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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长风(全职高手同人)——米洛的葫芦里有道长

时间:2020-03-08 10:15:42  作者:米洛的葫芦里有道长
  那一瞬间,魏琛觉得好冷好累,寒叶飘零,洒满他的脸,徒弟叛逆,伤透他的心。
  那一瞬间,林郊这么无耻的人,都被黄少天的下限给震惊了。
  陆晚棠走过来,一脸正经地拿起桌案上的那盒软膏,非常好学地问黄少天,“你们喜欢用这个?好用吗?”
  喻文州&黄少天:“……”
  陆晚棠不明所以地继续端详,就差把盖子拧开了,他回头看林郊,“在哪里买的?要不改天试试?”
  林郊:“……”
  叶修翻了个白眼,看了看魏琛,很想和师傅一起抱头痛哭。
  南阳城里有条河,而有河自然就会有桥。七夕是个颇为浪漫热闹的节日,南阳城也不会例外,女子乞巧,而男子则会祈求能与心爱之人相守。
  香桥会,就是在每年七夕之夜人们都赶来参与的集会。黄少天远远地看见一片火树银花星桥铁索着实兴奋了一下,他一直对中原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非常喜欢。
  “香桥是什么意思?”陆晚棠不是很懂,偏头问林郊。
  “喏,就是这样裹头香,看到没有,搭起来的桥,装在栏杆上,到时候点香,寓意双星燃过香桥,其实就是大家寓意的鹊桥,过了鹊桥,喜欢的人就欢天喜地的相会了,就像牛郎和织女。”林郊出身不可谓不是大户人家,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得不少,年少的时候没少跟着叶修四处鬼混,还骗过良家妇女大家闺秀,实在是很有心得,不过这种心得不能与陆晚棠分享,分享了之后,床上夜里就又是一场好战。
  桥上人很多,男男女女,多是些年轻人,有的是有了心上人的,与心上人携手并肩来桥上祈愿,得以年年岁岁长长久久,有的是与心上人相隔两地,千里相思的,他们大多寄相思以明月,祈求青山一道,何曾两乡,当然还有无数未曾有过心上人的少男少女,他们希望能在这一天收获美好的爱情,得见心上人,成得鸳鸯一双,比翼一对。
  喻文州只不过是离群走得慢些,就转眼间和大家走散了,刚刚想喊黄少天一声,就被一个女子给拦住了请他帮忙放花灯。
  “好。”喻文州也没推辞,反正黄少天早就一溜烟跑得不见了,估计要撒欢一整个晚上,到了夜里才知道回来。,
  “公子不是本地人。”那女子长得娇而不媚,眉宇间透着一股清新爽利的气质,也不认生,搭讪搭得倒也顺溜,看起来是个颇有魄力的女子,而不是等闲的小门小户人家的小姐。
  “不是。”喻文州与那女子一同走到卖花灯的地方挑选花灯。“我是姑苏人。”
  “姑苏甚好,诗情画意,烟锁江南雨打石林,是也不是?”那女子颇为向往地说。
  “是,不过有些过于寡淡了,像姑娘这样性格的人,对于姑苏也只能是欣赏,倒不适合。”喻文州接过花灯,“姑娘要写什么?”
  “公子懂我。”那女子点点头,“我好热闹多些。就写句诗经里的前人佳句吧——”
  喻文州点点头,提起了笔。
  那女子眼神不闪不避,直视喻文州,“就写——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这话说得露骨,喻文州眼神一闪,连回个眼神都免了,直接落笔。
  “倒不是爱热闹便住不得姑苏那样的城。”喻文州低头写字,写好了递给那女子,他眨了眨眼睛,“有时候,爱热闹的人却也乐得留在那里,这个要看他是与谁一道。”
  卖花灯的送了锦囊和红绸带可以系在城西的古树上祈福,喻文州也没推辞,伸手接了。
  “姑娘,素昧平生,何其有幸,花灯已放,还请姑娘自便。”说完就转身走了去寻黄少天。
  河边放花灯的真不少,林郊和陆晚棠都放了六七个,林郊性子一向古怪,陆晚棠倒是包容得紧,容忍他把每样花灯都给放了。林郊这人有病,不放全了卖花灯那儿的花灯式样,他就觉着浑身难受得紧,这病被陆晚棠生动形象的称之为“少爷病”,林大少爷那是真正的大少爷,这病一向不轻,这一点陆晚棠表示有话要说,他们两个住的地儿,平时吃穿用度的东西每样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式样,光是茶杯茶碗就青瓷白瓷紫砂各种各样无一不足,最可恨的是林郊的记性实在是好,陆晚棠有次偷偷弄碎了个冰裂纹的茶杯,本来藏得好好的,活生生被林郊发现了。对此林郊表示,这还不容易,他的宝贝茶杯,他可是每天查看一天。
  晚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叶修有点上头,倚着树睡了过去,这人是与陆晚棠可以一战的酒量,浅得不能直视,喝点就倒,倒了就睡,花灯亮彻夜空,彩色的纸片满城地飞,也落了他一头,他却毫无知觉。堂堂武林盟主贪了个杯,就随随便便街边树下一歪,这事儿合该是由武林奇文异志记录在案,流芳百世才好,也让后人见识见识叶盟主的一身清奇骨骼,还真是什么事儿都备不住。
  魏琛一路晃晃荡荡,就等着哪家的姑娘与他打个招呼,谁想哪有人理他,他绕着河走了两个来回,居然连个愿意搭话的都没有。魏琛摸摸自己的青茬胡子,觉得好像知道为什么了。岁月无情啊,魏琛哀叹。不过他这人虽然猥琐不堪,却有颗少女心,于是也乐颠颠地凑热闹的去买了个花灯放,偷偷地左顾右盼发现真的没有人在注意他,才小心翼翼的提笔写了方世镜三个字,装作不经意地扔进了河里拍拍手走了。他走得潇洒,却眼神不住的往河里瞧着自己的花灯,活生生绕了一个来回,专门盯着自己的花灯别沉了。
  黄少天此刻,正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在人堆里做他最爱做的事儿——说话。他自小就被魏琛放养被叶修坑,江湖是啥他还不知道呢就已经走南闯北四处为祸人间了,年纪不大阅历却深,他可是江湖第一杀手,说起故事来哪里还需要编,他挑着自己的事儿说说,就足以唬得众人够呛了。黄少天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喉结跟着咕咚咕咚的水声上下滚动,觉得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方向,他决定了,他回姑苏以后和喻文州说说,非要开个说书的摊子不可,就在药铺旁边,喻文州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黄少天可以与人开解,保准一说一个准,他绝对能把死的说活再把活的说死。
  正想着喻文州,喻文州可就踏着月色远远而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腕还缠了一段红绸子,笑盈盈的冲黄少天招手。
  “不说了,改日再说。”黄少天与大家挥挥手,“散了啊散了啊,我下回再给你们将这江湖第一杀手的故事——”
  “走什么?哪家姑娘喊你?”人群中有人打趣。
  黄少天抿嘴一乐,回头回复了一句,“我家的那个喊我!”说完乐颠颠地奔着喻文州来了。
  “这什么?”黄少天扯着喻文州手腕,“哪儿来的?”
  “卖花灯的一人送一个。”喻文州扬起手腕,“走,带你放花灯去。”
  “那我也要这个!”黄少天指指那段红绸子。“跟拜堂成亲了似的,我也要拜堂成亲!”
  “你要是愿意穿一身新娘的衣服,”喻文州比划了一下,忍不住笑了。“我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黄少天听得虎躯一震,脑内了一下自己头顶个红盖头,立刻觉得不寒而栗。“我们还是去放花灯吧!现在就去!立刻马上!”
  入夜已晚,更鼓声声。河边的人渐渐少了,卖花灯的也准备收摊了,黄少天手一挥,一口气把剩下的花灯都给买了。
  与黄少天一样守着一堆花灯的还有林郊。这个少爷病患者和黄少天凑在一块,面对整整一地的花灯,露出了土豪般欣慰的笑容,然后开始拿着蜡烛点灯。
  陆晚棠站着面对着河水发呆,喻文州百无聊赖,也只好加入发呆的队伍,而林郊和黄少天在一边欢天喜地写字点灯。
  “这个这个,”黄少天指了指林郊手里的莲花河灯,“写这边,我去,你怎么字这么丑啊!”
  林郊:“……”
  “这不是丑,”林郊争辩,“这是意境,这是一种对于书法至臻之境追求的必经道路,你不懂,这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字体——”
  黄少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话这么多。”
  黄少天说我话多!黄少天说我话多!黄少天说我话多!!!林郊觉得余生至此,活着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了。
  “你的字就好看了?”林郊探过头去看黄少天,准备奚落一番。
  谁想的到,黄少天的字,倒是真的很好看。
  魏琛的字从前不是不好看,是不能看,不过方世镜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魏琛活生生的最后练成了一笔好字,并且顺利而成功的过渡给了黄少天,黄少天的字其实写楷书实在是横不平竖不直,但是写起行草来,却是带着一股江湖气,别样的潇洒俊逸。他正在写每个他认识惦记的人的名字,挨个的放在河面。
  “给魏老大写一个。”黄少天拿起个最大的花灯,“魏老大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不,魏老大万岁!”
  远在河对岸的魏琛打了个喷嚏。
  “这个给我师哥!”黄少天提笔写下叶修两个字,“我师哥又帅又厉害,是武林盟主,希望我师哥早日找到喜欢的人!”
  叶修靠着树睡着觉,梦见了他和黄少天小时候在师门打打闹闹时候的事情。
  “这个送给你。”黄少天拿着一盏花灯,小心翼翼的点亮,往林郊身边凑了凑,“这个嘛,祝你……祝你……”
  “祝我什么?”林郊瞪眼睛。
  “祝你的字越写越好看!”黄少天蹦出来这么一句。“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学学吗我包教包会的哦还不要钱来跟我学写字保管你以后写出来的都是字而不是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 信我吗来吗来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学吗——”
  语言攻击也太过强烈了……林郊扶着额头站起来,“陆晚棠,我有点晕。”
  陆晚棠抬手摸摸他额头,颇为关心,“你怎么了?”
  “这个给你的。”黄少天继续写,“陆晚棠,你别理他,他是被我的内力攻击了而已。祝你什么呢?就希望你一切都好吧。”
  黄少天捧着花灯,轻轻放到水里,水面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四散开去,花灯晃晃悠悠,一路漂流,去往远方。
  “文州,来。”黄少天挤挤眼睛,示意喻文州过来。
  “你终于想起了我?”喻文州打趣他,并肩坐在岸边。
  南阳城此刻安然静谧,欢声笑语回荡在远处,化为了背景里遥遥的生之气息,夜空深邃,繁星点缀,他们同时在心底这样想着:真是庆幸,还能并肩于此。
  所有的愿望都得到回应,所有的祝福都会被送达。
  “我们的。”黄少天提笔写下喻文州的名字,喻文州提笔写下黄少天的名字,花灯摇摇曳曳,与其他别无二致,他们却依旧感受到别样的欢喜。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你。
  由于林郊和黄少天两个人几乎买了花灯老板一半的花灯,两个人捧着一大堆的锦囊和红绸子回到了小院。
  “来来来,我们也有树的嘛。”黄少天哗啦把东西扔在桌案上,拍了拍院子里的海棠树的树干,还挑起来摸树叶,“写完了挂在这上面,愿望都会实现!”
  魏琛打着哈欠从黄少天身边走过,啪的拍在黄少天脑袋上,“还不去睡觉!还玩!”
  “来来来,魏老大,你也来写!”黄少天乐颠颠的拿着锦囊和红绸子递过去,魏琛嫌弃的挥挥手,最后还是塞在衣服口袋里,哈欠连天的进屋睡觉去了。
  叶修倒是睡的足了一点不困,却还是有点醉的迷糊,黄少天塞给他,他就接着,晃晃悠悠的,走到屋里去喝熬好的醒酒汤去了。
  剩下的两对倒是还兴致盎然,尤其黄少天,他很不能写个十个八个的,被喻文州及时制止了。
  “你这也太贪心了,多了就不灵了。”
  其实本来也未必灵。喻文州和黄少天心下当然都清如明镜,然而人往往是并不想太过清醒,若是什么都不相信不期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坚定,却也憧憬。
  夜风吹拂,早桂送香,他们犹如当年所期许和承诺的那样,终于一起坐在了葡萄架下,可以听到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声,闻得到葡萄的淡淡甜味,看得到繁星缀空,北斗阑干,一切真实而美好。
  海棠花早就谢了,此时树上接了果子,还有系着的一树的红绸带,每一个锦囊之内,都藏着一个愿望,是他们心底最渴求最向往的那个愿望。
  魏琛的那个挂在树梢,写的是“此生已矣,来日执手”,林郊的那个斜斜的挂在了一颗海棠上,写的是“不悔不悟”,陆晚棠的挂在旁边,写的是“任之信之”。
  叶修的挂在最顶端,写的是“海清河晏,江湖清平”,八个大字力透纸背,有气有节,而喻文州的那个写的是“大医精诚,医者仁心”,行楷端正温润;黄少天的那个写的豪气飞逸,八个大字,写的正是“剑者心指,以卫正道”。
  此心此情,天地山川,日月星辰,可以为证。
  七月初七,于南阳。
  题目诗:别离还有经年客,出自徐凝《七夕》
 
 
第34章 番外4
  当时年少春衫薄
  晚春万里晴空。
  黄少天跳下马来,用力一勒缰绳,马驹一声清亮的鸣叫,把喻文州从医书的字里行间给唤起来。喻文州放下笔墨向外看了一眼,就看黄少天的身影如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配上嘹亮的一声喊,惊落一地的桃花。
  “喻大夫,我来抓药!”黄少天撩起锦袍跨进门槛,扇子拿在手里,敲了两下药台。“小二,你家掌柜的呢?”
  小二依旧是睡眼惺忪,支楞起眼皮一看是黄少天,便嫌烦懒得搭理,眯着眼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嚯,这还得了,岂有此理!黄大少爷意欲发作,但是一看小二又眯着眼睡了过去,他也不好跳脚,只好又敲了敲药台,试图引起里屋喻文州的注意。
  “你怎么又回来了?”喻文州笑吟吟地掀开帘子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轻声些,你莫不是要拆了我的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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