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贤内助系统(穿越重生)——春眠也知晓

时间:2020-03-07 09:53:55  作者:春眠也知晓
  “还……还行吧,”陈姐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你儿子是做什么的?”
  “我儿子是京安医院的医生。”
  “京安医院那是大医院啊,你儿子真有出息。”
  “没有,没有,”一提到季温良,季母脸上的笑容就刹不住,她转了转眼珠,“陈姐,你孙子多大啊?”
  “婚都没结呢,哪有什么孙子,你孙子呢?”
  “也没有,”季母叹了口气,“我这儿子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让人省心,唉,不提了不提了。”
  两人刚才还聊得挺好,这会儿都静了下来,彼此琢磨着对方的话。
  过了一会儿,季母突然说:“我手机里有儿子的照片,陈姐要不要看看?”
  “那好啊。”陈姐的脸笑开了花,往季母身边凑了凑。
  聊来聊去,两人就聊开了,再不是塑料儿姐妹了。
  陈姐试探道:“说老实话,我这儿子真挺好的,又孝顺,又会心疼人,我看你这儿子也……也挺好的。那……那让他们认识认识?”
  季母也是这个意思,可她皱眉道:“我看那个新闻都说了,做儿女的都不喜欢长辈插手他们的事,咱们这么擅作主张,会不会引起他们反感啊。”
  陈姐赞同道:“你说得对,咱们想的什么不重要,还得看孩子喜不喜欢。”
  季母不太擅长出主意,瞅着陈姐,“那怎么办呢?”
  这一天上午,封铭接待了一位病人。
  一位奇怪的病人。
  “哪里不舒服?”
  病人捂着胸脯,“大夫,我胸口痛。”
  封铭看了一眼她指的位置,“是怎么个痛法?”
  “钻心地痛?绞痛?闷痛?哎呦,我形容不出来啊,大夫,您不是大专家吗?能不能拿那个机器给我测一测?”
  封铭让她坐近一些,先做了简单的检查,又开了项目,道:“先去缴费,再去做进一步检查。”
  “缴费?在哪儿缴费啊?”
  “一楼。”
  “一楼哪里?”
  “一楼南侧。”
  “这医院这么大,我也找不着啊。”
  封铭扫了扫就诊卡上的年龄一栏,问道:“有没有一起来的家属?”
  “我家属就是我儿子,我儿子工作忙,我就自己先来看看,那个,”陈姐顿了顿,“我在这儿有亲戚,就是季温良季医生。要不让他带我去?耽不耽误工作啊?”
  封铭对上她的眼睛,拿起旁边的电话听筒,播了号码,“让季医生到门诊来一下。”
  “季医生,”小护士喊道,“封主任要你去门诊。”
  “好,我知道了。”季温良应了一声。
  封铭拒绝人拒绝得爽快,指使人也绝不含糊,季温良认命地去了门诊。
  他一推开诊室的门,就被握住了手。
  “哎呦,温良!”陈姐见季温良一脸迷茫,拍了拍他的手,“你这孩子,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陈阿姨啊,你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季温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谁,但他热络地说:“陈阿姨,您又漂亮啦,这身旗袍真精神,我都没认出来。”
  “你这嘴,真甜,”陈阿姨满意得不得了,简直有一肚子话想对他说,但她还没忘自己是在看病,转头对封铭道,“医生,谢谢你啊,我就让温良陪我去缴费、做检查啦。”
  季温良看向封铭,封铭朝他点了点头。
  “陈阿姨,您跟我来吧,我带您缴费。”
  季温良把她领到缴费窗口,“您用现金或者手机支付都可以。”
  陈阿姨道:“我哪会什么手机支付啊,我这有现金。”
  她翻了翻皮包,摸了半天,才掏出十几块钱,拍了拍脑袋。
  “你瞧我这记性,出门前不停地嘱咐自己带钱包,结果还是忘了。你等等,我给我儿子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熟练地点了几下,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儿子,你快来京安医院……来医院能干啥,看病呗……我怎么没告诉你啊,我告诉你了,你都给我忘了……快来快来。”
  她挂了电话,又朝季温良笑笑,“咱们等一等,我儿子一会儿就来。”
  这个陈阿姨喜气洋洋的,可一点也不像看病的,季温良问道:“陈阿姨,您儿子大约多久能到?”
  “得一个多小时吧。”
  季温良看了看表,“检查最好早一点做,马上就到中午了,医生午休的话,就要等到下午看病了。”
  “那……那咋办啊。”
  检查费并没有多少钱,想来也不会是骗子,再说她挂了号,又有身份信息留着,季温良道:“陈阿姨,检查费我先帮您付了吧。”
  “那行,”陈阿姨点了点头,“等我儿子来了,把钱给你。”
  于是季温良帮她交了钱,又带着她做了检查,最后领她回了诊室。
  封铭看了看单子,又看了看季温良。
  “没有问题,很健康。”
  季温良也是摸不着头脑,他转头看向陈阿姨,“阿姨,检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您哪里不舒服啊。”
  “没问题?没问题好啊,”陈阿姨笑了笑,“这前些日子啊,邻居得了冠心病,都打120了,我这心里就害怕,我想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也不要大意,下次心脏不舒服,一定再来做一次检查。”
  这时,陈阿姨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道:“是我儿子,那个……医生,我这就没什么问题,可以走了吧。”
  封铭点了点头。
  季温良见陈阿姨殷切地看着自己,道:“阿姨,我送您到大厅。”
  两人刚走出诊室,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这人身上挎着相机,正满头大汗地四处张望,见到陈阿姨,几步走上前。
  “妈,您怎么了?来医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没事,”陈阿姨笑呵呵地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何宁。儿子,这是季医生,你季叔叔、季阿姨家的儿子,多亏了他,领着我跑上跑下。”
  何宁也不知道季叔叔、季阿姨是谁,但他同样热络地道:“季医生,您好,我妈是怎么了?”
  季温良道:“阿姨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对对对,”陈阿姨接茬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心病。”
  “我的祖宗,”何宁苦笑着道,“你可吓死我了,接了你的电话,连采访都不顾就跑来了。”
  “不说这个了,儿子,”陈阿姨碰了碰他的肩,“刚才医药费还是季医生给垫的呢。”
  既然身体没什么问题,何宁就放下了心,对季温良道:“多谢季医生照顾我妈,医药费多少钱,我给您现金。”
  “给什么现金哪!”陈阿姨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你们俩扫个二维码加个好友,发个红包不就完了?”
  她倒是知道什么叫发红包。
  季温良温和地笑道:“现金和红包都可以。”
  何宁愣了愣,道:“那我加您好友吧。”
  送走了这对奇怪的母女,季温良给季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认不认识陈阿姨和何宁。
  “认……认识啊,那不是咱们家的亲戚吗!”
  “亲戚?什么亲戚啊?”
  “哎呀,就是亲戚,你不记得了,”季母支支吾吾地道,“不跟你说了,我鱼要糊了。”
  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季温良也没有在意。
  可没过多久,这位“亲戚”就说要请他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封铭:你当我专家号那么好挂?
  不怕媒婆认真,就怕媒婆套路深。
 
 
第78章 禁欲医生的小助手(九)
  “吃饭?”
  “对啊, ”电话那边的季母说道, “你陈阿姨家的何宁要请你吃饭。”
  季温良脑海里现出何宁的身影和他挎着的相机,问道:“为什么要请吃饭?”
  “陈阿姨上次去医院, 你忙前忙后的,人家这是感激你。”
  “这有什么的?”季温良翻着病历本,“都是小事, 请吃饭不至于的。”
  季母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看向坐在一边儿的陈姐, “他不去,怎么办呢。”
  陈阿姨及时捂住了话筒, “这样,你这么说……”
  季温良听不到声音, 喂了几声, 又看了一眼屏幕。
  通话正常啊。
  这时季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温良啊, 你还是年轻,”季母数落道,“人只要活着就避免不了生病,生病了就要找医生, 你想想你小时候咱们家不是总来亲戚朋友?谁让我和你爸是做医生的呢。人家请你吃饭,不只要感谢你, 还想多和你联络联络,这以后说不定还要你帮忙, 生活都不容易, 亲戚朋友互相帮衬有什么的?人家请你你不去, 不是驳人家的面子吗?再说吃吃饭交个朋友也不错啊。”
  季温良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答应下来,“那好,什么时间呢?”
  “这个让何宁和你联系吧,你们两个不是加了好友吗?好了,先不说了,你忙吧。”
  季母挂了电话,朝陈姐比了个“办妥了”的手势。
  于是陈姐也拿起手机,拨通了何宁的电话。
  “喂,儿子,你在哪呢?”
  “妈,我采访呢,”何宁那里乱哄哄的,他把相机给了旁边的搭档,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怎么了?”
  “你还记得上次京安医院的季医生吗?”
  “记得,怎么了?”
  “上次的检查费你给人家了吗?”
  “给了啊,加完好友我就给了。”
  陈姐不赞同地切了一声,“你光给钱有什么用啊?请人家吃个饭啊,你妈老了,这以后有个灾有个难,再用到人家季医生怎么办?”
  这个理由乍一听挑不出半点毛病,可何宁是记者,接触的都是公众人物,那些人说的话就像长在沙漠里的草,从面上看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点,地底下却是盘根错节。
  何宁也不慌也不乱,手插着兜,靠着走廊雪白的墙壁,呵呵一笑,道:“老太太,您这又是使的什么计啊?”
  “我这一计叫瞒天过海,”陈姐看骗不过自己的儿子,干脆摊了牌,“季医生人长得俊,心地又善良,说起话来和和气气的,你看着是怎么样啊?”
  何宁没想到自家老太太九曲十八弯的,布了这么一个局,他的面前突然浮现出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和温温柔柔的笑。
  季母的电话挂下不久,季温良就收到一条消息,来自何宁。
  他说他知道一家融合菜馆,味道还不错,问自己明天晚上方不方便。
  这个时间选得巧,季温良恰好休班在家,便问何宁具体的地点。
  “不用,季阿姨告诉我你的地址了,正好顺路接你。”
  这个亲戚倒是很热情。
  第二天晚上,何宁果然来了,他穿着淡灰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卷到了手肘,胳膊搭在车窗框上,见季温良从半敞的单元门后走出来,摁了一下喇叭。
  “何先生,让你久等了。”季温良拉开副驾驶的门。
  “你太客气了,”何宁发动了车子,“叫我何宁就行,或者何记者。”
  “记者?”季温良顿时感了兴趣,“您是记者啊。”
  何宁笑了笑,“记者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身边没有人做记者,觉得这一行……嗯……很好。”
  “好?怎么个好法?”
  季温良首先想到的就是新闻联播连接外线记者时的场景:在被战争摧残的异域国度,何宁头发凌乱,满脸疲惫,却依然滔滔不绝,他的背后是被炸毁了的废墟,烟火直直地向上奔去,这时一条流弹划过天空,留下弧形的白色线影,屏幕急剧晃动,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然后他想到了新闻发布会,严肃的灯光把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透亮,西装革履们坐成一排,而何宁和他的同行在下面,他们把一个个尖利又深刻的问题砸到台上,快门声卡擦卡擦不停地响。
  “记者……记者富有正义感,不畏强权,追求事实,讲真话,”说到这,季温良停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们记者是不是很多时候都是时时报道?这样一定需要才思敏捷,才不会说错话。”
  “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在等红灯的当儿,何宁看了季温良一眼,“你们医生也很好啊,就是有一点我一直不太明白。”
  “什么不明白?”季温良问他。
  “我说了你不要怪我。”
  他这样卖起了关子,季温良很轻易地就上了当,他挺了挺背,道:“我不会怪你。”
  “那好,我可说了,”这时绿灯亮了,何宁转动方向盘,拐了一个弯,“我觉得医生看病时的表情太冷酷了,让人觉得忐忑不安。”
  他一提到“冷酷”,季温良就想起了封铭,他工作时,总是面无表情。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