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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离婚吗(近代现代)——渣啾啾

时间:2020-03-10 16:15:49  作者:渣啾啾
  当然,并不是说计诚霄喜欢郁超儒,是因为他的长相,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的原因。
  不然计诚霄只需要看郁超儒的照片就够了,哪里还用费这么大劲追人。
  但申洲不同意。
  他不像计诚霄有情人滤镜,他对郁超儒没有好感,也不信任对方。
  再说,酒店里人多眼杂,计诚霄动静一大,估计没多久整栋楼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太不保险。
  “这不是还有你吗?”计诚霄看看他,有看了卫荷一眼,“还有你手里的绳子。”以及门外的两个保镖。
  “我不想一辈子这样。”计诚霄说。
  他不想一辈子当个不能控制自己的疯子。
  申洲沉默良久,烦躁地抓抓头发,一屁股坐在床上,“行吧。不过我先说好,我要和你们待在一起。”
  他再看向卫荷,“他也在。你自己跟你小情人解释。”
  计诚霄点头。
  他向卫荷伸出双手,“以防万一,先把我绑上。”
  深蓝的眼眸中有着卫荷从不曾在计诚霄身上看到过的情绪。
  当一个强大的男人,偶尔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神色时,往往会显得格外可怜。
  卫荷一下子心软了,他觉得,以后要再对计诚霄好一点。
 
 
第21章 失控
  卫荷用贺光教给他的绑法,刚给计诚霄双手上了绑,就听到有人敲门。
  几人齐齐看向门外。
  申洲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郁超儒?你叫他来的?”
  计诚霄摇头:“没有,我还没来得及。”
  “算了。”申洲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来了也好,省得去叫。”
  郁超儒不知道屋里人的想法,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心思。
  那天田瀚玥听他提起计诚霄从不在外过夜这个奇怪的行为后,在贤者时间又多问了几句。
  具体的郁超儒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身体原因吧,他只能睡在家里,不然会失眠吧。”
  田瀚玥拍拍他,“你难道不好奇吗?计诚霄这么严谨的遵守这件事,肯定有猫腻。”
  郁超儒暂时没理解田瀚玥的深意,“你什么意思?”
  田瀚玥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你找个理由,把他约出来睡一晚,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可能?”郁超儒翻了个白眼,“他一到晚上就赶着时间回家,才不会跟我睡。”
  田瀚玥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能知道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我们岂不是更有好处。”
  郁超儒想了想,“好吧。”
  他勾起田瀚玥的下巴,“那再来一次。”
  ……
  房门被打开,郁超儒走进来,连开门的人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诚霄,我来找你啦……”
  从郁超儒的角度,第一眼映入他眼帘的不是来开门的申洲,而是站在房间里的卫荷。
  那么一大个人就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看着他。
  郁超儒话没说完顿时僵在原地,脑子里一时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也在。
  难道计诚霄想玩3p?
  “看什么?快进来。”申洲出声。
  郁超儒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他有些搞不懂情况,一边打量着这几人,迟疑着走进门。
  “诚霄,这是怎么回事啊?”郁超儒问。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计诚霄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一起垂放在腰间。
  郁超儒:“!!!”
  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均超出了他的计划范围。
  计诚霄见郁超儒一脸受到了惊吓模样,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道:“超儒,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好……”郁超儒呆呆的看着他,视线一转,又看到卫荷手里的绳子!
  郁超儒瞪圆了眼睛。
  卫荷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把绳子放到身后。
  郁超儒眨眨眼,努力按捺住自己内心的震动,他看向计诚霄,“你要说什么?”
  计诚霄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这种病,它会让我的性格变得十分狂躁,尤其在夜晚,甚至……”
  计诚霄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我会失控。”
  他举起双手,“所以我才让他们将我的手绑起来。”
  大家都知道计诚霄脾气暴躁,阴晴不定,但没人知道这是因为他生了病。
  郁超儒也不知道。
  他心想,田瀚玥这主意,还真出对了。
  “那你晚上一直都回家睡觉,也是因为这个吗?”郁超儒好奇又关心地问。
  计诚霄:“那是我和我母亲曾经居住过的房子,睡在那里我会安心,也不会发病。”
  郁超儒了然。
  不只是他,卫荷也不知不觉听了进去。
  原来是这样,那计诚霄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困在了家里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这意味着他不能出国,不能出省,甚至不能出A市。
  像一只被折翼的鸟儿,心怀天空,却只能活在鸟笼中。
  所以计诚霄这次,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勇气吧。
  郁超儒很显然就没有卫荷想的多,他对眼前的场景很是困惑:“那……现在是……”
  “我很喜欢你,在你身边我能感到安心。”计诚霄将前因后果简单的解释了一遍,说,“所以我想试一试。”
  郁超儒终于跟上大部队,脑子活络起来,他接过计诚霄的话:“说不定你有我陪着,就不会发病!”
  月光从没拉紧的窗帘中洒进来,计诚霄心头一紧,一些碎片化的记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抓不着。
  压抑住那股莫名的情绪,计诚霄点头:“是这样。”
  他一番话说得委婉,也隐瞒了很多细节,不是计诚霄不想说,而是他怕一次性说得太直接,会吓到郁超儒。
  他心底还是怕的。
  郁超儒主动握住计诚霄的手,“诚霄,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卫荷退到一旁,为两人腾出空间。
  看着这一幕,他内心有些触动。
  窗外的暮色越发暗沉,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厚重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落下来,压得人心头沉重,喘不过气。
  窗外隐隐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不断刺痛着计诚霄的耳膜。
  他眼眶不知不觉变得通红,猛地回头。
  郁超儒见计诚霄脸色突变,“诚霄,你怎么了?诚霄!”
  计诚霄死死盯着窗外,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近,明明看不见人,计诚霄却知道,那道声音,进来了,越来越近,就在他耳边!
  无论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假象,但计诚霄还是能感觉到,理智在慢慢远离他的身体。
  抓不住。
  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那个时候,周遭火光冲天,明明那么亮,他却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没有安全感。
  他待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眼前应该是一个有些熟悉的人……
  可是……
  不对……
  哪里不对……
  “计诚霄!”郁超儒尖叫起来!
  计诚霄暴走了。
  他一把推开郁超儒,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床上,“砰”的一声,似乎整个房间都震动。
  在发现计诚霄不对劲的那一瞬间,卫荷和申洲就焦急地跑了过来。
  完了!
  卫荷这才想起,他只绑了计诚霄的手,然后被郁超儒打断,他忘记绑脚了!
  但眼下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申洲冲上去,硬生生的接下了计诚霄的拳头,疼得他咬牙咧嘴:“计诚霄,这是在酒店,你动静小一点……”
  又对卫荷和郁超儒说:“你们快把他绑起来!保镖呢!保镖!”
  闻声而进的两个大块头保镖冲进来,与申洲合力控制住他,无奈计诚霄力气实在太大,三个人都压不住。
  卫荷冲过来,试图用绳子绑住他的腿,但是计诚霄手不能动,力气全使在了腿上,卫荷不仅没能给对方绑上,反而被狠狠踹了几脚。
  被踹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郁超儒自从被计诚霄推开,整个人像傻了一样,被申洲一吼才回过神,他挣扎着爬起来,但不是去阻止计诚霄,而是往另一边踉跄着走了几步。
  计诚霄知道自己又失控了。
  他很痛苦!
  真的很痛苦!
  眼睁睁看着肉体与灵魂撕裂开来,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烦躁,不安,愤怒……无数的负面情绪拥堵在心中,无处释放,心脏像是要爆裂一般,猛烈跳动。
  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都听不到……
  只剩下恐惧……
  无处可去……
  申洲挨了几拳,终于受不住地放开了计诚霄。
  只是少了一个人,计诚霄却像是猛兽出笼,被绑在一起的一双手四处乱挥,不多时,手上鲜血淋漓。
  卫荷抱住计诚霄的腰,却因力气太小,根本对对方造不成任何影响。
  眼见计诚霄越来越不受控制,申洲一咬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电子手环,要去给计诚霄戴上。
  “这是什么?”慌乱之中,卫荷看到问。
  申洲“嘶”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肋骨怕是断了,“电击手环,计诚霄给我的,里面可以产生一定强度的电流。”
  卫荷心中大骇:“你要电击他?”
  申洲大吼:“我也不想啊!”
  一开始计诚霄给他这玩意儿的时候,他是拒绝的。但计诚霄说:“我不想一晚上让自己真的像个疯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强度的电流不至于对人产生伤害。”
  疼痛,能让人清醒。
  这是计诚霄的想法。
  卫荷看着申洲手里的手环,一脸不可置信,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瞬间多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行动快于大脑思考,他忽然间崩溃,嚎啕大哭。
  把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
  卫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那一瞬间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重新冲上去狠狠抱住计诚霄,泪眼婆娑,扯着嗓子:“计诚霄,你醒一醒啊!”
  为什么计诚霄都这么努力了,他还是失控了?
  为什么他都这么努力了,严穆秋还是不爱他?
  卫荷悲从中来,抱不住计诚霄的腰,他就抱对方的脖子,抱对方的脑袋,“计诚霄!你醒一醒,看一看我们啊!”
  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暴躁,不用想着攻击谁,所以,快睁开眼看一看呀!
  卫荷从胸,肚子到腿都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死死抱着计诚霄不松手。
  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哇哇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就眼睁睁看着计诚霄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最后,听见一道嘶哑的男声,“松开我的手……”
  “计诚霄!你好了?”申洲惊喜的叫起来。
  计诚霄没有说话。
  但申洲已经顾不上这些,他赶紧走过去,给计诚霄松绑。
  计诚霄的手腕被勒得通红,红色的勒痕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像是马上就要流出血来。
  手得以自由,计诚霄没有动,而是缓缓张开双臂,小心的,轻轻的,抱住了眼前的人。
  计诚霄不知道他抱住的是谁,但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
  心脏里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计诚霄,呜呜呜……”卫荷大概是哭懵了,不明情况地还在那里吼。
 
 
第22章 住院
  在那之后,计诚霄和卫荷两人力气耗尽,就那么抱着晕了过去。
  申洲也很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但不行,他晕过去了这两人怎么办?
  还有刚才计诚霄闹出的动静那么大,也不知道这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
  万一待会儿有人来问该怎么解释……
  善后的事情有一大堆,申洲头昏脑涨,心想等计诚霄醒了一定要狠狠宰他一顿。
  这世界上还能找出他这么好的基友吗?
  没有了。
  想也不想,申洲就自己回答,再也不会有了。
  再抬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郁超儒。
  申洲累得重新闭上了眼睛,妈的!
  以为是个王者,哪想到他妈的连个青铜都不如!
  甚至连基本的劳动力都算不上!
  ————————————————
  卫荷是被疼醒的,他做了个梦,在梦里他一直很疼,疼啊疼,最后他就被疼醒了。
  缓缓张开眼睛,眼前已是一副全新景象。
  不在酒店,倒像是医院。
  “醒了?”一双大手出现在他视线里。
  卫荷感觉到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头。
  “计先生。”卫荷有气无力的说,话音出口,才惊觉嗓子哑得厉害,他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但计诚霄看懂了。
  作为这里面受伤最轻的人,计诚霄被护士包扎好伤口,就来守着这几个昨晚因他而“奋战”了一夜的人。
  两个保镖多多少少有受伤,但好歹是练家子,皮糙肉厚,没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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