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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穿越重生)——碉堡rghh

时间:2020-03-11 11:53:36  作者:碉堡rghh
  于显闻言在电话那头立刻就不吭声了,心里呸了一句:星耀的艺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
  他再说话时声音都降了三个调,叮嘱陈宇直在微博发个声明解释一下就匆匆挂了电话。
  沈一鸣半坐在沙发扶手上,似笑非笑一脸得意,陈宇直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啧啧赞叹,
  “还是你有办法。”
  沈一鸣瞪了他一眼,脸色有些病弱的惨白,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也就没什么威慑力。
  陈宇直知道是自己昨天折腾狠了,伸手一拉,在沈一鸣的惊呼声中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累了就睡一觉,反正今天休息。”
  他低头亲了亲沈一鸣浅色的唇,连带着眼角眉梢都温柔起来,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沈一鸣没说话,只是勾了勾唇角,闭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憩起来。
  陈宇直抱媳妇玩手机两不误,登录京仁的微博发了一条动态:
  @京仁:一句话,求别打脸(哭唧唧)(抱头鼠窜)
  再登录何未的微博:
  @何未:啊呀,掉马了(挠头)
  粉丝:忽然特别想打死你肿么破?!!
 
 
第70章 往后余生
  每个人的年少时期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次放纵, 例如追星,因为等以后老了, 就再不会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平生最幸, 不过值得二字。
  陈宇直目前也许不是娱乐圈里人气最火的, 但谁都不会否认, 他值得追随, 谁都不会否认, 他以后的成就会比今天更高。
  一年来他在娱乐圈中稳扎稳打,以惊人的速度提升着自己,最后成功入选一部大制作电影《烽火人间》的男一号角色。
  男二是沈一鸣。
  他自从获得第一个影帝奖之后就再没做过配角,而今, 他给陈宇直做配, 心甘情愿。
  电影历经足足一年才拍摄完毕, 最后成功入围金像奖,巧的很, 颁奖典礼那天,是沈一鸣39岁生日的最后一天。
  长长的红毯一直铺到了路的最尽头, 两边拥着无数的记者与摄像,共同庆祝这一影坛盛事。
  因为隶属不同的经纪公司, 沈一鸣和陈宇直的红毯是分开走的,粉丝高举着灯牌疯狂呐喊, 上面写着八个斗大的字——
  人生四时,与君合鸣。
  她们或是鸣家军,或是何未粉, 或是果仁粉,但都不重要了,今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合鸣女孩。”
  颁奖典礼全程直播,沈一鸣入场落座之后,一直控制不住回头,往入场口频繁的看去。
  坐在屏幕前的粉丝捂着小心脏一脸梦幻笑:啊啊啊他一定是在看未哥!!!
  终于,陈宇直也入场了,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修身西装,耳朵上同色系的耳钉熠熠生辉,平添了几分妖气,跟粉丝挥手打过招呼之后,他大步进场,一点拍照机会也没给别人留。
  顺着名牌一个个看过去,嗨呀,巧了,他的位置就在沈一鸣旁边。
  两个人咖位不一样,按理说是不能坐一起的,明显是工作人员特意安排。
  陈宇直没来的时候,沈一鸣一直看,人真坐到旁边了,他反而一眼不看,眼观鼻鼻观心的目视前方。
  那么多镜头对着,陈宇直也不好意思做些什么,他低头紧张的搓了搓膝盖,客气的道,
  “那个,好巧啊,你也坐这。”
  噗——
  沈一鸣这下脸绷不住了,他双手抱臂,低头把笑意藏住,肩膀却是一抖一抖的。
  陈宇直瞬间面无表情,
  “笑什么笑,这么大场面,严肃点。”
  “那你也不用这么严肃吧。”
  沈一鸣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怕陈宇直这个小心眼生气,勉强忍住了。
  后来的一些艺人也陆续入场,颁奖典礼正式开始,主持人在上面讲话热场,气氛一片祥和。
  沈一鸣这次的身份是作为特邀的颁奖嘉宾,毕竟他是蝉联三届的影帝,含金量很高,在娱乐圈也算是前辈,节目进行到一半就去后台准备了。
  起身的时候他悄悄拍了拍陈宇直肩膀,小声安慰道,
  “等会儿别紧张。”
  陈宇直回握住他,轻轻捏了捏,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镜头将这一幕悄悄捕捉,简直甜齁人。
  重头戏很快来临,首先是最佳电影奖,前方大屏幕公布了五部入围影片,其中《烽火人间》赫然在列。
  颁奖的主持人刻意说的慢吞吞,吊足了众人胃口,最后他声调陡然扬高,聚光灯也顺势打到了《烽火人间》的总导演副导演等人身上,
  “让我们恭喜杨赫导演的《烽火人间》斩获本届最佳电影奖!”
  最佳电影奖已经到手,接下来的最佳男主角有五成可能性也会从《烽火人间》里面选出。
  陈宇直从头到尾十分淡定,直到作为最佳男主角奖的颁奖嘉宾沈一鸣出场,他眼神才专注的看了过去。
  这种重头奖,不故弄玄虚个十来分钟是不会说出最后答案的,然而沈一鸣看到名单之后,就不想拖拖拉拉的吊胃口了,
  “让我们恭喜《烽火人间》宴崇道的扮演者何未,荣获本届最佳男主角奖!”
  这大概是史上最利落的颁奖过程了。
  二人的视线穿过聚光灯在空气中相触,最后都化为一抹笑意,陈宇直吐出一口气,起身对着周围的人鞠躬,在热烈的掌声中上台领奖。
  从沈一鸣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奖杯时,陈宇直看见他眼中有浅浅的泪光,盛满了细碎的欣喜,不由得笑了笑,
  “谢谢。”
  他伸手,给了沈一鸣一个拥抱,很短暂,但其中的情意不可忽略。
  合鸣粉在镜头前看到这一幕眼眶都红了,何未拍摄期间她们曾去探过班,自然知晓他有多辛苦。
  今天奖项他实至名归,今天他们终于并肩站在一起,再不会有任何人说他们不相配。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陈宇直没有回家,而是带着沈一鸣驱车来到了山顶。
  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凉风阵阵,莫名静谧。
  “这里好看吧,我拍戏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陈宇直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拉着沈一鸣坐下,然后就没了动作,似乎只是单纯带他来看风景。
  “是啊,很好看,天上星星很多。”
  沈一鸣歪头,靠着他的肩膀,没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拍电影的时候,我们有一年多都没怎么单独出来了,老实说,我其实不太想让你进娱乐圈的,太累了。”
  陈宇直拍戏的时候,吊威亚打武戏落一身伤,沈一鸣看着难受,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我记得你当初拍戏也受了不少伤。”
  陈宇直紧紧抱着他,心跳声如擂鼓,
  “你怎么了?”
  沈一鸣总感觉他今天情绪有些反常。
  陈宇直没回答,只是道,
  “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要让你在四十岁之前找到对象?”
  “我知道我快四十了,你用不着提醒我吧?”
  沈一鸣没好气的坐起身,背对着陈宇直,显然年龄目前还是他的死穴。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找对象是不是得结婚。”
  陈宇直话音刚落,沈一鸣眼前就出现了一枚用项链吊着的银戒,哪怕在漫天星辰的映衬下,光芒也丝毫不逊。
  他惊愕回头,
  “你……”
  “嘘——别说话。”
  陈宇直以指压唇,把戒指从项链上取了下来,
  “其实这个我准备了很久,但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不过你明天就四十岁了,总不能放在我这里压箱底吧。”
  “太肉麻话我也说不出来,唔,我就说一句话吧,”
  沈一鸣闻言忽然感觉自己心如擂鼓,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沈先生,”
  陈宇直把那枚戒指缓缓举到了眼前,
  “你愿意,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吗?”
  不羡慕街上热吻的情侣,只羡慕小巷中十指相牵的白发老人。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抬头是星空,低头是你。
  沈一鸣没理由不答应的,因为陈宇直是他喜欢的人啊。
  沈一鸣再不可能像喜欢陈宇直一样喜欢另一个人了。
  深夜,那名斩获最佳男主角奖的年轻影帝深夜更博:
  @何未:嗨呀,求婚成功,沈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图片)(视频)
  同一时刻沈一鸣也更新微博:
  @沈一鸣:何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图片)(视频)
  第一张照片背景是漫天繁星,两只手在夜幕中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十分显眼。
  第二个是短视频,画面中陈宇直把自己刚刚得的奖杯放入了一面奖柜中。
  粉丝认出来那是沈一鸣的奖柜,他以前曾经很遗憾的说,没办法再获得第四个影帝奖杯,所以最上面空了一个位置。
  不过没关系,现在陈宇直填上了。
  不止是奖柜,还有沈一鸣的往后余生。
 
 
第71章 小太监
  “听说皇上近日病重, 连朝都上不了了。”
  庆历十五年, 天子病重的消息遍传朝堂, 连市井百姓亦有所耳闻,茶楼上聚着一群儒冠书生,闻言无不掩面痛哭,
  “天要亡我大晋啊!奸臣当道,宦官乱政, 家国何日宁焉?”
  “圣上膝下无子,这皇位莫不是要旁落那九千岁谢初云之手?”
  有人闻言拂袖冷哼,
  “他一介阉人,纵要了这江山也是无用!更何况裴太妃膝下仍有一子,你们忘了岭南的信王殿下么?”
  先帝本就子嗣不多, 当初争权夺位死的死伤的伤,除了当今皇上,现在就剩了一个信王。
  现任皇帝是个小心眼,又生得一副多疑的性子,因此一登基就把他远远打发到了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岭南去了。
  众所周知, 岭南多虫障,虽物资丰富, 可到底是未经开化的穷乡僻壤, 那边本地的寨王拥兵自重, 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可想而知信王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
  如果是以前,皇上巴不得自己这个弟弟早些死了才好, 但是如今不行了。
  他年轻时偏信宦官,又沉迷酒色,被谢初云那个狗东西架空皇权,还下药坏了身子,这么些年后宫三千竟无一人成功诞下龙嗣。
  屈指一数,能继位的也只有远在岭南的信王。
  皇帝再如何昏庸,也知这大晋的江山不能落入旁人之手,他躺在龙床上,屏退众人,只留了心腹宦官吴庸,
  “速……速召信王回京,你带三千黑风骑沿途互送,万不可生半点差池!”
  此时这乾元殿只剩他们两人,吴庸闻言一惊,在床边跪伏着身子为难道,
  “如此大的动静,怕是避不了那位的耳目,三千人,奴才恐带不出城啊。”
  那位,指的便是东厂督公谢初云。
  皇帝闻言气急咳嗽了两声,攥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用力道,
  “带不出也要带!不然朕死后有何颜面去见祖宗?!你无需避着他,此事闹得越大越好,朕膝下无子,百年之后传位给老九,本就是天经地义,你直接带人大张旗鼓的出去便可,谢初云碍着人言不敢多说什么,只一点!”
  皇帝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恨声道,
  “你一定要护好信王的性命,莫让那狗贼加害了!”
  “是……”
  吴庸只能领命,躬身静悄悄退了出去,一开门就见大殿外间的盘龙柱旁立着一名容貌昳丽的男子。
  吴庸打了个千单膝下跪,
  “奴才见过督公。”
  这男子穿着一身玄色蟒袍,下摆绣流云山河海浪纹饰,打眼威仪十足,奈何他肤色白的过分,只一双唇殷红似血,便无端透露出几分怪诞。
  谢初云原本正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腕上的檀木珠串,听到吴庸的请安声,他这才掀了掀眼皮子,
  “起来吧,如何了?”
  声音细细的,较之男子阴柔的很。
  吴庸闻言从地上起了身,扫了眼周围把守乾元殿的禁卫军,这才凑到谢初云跟前耳语道,
  “……便是如此,皇上命奴才率三千黑风骑沿路互送信王殿下,说万不可有差池,还说……还说万不能让督公害了信王的性命……”
  他说到后面一句声音已然小了下去,谢初云倒是不怎么生气,闻言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他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整个大晋谁不知道,他谢初云才是真皇帝。
  说完慢悠悠的步下台阶,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可查到覃鲮裇的下落了?”
  “回督公,已查到了,岭南地界有一棵百年覃鲮裇,奴才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便派人过去留着了,只是这物件不能离土,离土会失了药性,若快马加鞭运到京城只怕有所损耗。”
  谢初云早年间练武受过寒毒,又因为净身本就体寒,这些年苦受侵扰,而覃鲮裇这等奇药,恰可以祛了他身上的寒毒。
  谢初云闻言眯了眯眼尾,
  “我寻了这许多年,倒是难得寻到一株,竟还是百年的,”
  他说完对吴庸摆了摆手,
  “也罢,我亲自去一趟,皇上叫你如何做,你照做便是。”
  岭南  信王府
  湿热的天气闷得人呼吸不能,一少年贵族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手中折扇却是摇的呼啦作响。
  吴庸捧着圣旨在底下抑扬顿挫的念了长串,也没见这位传说中的信王殿下起来接个旨……
  不过算了,谁也没把皇帝当回事儿,信王十岁就被打发到了这破地方,心里指不定怎么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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