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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他越想越把那吟读诗书的书房想成了个销魂香窝,那沈玉蓝便日日把娇人揽在怀中厮磨,仅仅是在脑海里描绘一番,便是心痒难耐鼻头差点流出两道热血。
  而一旁正在打扫的年长些的下人,见他一副痴呆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吓的他一个激灵道:“福伯,你鬼不灵的出现,真要吓死我了。”
  福伯没有理会他的这些俏皮话,只是问道:“干嘛总是盯着老爷的书房出神。”
  下人见四周无人,低声道:“福伯你说老爷书房里会不会藏了位美人儿啊。”
  “胡说八道。”此话一出惹得福伯吹胡子瞪眼儿。
  下人连连叫道:“我可没有瞎说,你听那书房里还有动静呢,肯定藏了个人。”
  福伯拿着扫帚扫打着下人的屁股墩儿,将人赶了出去。
  他回头看了看书房,回想到当日夜深老爷让自己出门买药,是与那谋逆贼子相斗受了伤,后又让他不要声张出去。
  福伯想起那夜房门口,一路从门外滴到书房内的血迹,那张木榻上有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神色一震快步走出了府。
  花萼节前天,沈玉蓝心想既然是受邀也当准备些礼物,只是想了想府中仓库里也没有可以入的了五王爷眼的东西。
  左思右想后,于是便在作了一副牡丹画。
  秦疏见他全神贯注,青丝半揽垂下桌案,露出纤细白腻的脖颈,连他笔下牡丹都不及此番姿态的妖娆艳丽。
  沈玉蓝收笔,举起画纸对着秦疏道:“如何?”
  秦疏眼神微乱,脸上却是沉着道:“栩栩如生。”
  沈玉蓝却丢笔道:“敷衍。”而后狡黠的眨眨眼道:“秦公子不如也来同画一张我们比试比试?”
  秦疏连忙推拒,他当初在国子监学的那点皮毛,在沈太傅面前还不露了拙。
  沈玉蓝心情甚好,并没有难为他的意思,将画纸平铺在桌案上道:“等画干了,明日便送给五王爷去。”
  秦疏不禁回忆当初在国子监,姚乘凤就有点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意思了,还偷偷拉着自己潜入青楼中,偷看女子洗澡,连忽带榜把爱清高作傲的谢争鸣都拉着去了。
  姚乘凤一向是有把人带歪的能力,暗自忧愁的看了沈玉蓝一眼。
  到了花萼节这天,大小街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人们倾城而出,人声沸腾。
  沈玉蓝坐着官轿掀轿窗,看见百姓们其乐融融,嘴角也不由得勾起。
  来到王府,下了轿却发现王府与其他处一比,真叫鸦默雀静,还以为姚乘凤会邀请一众官员同聚,却发现庭院里只有他这一顶青官轿。
  跟着下人引领走过王府楼阁雅园,园中花树焕然,亭台华美小巧,雕花栏柱,可却寂寂寞寞,院子青石板上落下的枯叶比他自己的院子还要多,王爷的府邸也太冷清了。
  来至正厅见那姚乘凤正坐主位,身着墨绿底妆花大袖四爪蟒袍,神情悠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玉蓝,依旧是初见时的那样俊美如玉。
  而坐在右下座的男人着对襟素色月牙服,乃是翰林大学士谢争鸣。
  沈玉蓝俯身行礼道:“见过五王爷。”而后又与那谢争鸣行拱手同礼:“谢大学士。”
  谢争鸣拱手道:“沈太傅。”
  姚乘凤摆手道:“沈太傅请入座。”
  沈玉蓝掀袍坐至左下后,姚乘凤道:“太傅今日肯大驾光临脸前来蔽舍,真是令寒府蓬荜生辉。”
  话说的像沈玉蓝自愿前来拜府一般,他心想那日在官道上是谁敲着自己的手背半威胁半来着,皮笑肉不笑道:“王爷客气了。”
  姚乘凤举杯道:“太傅有所不知,在下书房中还屯有太傅著作《兵法十辨》《五行杂论》等,那日若是再官道上能与太傅相遇心境激动,若是说了什么冒进的话,还请太傅见谅。这样,我先自罚一杯。”
  说罢便仰头饮下一杯。
  喝完后招来下人道:“今夜宴会甚长,先让几名绝色舞姬上场为太傅助兴。”
  下人应声点头,拍了怕手,轻缕薄纱的舞姬鱼贯而入,随后在正堂上翩然起舞。
  曼妙白皙的娇柔身躯从眼前晃过,沈玉蓝气定神闲的夹菜抿酒,眼神从来不再任何一个美貌舞姬身上注视三秒,只是清心寡欲的欣赏这一曲舞姿。
  姚乘凤看在眼里,道:“沈太傅在京城可还住的习惯?听说太傅生长于蓬莱仙山,集天地灵育,京城此地可比不上仙山灵秀。”
  沈玉蓝道:“蓬莱仙山有原真之纯,京城繁华有人文之乐,二者皆是天地灵秀之所,并无孰优孰劣之分。”
  “哈哈,太傅说的极是。”
  姚乘凤仰头饮酒与右下侧的谢争鸣对视,谢争鸣微微颔首。
  姚乘凤放下酒樽道:“当日太傅在殿前一展才略使父皇折服,特让太傅作了状元郎,那日只恨本王不在殿上一览太傅风采啊。”
  沈玉蓝怎么越听这姚乘凤越像是在拍自己马屁,只能作恭谦道:“当日在殿前下官只是呈口舌之利罢了。”
  “太傅过谦了,才思敏捷心中有墨者,方能在皇上面前高谈论阔,只是本王却有一事不明。”
  “王爷请说。”
  “太傅分明有雄才韬略,太傅一职看似望重,可在朝堂上并不能施展太傅抱负,本王实在不知父皇是何想法,太傅如此良珠人才岂不是被埋没了。”
  沈玉蓝面上含笑,心中却浮起一丝奇异,照旁人传闻所说姚乘凤行事浪荡不羁,应是以纨绔王爷形象面世,今日一见却是大相径庭。
  行径不骄不躁,张弛有度,还一语说准了他心中顾虑,沈玉蓝思索着现如今虽然皇帝已立太子,可这太子毕竟也才十四,两位皇叔虎视眈眈,岂会坐观置之乎?
  看来这拜府另有深意啊。
  一舞完毕,众舞女盈身退去,姚乘凤举着酒樽走下站在沈玉蓝前敬酒道:“太傅整日悉心教导太子殿下,也是辛苦了,本王敬你一杯。”
  沈玉蓝举杯道:“不敢当,五王爷一番心思设宴招待,下官也同敬你一杯。”
  姚乘凤抿嘴着笑仰头豪迈饮下,沈玉蓝以衣袖敷面,将酒樽中的酒水喝尽。
  姚乘凤擦了擦嘴道:“痛快痛快!太傅请坐。”
  沈玉蓝掀袍坐下,突然姚乘凤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沈玉蓝一惊竟挣脱不开,面上生出几丝恼怒道:“王爷这是何意?”
  姚乘凤俯身贴近了他,凤眸中流转光芒,透着一丝狡黠,声音犹如情人般亲昵低语:“那日在酒楼上风姿动人,本王以为太傅使剑指腹上应是粗茧,全没想到竟然如此柔弱无骨。”
  “画皮不知心,太傅的手是这般,心是否也是这般,朦胧着叫人看不出真假。”
  沈玉蓝一时被他话语深意蛊惑,愣怔着想,什么叫画皮不知心,他沈玉蓝一心辅佐真龙天子,为救天下苍生而已,有什么真假之辩?
  姚乘凤见他愣怔在原地,手上力气松了几分,而后将他的手覆在自己手心上,若有若无轻轻摩挲着道:“太傅究竟想要什么,本王清清楚楚。”
 
 
第10章 祸事
  姚乘凤牵起沈玉蓝的手放在唇边,将热气吐在沈玉蓝润白的手背上,薄唇轻启:“太傅要的不是受一人尊敬,而是手握实权,受天下敬仰吧。”
  宴会期间沈玉蓝一言不发,最后浑噩告辞离府。
  姚乘凤坐回榻上,与右下方的谢争鸣两相对视,随后,姚乘凤仰头哈哈大笑。
  谢争鸣轻笑道:“五王爷雾里探花功夫到位,竟把沈太傅讲的浑浑噩噩,直到最后还是猜不透五王爷此为何意。”
  姚乘凤一甩衣袖侧躺在美人榻上道:“以奇致胜罢了,沈玉蓝聪明,下次可不能这么诱他了。”
  谢争鸣颔首道:“此人端正清高,王爷若是要收服此人,还是得将心比心,不能再使什么歪招数。”
  姚乘凤挥手让其余人下去,宴会上只留下谢争鸣对他道:“沈玉蓝在道殿上识破了那个江湖骗子的设局,皇帝震怒下令诛那骗子九族,真有此事。”
  谢争鸣垂眸,眼下一粒红痣愈发鲜艳:“确有此事,左丞相昨日召集门徒商讨如何应对此事,毕竟那陈天师是按着他的计划去谋害太子。”
  “如今计谋被沈玉蓝一举识破,太子完好无损出了道殿,皇帝龙颜大怒,那陈天师毕竟是左丞相举荐,此事若是深究肯定与他脱不开干系,除了暗恨沈玉蓝外,正焦头烂额的与门徒们想着如何解决。”
  红檀桌案上搁着一个白玉盘,盛满了紫溜葡萄,娇艳欲滴。谢争鸣随意伸手从果盘中剥开一粒葡萄塞入嘴中道:“只可惜,若是太子有点什么事,本王才是渔翁得利嘛。”
  “太子虽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孩子,可此番道殿一事却加固他们之间的师生情谊,王爷若是要得此人,必须要早早挑拨这师徒二人关系,让沈玉蓝为你所用啊。”
  姚乘凤笑而不语后道:“秦疏逃到何处了?不会真的为了躲避左相追捕,而跑到深山老林去了吧。”
  谢争鸣正色:“秦疏有大仇要报,怎肯甘愿做一名山野村夫,定是藏身于京城某处。”
  姚乘凤颔首道:“若是寻到他便暗中派人将他保护起来,除了本王与他的同窗情谊之外,他还算本王手中不可缺少的一枚棋子呢。”
  谢争鸣俯身行礼道:“叔谋告退。”
  姚乘凤拿一粒透紫葡萄端详,蓦地浮现出沈玉蓝惊慌失措的表情,从脸上升起粉嫩红潮一路延至脖颈,不知是羞是怒,连带眼睫都颤了两三下。
  姚乘凤用嘴唇在葡萄表面摩挲亲吻,沈玉蓝的手清瘦细腻,靡颜腻理,如同一件珍品让人忍不住好好把玩。
  他凤眸略过一丝愉悦喃喃道:“沈玉蓝,有趣……”
  沈玉蓝坐在回家轿中,越想那姚乘凤的狂妄之词,越发觉得他是目无中人,就不怕自己把这些话禀告给皇上,不但让之野心覆灭,连个闲散王爷也做不成。
  他下轿后回府中,门口扫地下人热切问候道:“老爷回来了。”
  沈玉蓝见到他忽然想起道:“怎么几日都不见福伯”
  下人道:“福伯家里生了变故,因而向老爷告假几日。”
  “为何不亲自与我告假。”
  “这,小的也不知啊。”下人挠了挠后脑勺又道:“那日福伯走的匆忙,手里还拿着随行的包裹呢。”
  沈玉蓝心头生疑,既然家中有急事,为何还专门收拾一趟才出门,此事有些不对劲。
  他对下人吩咐道:“你先把大门关上,如若有人闯了进来不用管,立刻来禀告我。”
  下人虽不知沈玉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紧张,还是点了点头。
  沈玉蓝打开书房们压抑慌张道:“秦公子快走。”
  秦疏一震道:“怎么?”
  沈玉蓝把他推到窗前,凝重道:“官兵要找上门来了,快些离开。”
  秦疏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忙模样,于是回身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蹙眉望着他道:“沈太傅保重。”
  有力温热的双手按在他肩膀,仿佛按住一颗慌乱紧张的心,沈玉蓝渐渐冷静下来拱手道:“秦公子保重。”
  秦疏颔首翻窗而去。
  正巧下人气喘吁吁来到书房:“不好啦老爷,一群官兵闯了进来!”
  沈玉蓝闻至窗外玉兰幽香,握紧拳头定了定心思道:“我这便来会会他们。”
  前庭站满了一众官兵,一名身穿铁甲头戴黑盔的短须男人走了出来拱手道:“沈太傅。”
  沈玉蓝气定闲神走来道:“闻将军,这番架势闯入我府邸是要如何?”
  “沈太傅,我也不卖关子了,此次是奉左相之命前来搜捕人犯。”
  “左相之命闻将军,幼灵可是皇上钦点的太傅,这太傅府也是可以随意搜查的若是没有铁证就来搜捕,那便是再打皇上的脸,闻将军可要斟酌啊。”
  男人冷笑一声道:“早知沈太傅三寸不烂之舌,今日倒是领教了。就像太傅所说,没有铁证我们怎会搜捕太傅府,把人给我带上来!”
  众官兵让开道,沈玉蓝眼瞳一缩,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官兵架着拖出来,而在拖拽中地面上有一道鲜艳刺目的血迹。
  此人正是昏迷不醒的秦疏。
  秦疏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温度仍停在自己心中,怎么一瞬间就变成这幅模样。
  短须男人一手扯着秦疏的发,随意甩弄着后又狠狠砸在地上道:“不亏是千人户生擒虎,第一轮流箭还有力气反抗,杀死我几名得力手下,还是箭上迷药发作才得抓捕。”
  沈玉蓝见他如此对待秦疏,怒目圆睁攥紧拳头道:“既然已经擒获凡人,闻将军何必多此一举。”
  短须男人轻呵了一声抱着胳膊道:“太傅藏匿犯人,还藏匿出朋友义气来了”
  沈玉蓝见秦疏垂头奄奄一息,身上的箭伤刀伤渗血而出,染红衣裳。
  他立刻移开眼,忍住不去看躺在地上的秦疏,专心致志对付眼前短须男人道:“幼灵是在为闻将军着想,既然用迷药迷晕,左相下达命令必然是要生擒。现如今犯人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反抗,闻将军若是再一踩一打,将犯人打死了,闻将军该如何向左相交代”
 
 
第11章 沉艳
  短须男人思索片刻,咧嘴笑道:“沈太傅说的情真意切,倒真是为在下着想了。”
  沈玉蓝拱手道:“不敢。”
  男人垂眼看了看半死不活的秦疏,而后把目光放在沈玉蓝身上道:“本将军就算一时放过罪人秦疏,可沈太傅私藏朝廷重犯该当何罪?太傅饱读诗书精通律法,也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啊。”
  沈玉蓝不作答,垂眸道:“闻将军在府外静候两日,就等着这么个时候吧。”
  男人摸了摸短须颇为自得道:“不错,沈太傅油嘴滑舌,指不定钻空子,特意等人赃并获之时,让沈太傅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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