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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大惊失色,其他人听了,面色骤然变得苍白恐惧。
  赵简掐进拳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都先别急,既然是镜子提示时间,那么离开的线索应该也是在镜子里,大家赶紧看看!”
  在这种地方,时间本该流逝得缓慢,然而生死存亡来临之时,一刻钟却过得异常迅速。
  就在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摸索着铜镜却毫无发现之时,一个震耳欲聋的钟声再一次飘荡在空中,磅礴幽鸣,势不可挡!
  众人惊疑不安地紧紧盯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会随时随地钻出什么索命的妖魔鬼怪。
  然而,钟声响起,空中盘旋回荡半晌,直至完全消逝,除了弓杯蛇影的紧张气氛,房间里居然一切如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元仲辛不敢有任何麻痹大意,神情警惕冰冷地注视着周遭,就连呼吸都不知不觉地减弱。
  赫然间,元仲辛察觉到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王宽有了动静,他扭头看去,却发现前者正一步一步走向左边的铜镜,身形好像有那么一丝僵硬,元仲辛以为王宽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犹疑问道:“王宽,你看到什么了?”
  王宽充耳未闻,神情呆滞,目光涣散。
  元仲辛心中警铃大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快步来到王宽面前,一把钳住对方的手臂,不安问道:“王宽,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王宽整个人如同陷入眸中魔怔状态,发狠挣脱了元仲辛的手,加快了走向镜子的脚步。
  元仲辛惊骇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一个闪身挡在王宽面前,颤着声喊道:“王宽!你给我醒醒!”
 
 
第145章 
  与此同时,铜镜的镜面居然变得如水光粼粼的湖面,微波荡漾,一个“假”字悄然无声地缓慢浮现在所有人的眼底,除了元仲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宽身上。
  赵简等人惊恐万状地看着忽然中了邪似的王宽,回过神来后齐齐跑到镜子前,一层又一层地挡住了王宽的去路。
  王宽轻轻地瞥了元仲辛一眼,仅一眼,元仲辛便彻底愣住,如鲠在喉,吞回去的话像是锋刃一般狠狠砸在元仲辛的心上。
  就连赵简他们都被那个眼神惊骇得魂不附体。
  那不是王宽望向元仲辛之时,该有的眼神。
  如今的王宽,面容阴冷森然,浑身上下散发着残酷暴戾的气息,望向元仲辛就像是在看着宿敌一般,眼中的冷漠如箭矢一般狠狠刺入元仲辛的心上。
  元仲辛心神俱裂,向着王宽走去,不敢置信地呢喃道:“你不是王宽,你是谁?”
  王宽是不会这样看着自己的,绝对不会!
  王宽面无表情地逼视着元仲辛,没有一点征兆,猛然闪身,带着凛然的杀气直直冲向元仲辛!
  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惧得魂飞魄散,唐瞬脸色煞白,厉声大喝:“元仲辛躲开!”
  韦衙内惊怕得连声音都变得锐利:“王宽停下!他是元仲辛啊!”
  元仲辛恍若未闻,死死咬牙,浑身颤抖得难以抑制,他不躲不闪,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畏惧而逃的举动。
  王宽可以对自己动杀念,但他绝对不会还手。
  眼看着愈加逼近的王宽,元仲辛蓦然轻声开口:“王宽,你不是他。”
  王宽的身影陡然停滞,迸发着杀意的掌风堪堪停在了元仲辛身前,清俊冷厉的脸庞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眼底却掠过一丝茫然与挣扎。
  元仲辛只觉喉咙间血气翻涌,他咬紧牙关,将那一口腥甜压回心腹,踏着沉重的脚步来到王宽面前,因为担心王宽会受到更大的刺激,他停在了距离王宽不到半丈的位置,声线颤抖:“王宽,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不是他,你不是......”
  “你是王宽,你不是他,不要被他控制了,听见没有!”
  王宽瞳孔剧震,脑袋一片空白,双眸死死地锁在那个满眼哀求的少年身上,忽觉一阵心如刀割,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来得莫名其妙,措手不及。
  什么叫,我不是他?
  他是谁?
  王宽,又是谁?
  元仲辛将王宽眼底的挣扎与茫然尽数收入眼中,他缓缓抬手,赵简看得心惊胆战,想要开口叫他小心,却又不敢出声,暗中做好冲上去制止王宽的准备。
  王宽愣愣盯着元仲辛的手,听见他不停喊着自己的名字,清冽干净的声音入耳,引得他头疼欲裂,王宽死命咬牙来维持清醒,苦苦挣扎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好似初见,好似认识,又好似爱得极深。
  就在元仲辛的手快要触上王宽的面容,那个刺耳难听的哭声陡然间响起,除了王宽,其他人被哭声与尖叫折磨得死去活来,头疼目眩,连站都站不稳,本就气急攻心的元仲辛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神色惨白黯淡,跗骨的疼痛让他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凄厉的哭嚎将所有人的神志不断剥离,唯独王宽不收任何影响,神色淡然至极,冷漠得叫人心惊,眼底的挣扎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光重新变得呆滞涣散,越过一堆神志不清的人,径直朝着镜子,不假思索地走去。
  元仲辛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忍着痛彻心扉的折磨赶到王宽身旁,他猛然伸手抓住王宽的衣摆,明明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手中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死命不肯松手,他咳出一口刺眼的鲜血,忍下心腹的绞痛,有气无力地说道,语气间充满绝望:“王宽,不要去......不要!”
  然而,元仲辛断断续续的低语刚一说出,便被喧嚣刺耳的哭嚎吞噬得一干二净,王宽恍若未闻,轻而易举地挣开了元仲辛的手,如被鬼神附身一般,毫无意识地向前走去。
  镜面上的波澜越拉越大,当王宽伸手触及铜镜之时,一道白光忽然迸发,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刺眼夺目的白光之下。
  元仲辛心神俱裂地眼睁睁看着王宽的身影消失在了镜子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王宽不要!”
  下一刻,万念俱灰的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王宽......
  王宽,回来......
  求求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元仲辛睁开眼,眸底遍布着死气,绝望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而他避之不及,无能为力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漩涡之中,心腹间的绞痛已然变得麻木,唯独灵魂,四分五裂,疼得他双眼朦胧,眼角忽觉滚烫。
  小景呜咽着喊道:“元大哥,你醒了......”
  元仲辛眼底的生气不再,他哑着声音问道:“王宽在哪?”
  韦衙内忍着悲痛,上前将他扶起,哽咽着说道:“王宽不见了。”
  元仲辛靠坐在木馆前,眼前一片渺茫,看什么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纱,他怔怔地眨眼,一滴泪无声滑落。
  赵简等人怔愣不已,心底深深的担忧霎时腾升。
  元仲辛哭了。
  在他们印象中,元仲辛从未因为情绪失控而掉过眼泪,即使有,那都是笑出来的,元仲辛好像天生就不会哭。
  可这次不一样,元仲辛哭了,他得有多绝望,才会哭?
  元伯鳍心疼地将元仲辛揽入怀中,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他也鲜少见到元仲辛哭,这次肯定是到了肝肠寸断的地步,他才会流泪。
  元仲辛像是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死攀住元伯鳍的手臂,声线喑哑,无助呢喃着:“哥,王宽不见了......怎么办,王宽不见了,我要去哪找他?”
  小景等人,看着绝望的元仲辛泣不成声。
  元仲辛忽然挣脱元伯鳍的怀抱,起身,踉跄着来到铜镜之前,目眦欲裂地盯着平如死水的镜面,握紧掌心,一拳又一拳发了狠似的砸在坚硬的镜面上,不过几拳落下,元仲辛的双手已经血流不止,他咬牙切齿,歇斯底里怒吼:“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赵简他们被“咣咣”几声惊得心神欲裂,刚要上前阻止元仲辛,唐瞬已然一个闪身飞奔到元仲辛身前,毫不费力地紧紧钳住元仲辛两只纤细的手腕,血迹已经沾染得到处都是,唐瞬的火气登时迸发,他厉声怒喝:“元仲辛你冷静点!”
  十离六人惊疑地望着唐瞬,记忆中,唐瞬从不发火。
  元仲辛浑身发颤,双眼充血,情绪疯狂得没有一丝理智,激动过后,身子彻底脱力,只能依靠着唐瞬来站稳站直。
  唐瞬怒不可歇,他死死盯着元仲辛失神的眼眸,一字一句切齿道:“元仲辛,你给我记住了,王宽他只是不见了,不是死了!”
  元仲辛愣愣地抬眸望他。
  这样的元仲辛看得唐瞬心里极不好受,他咬住舌尖,片刻后才开口说道:“王宽可能没死,你这样毫无理智地发泄愤怒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用处,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只有这样,王宽才能回来,你明白吗?”
  元仲辛的眼角依旧挂着泪水,他一眨眼,眼泪便顺势滴落,如今的他思绪彻底凌乱,花了好半晌的时间,才将唐瞬的话完全理解,他极缓地点了点头。
  唐瞬渐渐减轻自己手中的力度,他将元仲辛搀扶回到方才他坐的地方,紧蹙着眉沉沉说道:“瑶卓,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瑶卓立马上前,从怀中拿出金创药,一点一点地倒在元仲辛的伤口上,小景抹了抹眼泪,抽噎着出声道:“我也来帮忙吧。”
  不一会儿,元仲辛双手上的流血终是止住了,金创药的药效极好,丝丝钻入心扉的疼痛渐渐隐去,元仲辛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良久不说话。
  唐瞬凝视他片刻,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水袋,递给他,颇为强硬地开口:“喝水。”
  元仲辛无声无息地乖乖接过,喝了几口便放下了。
  看着重新恢复冷静的元仲辛,赵简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她扭头看向唐瞬:“这次,多亏了你,谢谢。”
  唐瞬眸光微闪,目不转睛地望着元仲辛,淡淡开口:“不用谢,应该的。”
  倏然间,元仲辛喑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与固执:“我要开棺。”
  所有人都愣了愣,而后把目光投向那七口木棺。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元仲辛又说了一句让人深觉疯狂的话,森然狠戾:
  “我要把这地方毁了。”
 
 
第146章 
  “王宽,上课了,醒醒,还睡!”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王宽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一个高大的树上,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搭在分叉交错的树枝上,背后依靠着粗实的树干。
  王宽怔愣地眨眨眼,一种不真实的恍惚萦绕全身。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等等,他应该在哪来着?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稳稳实实地落入王宽耳中,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王宽,你下不下来,再不走上课都要迟到了!”
  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王宽低头看向树下,入眼的是一个俊秀如玉,眉眼如画的少年,他身穿着一套十分奇怪的服饰,看上去束手束脚,很不方便,少年正仰头望着自己,神色间带着些许无奈,缕缕金丝般的微光落在他身上,短发微扬,墨瞳悠远,宛若置身山水间——王宽被眼前的少年晃了晃眼,纵身跳下了树干,脱口而出:“元仲辛,你怎么在这?”
  元仲辛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找你都快找了大半天了。”
  王宽一头雾水:“找我干什么?”
  元仲辛被他逗笑了:“你说干什么,今天梁老师上咱班第一节 体育课,你居然还敢翘课,想被罚跑圈是吧?”
  王宽更懵了:“梁老师,体育课?体育课是什么?”
  这回,轮到元仲辛懵了,他抬手在王宽面前扬了扬,不安地问道:“王宽,你不会是天气太热,把脑子热出病来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悠扬的铃声打响,元仲辛急急地拉着王宽便往某个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嚷:“都怪你,要迟到了!”
  王宽任由他拉着,双眼愣愣地打量着一路上所看到的一切,高大简单的建筑物,绿意盎然的树林,明亮干净的红绿空地,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感到异常的陌生,却不知为何,他偏偏不觉丝毫讶异,他深知每一样事物的用途和使用方法,好像他生来便被这些事物围绕着生活了许久,包括眼前这个少年。
  那一声“元仲辛”叫得他心底一阵颤抖,心头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茫然如海的记忆深处,他好似也认识着一个名为元仲辛的人,音容笑貌皆无异样,却与这名少年有着天大的差别。
  为什么他如今感受到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虚幻得让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是不是,来错什么地方了?
  在元仲辛的急速奔跑下,两人终于在了梁老师来之前赶到了操场,元仲辛重重舒了一口气,刚想开口问王宽要不要喝水,却发觉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眼神幽邃,看得元仲辛一个激灵,他小心翼翼问道:“王宽,你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王宽回过神来,淡淡摇头:“没什么,被暑气热到了而已。”
  元仲辛半信半疑,眼见王宽没有继续与自己搭话的兴致,也就止住了话头,安静等着上课。
  “王宽!老师问你话呢!韦衙内到底有没有叫你帮他写作业?”
  王宽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呆呆地站立在座位上,他愣愣地看了看黑板之前的老师,又看了看身旁一直对他挤眉弄眼的韦衙内,王宽下意识回答:“老师,衙内的作业是我帮他做的。”
  韦衙内顿时龇牙咧嘴,差点没被一本正经的王宽气翻过去。
  元仲辛瞪大双眼看向王宽,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犹记得,王宽帮韦衙内做作业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保守秘密——在他印象中,王宽虽然性子桀骜难驯,无法无天,可再怎么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现在,王宽居然把事情抖了出来。
  陆观年怒不可歇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对着韦衙内就是一顿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韦衙内同学,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名字里有个官名,就可以为所欲为,学习上的事情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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