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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被迫渣遍修真界(玄幻灵异)——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0-03-08 10:04:44  作者:大叽叽女孩
  蛇原本很安分,但一被抗拒挤压,那便是躁动起来,非要强行钻出去不可!
  蛇开始乱来,可又似乎乱得有些章法,动得在泉眼放松的时候前进,紧张的时候停下,这样走走停停,偶尔旋转一下,偶尔后退一下,如此弄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才冒了个头在外面,吐着蛇信子看泉眼旁边笔挺的玉树。
  玉树是棵好玉树,通体雪白,但在蛇一出来,便好像阴阳过剩,和泉眼一块儿造福四方,洒出树汁。
  期间安静的天鸢宫屋外将将停了雪。
  四处的冬梅瞬间开花,颤颤巍巍的怒放,仿佛是被什么气息催的。
  那气息来自屋内,屋内暖意如春,大厅内圆形窗户边儿上的小榻还摆着两盏冷掉的茶,茶面如镜,却又因为细微的哼声与那某种巨响突然震荡。
  声音来自更深处的寝室,那是顾小师叔的房间。
  绕过镂空梨花木的屏风,沿着地上的裂痕,可以看见正对着的摇床上正躺着一尾龙,人身龙尾的漂亮男人长发如瀑,双眸如辰,水色潋滟,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拽着搂着他的修士摇头。
  他的龙尾不停砸在地上,力道之大可碎山石,不多时便将整个寝室弄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
  他模糊的眼看着自己龙尾与魏修士左手所连接的蛇,那蛇并不如何大,像是根畸形的黑色胡萝卜,比较长而已,却也是导致他如此狼狈的祸根。
  顾北芽只是看了一眼,便紧闭眼睛不敢再看,将连埋入魏寒空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尾巴卷来卷去,过了一会儿便又突然绷直。
  如此反复数次,顾北芽几乎要瘫软在这样密集的波荡中,却听见魏寒空哑声问了一句:“舒服吗?”
  顾北芽抿着唇不说话,耻于开口,指甲却抓在魏寒空的胸膛上,轻易弄破了人家的衣裳,每一个指甲都抓进皮肉里,每一次闷哼都伴随他紧紧的一抓,最终却还是顾北芽先受不了,一口咬在魏寒空的侧颈上!
  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赞扬,魏寒空收到了,便结束这场对顾北芽单方面的侵袭,将长约一米的小蛇彻底拔出,连带无尽春水洒落四周。
  由于龙形才是顾北芽最放松的自然态,所以顾北芽累得便没什么力气去维持人形,就那么脱力的躺在魏修士的臂弯里,缓缓呼吸着被他搅浑的空气。
  魏寒空则拿起旁边的破被子给龙尾擦拭,一边擦一边又用手去碰了碰顾北芽尚且合不拢的田地,检查了一番,没有看见一丝血色,才满意的放心,正想和顾北芽说什么,结果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金丹期的修士还要睡觉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顾北芽可不是因为困才睡着的,而是因为害羞和复杂的抗拒心理,大抵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刚才的反应,索性装睡。
  密地一日游的金丹蛇在一出来后,便迅速缩小成一根指头那么长的大小,爬回魏寒空的手心,绕着他的手腕首尾相携,成为一个奇怪的手镯。
  魏寒空不拆穿小芽的把戏,帮小芽发丝拢了拢,看他下唇还有方才他自己留下的咬痕,本想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去,以法术消弭那小小的伤口,却手没能动弹,自己整个人上半身都俯了过去,一点点压低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吻在那微微张着的唇上……
  就那么轻轻挨着,或许他还不安分的用唇瓣厮磨了一下小芽的唇,但他很快还是抽身离开,然后听着自己的心跳,同样的闭上眼,和身旁龙尾软趴趴卷着自己的顾北芽一同入睡。
  修士是没有必要入睡的。
  顾北芽的确是装的,可谁能想到这么一装倒当真假戏真做睡着了!
  不过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被累着了。
  他在傍晚时分醒来,彼时他被魏寒空搂在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尾巴和对方不知何时也暴-露出来的蛇尾纠缠了个死结,白白黑黑的团在一起,瞧着有点诡异的肉麻。
  ——明明自己尾巴单独看的时候很漂亮。
  顾北芽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将自己的尾巴解出来,一边不小心瞥了瞥魏寒空那腹下大鳞片……
  那鳞片下面应当是魏寒空口中所说带刺的玩意儿,可到底是怎么个带刺法儿,是怎么个两个法儿?
  顾北芽解开尾巴,恢复成双腿后,跪坐在床上,一会儿看看魏寒空那应当是极度受女修士们欢迎的脸,一会儿又将目光悄悄落在魏寒空蛇尾上,盯着那两片和其他鳞片格外不一样的鳞片,然后抿着唇瓣,悄悄用手指头戳了戳。
  戳罢,顾北芽立即收回手,警惕的绷着一张冷清漂亮的脸看魏寒空,见他还是没有醒,这才稍微胆子大了点,从床头找来自己的百宝盒,从盒子里那数不清的簪子里找出一根最平常,最一般,最不喜欢的,然后吹了吹,拿去拨弄魏寒空蛇尾巴上的鳞片,让里头令他好奇的东西揭开神秘面纱。
  只是顾北芽正要看见之前,却忽地察觉到另一道视线饶有兴趣的看他。
  这偌大的天鸢宫,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北芽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把簪子随手丢到地上,然后默默下床。
  “你跑什么跑?”一直没睡的魏修士忽地起来,一把抱住顾北芽的腰,下颚则放在顾北芽的肩头上,含着笑意说,“你闭门思过呢,不要乱跑。”
  顾北芽当真又坐了回去,决口不提之前和魏寒空搞的重-口之事,也不提自己刚才偷偷摸摸想要‘长长见识’,只云淡风轻的说正事:“你在我这里这么久,不用去看看你的族人?”
  魏寒空不知为什么,似乎是很喜欢像这样从身后拥抱顾北芽,仿佛抱着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我是族长,又不是他们爹妈。”
  “那他们住哪儿?”
  “自是有去处。”魏寒空腻腻歪歪的抱着顾北芽,很有些像是一夜过后想要温存温存的小丫头片子,一刻也不喜欢分开。
  顾北芽看了一眼魏寒空胸口上的血迹,又垂眸盯着自己右手上指甲里的血痂,说:“他们都知道你在我这里吗?”
  魏寒空点头:“知道。”
  “那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我重新说:他们不知道。”
  “那他们就更担心你了,回去吧。”
  魏寒空轻笑了一声,松开顾北芽那过分柔软的腰,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面站起来,活动这筋骨。
  顾北芽看着背影肩宽腿长的魏修士,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发稍。
  “小芽,明天我会让人陆续送聘礼过来。”
  顾北芽听了这话,卷发稍的手指头都慢了慢,然后声音淡淡道:“嗯。”
  “顾宗主出关第二天,我们就结为道侣,到时候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必偷偷摸摸。”
  顾北芽撩了撩眼皮,慢条斯理地说:“以前我年纪小,并不知道结为道侣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知道,我是不会那样傻,跑去求爹爹同意。”
  “你想说什么?”魏寒空沉默了片刻,回头,神情漠然。
  “只是想说,小时候不懂事,有点偏激,还不知道结为道侣的步骤十分繁复,也不知道有个最重要的步骤就是交换心脏,交换之后,如果有一方变心,那另一个人就会立即知道,会很痛。你我虽然是旧友,是互相合作的关系,却并非是能够交换心脏的关系,所以我想,其他仪式一切照做,只这一项略去,如何?”顾北芽声音悦耳。
  魏寒空则捕捉着更多的信息,反问:“你和谁结为道侣过么?说的好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顾北芽没料到魏寒空这个时候还这么敏锐,说:“你这是废话。”
  的确是废话,倘若顾北芽和谁结为道侣过,魏寒空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发酸言?
  “你没有直接回答。”
  顾北芽真是多说多错,他不喜欢撒谎,却没想到成为了魏寒空观察他秘密的武器。
  “我这辈子自然是从未和谁结为道侣过,你多想了。”说罢,顾北芽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提个意见,你不要总岔开话题。”
  “你的意见可真多。”魏寒空走到顾北芽面前,他站着,顾北芽坐着,于是他微微弯腰,捏着顾北芽的下巴,拇指轻轻抵在那被他碰过的下唇上,“顾北芽,我很喜欢刚才我们的气氛,以后都那样,不要破坏它。”
  顾北芽:“那你的意思是,全部一套都做,交换心脏那一项也做?”
  “那是自然。”
  “可你我交换后,都感觉不舒服怎么办?能不能换回来?”
  魏寒空沉沉的看着顾北芽:“不能。只要你继续沉迷从我这里获得修为,我继续沉迷复仇,我们都不会变心,也就不会不舒服。”
  “你会后悔的。”顾北芽忽地有些难过,“我是为你好,才会这样提议。”
  “什么叫为我好呢?”魏寒空正色,“你不要再我面前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就是为我好,那样我的族人们就不会觉得我堂堂妖修之首,却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会很丢脸。”
  看顾北芽仿佛是认真的,魏寒空说罢那些话,又补充道:“顾北芽,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爹为了你去搞魔窟吗?他也是为了你好,但是你却说你不要。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也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头找我发难,因为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这是我想要的。”
  “我只说这一次,我想要和你结为道侣。”
  顾北芽定定的看着魏寒空,眨了眨眼,嘴角翘起,笑说:“你不是因为如果我悔婚很没面子才逼我和你结为道侣的吗?”
  魏寒空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是说了很让人遐想的话,他的真心话……
  “明天见。”魏寒空捏了捏顾北芽的脸蛋,气压低沉地幽幽离开,却不知道是因为顾北芽看透了自己,还是因为他看透了自己却又假装不懂。
  不过他在踏出天鸢宫的时候,又不怎么在意刚才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他想他是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
  而天鸢宫的主人顾北芽却自言自语般喃喃说:“我劝过你的,等易同尘出现后,不要怪我就好。”
 
 
第73章 073
  这厢顾北芽与妖修之首刚刚分开,另一边红芙见着了萧坊主, 两人在义聚堂见了面, 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之上, 与七十二峰峰主还有代表半魔人的郁堂开会。
  红芙来到这里的时候, 会议已经开始了, 她疾风般进入其中,身影如虚幻, 落座, 犹如菜市场一般的义聚堂便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望着她。
  “我错过了什么吗?”代理掌门红芙虽有此一说,却心不在焉, “萧坊主, 战场都清理干净了?”
  萧坊主这些年在镜山门也颇有威望,处理杂物也算一把好手,他点了点头, 说:“基本处理干净,所有的尸体都打包送回去给宫家还有赤月门, 红芙长老你明日可要启程去往赤月门?”
  红芙原本是想要这么做的, 可是想来想去, 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跑去讨回公道,搞得好像他们需要谁主持一个公道一样,他们镜山门何须如此?!
  红芙摇头:“不, 过几日师傅就要出关, 等师傅出关, 再做定夺。”
  “也好。”萧坊主说着,又道,“说实话,赤月门与宫家不是重点,今日我们开会的目的是那位魏修士带来的妖修众人,粗略算计了一下,几乎有近万之众,魏修士虽然乃我们镜山门的乘龙快婿,却此前并不知道他是蛇修……这……”
  红芙手指头在桌子上点了点,目光划过柳沉冤,柳沉冤在这样的门派大会上还没有资格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只是站在后面,却又格外惹人注目,说起来红芙白天可没有看见柳沉冤的身影,这人平日里跟着顾北芽跟得无孔不入,这么白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却不见踪影?
  奇怪是很奇怪,却又只能是在心底奇怪,红芙不是会去追究这等小事的人。
  她将心思收回,放在萧坊主所提出的问题上,也不做什么决策,而是道:“诸位峰主有何看法?”
  “自然是不作数!小师叔是乃镜山门之祥瑞,是顾宗主的孩子,怎么能和一个妖修混在一起?!还是蛇修!多少年了,妖族可从未说过在哪里还看见过这种凶猛的妖兽化成的妖修,妖族隐瞒他们还有食肉性的妖修,居心何在?!”
  “就是,谁能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聚集近万之数?怎么可能这么巧,刚好在赤月门与宫家发难的时候跑来相助?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有私心?我主张先让他们像那群半魔一样,关在一起,不能放任他们随意在镜山门乱来!”
  “王峰主说得好,我也是这个意思,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来的也太巧了,而且妖修之首竟是蛇修,若是什么兔子、小鸟,我倒也觉得无所谓,他们即便兽性大发也不算什么,蛇修若是控制不了兽性,那可是要生吞人的!我镜山门山下还有许多居民,他们可不禁消化。”
  “我觉得干脆悔婚算了。”
  “不好,那外人怎么看我们镜山门?”
  “要我说,既不能悔婚,就先拖着,等顾宗主出关,总是有定夺,我们只需要先拖着便好。”
  “那也太明目张胆了,若是惹恼了他们妖修可如何是好?”
  “我就不信他们妖修还敢和我们动手!”
  “怎么不信?从前的妖修躲躲藏藏装痴卖乖,大都成了有特殊癖好的修士的宠物、炉鼎,那拍卖会上有漂亮的妖修,哪个不是牟足了劲儿去买下来当作个新奇的玩意儿?我看妖修们对我们积怨已久,早便想要撕破那层装乖的皮子,好骑在我们头上,把我们也关在笼子里买卖一通!”
  “有道理,近年来妖修的确越来越难捉,拍卖会上妖修的价格飙升,我还以为是妖修都被捉的差不多,连那些小猫小狗都要灭绝了,哪里知道他们是憋着这么一个大招,等着一个蛇修领他们回来呢。”
  “大家也看得到,那位魏寒空的实力不容小觑,恐怕非得顾宗主才能与之一搏。”
  “没错,不知其来意,不得不防,等顾宗主出关,将其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估计才能让五洲百姓安心。”
  红芙皱了皱眉,忽地伸手表示‘静一静’,她动作刚出,所有人便当真全部噤声,看着她,等待指示:“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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