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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倶是(无头骑士异闻录同人)——Niyo.

时间:2020-03-08 10:16:50  作者:Niyo.
  静雄静静地看着躺倒在浴缸里的折原临也,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快意。若是一个多月以前,他看到如此狼狈的折原临也,定会心情大好到吃火锅来庆祝,但他此时并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不如说,他知道,做完这件事情的自己,不会感到任何愉悦。
  静雄快速地从浴缸内捞起临也的身子,让他靠在浴缸的边缘,但似乎是连这样微小的支撑的力量都没有,临也没有任何前提地就从浴缸边缘载倒了下去。心里涌上说不清楚的焦急感,静雄连忙扶稳了临也的身子,让他能够靠着自己。
  临也微阖着双眼,一言不发地靠在自己身上。
  静雄低下头,只见临也的嘴唇已经被冻成了病态的青紫,脸色也已是不正常的惨白,瘦削的身子因为寒冷无意识地颤抖着,嘴唇也在犹豫地打着颤。静雄不置可否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临也的身子撑在浴缸边缘,转身取下了置物架上最大的那条的浴巾,然后他快速地把浴巾展开,包裹在了临也的身上。
  寒意一下被阻挡不少,临也无意识地蜷缩进身上裹着的浴巾,把自己缩在小小的自我空间里。看着临也本能的反应,静雄微微前倾了身子,隔着浴巾一把抱住了临也。自己异于常人的体质静雄心里明白得很,他也知道自己不怕冷是因为自己的体温就向来会比一般的人高。
  即使隔着三层布料的接触,静雄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临也僵冷的体温。同时他也可以感觉到,在被自己抱住的一瞬间,临也疯狂地缩进自己怀中的动作。不知该做何反应,静雄只能收紧自己的拥抱,帮临也扯紧了身上的浴巾。
  “你没事了吧,临也。”他用自己觉得最轻柔的声音开口发问,仿佛是怕面前的人受到什么惊吓。
  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微微低下头,把脸埋进静雄与浴巾之间的空隙里。
  “小静,你真是个混蛋。”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却让静雄知道,曾经的临也又回来了。
  不,或许不能说曾经的临也回来了,因为曾经的临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不存在了。真要描述准确,也许只能说是那陌生的失控的临也消失了。
  静雄轻笑一声:“用刀把我戳地浑身是血的家伙没资格这样说。”
  临也勉强扯开了嘴角,却因为难受很快就收了回去。
  静雄低头看了临也明显是疲惫的神情,直接伸手环住临也的膝窝,打横抱起了临也就往客厅走去。或许真的是因为太累了,临也没有任何反抗和不满的动作,甚至连伸出手环住静雄的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阖着眼静靠在静雄的身上。
  “混蛋,那里有伤。”在临也水淋淋的头发靠上了自己左肩的伤口时,冰冷液体的渗入还是让静雄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不舒服。
  但临也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理会静雄的抱怨。而静雄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任由临也脑袋的重量全数压在自己的伤口上。
  场景似乎有些好笑,明明来时去时是同一条路,但偏偏进出的画面就是如此的不一样。
  静雄到了客厅后就把临也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走进卧室把临也的被子拿出来一并给他盖上。原本想让临也在沙发上躺着休息,却被临也话中带刺地“婉拒”了,看着临也仍然乌青的嘴唇,静雄也不想对方感受到太多的压力,便只能勉强接受临也要坐着的要求。
  “那你好好坐着啊。”静雄说完后就挠了挠头发,有些心烦意乱地走进了厨房。
  冰箱里全是他特意买来的东西,空荡荡的家里也终于有了些许生气,静雄很快就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原本只是为了给发烧中的临也灭灭菌,却不料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他再次从厨房走出来后,手上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临也早就闻到生姜那有些刺鼻的味道,所以当温热的碗被放在自己手上时,他并没有多么的抗拒。静雄坐在沙发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临也,在见到半碗姜糖水已经下肚,确认临也并不会做出因为排斥而背着自己倒掉之类的举动后,他才拿着手机走向了阳台。
  临也没有什么精力理会平和岛静雄要做什么,即使他已经大致猜到那个男人在想什么,却也已经没有了插手的兴致。他继续抿着碗里温热的姜糖水,缓解着身体的寒意。
  嘛,不知道这次,那个庸医又会给我安上什么病因。
  临也这样轻松地想着,拿着碗的手,却再一次颤抖起来。
  平和岛静雄要去做的事,确实已经被折原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确认了临也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听不到自己的谈话后,静雄果断的拨通了岸谷新罗的电话。
  “呐,新罗,关于跳蚤,我有些事想问你。”电话接通的一瞬间,静雄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在听完静雄的描述之后,电话那头的新罗难得的沉默下来,静雄一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但这一次他却隐隐约约觉得,他该留点时间给他的好友整理整理思绪。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安静地把手机放在耳边。
  “静雄啊……”半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声响,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倦怠,“先答应我一件事吧。”
  “……是什么啊。”静雄明显表现出了一种你说了我再考虑的态度。
  但电话对面的密医却又接着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笑声:“我把临也留在自己这里养伤也是,塞尔提对于临也突然的关心也是,让你去照顾临也也是……”
  静雄渐渐地不耐起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新罗似乎是摇了摇头,语气没有了以往的乐天感:“答应吧,静雄,好好陪在临也身边。”
  “若你说的是真的,临也现在,根本无法独自生活啊。”
  新罗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当他所有的话语清晰而完整地表达出来的一瞬间,静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死跳蚤他到底……”静雄狠狠地掐熄了几近吸完的烟。
  “我怀疑……不,现在已经是确诊了。”新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剩下的话语。
  “作为诱发病,临也他,患上了焦虑症。”
  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活,却在不经意间混乱地无可挽留,或许原本就是一场笑话吧,因为他们之中本就没有一人,可以与“正常”这个词共存。
  在耳边传来完全陌生的名词的时候,平和岛静雄只觉得身体一个激灵,就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逃了出去,然而他并没有想象之中过激的反应,只是有意无意的,转过身去看了一眼仍然端坐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
  临也听话地喝着姜糖水的样子十分地安静,多了几分讨喜的意味,与之前那濒临失控的形象完全是判若两人。但换个角度说,即使再判若两人,自己也是见证了一切的人,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去怀疑这一切,就是他平和岛静雄。
  不经意间咂了咂嘴,静雄回过身来,把视线重新投放在阳台惨白的瓷砖上:“我听不太懂这些东西,你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该死的跳蚤会变成这样啊。”
  隔着遥远的空间,静雄看不见新罗的一举一动,而此时,那名叫岸谷新罗的密医,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表情凝重地如同生死谈判一般,这种表情鲜少地出现在新罗的脸上,所以没人知道这幅表情代表了什么。
  塞尔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根本不存在的头,坐在了自家爱人的身旁。
  新罗渐渐地握紧了手机,听着耳旁电话那头传来的被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静雄你居然在问为什么呢,难得见你这么关心临也。”
  “你别废话,而且我才不是关心那家伙,那家伙犯病时把我刺得满身是血,要是不弄清楚个原因我说不准就忍不住要杀了他啊。”
  一长串的句子透过听筒传出,也正是这样,新罗听不出嘈杂的电话中对面男人话语中的任何感情。他突然微微扬起嘴角,侧过身子,看着毫无情绪的无头爱人,开了口:“你要问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折原临也啊。”
  世界上有一种荣誉之高的奖项,名字叫做奥斯卡最佳演员奖。
  在挂了电话之后,蜷缩在沙发上笑成一团的岸谷新罗,满脑子都在设想自己登上领奖台的那个瞬间。无头妖精周身散发出的无奈气息从一开始接电话起没变过,在看着沙发上那人不安分的手得寸进尺地摸上自己的大腿时,她毫不留情地一拳便招呼上去。
  --我真是同情静雄
  杜拉罕将自己的内心实体化在了冰冷的机器上。
  新罗抹掉了笑出的眼泪,一个劲地蹭上了塞尔提的身体:“别说地这么冷淡嘛,我可是给池袋和新宿带来了无限的安宁呢。”新罗说着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塞尔提的胸前,“啊,真想看看静雄现在严肃的表情啊。”语气中满满的可惜。
  塞尔提也难得地没有阻止新罗放肆的动作,只是在PDA上打完了字后凑到了新罗的眼前。
  --临也他,其实没得什么焦虑症吧
  新罗摇了摇头,脸上却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不对哦,其实那是真的,而且程度真的还不轻呢。”
  --什么!
  一激动就会打上的标点再次体现出妖精的情绪。
  --虽然以前不喜欢那家伙,但现在果然还是没办法不理会那个浑身有问题的人啊
  塞尔提似乎是想要去做什么,被新罗直接拉了回来:“塞尔提对别的男人这么关心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塞尔提愣了一下,然后自知理亏缓下了情绪。
  “别担心啦塞尔提,临也现在有静雄呢。”新罗安抚性地握住塞尔提的手,“而且啊……”他刻意拖长了尾调,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对于某人只有在国中时候才会拥有的放纵与信任。
  “临也那家伙啊,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被打败的。”
  相比起池袋的密医家中欢乐的氛围,新宿的某情报贩子家中透出的低气压就实在太过难以忍受了。若是新罗看到了这他一手造就的画面,或许会连眼泪都笑地再也停不下来。
  即使看不见,临也还是能感受那就在自己面前的,充满压迫的气势。一向站在居高临下的位置藐视众人的他并不习惯有一天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氛围,他舔了舔嘴角,扬起头与男人的目光对上。
  “别那样看我,小静。”寄人篱下也不是这样的憋屈法,“真是恶心。”
  “新罗那家伙又说我怎么了?狂躁症?还是自残倾向?”
  静雄显然是没有猜到临也对于自己的行为竟然如此淡然,他甚至怀疑起,临也的所有表现是否一直都是装的。但怀疑归怀疑,看着临也仍旧没有多少好转的脸色,他还是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新罗说是,焦虑症。”
  听到这个词后临也毫不隐藏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突然又收起来的表情却让静雄不知道临也究竟在厌恶什么。让静雄有些意外的,是临也过于平静的态度,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一切,仿佛已经掌控住了一切,并没有如他一般一听到就揪心地紧张,临也的反应平静地太不真实。
  啊,他知道了。
  那从知道临也失明之后就一直存在着的违和感,就在这样一个瞬间,他想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俯下身,静雄隔着茶几的宽度凑到了临也的面前,双手带着些微颤抖的幅度触碰到了那近在咫尺的,追逐已久的脸颊时,内心却平静地如同和临也的情绪同化一般。
  微冷的温度,细腻的触感,却带来了手心滚烫的灼热。
  静雄抿了抿唇,看着临也一瞬间警惕起来的表情,低沉地开了口:“你这家伙……”
  “有多久,没笑过了啊。”
  僵硬在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在黑夜中死寂的沉默,火光氤氲破碎,仿佛世界在此寂灭。
  太久太久了,想说的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没有想要表达的真实意图,只是在面对那深不可测的猩红的眸子时,心中的深邃感仿佛要将自己吞噬殆尽。
  平和岛静雄轻柔地触摸着折原临也的脸颊。
  那种温柔是能让世界颠倒的寂寞。
  是了,不会错的,敏锐的直觉是他向来著称的骄傲。
  “什……什么啊,小静难不成,想看我笑吗。”折原临也脸上的震惊只维持了数秒,在平和岛静雄的眼中却停留了足以拓印的时间。
  静雄感到自己的手被极大的力道抓扯着,却渐渐地感觉不到那人微凉的体温。
  “话说啊,我一直都在笑哦。”那种最招牌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折原临也苍白的脸上,上翘的嘴角,眯起的双眼,眉宇之中透出的都是一股自信与风华,殷红的双唇上流露的仍是执掌一切的骄傲,“小静也有沦落到要低声下气地来照顾我的这一天,我可是连做梦都会笑醒呢。”
  哈,真熟悉,果然是折原临也。
  只不过啊……
  “笑得真丑。”
  笑得太丑了。
  为什么永远是那么平静呢,为什么没有再笑了呢。
  没有了那种从自己眼前逃走时的笑意,没有了那种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的笑意,没有了那种看着自己落入圈套时的笑意,没有那种看着一切都被破坏的笑意。
  没有了,那种让我作呕的笑意。
  ——笑得真丑
  ——却从来没有觉得,不堪入目
  “你从来都不是这样子笑的,临也。”
  「一直以来他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他受伤时,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
  「他热衷于掌控别人,所以无法接受自己被掌控的命运。」
  「他深知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所以他深信自己不会遭遇背叛。」
  「他在自己的世界中铸就了自己的理想,所以他无法容忍别人的破坏。」
  「他深爱着人类,所以,才深爱着自己。」
  ——真实的痛苦,激烈的感情,受到了折磨
  ——他最痛恨的,是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折原临也。」
  平和岛静雄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言语所带来的无尽的力量。
  岸谷新罗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语就在耳边回响,眼前的人的笑容却渐渐地虚无起来,一直以来他都不相信折原临也会丧失自己的心,但是他却懂得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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