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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难得情深(金光布袋戏同人)——Jane

时间:2020-03-05 08:20:47  作者:Jane
  只要飞凕这时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风逍遥往昔带笑的瞳孔,此刻如大海深邃,隐伏于下的游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可他没有。
  他听话的将埋在风逍遥胸口的脸转出来,却仍闭着眼,湿漉的睫羽微微颤动,自鼻间溢出呜咽般的低吟,伴随风逍遥的动作时高时低。尾音拖得绵长,像没力气的猫咪。纯如白纸的少年完全不知,现下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他坦诚地舒展着四肢,抬腰配合风逍遥套弄的动作。未经抚弄的乳尖自然挺立,又涨又痒,他便伸手去扣,带起的电流合着下身的滔天快感,舒爽的他蜷缩起脚趾,咿咿呀呀的叫了声。
  他的脚也生得白白净净,只在指甲盖透出一点粉, 看得风逍遥忍不住想握在手里亲一亲。
  到底还是个雏,连番刺激下,飞凕很快就感觉要到极限了,手忙脚乱地去掰风逍遥的手:“大哥, 快松开!”
  风逍遥心下了然,却仍是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年羞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道:“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要泄了。”
  风逍遥勾了勾嘴角:“乖小弟不要怕,你的东西都不脏,大哥会好好接着。”言罢,迅如闪电地重重揉搓了几下冠头,未经人事的飞凕哪承受过这阵仗,直觉如潮的快感一路从脚底心窜上了脑门,眼前一白,瞬间射了出来。
  他稍显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如被冲上岸的鱼,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掠夺着空中的氧气。好半晌,失焦的目光渐渐凝聚,看到风逍遥手心白而黏稠的浊物,大脑又是一阵发懵,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风逍遥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推开门就见少年抱着枕头,立在他床前不声不响。
  他呼吸窒了室,走上前若无其事问:“还有哪里难受吗?”
  飞凕不声不响,回身麻利地爬进他被窝。将风逍遥的枕头往旁挪了点,放上自己的拍了拍,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
  风逍遥心底哀鸣一声,刚泄掉的火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跟木桩似的杵着,见人小动物似的眼睛流露出一点委屈,整个人都不好了,深吸口气,任命地爬上床。
  飞凕第一时间靠了过来,风逍遥习惯性地搂入怀中,稍稍低头,还能嗅到少年颈间混合了沐浴乳的人体芬芳,温温软软,不断撩动他的心弦。气血旺盛的可怜人热得睡不着,后背和额头都开始冒汗。
  好像比以前更黏人了。风逍遥口千舌燥地叫了声:“小弟。”飞凕神情紧张,几乎是条件反射:“在。”
  怀抱的主人又不出声了。飞凕忐忑地等了会儿,头顶传来的粗重呼吸像破旧的风箱,盯着他发旋的炙热眼神烫得他头皮发麻、手脚酥软,身体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他脑内的弦一断,话便脱口而出:“大哥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tbc——
 
 
第十章 Part10
  “不是,你知道……”风逍遥一时梗塞,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没事,你不懂这些,大哥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受。”
  话音方落,飞凕的手就按在了他裤裆上。此时,那处正被顶得高高搭起一个帐篷,精神抖擞的风老二像感知到即将来临的抚慰,隔着睡裤在人手心兴奋地弹动了下。
  风逍遥:……
  飞凕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它和我一样。” 他又补充:“刚刚的时候。”
  风逍遥当然明白他在指什么,只觉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他缓缓吐出口浊气,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弟听话,来,放开它。”说着握住少年的手腕想要挪开。
  岂料对方意志之坚定,行动之果决到出乎人意料,见他阻挠,干脆用另一只手挑开睡裤的松紧,指尖灵活地滑入内裤缝隙,直捣黄龙捉住目标。风逍遥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飞凕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根硬热粗硕的东西,早在半个多月前的清晨,就已经在阴差阳错下碰过了。只是那次他太过慌乱,也没足够的时间去全面“了解”它,如今二度落进他手里,竟是更多的好奇战胜了羞耻。
  勃起的性器沉甸甸的,发育得很成熟,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十分可观。飞凕学着风逍遥伺候自己时的手势动了动,发现有些吃力,干脆挣动了下还被钳制着的手腕,道:“大哥松手,你的太大了,我一只手握不住。”
  风逍遥命根被他人掌控着,都快要不会说话了。他就觉得今天完全栽了,这小弟还真是照着软助长的,怎么都能要他半条命。风逍遥舒服地直吸气,飞凕的手掌和他不一样,细皮嫩肉,被包裹时像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穴腔,光想想就激动人心。意志在内心的小鬼作妖下缴械投降,风逍遥不自觉松了手上的力道,蓄谋已久的少年趁机摆脱他的爪子,重归自由的五指绕过挺立的肉柱,托起两个已经涨成圆球的囊袋。才入手便觉一沉,飞凕有些吃惊地看着风逍遥下身,大哥的这里要比自己大好多啊。
  风逍遥:……
  他艰难地支起身:“小弟,真的,你让我自己来吧。”
  飞凕有些气闷,埋头固执地说了句:“我可以的!”就开始专心致志地摆弄起他胯下的物件。为防风逍遥反抗,他还专门爬到人身上,压着人家的腿不让动,双手卖力的上下撸动,还知道要配合揉弄饱胀的精囊,好让人快点出精。
  卧房内响起黏腻的水声,还有风逍遥抑制不住的喘息,那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冠头涨得通红,顶部的小孔冒出透明的腺液。漂浮的荷尔蒙味道浓郁得像催情剂,直熏得少不更事的飞凕眼波迷离,臀部不自觉蹭了蹭风逍遥的大腿,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合,在那追问:大哥难不难受,现在舒服吗?
  风逍遥一下射了出来。他年轻气盛,平日又鲜少发泄,眼下竟是把他大半的子子孙孙都洒在了人脸上。灼白浓稠的液体黏在飞凕下巴和颊侧,而他可怜的小弟还在发愣,都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
  风逍遥垂死病中惊坐起,连高潮后的余韵都没空享受了,连忙抽纸替飞凕擦脸:“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事吧?”还有两滴精液刚好沾在少年上后,正接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缓缓往下流,眼看着就要滑入嘴中。风逍遥暗自吞咽了下,在心里道一句罪过,眼疾手快地接住揩去了,“小心别吃进去。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擦擦。”
  飞凕就真坐那儿扮木头人,等风逍遥细致地、不错过一个死角的擦完了,才茫然问了句:“大哥为何要道歉?”
  风逍遥无言以对,他要怎么说弟弟你被我颜射了?
  兵荒马乱地忙了半晚,两人都累了——飞凕是生物钟到了, 风逍遥是心累。前者干脆就床一倒,窝风逍遥怀里睡了。
  很快就要进入冬年,越到深夜,气温也就越低,风逍遥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注视着对方沉静的睡颜心思复杂。睡梦中的飞凕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本能地挣动了下,手就跑到了被子外面。风逍遥微微一顿,伸出手臂,缓慢而又坚定地抓住少年手腕,重新塞回被子。
  房内又安静片刘,风逍遥忍了又忍,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托住飞凕的后脑勺,轻轻放在自己臂弯上,好让他枕着入睡。过近的距离,让他们的鼻息都交融在一处,风逍遥也说不清此时的满足感由何而来,只在困倦袭来时,才不舍地闭上眼。
  隔天他去学校碰到千金少,不等人打招呼,就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句:“办得不错。”
  听得千金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什么办得不错了?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了。一放学,风逍遥就拖家带口地找过来了。
  这次风逍遥汲取了上回的经验教训,将飞凕留在客厅和戚寒雨作伴,自己拉着千金少进了房间。
  “现在你总能说了吧?”风逍遥双手抱胸,气势汹汹。
  千金少隔了会儿才想起他是来找自己情商咨询,遂造作地咳一声,摆出专业的突态煞有介事道:“你想他无父无母,先前还被欺负得那么惨,内心肯定很孤独,所以只要——”一脸你懂的表情。
  风逍遥:“说人话?”
  你这人到底有没有情趣!千金少恨铁不成钢:“你傻啊,孤儿最缺的是什么,是陪伴啊!你带他出去玩不就得了,水族馆、游乐场,随便什么都行!”
  风逍遥醍醐灌顶,笑容跟太阳初绽似的,喜滋滋地扔下他出门了。
  那边厢两只小的在客厅呆坐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起话题。飞凕也在今天终于回过味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丰功伟绩”。他倒不觉得风逍遥有什么,反而是自己,又任性又不懂事,大哥明明说了不要的……真是越想越脸红,越想越有哪里不对劲。
  隔壁咬着吸管,却半口果汁都没喝的戚寒雨同样欲言又止。两人默契地对看一眼,飞凕:“戚同学有没有……看过书上说,男生有时会帮另一个男生那个……就是从难受到舒服的事。”
  有一瞬间,戚寒雨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应、 应该吧,千……百度说直男间都会这样,就……需要的时候互帮互助, 很正常的。”他磕磕巴巴说完,神情比飞凕还紧张。
  可惜后者满心揣着事,问完就顾自低下头,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
  看来没什么问题。
  飞凕不着痕迹地松懈下来,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另一边,戚寒雨也拍着胸口,像松了口气。
  “小弟回家啦!”
  风逍遥兴高采烈地走出来,一把捞起他就往门外走, 经过戚寒雨时还不忘说个拜拜,气得随后追出来的千金少大声嚷嚷狡兔死走狗烹。风逍遥哪管这些,他一个说风就是雨的行动派,还没来得及下楼,在电梯里就堵着飞凕问:“小弟小弟, 这周双休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飞凕现在一闻到风逍遥身上的气味就心如擂鼓,红着脸,晕晕乎乎就点了头。
  ——tbc——
  你们两个都问错人了.jpg
 
 
第十一章 Part11
  晚上,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又睡到了一起。
  大约戚寒雨的话起了定海神针的效用,这对好哥哥好弟弟又悄咪咪在周六到来前,意乱情迷地“互帮互助”了两次。两人腿缠着腿缩在下铺,鼻息交融、心旌摇荡,沉迷在性所带来的快感里。
  只是这两回飞凕就没那么幸运了,有了经验的风逍遥棘手得很,飞凕握得手都酸了,那根兴致勃勃的大家伙仍精神奕奕,不肯缴械投降。最后风逍遥的大掌包覆住他手背,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处,相互摩擦撸动,才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他似乎十分喜欢和飞凕肌肤相贴的触感,只肯在小弟手里出精。事后飞凕累得直打盹,风逍遥便让他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睡去了。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心囗,逐渐均匀的呼吸轻得像羽毛,跟小猫爪子似的在他胸肌上来回挠。
  黑暗中的风逍遥目光沉沉,一下一下拍抚着飞凕的背脊,直到自己也睡去。
  隔天还被进门的风妈妈看见了,取笑说:“这么大两个人了,晚上还怕得要在一起睡呀?早知道妈妈就不浪费钱买个双层床回来了。”
  飞凕刚睡醒,闻言瞬间清醒,立即害臊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急得风逍遥也跟着坐起身,拿毛毯将人裹好了,才转头抗议:“老妈你不尊重个人隐私!”
  风妈妈“呦呵”了声,“你还知道隐私了,过年穿着开裆裤满屋跑找糖吃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遮遮你露在外面的‘隐私’啊。”
  风逍遥看看瞪大眼睛的飞凕,再看看他妈,不由悲从中来:“我果然不是你们亲生的。”
  深觉自己高大伟岸的形象在小弟面前受挫,急需扳回一城的风逍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周六。
  一早他就醒了,洗漱完就站衣柜前兴致勃勃地给人挑衣服——自从上回替飞凕挑选衣服后,风逍遥终于get到了班里女同学沉迷玩奇迹暖暖的乐趣。飞凕觉浅,听到动静揉揉眼睛,瞥了瞥窗外。天才蒙蒙亮,一看就很冷的样子。
  抱着堆衣服站在床前,一脸跃跃欲试的风逍遥:“乖小弟,来,今天试试这身。”
  飞凕:……
  两人穿戴好下楼的时候,风爸风妈正坐餐厅吃早餐。人到中年就容易想很多的风爸最近也不知看了什么微信读物,不是担心儿子早恋,就是担心青春期的儿子突然墮落不学好。“早点回来知道吗,路上注意点,别光顾着自己玩,把你弟弄丢了。”
  风逍遥抬了抬眉:“这次不是扔奶茶店了?”
  飞凕目露迷茫:“?”
  风爸爸哼了声:“我和你妈查过了,喜茶光排队就要一小时,店里全是人,根本没地坐。”
  风逍遥:“……我是不是该夸你们严谨考据啊。”
  风妈妈幽幽怨怨:“还能怎么办,养大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哪有空关注到我们呀,也就只能和你爸拼多多互相答题,随便刷刷网页的样子。”
  飞凕听完羞愧地不行,鼓足勇气问:“那要不要……一起去?我、我也想和爸爸妈妈出门。”
  风爸风妈皆是一愣。
  风逍遥心都软了,回头就是一顿哄:“别理他们,就是故意演给我看的,上钩你就输了。”哄得他爸怒从胸中起:“臭小子皮又痒了,怎么说你爸妈的!”
  风逍遥多年在危机中训练出来的敏捷身手这时发挥作用,早在他爸起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过桌上两个蛋一盒奶,牵着飞凕跑远了:“什么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到十一月,就已进入真正的冬季。北风卷着枯叶在路上打转,空气里都是一股萧肃的味道。
  本市最大的游乐园地处城郊,从市中心到那边有点距离,为避开人流高峰,风逍遥他们是打车过去的。
  一路上风逍遥又当爹又当妈,剥完茶叶蛋递给飞凕后,又去倒饬牛奶。奶是冷藏奶,入手都是冰的,他一路都用手暖着,觉得没那么凉了才打开递给飞凕。这时飞凕刚吃完蛋,风逍遥看了又看,忍不住问:“还饿不,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飞凕摇摇头,“大哥吃吧,我吃不下了。”说完还把喝了一半的牛奶也递回来:“我……我有点晕车, 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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