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刚刚才打扫完寝室,不可能是他随手扔下的,自己也没碰过任何纸张,更不可能是他。
  元仲辛将房门掩闭,上前把纸团拾起,展开一看,神情变得幽深莫测,他意味不明地盯着纸团沉吟片刻,转身来到书桌前,执笔在皱巴巴的纸上写了“今晚”二字,而后再一次把纸揉搓成一个小团,随手扔在地上,找出生火器便离开了房间。
  元仲辛离开不久,一个身影用极快的速度闪进了寝室,拿起方才被元仲辛扔下的纸团展开一看,不解地喃喃道:“今晚?今晚这么短的时间能说什么啊?”
  正在元仲辛等人着手准备做饭的时候,小景兴冲冲地拿着一封信件跑了进来,她兴高采烈地说道:“元大哥!素伊姐姐来信了!”
  元仲辛闻言,立马接过小景递来的心,展开细细读了起来,信上大意是说已经安全到达板桥镇了,也见到聂娘和李慕和等人了,她没什么事,千叮万嘱着六人要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
  读完信,元仲辛这几日半悬着的心才慢慢落地,他笑眯眯地把信纸递回给小景,神清气爽地说道:“既然素伊姐姐没事了,那咱们也要好好庆祝一下。”
  小景惊喜地问道:“元大哥,我们怎么庆祝啊?”
  元仲辛眨眨眼,嬉皮笑脸地说道:“咱们今晚多加一道菜,清蒸苦瓜。”
  闻言,小景委屈巴巴地颦眉,她可怜兮兮地说道:“元大哥,能不能不吃苦瓜,清蒸的苦瓜实在是太难下咽了。”
  元仲辛屈指轻轻地敲了敲小景的脑袋,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吻说道:“苦瓜清热解毒,多吃点没坏处——再说了,你之前三番两次逼我喝药怎么不见你说苦?”
  小景瘪了瘪嘴,巴巴嘟囔道:“我那是为你好。”
  元仲辛挑了挑眉:“巧了,我也是为你们好。”
  晚饭期间,当王宽五人见到桌上多了一道清蒸苦瓜之时,面色隐隐郁卒,韦衙内更是哀嚎了出来:“元仲辛,我想吃肉!你给我苦瓜!”
  元仲辛毫不客气地扔去一个眼刀:“再给我嚷,苦瓜都别想吃。”
  韦衙内赶紧闭嘴,苦不堪言地望向薛映,希望薛映能够帮他主持公道,然而,后者已经夹起苦瓜小口小口地吃着了。
  韦衙内郁闷无比,他怎么就忘了呢,薛映不怕吃苦瓜。
  晚饭过后,王宽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元仲辛坐在桌边,破天荒地沏了一壶茶,喝了几口,咂咂嘴,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王宽立马抬头问道:“怎么了?”
  元仲辛揉了揉肚子,望着王宽,颇感委屈:“我晚饭没吃饱。”
  王宽笑了,他起身来到元仲辛身前,好整以暇地说道:“一顿饭下来就顾着和衙内斗嘴,能吃饱就有鬼了。”
  元仲辛笑嘻嘻地抬眸看他:“你帮我去找些吃的呗,我饿了睡不好觉。”
  王宽挑了挑眉,反问道:“你怎么不去饭堂吃豆腐脑?”
  元仲辛丝毫不觉得羞愧地回答道:“我懒啊——你帮帮我嘛。”
  王宽极有耐心地说道:“好,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找吃的。”
  元仲辛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看着门开门又关,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元仲辛起身开门走出了房间,走至上次吃酒糯米的石桌前,淡淡地说道:“出来吧,你还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
  话音刚落,空气中风息暗涌,一个身影出现在元仲辛面前,神情自若地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元公子,晚上好。”
  元仲辛挑了挑眉,对于眼前的人丝毫不觉讶异,他漫不经心地坐在石桌之前,开口说道:“说吧,想和我合作什么?”
  那人刚要开口,元仲辛又补了一句:“不过事先声明,七斋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牵扯进来。”
  王宽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食盒,眉眼含着淡笑,刚走进后院,却发现元仲辛呆呆地坐在石桌旁,望着某个角落,陷入沉思——看见这样的元仲辛,王宽心头便漫出一阵惶恐,几天前元仲辛在熙园对自己说的话还历历在目,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时元仲辛眼底层层遍布的绝望和死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样的元仲辛,遥不可及,缥缈无望。
  王宽紧了紧拳头,走到他身前,放下食盒。
  元仲辛抬眸望他,浅淡笑道:“回来了,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王宽掀开盖子,拿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温言说道:“掌厨本来已经睡下了,听是你要吃,又立马起身给你煮了碗新鲜的豆腐脑。”
  元仲辛深深地望着自己面前的瓷碗,而后不动声色地拾起勺子搅了搅白花花的豆腐脑,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在自己身旁坐下的王宽:“这豆腐脑闻着都觉得香,王兄有没有偷吃啊?”
  王宽哭笑不得:“你明知道我不爱吃这么甜的东西。”
  元仲辛笑了笑,舀起一大口豆腐脑吃进嘴里,细细嚼了几口,便吞进腹中。
  王宽眼眸略过微不可闻的担忧,他问道:“怎么出来后院了?”
  元仲辛耸了耸肩:“我等你回来啊。”
  王宽微微一愣,心中仿佛漏跳了一拍。
  元仲辛执着勺子的手轻微得连王宽都察觉不了的颤抖,他淡淡开口道:“王宽,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安离九很像一个人。”
  闻言,王宽神色凛然,心底的惶恐又来了,他沉默不语地看着元仲辛。
  元仲辛的视线漫无目的地飘散在空中,苦涩低笑:“我当时也没想到他到底像谁,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安离九,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元仲辛。
  如今,安离九死了,针对元仲辛的意图不言而喻。
  他们能轻而易举地毁了安离九,也能故技重施,把这种方法再一次用到元仲辛身上。
  王宽彻底慌了,六神无主之下,他猛然握住元仲辛的手,那股凉意直逼入骨,让王宽胆战心惊,他明白元仲辛话里的意思,但他不想去了解,是不是只要装不知道,元仲辛就会没事?
  元仲辛扭头望他,咬住舌尖,而后对着王宽笑了笑,劝慰道:“你放心,我终究不是安离九,不会有事的。”
  王宽死死盯着他,双眼渐渐充红,心底暴虐腾升,他咬牙道:“你们不像。”
  闻言,元仲辛愣住了。
  王宽却恍若未闻,再说了一次:“你和安离九一点都不像。”
  元仲辛神色不明地望了他良久,心中动容。
  他知道,王宽撒谎了——明明自己与安离九的相似之处如此之多。
  王宽恨不得跪下来求他,别再为这种事蹙眉,别再为那些无关的人揪心,这样的元仲辛,他看一次,慌一次。王宽用尽全身的力气握住元仲辛的手,语气却轻得不行,生怕惊了眼前这人:“你别再因这些事而烦好不好?你和他一点都不像,我这么说,你有没有觉得心里好受点?”
  这样卑微到尘埃里的王宽,元仲辛从未见过。
  倏然间,元仲辛只觉自己双眼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布,朦胧一片,他放下勺子,主动揽过王宽的脖颈,他吸了吸鼻子,叹息道:“王宽,原来我是爱你的。”
  元仲辛的这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王宽心里炸出了一朵朵烟云。
  元仲辛收紧了手中的力度,嘴紧贴王宽的耳边,又说了一次:“我原来是爱你的。”
  王宽颤着手,搂住了元仲辛的腰,他头脑昏涨得宛若置身梦境,他不敢相信,轻声细语:“仲辛,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没听清。”
  元仲辛抬起身子,定定地望进王宽眼眸里,他在那里看见自己的身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说,我原来是爱你的。”
  原来。
  他说的原来。
  不是可能,不是应该,更不是好像。
  是原来,原始之初的到来,元仲辛便爱上了王宽。
  元仲辛浅笑着,抬手点了点王宽的眉眼,轻声问道:“听清了吗?”
  王宽立马点头:“听清了。”
  这是王宽这辈子听得最清的一句话。
  “那你呢?你还喜欢我吗?我有没有迟到?”
  “我心于你,至死不渝,我早该对你说我爱你的,可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没说出口。”
  “你没有迟到,元仲辛,你来得刚刚好。”
  元仲辛歪头,视线在王宽面容上梭巡良久,倏然俯身,轻轻印在王宽唇上。
  王宽瞳孔猛然放大,直接单手把元仲辛揽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脑袋,迫不及待地加深这个吻,他早对元仲辛如饥似渴,如今看来,他仿佛已将元仲辛当作了是自己赖以生存的解药。
  元仲辛不躲不闪,接受着王宽的动作,甚至主动地稍稍张开嘴,包庇着冲破闸门疯狂而不知如何发泄的王宽。
  他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他便不会躲,王宽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倾尽所有,他都想让王宽开心。
  而不是看着王宽无助地为自己说下他此生中第一个明知故犯的谎言。
 
 
第110章 
  元仲辛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寝室的,他被王宽亲得头脑发昏,呼吸不畅,晕晕乎乎地便被王宽抱回了房里,隐约间,听到了急促的关门声,而后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待眸底朦胧散去之时,王宽已然倾身而上,毫无间隙地压在自己身上。
  王宽迫不及待地又亲了上去,舌尖撬开元仲辛的嘴唇,肆意横行,掠夺之势,汹涌而来,他心尖猛颤,整个灵魂都在瑟瑟发抖,不是怕的,而是被自己深深埋藏起来的暴虐霎时间腾升云涌,直接冲垮了他的所有理智,仅剩可怜的几丝清醒支撑着他眼底的偏执。
  他很想要元仲辛,发了疯地想要,但他不敢,他怕伤到元仲辛,他可以屠尽天下人,独独不想伤了他。
  此时此刻,他竟然生出点点渴望,渴望元仲辛能够出言制止自己疯长的欲望。
  然而元仲辛乖得不行,主动伸手揽过王宽的脖颈,唇舌交触间,处处可见他对王宽的容忍。
  王宽倏而松开了他,埋首于他的颈间,手不由自主地扯上元仲辛的纽扣,吃力拽进,好似只要元仲辛一个首肯,他便会立即将那一层碍眼无比的衣物彻底撕碎,他咬住舌尖,丝丝疼痛使他清醒半分,语气间带着星星点点的偏执:“元仲辛,你是不是真的答应我了?”
  元仲辛眨眨眼,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够清楚感受到王宽的不安,他毫不犹豫地应声道:“嗯。”
  王宽死死咬牙,生怕眼底肆虐的扭曲吓到元仲辛,迟迟不敢抬头望他:“元仲辛,你主动给我,我自然心生欢喜,你若不给,我费尽百般心思也会抢过来。”
  “天大地大,凋花零叶落地都能归根,但你却只能属于我,你对着旁人多看一眼,多笑一瞬,我都恨不得把你彻底关起来,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今日你若答应了我,此后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哪怕那个人是你自己,也绝对不能!”
  “你一朝属于我,至死也只能属于我!”
  “这些你都明白了吗?”
  元仲辛愣了愣,逐渐意识到王宽话中的意思,原来王宽是在向自己摊牌,他孤注一掷,把自己心底最阴暗的一面尽数剖开,就为了看元仲辛的反应。
  元仲辛抿嘴轻笑,他安抚似的拍了拍王宽的肩,温言说道:“明白了,然后呢,我们要做什么?”
  王宽沉默良久,缓缓抬头,眼神幽暗,平日里翩翩温和的面具被完全撕毁,此时的他心神俱震,倏然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来便够了。
  不知为何,听了方才王宽的那一番话,元仲辛最大的触动便是毫不犹疑地答应,没有半点怯意,但仅仅是一个笑容,却叫元仲辛呼吸僵窒,心头惊跳。
  他有预感,王宽要做的事情绝非亲吻那般简单。
  半柱香后,当元仲辛衣衫尽解,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全身几乎不着半分衣缕,仰躺在王宽身下之时,他就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了,他被王宽束缚着手脚,身体禁不住地颤抖,蚀骨的酥麻钻入脑袋深处,尽情撩拨着他鲜少被激起的情欲。
  王宽的唇流连在元仲辛的全身上下,他极有耐心地舔舐,轻咬,而后在那一片白皙之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绯红,掌心游走在元仲辛的每一处肌肤,轻捻慢揉,指尖颤抖,亦如他的心神。
  他不比元仲辛好到哪儿去,欲望氤氲下,理智已然所剩无几了,此时的王宽什么都不顾,只想进入到他体内,彻底地占有他。
  元仲辛急促喘息,呻吟不止,眸色染上了一层水光,不复清明,感觉到王宽的手滑向身下之时,元仲辛立马觉得魂不附体,他语无伦次地出声道:“等等王宽!你,你要干嘛!”
  王宽似笑非笑地凝眸望着肌肤铺着一层粉嫩糜乱的元仲辛,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他知元仲辛只明男女风月之事,却丝毫不懂男色床笫之间如何相处,初始他也不懂,不过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他已然将情事的所有细节熟记于心。
  王宽俯身吻上元仲辛微张的唇,唇舌纠缠,轻啧水声不绝于耳,他口齿不清地抚慰道:“别怕,没事的,放松就好。”
  说话间,王宽的手不住向下,终于触到了元仲辛最为脆弱的地方,他的掌心轻柔微动,惹得元仲辛一阵战栗,急促呼吸间,声声低吟撬开嘴缝跑了出来,双手无意识地抵在了王宽肩上,身子往后缩去。
  王宽眸色极深,像是染了墨一般,目光流转,指骨分明的手移至那个令自己几欲疯狂的股间,指尖微探,一阵湿润紧致——不过瞬息,王宽双眼通红,深觉下腹硬得生疼。
  他咬住舌尖,手指没入更深,缓缓抽动,紧接着又是第二根手指,再是第三根。
  犹记得,某人说过,只要三指能并齐插入,那便说明前戏的功夫做足了。
  陌生的快感将元仲辛的神志击败得溃不成军,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他咬牙压制着冲破牢笼的低吟,眼角嫣红,一抹晶莹湮没至发丝中,他一把揽过王宽的脖子,带着浓烈的情欲吻了上去,舌尖钻入他的嘴里,彷徨游走。
  王宽一边加深着这个吻,一边挤身于元仲辛双腿之间,当坚硬抵着元仲辛的柔软之时,王宽送开了元仲辛的唇,俯身紧贴他的眼眸,舌尖微卷,将他眼角的清泪尽数拭去,声音不复舒朗,喑哑低沉:“仲辛,你放松些,让我进去,没事的,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