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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长风(全职高手同人)——米洛的葫芦里有道长

时间:2020-03-08 10:15:42  作者:米洛的葫芦里有道长
  黄少天仰面躺在床上,目光所及看得到喻文州的侧脸和天青色的帐子,案头挂着腊梅花瓣风干的香包,早就没有了味道,却还没有换掉。喻文州比黄少天想的还要长情而固执,他要等,就一定要等到,绝不会有半点变更。
  没关系,谁让他等的是我呢?黄少天死死抓住喻文州的背,心里这样想着。多好,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如出一辙的执拗并且丝毫不肯屈就。
  案头的花瓶还是那年他在这里养伤时候的那个,磕坏了一点点边角,色彩褪去,露出瓷器的内在白,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从那年开始就从未移过位子一样。黄少天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忽然就幻想起了几十年后的场景,他们是怎样白头亦执手。
  喻文州的呼吸更为灼热急促,动作也在加快,完全地退出又完全地推进,严丝合缝,不留一丝余地地进入,撞得黄少天腿发软。黄少天眨眨眼睛,很是配合,动了动腰,有节奏地迎合着喻文州的节奏,他们合如一契,在互相占有和互相理解之中无比的餍足。
  长发散落下来,被黄少天用手仔细地理顺弄好,两个人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水,连眼神的交流都变得氤氲得看不清,黄少天感受到那一点被喻文州反复地研磨进出,快感堆积如潮,快要爆炸了似的难受,血流都加快,并一齐涌向前端,沸反盈天似的叫嚣着要发泄,却被喻文州温热的手掌包裹和控制着。
  “你还学了什么?”喻文州低头,眼睛里难得的闪过一丝捉弄的味道。“怎么不使出来?”
  “别问我,没了,真没了……”黄少天小声讨饶,吐了吐舌头,“放开我吧。”
  “也让你逞能一次。”喻文州笑了笑,双手揽过黄少天的背,完成了一次体位交换,“少天,我教过了,自己动。”
  黄少天撑着腰坐起来,这一动,又是摩擦到那一点,惹得他一激灵。他试探着上下动腰,让喻文州在他身体里退出又顶进,快感累积得太久,几乎不怎么用剧烈的动作都足以让他颤抖。而这时喻文州手掌灵巧地包裹住黄少天的前端,细致而有技巧地动了起来。
  前后的快感交叠,分不清主次前后,一齐涌来,轰然而至,将他带入极乐之境。
  “呼……”黄少天满足地吐了口气,额头的碎发被打湿,脸色红得堪比二三月的早春梅花。他累得够呛,只想趴在喻文州的胸膛睡一觉,可是转念一想喻文州却尚未发泄,黄少天又打起精神来,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
  什么最能刺激喻文州?
  黄少天动了动腰,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体内的胀大,他忍着不适感费尽力气,俯下身伸手揪了揪喻文州的左耳,冲他耳边轻声说,“文州,我爱你。”
  快感灭顶而来,几乎要冲破云霄,在喃喃细语中他们终于交汇合一
  他们平日里不常说这句话。
  喻文州是个淡薄的性子,千言万语自在方寸心间,不爱挂在嘴边,而黄少天是个跳脱的性子,他便是想说,却也总是说不到点子上。
  可是总有三个字,不需要多么华丽的辞藻,那样简单而刻骨。
  情感总是奇怪而偏颇,它别扭而玄妙,就那么三个字,偏偏要对的那个人说,方才感受到那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骸,流过五脏六腑,最后汇聚在心口,如入豁然开朗柳暗花明之境,看到天光破晓,看到万物朝生,蒌蒿满地,草长莺飞。
  我爱你。
  真实而恳切,我爱你,这样长久而不移。
 
 
第32章 番外2
  CP:陆林
  当时共我赏花人
  三尺,有多远?
  于两人来说,不过是一步而已。而这一步,却谁也没有向前。
  飞刀破空而出,一路卷过枯枝残叶,哗然而至,深深钉在陆晚棠背倚着的树干上。叶修面色如常,踏着一地残血萧瑟而来,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他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情。
  这一刀,是警告。
  下一刀,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结果。
  陆晚棠几乎力竭,左肩伤口颇为狰狞,饮雪堂大势已去,他就算是投降也没有用,位至副堂主,必然会被赶尽杀绝。更何况,他根本不会屈就,哪怕为了活命。
  “别,别杀他。”林郊剑尖点地,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迹,转过身看叶修,“叶修,兄弟,别抢我的活儿。”
  叶修走过来,什么都没说,飞刀捏在指间,右手微微抬起。
  “别。”林郊站到叶修身前,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叶修的肩膀,“这你也要跟我抢,你让我立个头功行不行,行不行!到时候你也好跟我们老爷子复命,就说我六根清净无欲无求,手刃饮雪堂副堂主,今生就靠这一件事准备流芳百世了,让他找人给我编本书印一印,宣扬一下我的美名——”
  说到这里林郊又摸了把脸,“再画个肖像,画帅点的,这个小伤口就别画进去了——我觉得我会被大家记住的。”
  叶修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林郊点点头,知道叶修的意思。他们年少时相识,言及至此,心照不宣。叶修要做的事情,没人能够拦得住。
  他要杀陆晚棠,于他的立场,完全无法指摘。
  林郊向前走了一步,又指指点点地和叶修絮叨起来。“你这些年一个人还没过够?看你师弟,黄少天都找着了。我这虽然不争气吧……但是也算有。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啊!”
  “好吧,让你,让你,我不看就是了。”林郊侧身跨出一步,蹲在地上捡起个石块,扔得远远的,站起身来气沉丹田地唱了一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飞刀破空,声音凛冽,一瞬间如裂帛之音,混着这句生不生旦不旦的唱词,为这个血淋淋的夜晚,拉下了大幕。
  长夜将没,黎明将启,一切终有解脱。
  陆晚棠看林郊的背影最后一眼,认命地闭上眼睛。然而就在那一瞬,一个身影转身横过,冲着他扑身而来。
  “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
  飞刀深深陷入血肉,林郊站立不稳,伸手扶住陆晚棠的肩膀。
  声音戛然而止。
  这出戏,终于唱到了最后。
  “林郊?”陆晚棠霎时间手脚冰凉,他扶住林郊,手抚上他的背,鲜血一片,汩汩而出。这一刀精准而深陷,鲜血奔流,顺着陆晚棠的手掌,滴滴答答,染红了白衣。
  “只有我能杀你。”林郊的眼神偏执,他低头啐了一口血,回头看叶修,“叶修,我不准。”
  叶修站在几步之外,他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林郊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了,他转回身,手里长剑一抛,张开双臂向前倒去。
  天大地大,现在好了,只有我们两个。
  “我快死了。”林郊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陆晚棠胸口,“我要杀了你。”
  “你杀。”陆晚棠不躲不避,闭上眼睛。
  “不好玩。”林郊随手把匕首扔在地上,挣扎着侧身靠着树干,看陆晚棠的侧脸。“这时候你应该说,你这个疯子,你死吧,我去逍遥自在了。这才是我喜欢的对话。”
  “不是。”陆晚棠侧过身,试探着拉林郊的手,又不放心似的重复了一遍,“不是。”
  “不是什么啊你。”林郊没有推开他,而是一头栽过来。“我为你挡了一刀,给我靠靠。”
  陆晚棠不做声,避开伤口,让林郊靠在他身上。
  “这个动作有点亲密。”林郊眨眨眼睛,口里念念有词。“左思右想,于我们身份不合适,可是我快要死了,说不定可以有这个特权。”
  “陆晚棠,”林郊咳了一声,一大口血喷涌而出,“我觉得我有句话还是得再告诉你一遍,免得你又忘了。”
  陆晚棠俯下身去听,林郊睁开眼睛,伸手扯了扯陆晚棠的耳朵,“凑近些,不想给别人听到。”
  “我爱你。”
  陆晚棠动作一僵。
  “我爱你,改不了。”林郊抬手捂住眼睛,眼泪顺着指缝滑落。“我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以为我会把命看得比你重要,这些都是我以为的,可是我快死了,我还是觉得我爱你。”
  “我觉得,我的命最重要。”林郊叼了根草梗坐在山坡上,想了一会儿又干脆躺了下去。“你也没有我的命重要。我快没命了,我不练了,这什么新招式,我差点要被你戳死你知道不知道——”
  “那也要起来练剑。”陆晚棠轻轻踢了他一下,“起来。”
  “不起。”林郊随手抄起块石头扔过来。
  “不行。”陆晚棠侧身轻轻避过。
  “拜托你讲讲道理好吗?”林郊噌地坐起来,“你到底急什么急啊,这套剑法真的太费劲了,你到底喜欢它什么,你说,你给我说明白。”
  “对你有用。”陆晚棠蹲下身子,随手扯着地上的杂草,“你的幻影剑练到现在很难突破,这套剑法吃透,对你有用。”
  “……”林郊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陆晚棠你说就说,脸红什么?”
  “没有。”陆晚棠眼神有点闪躲,转过头站起来,“起来吧,练剑。”
  “给我瞅瞅。”林郊拍拍屁股站起来,“别躲你站住——喂喂喂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拿剑对着我——”
  剑刃再次相交,发出欢天喜地般清脆的交响。每一招一式,指引与跟随,都恰到好处未有一丝差池,对他们来说,默契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你输了。”林郊一身大汗淋漓,一剑刺过,停在陆晚棠胸前。
  “嗯。”陆晚棠点点头,抬手擦了擦汗,收了剑。
  “我说你输了,你不是要赖账吧?”林郊拿剑尖戳了戳陆晚棠衣服,“你怎么能不讲信誉,喂喂喂,你真要赖账?”
  陆晚棠看着林郊,表情认真又诚恳。“嗯,我要赖账。”
  “你要不要脸,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坦荡!”林郊怒了,把剑一扔,探手扯过陆晚棠的衣领。“不过是谁输了谁就在下面的,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嗯……要。”陆晚棠认真地点点头,决定把耍赖进行到底。
  林郊抬腿拿膝盖顶过去,“混蛋——喂喂喂,摔了摔了——”
  陆晚棠向后一退,林郊顶了个空,他向前倾过身子扑上来,站立不稳,手里却还扯着陆晚棠的衣领,于是两个人一同栽倒,陆晚棠伸手揽过林郊的头防止他撞到,两个人叽里咕噜的就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春草新绿,带着沁人心脾的草香,两个人一滚下来,像是在草堆里打滚,沾了一身的这青草味儿。这味道清淡悠远,带着点点晚露,沾衣欲湿,林郊埋头在陆晚棠怀里,闻到这味道,猛然觉得心跳加快。
  真是毫无缘由,又太没出息。林郊心想。
  可是天地之间,情之一字最妙。换个地点换个人,或许就没了此番心境。万千好景,却也只因人而生情。
  只是少年时鲜衣怒马,浪荡江湖,最是不懂珍惜。
  “别抄了。”林郊捧着一坛子酒坐过来,“来,我昨儿从我爹那儿顺来的女儿红,据说是几十年的陈酿,不知真假,来尝尝。说起来还没一起喝过酒,你总推说酒量不好,今天再敢这么说,我就把你那日偷看隔壁谢姑娘的事儿告诉谢大娘。”
  “她可是问了我好几次了,”林郊把酒坛子放在桌案上,掐着腰,学谢大娘的语气。“哎呀林郊呀,陆晚棠可有定亲,我看陆晚棠人不错——”
  “……”陆晚棠笔下一顿,“不是我偷看,是你坑我。”
  “谁信啊,谁信?”林郊瞪眼睛。
  陆晚棠:“……”
  “别抄了,一个剑谱你都抄了一天了。”林郊抢过他的笔,“我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字,那才叫飘若惊鸿矫若游龙惊天动地凤凰欲泣——”
  “呃。”陆晚棠试图抢回笔,“什么都好,就是太丑了。”
  “你才丑!”林郊大怒,“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写字,看我写完,你就知道你写的根本不好意思叫字了——”
  陆晚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林郊写字实在是丑。
  “怎么样?”林郊吹了吹墨迹,得意洋洋地举起来给陆晚棠看。
  “我是不好意思说我写的是字。”陆晚棠诚恳点头,“我觉得我那是书法。”
  “那我的呢?”
  “不好形容。”陆晚棠端详了半天得出个结论。“总之不是字。”
  林郊:“……”
  陆晚棠看着他,又再次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看来必须祭出我的独门绝学了。”林郊沉下脸,毛笔蘸了蘸墨,气沉丹田,屏气凝神,看起来颇像是有大动作。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林郊沉声说。
  “庙里有个老和尚?”陆晚棠迟疑地接了一句。
  “不是!”林郊眼睛一横,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有个小和尚。”
  “噗。”陆晚棠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小和尚写字很丑,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一壶酒,他醉了。他醉了,然后他去写字,写出了惊世骇俗的好字,他狂笑一声,从此这种字叫做,狂草。”
  陆晚棠:“……”
  这个信口胡诌的有点离谱吧。
  “我小时候住在这个庙旁边。”林郊继续说。
  陆晚棠点点头,这个倒是听林郊说过,他小时候是与母亲一起住在乡下,他时常回忆一些他小时候是怎么欺负同乡小孩子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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