望着秦疏双眸正声道:“心悦于你。”
  秦疏见他终于是将此言将了出来,他眉间常年不散的煞意似乎是烟消云散,内心里的雀跃快要跃上眉间,英俊脸庞衬得越发晴朗明目。
  果然沈玉蓝同他一样心中是有对方的,涌上来的喜悦夹杂着满足,仿佛自己大半生的喜意皆是用在了此地,他不禁将沈玉蓝紧紧拥住道:“阑滇艰苦之地,幼灵,可愿意随我一去?”
  沈玉蓝明明这番认真肯定的告诉了秦疏自己的心意,却听他言语里似乎还带不敢相信,他有些心疼的回抱秦疏,环着他宽厚的背,轻笑道:“当然。”
  夕阳渐渐落下,将窗后两人拥抱的身子拉了很长很长,两人拥抱了许久才渐渐分离,那最后一缕阳光才缓缓落于山下。
  投宿客栈之地离蓬莱山不过百里路程,沈玉蓝记性很好,识路不忘,而因着要赶陛下期限,秦疏等人的马已经跑死了几匹,于是又在小镇上购置了几匹马,而后众人便上路。
  沈玉蓝与秦疏在前方领路,走了半日,秦疏见此地花草茂盛,空气清新于是对沈玉蓝道:“此地倒真是个灵秀之地。”
  沈玉蓝笑着对他道:“折岳若是上了蓬莱山山头,更是要惊叹蓬莱山上草植茂密,群山遍野皆是鲜花,更有万兽于林间自有穿梭。”
  秦疏道:“离人烟少的地方,便是离纯真灵秀近。”
  沈玉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秦疏耳边道:“对了折岳,我师父他老人家脾气有些暴躁古怪,一会儿他要是说了什么话还别介怀。”
  秦疏望着他轻笑道:“幼灵师父我自然尊敬。”
  众人跋山涉水又是走了一日后,眼前终于不是小溪森林,而是一片清静竹院。
  沈玉蓝瞧着熟悉的竹院,瞧着竹院上自己写的“自在”牌匾,有种终于回到家的归属感,于是对秦疏等人道:“你们先在这儿候着,我去敲门。”
  终于是要见到师父了,沈玉蓝想着师父垮得老长的苦瓜脸,头脑有些做痛,可更多的是欣喜。
  他压抑着喜悦之情,敲了敲门,门后则传来拖着老长的一声道:“谁啊?”
  沈玉蓝清咳几声故作镇定道:“师父,是我回来看您了。”
  沈玉蓝等了一会儿,听见门被人嘎吱一声推开的声音,他想着师父开门时的神情便有些激动,可下一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竹扫帚往他天灵盖上打了一下。
  这一下并没有使出内力,但总归还是疼的,沈玉蓝怕对方再给自己一扫帚赶紧退开一步,捂着脑袋道:“师父师父,手下留情,是我啊!”
  那身材矮小却神采奕奕的老人哼了一声道:“我当然知晓是你,为师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没在山下匡扶真龙辅佐个十年不准回来,你这逆徒倒是好,一年还没够就给我跑回来了!”
  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儿的,说完还要举着扫帚往沈玉蓝身上开打,沈玉蓝见自家师父是铁了心要拿自己出气,只能苦着脸等着扫帚打来。
  而却在此刻,老人扫帚柄却被一人拦住了,这人正是秦疏,只见秦疏蹙着眉可又不想显得太过恶煞,脸上表情有些奇怪,他道:“老人家,幼灵在京城一心念着您,还请您手下留情,别多加责罚于他。”
 
 
第62章 
  老人怒瞪道:“你这小子,这是我与我家徒儿的事情,你来管作甚?看招!”说罢便将怒火转移到了秦疏身上,手上聚起锋芒真气,向秦疏当头挥来。
  沈玉蓝自然是知晓自家师父是动了真格的,于是向秦疏大声提醒道:“折岳!”
  秦疏自然是看出老人家会些功夫,却又怕自己下手太重,面对狂风骤雨般的扫帚来袭,他也只是用胳膊护在面前,不与老人家对抗。
  老人一眼看出秦疏是在心甘情愿当树桩,于是下手也越发没了顾忌,秦疏胳膊也被扫帚打的生疼,几乎要抵挡不住。
  沈玉蓝一看自家师父似乎是打秦疏打上了头,连忙想要劝阻,却听老人身上一处传来轻微的嘎吱声响,似乎是骨头擦在一起,便见老人举着扫帚的动作停顿一步,神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腰。
  沈玉蓝连忙将老人搀扶着,神色焦急道:“师父您的腰还好吧,您岁数大了动不得筋骨了,哎!”
  老人仿佛还是不解气一样,一边捂着自己的老腰,一边给了沈玉蓝脑袋一指叩,一脸怒气对他道:“回来也不提前书信告知我一声。”
  面对怒气冲冲的师父,沈玉蓝只得好言赔笑道:“是幼灵之错,我先扶您回屋内。”
  说完便轻柔搀扶着老人回了房,然后便回头给秦疏使了个眼色。秦疏心领神会便带着自家亲兵进了院子在外等候,自己则跟上沈玉蓝。
  沈玉蓝将老人慢慢悠悠的扶在竹椅之上,见他面色好看一些,便来到木桌前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翻出晒干茶叶,给老人泡了一杯,将茶放在老人旁,面色乖巧有些讨好味道道“师父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总不至于把我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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