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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玄幻灵异)——悠哉君

时间:2020-03-01 09:49:45  作者:悠哉君
  “我也没看清楚,她坐在轿子里。”黑蛋绞着手指,仰头肯定道:“但我肯定感觉到了她气息的!白雪鹤,你说她会不会和阿离一样,也做坏事,所以不敢见我……”
  黑蛋虽然傻呆呆的,却很在意朋友,即使过去许久,他也一直对阿离的事耿耿于怀,白雪鹤只好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道:“不会的,天底下狐妖这么多,也许你是分辨错了呢,遇滟跟你那么好,哪会做坏事。”
  “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都没分辨错……”黑蛋沉默一会儿,不得已沮丧道:“也许是吧,山谷里的妖怪不多,兴许是我记住他们了。”
  “你最乖了。”白雪鹤拉着他进房间,“京城这么大,各种妖怪也很多,你不要乱认,小心被大妖怪欺负。”
  “嗯。”黑蛋点了点头,向来无忧无虑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过,但没有什么都跟白雪鹤讲。
  深夜,许将军府。
  许宴坐在府中皱眉,顺便将丫鬟打来的洗脚水一脚踢翻。
  “滚!”许宴带着浓浓酒气,如困兽般压低声音吼了一句,丫鬟忍着泪退开,屏风后走来位年轻妇人,那妇人身着砂金色衣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胸前丘壑雪白,脸上妆容精致。
  “你是……佩儿?”许宴抬起醉眼看着自己年轻貌美的妾室,沉重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名唤佩儿的美妇人走来坐在他身旁,接着顺势钻进他怀里。
  许太后未得势时,安排尚且年轻的许宴娶了平南郡王家的郡主为妻,后来平南郡王去世,许宴渐渐成为大周第一的将军,也便冷落了那位郡主。他是真正的四海为家,纳了数不清的妾室,佩儿只是他留在京城的、众多妾室之一,别说名字,他甚至有些记不起这位佩儿的长相。
  “皇上还没有杀二公子,咱们的事情就有转机,以后一定会有转机的……”佩儿声音柔美,缓缓躺进许宴怀里,于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许宴原本心烦意乱,可在看到佩儿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中了春/药般意乱情迷,接着不暇多想,拥人入帐。
  耳鬓厮磨间,许宴的酒气涌入大脑,说话也有点上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过去的事。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呓语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佩儿满头细汗,柔软声音带着哭腔,“我一个人住在沙漠里……”
  “那我叫你遇滟吧。”许宴搂着她,醉眼望向远处,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迷失沙漠中那个为他指路的白衣女子,“我遇到你,这就是艳遇啊。”
  “是……”佩儿抬眸,紧紧凝视着他,棕色眸子逐渐褪为澄澈的青碧色,眼波流转,赫然是昔日诱人的白狐。
  “是我呀相公,我找了你三十年。”遇滟微笑,紧贴着许宴□□的健硕胸膛,“一定会有转机的,我一直在帮你。”
  等到许宴沉沉睡后,遇滟才恋恋不舍的自榻上起身,她换了一袭贴身的黑色衣袍,避开守卫直至关押许高的锦衣卫诏狱,许高本归大理寺查问,但大理寺没有设狱,只能暂时将人贩安置在诏狱。
  遇滟自衣袖里掏出银两,又亮了许府的腰牌,门前犹豫的锦衣卫互相使使眼色,还是放了她进去。
  “嫂子?!”许高虽知道佩儿只是个妾室,可而今许宴住在京城,这人明显是代表许宴而来。
  他本以为许宴已决意弃卒保帅,却没想到还有一线生机,于是急忙颤抖着奉承道:“可是大哥让你来的?”
  “那当然了。”遇滟听到这个称呼很是高兴,桃花眼眼波斜飞,翘着兰花指从窄袖中取出一只竹筒,许高会意将竹筒打开,取出里面的笺纸。
  “明日提审,兰梓清会去,如想活命,就抵死不认,要白雪鹤亲自进兴山煤矿……”许高匪夷所思的望着里面文字,心中满是疑惑,待他再次抬头时,遇滟已不知去处。
  ……
  那张纸条上并非许宴的字,而是已活字块排列印刷而成,许高在狱中没有半点讯息,也不知是许宴出于谨慎而为,还是有人串通佩儿刻意伪造。
  第二日,许高府上抄家,果然有人通知许高前去听审,许高惴惴不安的心稍微放下,对那封信的内容信了八分。
  许是为了安抚太后,傅季瑛并没有立刻将许高处斩,但抄家下狱这套程序却一点不少。
  白雪鹤坐在许高府里中庭,身着朱红官袍,漆黑乌纱下目如点漆,更显出肌肤玉白。
  许高被人压着出来,身穿囚服跪在冰冷地面,杂乱头发下露出一张与许宴极其相像的面孔,只是没有许宴那般孔武有力,相反有些虚浮,但神色中隐隐露出些兴奋。
  许宴倨傲,得到了些许提示的许高亦然,他虽知道白雪鹤为皇帝走狗这个名声,却打心眼里看不起面前这个妖艳面孔的官员。
  白雪鹤看着许高咧咧嘴,心想要不是为了太后走个过场,这人早就尸横菜市口了,如今锦衣卫正在抄他的家,为何还能他娘的喜笑颜开。
  不论如何,许家这种精神很值得自己学习。
  “许员外,本官问你第一个问题。”白雪鹤随手翻了几页纸,“听说那煤矿已经开采干净,本官也派人打开看过,那你为啥要伪装矿难呢?”
  虽然他没亲自去过煤矿,但既然兰梓清的人已将案卷送来,煤矿里除了些必要工具外就是死人,的确没什么异常。
  关了这么许久,饶是许宴势大欺君,许高也应当明白当下处境,既然没有确凿口供,白雪鹤便以此一试,希望能套出些话。
  “我哪里伪造矿难!”许高啐了一口含血丝的老痰,这些天他担惊受怕,精神也紧绷一线,如今许宴回来,倒让他看到了几分生机,但如今兰梓清还未出现,于是冷眼道:“白大人,我许高也被你称得上一声员外,自然不会事事都经手!什么偷换知府,伪造矿难,还不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除了阮金死之前那个你们自己推理出来的标记外,还有什么能证明此事跟我许家有关?”
  “顽固不化。”白雪鹤摇摇头,扭头望了眼随行的锦衣卫,接着咧嘴笑道:“许员外,你这是在逼本官动刑吧。”
  “白大人为什么动刑,他说的哪里有错?”白雪鹤还未开口,门前已有脚步声传来,兰梓清身着大理寺卿服制立于门前,拢袖道:“大周律令,重大案件需三法司会审,为何我与都察院皆不知此事,独你刑部主审?”
  白雪鹤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他兰梓清何时才能明白,皇上比大周律令大了许多。
  “本官可没有审案。”虽然不满,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白雪鹤忍着气,向天空拱手笑道:“现下只是在抄家而已,难道连圣上吩咐,也要与你大理寺打个商量不成?”
  “既是抄家,又何必动用你刑部尚书?”兰梓清很是语气强硬,“白大人既然抄家,便请账房来抄录账目即可,我大理寺也带了文书在这里,请白大人继续。”
  “继续就继续。”此刻不审,许高也不会跑到别处,白雪鹤决心给兰梓清一个下马威,他将桌上账册一卷转身离去,接着回头道:“好,那此事便交给兰大人,请兰大人一五一十向圣上回报。”
  兰梓清脸色毫无动容,向文书招手,文书颤颤巍巍着走来,向着白雪鹤苦笑一下,毕恭毕敬的坐在那座位上。
  “白大人!”看到白雪鹤起身欲走,许高最后鼓足勇气,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句,“许家并非势大欺君,只是将门之后不能死于莫须有!你要我许家认罪,除非亲自去兴山煤矿,查到我许家伪造矿难的铁证!”
 
 
第40章 中元节  15
  许高话音未落,白雪鹤已无声转过身来,总是招牌般微笑的脸上带了几分寒气,他抬起手放在许高豪华的黑檀木桌上,指尖带着几分娇嫩的粉白。
  许高沉默,他知道白雪鹤是代替傅季瑛来的,刚刚那番话,等于点明了傅季瑛是在忌惮他许家劳苦功高,有意弄出这等莫须有的罪名。
  “势大?欺君?许员外。”白雪鹤声音平缓,微笑重新浮上面孔,“你可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许高咬咬牙,与其等死,倒不如真的放手一搏,他挺挺身子继续道:“我许家所有罪名都是你白大人一面之词,除非你亲自去煤矿查出铁证,否则我拒不认罪!”
  “铁证?”白雪鹤哂笑,“阮金临死前写在墙上的字,还有你亲自督办兴山煤矿收购开采,那一样不是铁证?本官劝你说话要当心。”
  “如果我伪造矿难,至少该知道那些煤的去向。”许高转转眼睛,立刻反应过来后道:“白大人,算清楚这煤来来往往的账目,这才是铁证。”
  “我来抄家,不就是找你这些钱的来源?”白雪鹤微笑,接着快速道:“来人,将人犯压回去,别再让这点儿事惊动了皇上。”
  “皇上不一定会这么想。”兰梓清沉沉道:“我去禀报皇上。”
  白雪鹤面上仍在微笑,握拳的右手却已然掐出红印。
  片刻后宫里已知道此事,白雪鹤也被召进宫,太后觉得这是个救她兄弟的契机,于是特地来哭诉了一番,待白雪鹤进御书房时,兰梓清站在门前,而傅季瑛正坐在案前,哭笑不得着揉着额头叹气。
  “起来起来。”他见到白雪鹤跪下行礼,抬手道:“太后来朕这里哭了一通,又说抓许高没有证据,雪鹤,朕突然觉得,你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
  傅季瑛依旧叫他雪鹤,也对站在门外的兰梓清不闻不问,白雪鹤仍是有些恃宠生娇的走过去笑道:“皇上,许高不认罪也是意料之中,他不过是想要多拉些人下水罢了,许家这些年也算富可敌国,账目自然算不清楚,臣派人去算算,也就清楚了。”
  “可朕不这么觉得。”傅季瑛笑笑,接着眯眼,眼睛里露出猎鹰般敏锐的光芒,“许高那条命不值钱,可若放燕王在外,又以此事激怒许宴,朕始终觉得不舒服,况且朕要你去兴山原本是解决柳琰,可现在这太子旧部柳将军还好好活着。”
  “柳将军已经疯了,臣亲眼见到。”白雪鹤一愣,额头沁出细汗,开始慌乱着连说带比划,接着扑通跪下,他脚步有些趔趄,似乎之前被傅季瑛踢的那脚还未康复。
  许高先前一直一言不发,为何会突然要自己亲自再去煤矿,难道他得到消息,准备使什么诈?
  可他被关在诏狱,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眼皮底下,哪有人给他得到消息的机会,除非是傅季瑛故意放……
  “皇上。”白雪鹤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要臣去兴山是许将军的计划,那臣不是凶多吉少?”
  “可朕想知道他想做什么。”傅季瑛低头,天生的敏感还是战胜了恻隐之心,他停顿片刻后起身,将白雪鹤从地上扶起来。
  触碰到那副瘦弱柔软的躯体,他还是半哄着道:“朕会叫人陪着你,安排人保护你的。”
  “朕有好吃的给你。”傅季瑛低头,将桌上点心盒子打开,取出一块厚切的椰丝饼递给他,“海南的椰丝,特别滑嫩。”
  白雪鹤吃了一小口,脚尖磨了一阵,还是道:“可皇上,臣不想离开京城……”
  “你去之后,有什么便查什么,这件事后朕保证不再疑心。”傅季瑛又选了两块点心,“朕也怨自己对你苛刻,等到你三十岁,朕让你做大学士,然后咱什么也不管只管数钱,可不可以?”
  “遵旨。”白雪鹤深吸口气,最后还是微笑抬头,傅季瑛揉揉他的肩膀,抬头笑道:“看你这些天太累,咱们出去转转吧。”
  白雪鹤自是不敢拒绝,只好道:“那臣去换衣服。”
  京城的夜市很热闹,白雪鹤仍是有些兴致缺缺,可傅季瑛却难得的很是快活,他换了身滚金边的玉白色衣袍,腰间缀着翠玉,宛如寻常人家的富贵公子。
  天子脚下,繁华无比,对于帝王来讲自然很是骄傲,傅季瑛边走边觉得心境舒畅,脚步也超过了后面保护的侍卫,走了几步后他回头,方才发现白雪鹤在路边驻足。
  傅季瑛有些好奇,轻手轻脚的凑了上去,白雪鹤依旧穿着件普通布衣,柔顺棉布中透出雪白到有些晶莹的肌肤,他低下头,白细手指间攥着只骨瓷制的小蛇。
  小蛇白白胖胖,嘴里吐着红信,蛇是人人都怕的动物,但这一只看起来玉雪可爱。
  这蛇虽是瓷质,又很是逼真,倒不像是地摊货。
  果然,精品有精品的价格,二十两银子不多不少,抠门的白大人有些犹豫。
  身后侍卫准备去叫人,傅季瑛抬手拦了一把,他站在穿梭不止的人流中望着那道身影,接着慢慢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他故意压低声音,接着拍拍白雪鹤肩膀,“我是这京城首富,买给你,做个礼物?”
  “你谁啊?你……”白雪鹤回头,正对上傅季瑛坏笑的脸,忍不住噎了一下,过后又憋红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片刻间傅季瑛有种莫名的冲动,好似希望那句玩笑话能够成真。
  片刻后那种冲动消失,傅季瑛抬头,看到兰梓清身穿便服,同一个白衣高冠的贵族公子一前一后进了茶楼。
  傅季瑛眼睛微眯,蓦然沉默。
  他天真纯良的弟弟裕王,和那个山野村夫般耿直的白莲花兰大人,居然还有些私下的交情。
  ……
  白雪鹤与傅季瑛分开时已经入夜,接近中秋时节,北方的夜晚已有些透骨的湿冷,走到门口附近时白福出来,为他拿了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
  白雪鹤的步伐有些疲累,他坐在桌前喝了口茶,抬手放下茶杯道:“收拾些东西,咱们又要出远门了。”
  “老爷?”白福摆点心的手一愣,“还去哪里?”
  “去兴山再走一趟。”白雪鹤望了眼桌上的梅花糕,仍是喝了口茶,“对了,我这里的那些烟膏,你有没有给燕王送去。”
  “送去了。”白福奇怪着问:“老爷,咱们自己的都省着用,怎么又给他送去了,皇上不也给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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