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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审美与世界格格不入(穿越重生)——碉堡rghh

时间:2020-03-11 11:53:36  作者:碉堡rghh
  “非也,非也。”
  谢初云竖起食指笑着晃了晃,
  “那书生无德亦无才,并未考上什么功名,不过却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只是大婚当日,那花魁混入其中将那负心郎一剑刺死了。”
  “刺死了?”
  陈宇直闻言一愣,心想刺死人岂不是要坐牢么,后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帘子回头看了眼,却见那女子揽客的花楼上正正挂着一个牌匾,上写三字——
  教坊司。
  陈宇直生的俊美非凡,街上不少姑娘瞧见他的容貌都悄悄红了脸,谢初云挑眉,将帘子从陈宇直手中拽出来,然后轻飘飘的松了手,
  “那女子虽是刺死了人,不过到底情有可原,便被主审官员降了奴籍,发入教坊,终身不得出。”
  怪惨的,但陈宇直没什么感觉,到底只是别人的故事罢了。
  然而谢初云却感慨似的伏在他膝上道,
  “殿下龙章凤姿,必定有无数女子倾心,介时娶了妃,奴只怕就同那花魁一样了。”
  跟那花魁一样?几个意思?
  是跟她一样可怜,还是跟她一样用剑捅死负心郎?
  陈宇直忽然感觉后背唰凉唰凉,他安慰似的揉了揉谢初云的头,温声道,
  “我不会娶妃的。”
  “殿下说笑了,您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可能不娶妃,奴只求在殿下心中能有一个小小的位置便罢了。”
  谢初云说着,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攀上了陈宇直的大腿,顺着往上,然后勾住了他的腰带,浅笑,媚眼如丝,
  “奴想殿下了……”
  其中暗示意味甚浓。
  陈宇直却像个卫道士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是捧着谢初云的脸亲了亲,坚定的重复道,
  “本殿下真的不会娶妃。”
  所以亲,别用剑捅我哟。
  谢初云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八成是不信的。
  马车行至宫门的时候,谢初云便下车离开了,陈宇直心想等会拜见完皇帝,再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应该不是难事。
  吴庸领着陈宇直穿过宫道,往乾元殿而去,一路上低声解释道,
  “按理说应是在大殿接见王爷的,只是皇上近日龙体欠安,床榻都起不来了,只能在乾元殿了,待会儿若是见着殿下,想必心情也能好些。”
  说话间已经行至了乾元殿,周遭有数不清的禁军把守,就连过往的宫人也是来去匆匆,头也不抬,气氛莫名压抑。
  陈宇直心下怪异,却还是笑着对吴庸拱手,
  “谢公公提点。”
  吴庸偏身躲过,
  “殿下折煞奴才了,皇上等着您呢,快进去吧。”
  乾元殿乃天子住所,当今皇上又喜奢靡,里间所置无一不是万金之数,正中央半人高的瑞兽香炉吐出袅袅烟雾,虽是富丽堂皇却无端让人觉得死寂。
  陈宇直被吴庸领进去的时候,隔着重重纱幔,只能隐约瞧见床榻上躺了个人。
  “殿下稍等,奴才先去通报一声。”
  吴庸行了个告罪礼,然后撩起纱幔入内,躬身下跪膝行至床榻边,小声道,
  “陛下,信王到了。”
  皇上约摸是不行了,一天时间有半天都在昏睡着,闻言幽幽转醒,思想却还是混沌的,无力的抬了抬手,
  “老九来了?……老九呢……快让他来见朕……”
  他说着挣扎就要起身,一旁的宫女要扶他,却被挥开了手,
  “你们都下去,吴庸也下去,让朕跟信王单独待会儿……”
  吴庸只得率领众人退出去,经过陈宇直身边的时候,还悄悄看了他一眼。
  陈宇直将二人之间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殿门被人带上的时候,他就掀起纱幔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皇兄。”
  陈宇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眉目之间顾盼神飞,任谁看都是顶顶俊俏的好儿郎,行礼也是落落大方,不见半分局促。
  而皇上已是不惑之年,两鬓斑白,双目浑浊,形容枯槁,谁能想到他们是兄弟呢?
  皇上望了陈宇直许久,半晌才声音嘶哑的道,
  “起吧……”
  “谢皇兄。”
  陈宇直对老皇帝没什么感情,起来之后也没话讲,就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那儿,气氛莫名尴尬。
  最后还是皇上清咳一声打破了僵局,他拍拍身旁的床榻,
  “坐吧,你与朕兄弟一场,不必拘礼,更何况我们许久也未曾说过话了。”
  信王被打发去岭南的时候不过十岁,彼时裴太妃眼睛都快哭瞎了,苦苦哀求皇上许久,却没有丝毫用处,后来心灰意冷遁入空门为先皇祈福,没几年也去了。
  原身连裴太妃最后一面也未见上,因此兄弟二人的感情绝谈不上有多好。
  但皇帝没办法,他若是真的将大晋江山葬送于谢初云之手,便成了整个赵氏皇族的罪人了。
  皇上是先帝八子,取名赵怀瑾,信王乃九子,取名赵握瑜。
  怀瑾握瑜,都是世间最美的玉。
  若是在寻常百姓家,约摸也是一对感情极好的手足兄弟,只可惜生在了天家。
  皇帝此时是想拉拢陈宇直的,他长叹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讲述二人幼时的事,又侧面表明了自己当皇帝的迫不得已,当初将他贬去岭南,只是为了保护他远离朝堂纷争,最后的重中之重,就是那大晋佞臣谢初云。
  “九弟啊,朕百年之后,江山便交予你手,你万万要护好这大晋江山啊!不然朕死后也无言面见祖宗了!”
  皇帝说到动情之处不禁涕泪横流,一边哭一边骂谢初云,什么奸臣狗贼都不带重复的,吴庸躲在窗户外面偷听,一脸龇牙咧嘴。
  陈宇直听半天可算是听明白了,这狗皇帝自己把江山给糟蹋没了,大权也没了,这是找自己接盘呢,美的他。
  皇帝说,
  “九弟啊,谢初云乃心腹大患,不可不除!”
  陈宇直想,你要是嗝屁了,老子立马屁颠屁颠找他搞好关系。
  皇帝还说,
  “如今皇嗣凋零,过几日朕便为你选妃。”
  陈宇直想,对不起了您呐,我是基佬,对女的没冲动。
  皇帝还想再说,陈宇直连忙打住他的话头,低头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的道,
  “皇兄切莫如此说,您是真龙天子,万寿无疆,千万莫说传位的事了,臣弟受不起啊!”
 
 
第75章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心肠狠的人
  至于娶老婆的事,
  “臣弟这么些年也看淡了, 实在无心儿女私情, 选妃的事还是容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皇兄,千万要保重龙体。”
  皇帝当初争位也是不容易, 兄弟九人活生生干掉了七个,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 他还真舍不得把皇位给陈宇直,如今听他这么说,心下反而很是安慰,
  “朕左不过就是这样子了,再好也好不到哪去, 坏也坏不到哪去,京中好女儿多的是,你若有喜欢的便说,朕定给你们赐婚。”
  皇帝这话其实有些夸大了,如今朝中重臣皆是东厂党羽, 若要嫁女儿,定然是要谢初云点头同意的, 他说了还真不算。
  至于余者, 皆是些微末小官, 女儿出身卑微又如何能当信王妃?不过皇帝心头还存着念想,陈宇直生得俊逸不凡,实乃世间少有, 靠这幅皮相勾搭上世家女子也不是不可能。
  威武将军王凌之,左相张召宗,右相顾八代,哪个家里没待嫁闺中的女儿。
  陈宇直还不知道皇帝心里已经盘算着让自己出卖色相了,坐在床边老老实实又陪他聊了一会儿,末了皇帝困意上涌,这才寻了个由头出去。
  吴庸早在一旁候着了,见陈宇直出来,忙迎了上去,
  “皇上之前已经吩咐过奴才了,将长信宫留给您住,宫女太监一应俱全,殿下看看有什么不合意的,尽可吩咐。”
  按理说成年皇子应当出宫建府的,只是皇帝有心将陈宇直留在身边观察观察,便让他住了裴太妃以前的宫殿。
  陈宇直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吴庸道,
  “哎,前几天伺候本殿下的小太监,就是那个叫阿九的,不错,吴公公可否将他调来长信宫?”
  吴庸不晓得阿九是谁,但他可晓得这几天伺候陈宇直的是谁,闻言冷汗唰唰往外冒,
  “这个这个……阿九手脚笨的很,不若奴才选几个机灵的给殿下送去?”
  陈宇直闻言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心想这吴庸莫不是打量着自己没实权拜高踩低,便挑眉冷笑道,
  “怎么,本殿下要个人也不成?”
  吴庸闻言快哭了,这是要个人的事儿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指挥谢督公啊!
  陈宇直见他哭丧着脸,磨磨唧唧半天也放不出个屁来,顿时失去耐性,
  “日落之前本殿下要在长信宫见到人,你们可别暗地里悄悄欺负他,让我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拂袖而去。
  裴太妃当年极得先帝宠爱,长信宫却是不见什么奢靡之物,素净得很,处处透着雅致。
  这里地处偏僻,清净,平时出去遛弯也不用担心撞上皇帝的小老婆,总而言之陈宇直很满意。
  长信宫分配了若干宫女太监,领头的掌事宫女叫碧环,总领太监叫多海,也不知是皇帝的人还是谁的人,瞧着倒是一副本分模样。
  “奴婢等见过信王殿下。”
  碧环在主位,多海在侧位,他们领着一众人等叩见新主子,齐刷刷跪了一排,都等着陈宇直训话。
  陈宇直对这个倒不甚在意,等他们行过礼后就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我喜静,你们平日在外间候着便好,没什么事不要随意进来。”
  赵氏皇族如今地位尴尬的很,哪怕有传言说信王以后会当皇帝,旁人心中除了感慨顶多也就是叹口气。
  当了皇帝又如何,还不是个傀儡皇帝。
  碧环一时吃不准信王是个什么性儿,也不敢逆着来,犹豫了一下道,
  “那奴婢就在门口守着,殿下若是有事吩咐,传唤一声便是。”
  她说完见陈宇直默许似的点了点头,这才躬身退下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是个人都困的厉害,见宫人们带上了殿门,陈宇直放飞自我把靴子一蹬,倒床上就想睡,然而此时万恶的狗系统忽然诈尸了,
  “滴!触发支线任务,请在十天之内营救支线人物方青艾,任务成功获得积分一点,失败不做惩处。”
  时隔一年的机械音,说实话听起来有点倍感亲切……
  才怪。
  系统催促他,
  “宿主请加油完成任务!”
  先不说能有十天的充足时间来拯救目标人物,失败还不做惩处,陈宇直能动起来就怪了。
  他倒在床上懒洋洋的看了看支线人物简介,发现是很狗血的忠臣被冤套路。
  方之栋是庆历五年的进士,奈何为人古板不知变通,只做了一名没什么实权的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是干嘛的?他们的职业就是喷皇帝,选妃是荒/淫/无度,建造宫殿是奢靡浪费,可谓古往今来最早的喷手,若是遇上个明君还好,诸如李世民那样的,君不见魏征平平安安活到了寿终正寝么?
  若是运气不好遇上个昏君,例如大晋皇帝赵怀瑾,下场估计就是方之栋那样,全家满门抄斩。
  据说皇上原本的旨意是刺面徙三千里就算了,但是方之栋不怕死啊,骂皇帝就算了,还在大殿上公然指着东厂督公谢初云的鼻子骂,什么宦官乱政祸乱朝纲,什么难听骂什么。
  骂完可好,他自己一头碰死在了大殿上以示忠贞,可把谢初云气得冷笑连连,直接诛了方氏满门。
  而方青艾便是方之栋的独女,当年她阴差阳错之下逃出生天,后来被世外高人所救,学得一身本领——
  可想而知她难忘家仇,不顾师父阻拦偷偷潜入皇宫想刺杀谢初云,奈何东厂高手如云,直接被活捉关在了刑狱里。
  陈宇直看完吧,挺心疼她的,毕竟被爹坑得这么惨的人实在不多见了。
  刑狱乃东厂所设,据说里头有一百零八道酷刑,堪比阎罗殿鬼门关酆都城,进去的人不会死,他们只会生不如死。
  在刑狱,死是一种奢望。
  “啪——!”
  连绵不绝的鞭梢脆响震得人耳膜生疼,方青艾被人捆在架子上,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显然是受不住了,然而鞭笞不过是开胃小菜,在刑狱里面实在算不上号。
  “呸!谢/阉/狗你不得好死!我死后若是下了地狱,定将你蚀骨剥皮碎尸万段啊啊啊!”
  方青艾原也是名貌美女子,如今满面血污,声音凄厉,比起厉鬼也不遑多让,她眼神死死盯着面前一名被众多东厂玄衣卫簇拥着的昳丽男子,锋利的眼刀几欲化成了实质。
  “方姑娘既然是自诩替天行道,又何来下地狱一说呢?”
  谢初云心眼绝算不上大,被人骂/阉/狗自然是生气的,只是这么些年被人骂得多了,便也习惯了。
  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端详着方青艾的惨状,细白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她破碎的衣衫,
  “只怕再受一百鞭,姑娘的衣裳就挂不住了。”
  方青艾闻言羞愤欲死,痛苦的攥紧了拳头,两行清泪顺着面庞流了下来,
  “阉/狗!要杀便杀!修得辱我!”
  “辱你?”
  谢初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脸低低的笑出了声,
  “姑娘怕不知道什么是辱吧,”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方青艾却透过他微张的指缝,瞧见了一双毒蛇般阴鸷的眼睛,
  “我若存心想辱姑娘,此刻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管叫你生不如死。”
  对付女子,这是最简便且有效的办法。
  方青艾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闻言一股凉意从脚底蹿入心头,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她面上惊惧惶恐,拼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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