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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GL)——酒暖春深

时间:2020-03-06 10:13:20  作者:酒暖春深
  “受伤了,发炎,请个家庭医生来打针也不行吗?”
  宋余杭将信将疑看着她。
  林厌面不改色:“要不把纱布拆开你看看,或者,你自己闻闻里面是什么。”
  她说着就要去解缠在胳膊上的纱布,宋余杭已举起了针管凑到了鼻尖,确实是消炎药的味道。
  其他民警搜完楼上楼下,也纷纷回来报告。
  “所长,都找过了,没有可疑物品。”
  听到这句话,钱老板心头一松,好似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暗暗对林厌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他的一系列小动作总算引起了所长的注意。
  “你,起来,让我们看看沙发底下有没有什么东西。”
  一行人又把沙发垫子,沙发背后,沙发底下,连地毯都掀了个底朝天,依旧是空无一物。
  林厌看的好笑,径直翻了个白眼。
  “我说各位,搜完了吗?搜完了就快滚,我们不似各位铁饭碗,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所长缓缓松开了掀地毯的手,看着门外还是没有人来,眼中犹疑不定,最后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去问问的时候。
  宋余杭开口了,指着桌上的玻璃杯。
  “这是什么?”
  玻璃杯里漾着淡蓝色的液体,光线在其中浮动着,愈发显得神秘了。
  钱老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林厌的神情则多了些微妙。
  “洋酒而已,怎么了?”
  她这话说的坦然,刘志背后的手下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志哥,那不是……”
  刘志回首,用眼神示意他噤声。
  看着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宋余杭笑了:“洋酒,有这个颜色的洋酒,别是什么……”
  她顿了一下,意味深长:“新型毒品吧。”
  “啧。”林厌咋舌,穿着她的深红色旗袍,踩着高跟鞋,婀娜生姿地挪了过去。
  “警官在说笑吧,我们是正儿八经有营业执照,开门做生意迎客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是不是呀,钱老板?”
  她蓦地咬重了后三个字。
  猝不及防被点到名字的钱老板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对……我……我我我……我们谈……谈……谈生意……”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因为紧张他愈发结巴了,只不过在面对警察的时候,这种紧张是必要的,会显得你懦弱无能不会撒谎。
  钱老板得了林厌的警告,再加上宋余杭目光犀利如电,并不敢和她对视,缩着头,埋着脑袋,一副十足的老实巴交的模样。
  宋余杭看看他,再看看林厌,目光转到了那杯“洋酒”上,微勾起唇角笑了笑。
  “你觉得我会信?不瞒你说,这玩意儿我从前见过……”
  她话音未落,林厌已端起那杯蓝色液体,仰头灌了大半,只剩下杯底一口在里面晃荡。
  她抹干净唇角的水渍,把玻璃杯轻轻递到了她身前。
  “好喝,警官忙活了这大半天,还是无功而返,要不要来点儿润润嗓子啊?”
  宋余杭蓦地抿紧了唇角,加重了呼吸。
  她在证明,也是在挑衅。
  宋余杭眸中风云变幻,半晌,还是摇头笑了,额前发丝随着动作轻轻飘到了一边,露出略有些杂乱的眉毛和满是血丝的一双眼,整个人有些落拓不羁的味道,到底是和从前那个端庄周正的宋队长不一样了。
  “来都来了,怎么能无功而返,小陈,拿毒品检测试纸来。”
  尿检!
  林厌脑中警铃大作,妈的宋余杭,不搞死老子你誓不罢休是不是。
  她要是做尿检肯定没问题,可这屋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查出来一个吸毒的,她也得跟着倒霉,这卧底也就做不成了。
  眼看着那试纸即将递到自己手里,林厌咬咬牙,无计可施的时候。
  所长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捂着听筒去一旁点头哈腰地接。
  “喂?局长,啊?搞错了?有人报假警啊……”
  林厌唇角含着笑意,又把那试纸推回了她手里。
  “我看,这就不必了吧。”
  所长挂了电话,回过头来拉宋余杭。
  “走了,走了,收工了,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哈。”
  局长亲自下令,所长来拉她,宋余杭总不可能当众违抗上级命令吧。
  她不住回头望,隔着五颜六色却冰冷的灯光和她对视。
  林厌眉头一挑,送给她一个得意的微笑,正准备把玻璃杯放下的时候,面前落下了一片阴影。
  她抬头一看,宋余杭又倒了回来。
  林厌微怔,她已一把将她手里的酒杯夺了过去,仰头一饮而尽,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玻璃杯应声而碎。
  宋余杭掌心鲜血淋漓。
  她抬眸看她,不在意般地舔了舔唇,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裴锦红是吧?”
  “我记住你了。”
  她的手状若无意拂过她的肩膀,在旗袍上留下一片血痕。
  宋余杭抽身离去:“我叫宋余杭,会再见的。”
  等人一走,林厌身子一晃,摇摇欲坠。
  刘志一把把人扶住了,没叫嫂子,叫的是“红姐”。
  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略带担忧地看着她。
  “红姐,红姐,没事吧?”
  经此一役,她才算是真正在欢歌夜总会里建立了威信。
  这样的威信和她是谁无关,他们只会记得,今天是林厌挺身而出在条子面前救了他们,也救了钱老板。
  林厌摆摆手,站稳,看着这一地狼藉。
  “没事,把这收拾干净,送钱老板回去,今晚暂停营业,各忙各的吧。”
  刘志送她上楼休息。
  “红姐,那批货……”
  老虎送来的那批货真价实的毒品早就被她掉包了,她和宋余杭喝的,确实是洋酒,只不过掺了点蓝墨水。
  林厌唇角微勾起一丝冷笑。
  “不急,敢算计老子,狗急跳墙了自然会来找我要的。”
  那车新型毒品少说也有一百公斤,不是个小数目了,倒是替她手上添了筹码。
  刘志看着她走进房门,有些不舍,又多嘴地追问了一句。
  “那王哥……”
  林厌扶着门框,脸色有些冷。
  “你觉得,王哥不是不谨慎的人,怎么会被抓的那么巧?”
  刘志心里一惊,冷汗湿透了衣服。
  “您是说……”
  林厌说了压死他心里疑惑的最后一句话。
  “刘志,姐姐比你大,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别看我和你王哥好了这么多年了,但是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你把别人当兄弟,别人未必真心待你。”
  “一百公斤,不是个小数目,今天要不是我察觉到了不对,提前让你换走,咱们都得去坐牢吃枪子儿。”
  “你好好想想,然后……”
  林厌的目光看着他,平静却暗藏锋芒。
  “做个选择。”
  ***
  今夜的欢歌夜总会没开张,后面的小巷也静悄悄的。
  “嘎吱——”一声轻响,木门被人推开,几个员工提着垃圾袋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巷口,垃圾桶已经堆满了。
  几个人随手一扔,袋子里的垃圾散落了一地。
  等他们说说笑笑走远后,路过巷口跑步健身的老人停下了脚步,瞅着四下无人,悄悄从一地废纸啤酒瓶里捡起了一根雪茄。
  他草草摸了摸,那上面被人用指甲掐出了有规矩的印子——摩斯电码。
  老人把烟收进裤兜里,继续往前跑。
  ***
  报假警的人被找到了,喝多了,醉酒大汉,坐在派出所里还在满口胡诌,经过他们仔细询问后得知,还和欢歌夜总会有仇,原因是想进去消费,钱不够,对方不让进。
  “……”几个办案民警面面相觑,都在磨牙。
  本着“有警必出”的原则,110指挥中心一听是贩毒大案,立马就把任务派发了下去,所以才有了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闹剧,事后禁毒支队也接到了任务,一核实,往上报给了冯建国,立马就被叫了停。
  在他们审讯的时候,宋余杭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车回到了家。
  她把背包在床上放下,“啪”地一声拧亮了台灯,翻开了笔记本,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写。
  “2009年,6月15日,你离开我已经140天了,又到了江城的夏天,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宋余杭用手撑着下巴,纸上落下了两滴水渍,她伸手抹去了,继续写。
  “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我们从前的一些事。”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个人,和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宋余杭写到这里,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白板上,看着“裴锦红”那三个字,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半晌,她抿紧了唇角,似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拿起钥匙出了门。
 
 
第111章 污蔑
  趁着夜色, 宋余杭来到了欢歌夜总会背后的小巷里。她踩着墙上的水管, 身手利落地爬上了二楼, 轻轻推开了最里面那间屋子的窗户, 纵身跃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 漆黑一片, 床上铺着被子,宋余杭手里攥着机械棍,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猛地掀了开来。
  “你究竟……”
  她话音未落, 瞳孔已是一缩,没人!
  林厌当然是不在的。
  她走后不久,老虎就又回来了, 两方人马在郊区的工厂里冷冷持械对视。
  林厌这边以刘志为首, 手里拿着枪,把她护在了中间, 虎视眈眈看着对方。
  林厌手里夹着烟, 靠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 硬是坐出了豪华五星级宾馆酒店沙发椅的感觉。
  她有一下没一下弹着烟灰,气定神闲,等得老虎失了耐性, 压抑着怒火开了口。
  “那批货,你究竟藏哪儿去了?”
  林厌唇角浮起一抹讽笑:“我还没问虎哥,为什么突然更改交货时间,为什么你们前脚刚走, 后脚条子就到了。”
  老虎发狠:“那他妈的谁知道,就是这么巧也说不一定,再说了,接货时间是买家和顶爷定的,我说了不算。”
  “是很巧。”林厌把烟灰弹进了烟灰缸里,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轻轻笑了一下。
  “这么说,是顶爷想要我们死咯?”
  她话音刚落,对面群情激愤,有人手枪咔嚓一下上了膛,对准了她,破口大骂。
  “你个婊子少他妈污蔑顶爷,今天这事和顶爷没关系,说不定就是你们自导自演,自己人里出了奸细!”
  “你他妈说谁呢?!再骂一句试试看!”以刘志为首的欢歌夜总会的人也都激动了起来,纷纷不甘示弱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刘志搡了一下说话那人,两方人马撕扯在了一起。
  林厌“啪嗒”一下按亮了打火机,腾起的烟雾把那眉眼涂抹地愈发深沉。
  “行了,都住手吧,反正啊,咱们都是小喽啰,受的委屈还少吗?”
  她幽幽抬眼望向了老虎,眼中有些哀怨:“虎哥啊,您说句公道话,要是欢歌夜总会内部出了奸细,那这奸细估计是想要我们全部人都去坐牢吃枪子儿吧。”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
  老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今天这事确实蹊跷,不过他看林厌坐在王强惯常坐着的位置上,手下人也都十分听话,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而过。
  “今天不是应该王强安排吗,怎么是你?”
  这话一出口,林厌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老虎不知道王强被抓,那么有没有可能,不是顶爷做的?
  林厌冷笑一声:“我也正奇怪呢,交货前十五分钟,派出所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王哥嫖娼被抓了。”
  “嫖娼”这两个字轻飘飘地一出口,立马引来众人一片哗然。
  “真被抓了?”
  “不可能吧。”
  “王哥不会这么不谨慎吧?”
  “和谁呀?”
  “还能是谁,不就那个……嘿嘿嘿。”
  “早就背着嫂子搞一块去了。”
  “他被抓了会不会供出咱们来啊?”
  总算是有人问到了重点。
  老虎脸色铁青:“所以这消息还是从你们那儿走漏的?”
  林厌赶紧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诶,虎哥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听了,他是他,我是我,少他妈把他和老娘掺和在一起。”
  “是不是啊,兄弟们?”
  林厌唇角微勾起了一丝笑意,满意地听着身后其他人愣了三秒,然后赶紧各自撇清关系,群情愤慨。
  “对,对,红姐是红姐,王哥是王哥。”
  “我们都是跟红姐做事的,和王哥没有关系。”
  “王哥怎么样是他的事,少他妈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
  这个时候再不站队,可就来不及了。
  倒是林厌把烟摁熄在了烟灰缸里。
  “虎哥也别急着先把谁打成奸细,王哥这些年来对顶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看这事,还是得先找到他,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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