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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穿越重生)——春眠也知晓

时间:2020-03-07 09:53:55  作者:春眠也知晓
  “您有两个选择,自己去找首诊医师,或者我找保安带您去。”
  这公事公办内藏威胁的态度把林通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恨恨瞪了两人一眼,甩了甩夹克走了。
  碍眼的人走了,封铭又把目光投在了季温良的身上。
  “你找我什么事。”
  “我……这个需要审核一下。”
  封铭接过单子,翻了翻,从左胸的口袋取出笔,在末尾签了字,递还给季温良。
  季温良觉得封铭有点生气了,这不难分辨,他递给自己文件时用的力气真不小,回去的路上步伐也特别快。
  可这原主的锅他还真甩不开,想要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晚上睡觉前,季温良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屏幕的光照在一张纠结的脸上。
  他点着键盘,删了又打,打了又删,屏幕上终于落下一行文字。
  “封老师,明天休班,我准备包饺子,有没有时间到我家吃?”
  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之前就想好的。
  本想着当面说,可出了白天的事,他还真有些心虚,索性就换了个形式——发短信。
  他盯着那屏幕上的字好一会儿,才按下“发送”键。
  然后把手机埋进了枕头里。
 
 
第76章 禁欲医生的小助手(七)
  封铭刚洗完澡, 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 他从支架上取下毛巾, 随意地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滴,推开浴室的门。
  手机在床头柜上不停地震动,来电显示上写着“陈正”两个字, 他看了一眼,摁下了接听键, 熟悉的声音响起。
  “喂?封铭, 我都打了三个电话了,你怎么才接?”
  “刚才有事。”
  封铭将手机从耳边拿下, 向下滑了一下,通知栏里果然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除此之外, 还附加了一条短信。
  看到发信人的名字, 他的心突兀地一跳,轻轻点开。
  “封老师, 明天休班, 我准备包饺子,有没有时间到我家吃?”
  “喂?封铭?”电话对面的陈正听不到声音,自言自语道, “这是信号不好还是我手机坏了……”
  封铭回过神,暗哑着声音道:“没什么事, 怎么了?”
  陈正长长呼了一口气, “这么半天不回话,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我正出差呢, 明天刚好路过A市,好久没见面了,去找你?”
  陈正是封铭的大学室友,毕业后和封铭一起留在了京安医院,一年后他辞了医生的工作,去了医药公司,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两个人一直有联系。
  封铭顿了顿,“把航班号发给我。”
  “来机场接我?这么高规格?”陈正有些受宠若惊,笑道,“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提高了这么多。不用,我知道你家的地址,我坐出租就行。”
  “把航班号发给我吧。”
  封铭重复一遍,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仍回了桌上。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它拾了起来,重新调出短信界面,静默地看了一会儿季温良发来的短信,回了一句:
  “明天有事。”
  早都已经过了青春懵懂的年纪,季温良恰到好处的关心,还有看着自己的眼神,他不是不懂。
  若说没有半分心动,他骗不过别人,更骗不过自己。
  只是……
  他害怕一切沉降以后,他会突然清醒过来,发现所有的期待如同镜花水月一般,不过是一场虚幻。
  窝在被子里的季温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等得眼皮直打架,都快要睡着了。
  这时,短信提示音闷闷地响了起来,他猛地从床上爬起,掀开松软的枕头,拿起手机。
  来得正是封铭的短信。
  “明天有事。”
  有事?
  季温良不由得有些失落和不安,暗自嘀咕,是真的有事,还是假的有事?
  如果是真的有事还好,若是假的有事……那就是在推拒他了……难道封铭是因为昨天那件事误会了他,还在生气?
  冤枉啊冤枉。
  可无论有事没事,人总不能不吃饭吧。
  他这样想着,打定了主意,伸手关上了卧室的灯。
  第二天,季温良特地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后便去了菜市场,他挑选了新鲜的肉和菜,一回到家里就开始和面、拌馅、包饺子。等一切都准备好后,算了准时间把饺子下入锅中,把它们捞起,仔细沥干水分放进盘子里,然后端着盘子径直向楼下走去,按下了封铭家的门铃。
  门铃声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
  看来封铭当真是有事,没有骗他。
  季温良不禁松了口气。
  那就晚饭之前再来一次好了。
  四点钟,季温良又按了一遍门铃。这回,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身形高挑的陌生男子。
  季温良愣了愣,后退了几步,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
  没错啊……
  封铭说的有事,难道是搬家了?
  就算搬走,速度也不能这么快吧。
  陈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率先开口道:“你找封铭?我是他的朋友陈正,封铭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回来。”
  陈正……这名字好熟悉。
  季温良突然想起,这是小说里的温柔男二啊——封铭的好友,默默守候在女主背后的男人。
  “你好,我叫季温良,住楼上,也是京安医院的医生。”
  他见陈正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盘子上,接着道:“你们吃晚饭了吗?我做了饺子,自己也吃不了,就给封老师送来一些……对不起,不知道你也在,饺子还有很多,只是还没煮好,请等一下,我上楼再给你们煮两盘。”
  陈正摸不清季温良和封铭的关系,客气地道:“这太麻烦了。”
  季温良笑了笑,“这有什么麻烦的?我知道封老师平时不开火,时常会送些吃的来,再说了,这饺子就算今天晚上吃不了,放进冰箱里,明天早上在微波炉里热热也能吃……您可不可以帮我端一下?我去去就来。”
  季温良刚离开不久,封铭就回来了,他见房门半敞着,疑惑地问道:
  “怎么不关门?”
  陈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书,答道:
  “刚才来了一个人,说是你的同事,姓季,给你送了一盘饺子,我放厨房里了。他看我在,要再端两盘下来,我就没关门,这人……倒是挺热情的。”
  陈正说了这么多,一句回应也没听到,他心里觉得奇怪,抬起头。
  厨房里,封铭站在桌子旁,盯着那盘饺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正停下翻书的手,走进厨房,靠着门问道:
  “这饺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封铭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盘子,又取出一副筷子,将饺子一一拾到盘子里。
  “你这是做什么?”
  “把盘子还回去。”
  陈正歪头观察他的表情,似有所指地道:“饺子没有问题,那就是送饺子的人有问题了。”
  封铭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里无波无澜,“什么问题?”
  陈正斟酌着道:“我看他……很像一个人。”
  这时封铭已经将季温良拿来的盘子腾出来了,他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地响,冲在盘子上,迸溅起细密的水线。
  “像谁?”
  陈正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答道:“像落落,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好像会说话,而且气质也很像……”
  哐当一声,盘子落在大理石桌面上,折断了陈正接下来的话。
  封铭双手撑着桌沿,层层叠叠的声音在寂静里不停地回响。
  等回响声止住了,陈正接着问道:
  “落落就要回国了,我本来准备把工作调回A市,可看到季医生,我又动摇了……封铭,你实话告诉我,你是还喜欢落落吗?”
  “没有。”
  封铭又从橱柜里取出几个盘子,把它们摞在一起。
  陈正看着他,开口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当初为什么那么突然地分了手?”
  元宝样的饺子在沸水中不停地翻滚着,季温良掀开锅盖,用勺子搅了搅,腾腾的热气自下而上地扩散开来。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
  季温良放下勺子,向门口走去。
  他打开门,见封铭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摞盘子。
  这些盘子季温良熟悉,都是之前给封铭送菜的时候留在他家里的。
  每次去送菜之前,他都想着把上次的盘子顺带着拿回来,可每次都忘记了,没想到已经积攒了这么多。
  封铭怎么突然想起来把它们送回来了?
  季温良心里咯噔一下,接过他手里的盘子。
  “封老师,这么多的盘子你怎么一个人端回来了?正好饺子已经熟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盛两盘。”
  “不用了,”封铭拦住他,道,“刚才那盘饺子我收下了,谢谢你,其他的就不用了。”
  其他的就不用了……他这分明是话里有话。
  季温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自己这……这是被拒绝了?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封铭已经走到了电梯口,季温良赶紧上前,劫住了他的步子。
  “只不过是两盘饺子,封老师怎么这么客气?”
  封铭看着他,沉声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他这样一说,隔在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薄膜彻底溶解了。
  再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
  季温良静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是因为昨天那个人吗?那个人只是问路的,后来他说他认识我,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都不记得他了。”
  “不是。”封铭回道。
  季温良抬头,瞅着他的脸,不放过上面的一丝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吗?”
  封铭被他看得心慌,错开了他的眸子,过了好半天,才艰难地道:“你好好休息吧。”
  休息,大白天的休息你个头啊!
  季温良回到厨房,一把把盘子摔在桌子上。
  去开门之前,他没有关火,和封铭聊了这么久,锅里的饺子都被烫开了花,肉馅散落在乳白色的汤里,混成一团。
  他盯着锅里片汤儿一样的东西看了好半天,突然从架子上拿下漏勺,七捡八捡地挑出些看起来还能吃的,放进盘子里。
  又给自己倒了酱油和醋。
  撒气似地用筷子杵了杵。
  “这么好吃的饺子,你不吃是你没有福气,不吃我吃!”
  兴许是上天感知季温良情路受阻,特意为他铺了另一条路。
  作者有话要说:
  测试测试,这章怎么锁了呢?
 
 
第77章 禁欲医生的小助理(八)
  自季温良回A市起, 季母就一直记挂着一件事——他的儿子知书达理, 善解人意, 怎么就没有“朋友”呢。
  他的儿子和他儿子没“朋友”这件事就像金和玉,镶嵌成沉甸甸的一块,坠在她的怀里, 她倒是想展示展示,可又怕心怀鬼胎的人觊觎, 把她这块金玉偷了去。
  这一天, 季母应邀到陈姐家做客。
  陈姐刚搬来不久,她年过半百, 穿着打扮却一点也不老气,杨柳细眉、大红旗袍的在广场舞队伍里游弋了半个月后, 就连路边捡矿泉水瓶儿的都知道了她的底细:舞蹈老师, 丈夫早亡,大半辈子生活在县城里, 来A市是借儿子的光, 来享享福气。
  关于跳广场舞这件事,季母确实是上了心,排演、练习比上班还积极, 可这天底下不是所有的事儿只要努力就能做成的,除了天赋, 还得有个好师傅。
  从前领舞的那位其实很业余, 带着他们这些更业余的, 跳起来的舞看起来像电量不足的机器人。
  这回有了陈姐, 一切都不一样了。
  陈姐就是一位好师傅,谆谆善诱,恳切教诲,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教舞的时候还总是私下关照季母,两人就此结成了塑料儿姐妹。
  塑料儿姐妹邀请自己到她家,那必须要去。
  “你看我这牡丹,”陈姐把季母领到大阳台,“开得多好,颜色多艳,我最喜欢牡丹。”
  季母说不错不错。
  “你看我这平板,”陈姐把季母带回客厅,“大牌子,想什么时候追剧就什么时候追剧,想什么时候打游戏就什么时候打游戏,比电视强多了。”
  季母说挺好挺好。
  “你看我这按摩椅,”陈姐拉季母坐下,“电动的,肩部的、脚部的、臀部的……全身按摩。”
  季母说舒服舒服。
  按摩椅靠着一面墙,墙上贴着许多照片,季母随意地一瞥,目光定在一处。
  “这浓眉大眼的小伙儿是——”
  “啊,那是我儿子,”陈姐眯着眼笑道,“这牡丹、平板、按摩椅都是我儿子给我买的。”
  是个孝顺的。
  “我家也是个儿子,”季母将目光收回,看向陈姐,“你儿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是个记者。”
  “哎呦,记者好啊,我看那新闻联播里的记者一个个的模样周正,说话利落,做记者的都严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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