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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玄幻灵异)——悠哉君

时间:2020-03-01 09:49:45  作者:悠哉君
  “那兰大人要留个标记。”白雪鹤笑笑,很顺手的从卫岚身上掏出锦衣卫随身的印鉴,“这是你兰大人自己查的,我们可没掺手。”
  说着,他在白纸上盖了个印,将白纸从中间扯开,“咱们一人一半。”
  他小心将白纸塞进衣袖,边走边将引扔回卫岚手里。
  卫岚见白雪鹤已走,也便跟着他离开牢房,路过一处有些热闹的酒楼门前,忽然看到一张熟悉面孔。
  “我饿啦。”白雪鹤指指酒楼,说着便掀起衣摆坐在里面,像个暴发户一样点了一桌子菜,卫岚像往常一样跟着,帮着他洗洗筷子。
  那个指认阮金的卖豆花小贩就坐在旁边喝着酒,还切了一碟酱猪耳朵,老板送酒时他扁着嘴道:“你们这儿的菜!做的忒没味道!”
  “今日这厨子不好。”老板见他有些醉意,于是接了一句,“我听您的口音是北方人。”
  “我是京城来的,也会做菜。”小贩笑嘻嘻道:“对了,这附近有什么能乐一乐的地方没?”
  白雪鹤正往嘴里塞菜,忽听得卫岚道:“这小贩千里迢迢跑来作证,又不急着走,想必找到这人,他死抠门的兰大人也花了不少钱吧。”
  白雪鹤没空回答,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鱼,仿佛很饿的样子,卫岚无奈笑笑,抬手给他倒了杯茶水,自己却只吃了两粒米饭。
  白雪鹤那个小胃口也吃不下许多,只好遗憾的选了些贵的吃,卫岚看他快要吃完,于是习惯的准备买账。
  “我说了我去买。”白雪鹤霸气的掏出银子晃晃,起身向柜台走去,卫岚望着那道单薄背影有些出神,他觉得白雪鹤跟往常一样,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同,隐约间觉得有大事发生。
  “你在想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只细白的手已在面前挥了几下,卫岚有些恍惚着拨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那只手。
  有一千种思绪自卫岚脑中划过,最为明显的是,他的确觉得傅季瑛待人略显苛刻,对白雪鹤如同一只宠物,却又不希望白雪鹤与之抗衡。
  “等久了?老板刚没钱找我,所以我跟他进了账房里,这些菜还都不贵。”白雪鹤自顾自说了几句,“咱们走吧。”
  “恩。”卫岚点点头。
  两人离去后不久,卖豆花的小贩也晃悠悠着起身,抬手喊着伙计为他结账。
  老板从账房出来,将一锭金子和一封信塞在小贩手上,小贩呆了呆,似乎从没见过这么多钱,醉醺醺道:“这怎么吃饭还倒给钱呢。”
  “别声张,这是别人托我给你的。”老板很紧张的捂着袖子,里面也塞着一锭黄金,“我也不知道是谁……就是给你钱,让你照着做,之后那个人还会给……很多钱。”
  小贩抓着老板跑进账房,忍不住当下将信打开。
  “要是杀人放火,就是给钱我也……”到底是皇城根下长大,他认出了信上的印鉴,赫然是告示上锦衣卫的标记。
  小贩瞬间酒醒了一半。
 
 
第36章 中元节  11
  兰梓清继续查案,而白雪鹤依旧什么都不管,吃饭睡觉。
  第二日清晨,白雪鹤还在房中睡觉,卫岚提了早饭轻手轻脚进门。
  忽然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仿佛好多东西掉落在地,白雪鹤皱眉抬眼,入眼的便是卫岚惊恐的神情。
  “蛇!大人!蛇!”卫岚吓得手指发麻,腰间细刀已然出鞘,白雪鹤方才向自己胸前摸索,发现小黑又变成了蛇,正乖乖的窝在他胸前,睡得舌头掉在外面。
  看着小蛇快要醒来,白雪鹤连忙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慌什么?这蛇是我养的。”
  卫岚愣了片刻,看到小蛇确实不大,也没有咬人的意思,于是缓缓收起了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退了两步。
  “没有毒,我养来吓唬人,没想到把你吓着了。”白雪鹤也没了睡意,进而起身穿衣服,黑蛋晕晕乎乎醒来,被他一把塞进袖子。
  卫岚将早饭放在桌上,起身准备出去,忽听得有人火急火燎赶来,白福额头上冒出细汗,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水,及至看到卫岚站在那里,又悻悻将茶水放下。
  “怎么了?”白雪鹤没有责备,继续将茶水递去,白福喝了一口,眼神闪烁着望着卫岚,白雪鹤笑道:“你说吧,卫大人都不认识了么?”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荀落荀公子。”白福擦擦汗,脸上露出憨厚笑容,“老爷,他没事了,皇上让他继续回塞外。”
  卫岚皱眉,似乎没想到白雪鹤派人打听这个,白雪鹤却不同以往的热切问:“皇上怎么说?”
  “外面都传,皇上爱惜将才,所以不治荀公子的罪。”白福又压低声音,“听说许将军这次败仗还受了伤,是荀公子拼死救回了边城,看来皇上也是……”
  “行了,你下去。”白雪鹤怕他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急忙挥手让他下去,卫岚凑来挑眉问:“你还敢和他私下见面?”
  “我可没和他私下见面。”白雪鹤赶忙摇摇头,手指着天花板,接着不明所以的笑道:“你也听到了,这都是皇上的旨意。”
  卫岚刚想再说什么,白雪鹤已带着几分嘲讽看他,“想不通也别问了,有人马上来。”
  白雪鹤话音未落,已有人自门外走近,穿的是官府的服制,恭敬的请白雪鹤同卫岚一起过去。
  虽然知道是兰梓清吩咐,但白雪鹤这次走的很快,兰梓清站在大堂上,而堂下跪着的,正是那日在酒楼遇到的小贩。
  “你给我的东西是真的吗?”兰梓清面色有些青白,望着手中那几页薄薄的纸。
  “这小的怎么造假,街坊四邻,都知道小的不会写字。”小贩无辜抬头,言之凿凿,“小的不会写字,所以家信托阮金写了一次,这种事情小的怎么敢骗人,大人可以去求证,我老家人有没有收的到。”
  兰梓清不知道他敢不敢骗人,可白纸黑字,一切都十分清楚。
  那是小贩写给老家妻子的,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中提到了卖掉家中养的鸡鸭,不要去隔壁那个有些坑的许家湾集市。
  阮金虽然识字,字却看着十分潦草,那个“许”字的偏旁没有点,只有一个竖勾而已。
  如果阮金临终前想写的字是“许”,那他要指认的人应该就是许家,与威武大将军许宴有着极大干系的许家。
  兰梓清低头,目光灼灼的望着白雪鹤,白雪鹤却微笑转身,拉拉卫岚的衣袖出了官衙。
  “现在咱们可以回京,也可以给许高安个罪名了。”白雪鹤露出微笑,“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卫岚似乎没有想到,在原地呆滞了一阵。
  “白雪鹤。”黑蛋小心翼翼从袖口里钻出来,声音极小极小的问:“我们是可以走了吗?”
  “嗯。”白雪鹤点点头。
  “那我好饿呀。”黑蛋很开心,心满意足着回答。
  三日后白雪鹤回京,亲自动手将府里打扫干净,去市场拎了一条鱼回来放在案板上。
  那鱼很是新鲜,在用来刷洗的瓷盆中活蹦乱跳,白雪鹤系了围裙又穿了件家常布衣,才颇有自信的一刀下去。
  不料那鱼向外乱翻,尾巴猛的砸在盆上,足足溅了白雪鹤一身水,白雪鹤很没耐心的瞪着眼睛,把刀扔在一边。
  黑蛋从屋外跑来,手里握着一袋子点心,边吃边将鞋子甩掉,白福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其他大包小包。
  白雪鹤赶忙拾起刀子,假装开始刮鱼鳞。
  “你要做饭呀!”黑蛋不可置信的盯着白雪鹤,斜着眼睛道:“你可是会把厨房烧掉的。”
  “你说什么?”白雪鹤也不示弱,盯着地上的一双小胖脚,“你怎么不穿鞋子,都说你多少次了!”
  “不穿鞋子又怎么啦!”黑蛋跑上前抱他的腰,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做饭弄鱼,白福无奈,自己去收拾着刮了鱼鳞。
  “你说遇滟去哪里了?”闹了一阵,白雪鹤忽然停手,“那天你说和她一起来,可咱们再没见过她。”
  “她确实是来了!”黑蛋紧张的憋红小脸,过了一会儿又沮丧道:“但她确实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以为那个卫岚要欺负你,所以让她和白团团先走,结果就没碰到了……”
  白雪鹤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黑蛋会如此沮丧,他连忙用手揉了揉小孩头发,故作深沉道:“人和人不可能老在一起的。”
  “那你呢?”黑蛋抬起头,“咱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肯定呀。”白雪鹤点头,此时烧好的鱼正被送上来,白福是北方人,口味偏重,那烧鱼看着浓油赤酱,很是美味。
  白雪鹤也给白福让了个位子,只是一人喝酒一人喝水,就当他们准备动筷子时,门前突然响起扣门声。
  白雪鹤感到有些不妙,起身开门,进来的人身穿飞鱼服,腰间配着细刀,却不是他们都熟悉的卫岚。
  “白大人。”徐林年轻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奉旨意请您进宫。”
  “那烦请大人稍等。”白雪鹤不再是正三品官,急忙换了齐整衣服同徐林前去。
  白雪鹤经常进宫,对皇宫大内也十分熟悉,可这次徐林引他走的,却是条完全不同的道。
  天气渐渐变冷,秋风裹挟着落叶飞过,白雪鹤冻得有些驼背,进而将两只手揣在一处。
  “徐大人,这是哪里?”白雪鹤很恭敬的问,“下官觉得,这不像是去御书房的路。”
  “当然不是去御书房,我只说了有旨意要大人进宫,皇上现正在围场狩猎,哪里有空见大人?”徐林语气冷冷,脚步渐渐停下,红色宫墙环绕着一栋高大殿阁,浓厚的檀香气味自其中传出。
  白雪鹤抬头,看到殿阁上书“慈宁宫”三字,忍不住皮肉一紧,开始苦笑。
  “奉太后懿旨。”徐林拉着他的手臂,“请您进去回话。”
 
 
第37章 中元节  12
  慈宁宫内紫烟缭绕,太后从佛像前起身,手中转着一串紫檀香珠。
  她身着素服,保养得体,长发高束成髻,只簪着根乌木发簪,看起来如同平常人家的贵妇人。
  白雪鹤望了眼红墙拐角,轻声道:“徐大人?”
  徐林扭头,神情严肃着问:“白大人有什么吩咐?”
  白雪鹤深吸了一口气,十分缓慢道:“我,去个茅厕。”
  徐林皱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挥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太后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皇上十分孝顺,待她亲厚无比,朝野上下人尽皆知,可尽管如此,太后依然小心谨慎,从不过问前朝之事。
  可不过问不意味着不知道,施恩县城出了卖官鬻爵加伪造矿难这种大案,幕后黑手还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就算太后想不插手也不可能。
  太后并不认识兰梓清,所以就算不用脑子,用脚趾头也会第一个问罪到白雪鹤身上。
  然而白雪鹤是真的想去茅厕,他晃晃悠悠着解了手,接着踮起脚尖,踩着角落的空桶延气窗向外望,这间茅厕是为宫人设计,所以在宫内一处及其偏僻的角落,白雪鹤沿着围墙眯眼望去,看到一队侍卫延墙角走过。
  那是京城十二卫中的一支,不管是去围场还是祭天,只要皇帝出宫,京城十二卫一定会紧紧相随。
  京城十二卫都未出动,太后怎么敢相信皇上真的出宫,转而下手威逼自己。他满心疑惑时回头,刚好看到在墙边踱步的徐林——锦衣卫都指挥使卫岚的徒弟。
  白雪鹤忍不住苦笑,不知道皇上玩这一招,是在整太后,还是在整自己。
  他还是整好裤子,慢吞吞的出门。
  此刻,太后已从佛堂中缓步而出,此时她已经换好衣服,一袭深紫色秀牡丹衣袍富贵逼人,发髻中步摇流苏垂下,气势汹汹。
  白雪鹤下跪行礼,其他人跟着退了出去,太后却没有叫他起身。
  “白大人。”太后缓缓接近,略施粉黛也敌不过眉眼中的憔悴,“哀家真不知与你有什么恩怨,你就一定要置我许家于死地?”
  太后的眼中含着眼泪,面对白雪鹤的请安却连半句寒暄都没,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十分激动。
  “臣不知道太后在说什么。”白雪鹤抬头,眼神无辜婉转,他的确不知京城发生了什么。
  “我许家一直为国尽忠。”太后激动,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小指上的护甲延白雪鹤脖颈擦过,留下一道深深血痕,“你是如何蛊惑皇上,让皇上相信了许高会胆大到偷梁换柱去制造矿难?白大人,我许家何德何能!”
  “这不是臣查出来的,臣还因为此事被罢官。”白雪鹤抬头,雪白脸颊上落下几道痕迹,看着莫名有几分风情,他尽全力做出无辜的表情,太后气急,紧接着又要抬手。
  “太后何必同此人计较?”一个粗重的男音自太后身后屏风传来,白雪鹤抬头,眸子里透出光亮,等着这出戏最主要的主角出现。
  许大将军许宴在塞外身负重伤,一直在府中抱病不出,而今却生龙活虎站在慈宁宫里。
  许宴身着便服,长发高束却未带冠,他肤色如蜜,气场惊人,侧脸有道十分明显的伤疤,与那个废物公子许凌霄完全不同,白雪鹤忍不住挪动膝盖退了两步,太后脱了护甲,打一巴掌估计就跟玩一样,可许宴这一巴掌,估计会把自己的头打飞。
  “白大人。”许宴的声音沉沉,“我许家为皇上世代守护边关,就算此刻是他荀将军带兵,塞外的兵马也还是会信我。”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改口彻查。”接着他低头,伸手卡上白雪鹤喉结处的骨头,“不然可以试试,皇上不在京城时杀了你,你猜皇上会不会为难本将?”
  白雪鹤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心底静静的数了三下,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门外有宫女慌张回报:“皇上回来了,就在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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