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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祸胎(玄幻灵异)——诙谐

时间:2020-03-12 20:00:31  作者:诙谐
  箫戎却皱眉道:“从未听说此事。”
  焦愁笑道:“多正常啊,我经历丰富着呢,哪能每件事都人尽皆知。世人只知我大开杀戒,根本不关心原因为何。反正邪魔外道杀人不眨眼是正常的,名门正派以多欺少也叫为民除害哈哈哈~”
  黎追忍不住追问:“那后来呢,前辈逃出来了吗?”
  焦愁似笑非笑道:“那个宗门全是糊涂鬼,直到抽取魂魄才发现是我,直到业火燎原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祸,直到身死道消才晓得——得了我的好处,是要付出十倍代价的。”
  黎追愣了良久,突然惊呼:“莫非是仙踪门?!”
  焦愁笑而不语。
  “……”黎追心情极其复杂。
  仙踪门一夜之间惨遭烧山,掌门一脉身死道消一个不留,普通弟子倒没什么损伤。只是这件事后,焦愁被彻底定义为邪魔外道,被天下修士口诛笔伐。一场混战后,焦愁反杀了围攻他的八百修士,力尽而亡。
  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被反复拔毛抽血割肉,何其残忍,这人怎么还笑得出来?
  焦愁非但能笑,还笑得很开心,“公务繁忙的黎师兄要留下吃饭吗?”
  黎追已经习惯了被调侃,听出送客之意,也不敢多问,躬身一礼道:“师叔祖,焦前辈,黎追还要巡逻,先告辞了。”
  …………
  箫戎用来“喂猪”的饭菜,已经稳定在五菜一汤了。
  焦愁一边吃饭,一边感受某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筷敲了敲面前的盘子道:“看什么看,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千万别同情我,我不需要。”
  箫戎收回视线,吃了一口爽脆的嫩笋,不想说话。
  焦愁继续敲碗,“干嘛又不说话。”
  “无事。”箫戎平静的语调透露着沧桑,宛如掌上明珠被糟丨蹋了的老父亲,“我太想当然了,自以为对你好,你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
  “咳咳咳咳咳咳!”焦愁被一口汤呛住,心想:造孽呦,在象牙塔生活了两百年的剑仙宝宝被我吓到了,寡言仙君化身为殷勤的老父亲,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扑进“老父亲”怀里哭着说:爹啊,女儿过得好苦啊,您相中的乘龙快婿竟是中山狼啊……
  萧老父亲第一次给人夹菜:“细嚼慢咽。”
  焦愁:“……”
  焦愁盯着那块落入碗中的红烧肉,第一次产生了反胃情绪。
  “父女俩”“其乐融融”地吃过午饭,箫戎去找秦师兄,取回那件多灾多难的飞行法器。
  焦愁照例漫山遍野的浪,继花草树木之后,定居在寒山的小动物也遭了秧。焦愁抓住一只全家最肥的山鸡,琢磨着丹鼎可能装不下,要不要换只小的?
  正在这时,一道惊雷响彻天地!
  焦愁下意识抖了抖,心想:哪位道友在此渡劫?
  谁知雷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越来越……
  ——卧槽!燕山主峰遭雷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焦愁:天雷不是劈我吧?
  箫戎:不是。
  作者大惊:难道是劈我的?
  箫戎:……
 
 
第11章 溜了
  燕山主峰惨遭雷劈?
  这样千载难逢的热闹,不去不是焦忘忧!
  焦愁从不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反正他的命比猫还多,足够支付好奇的代价。
  众人赶到山顶时,毫不意外被结界阻拦,连执法殿弟子都上不去。焦愁混在人堆中,远远看着劫云聚集,劫雷劈下,又被一道熟悉的剑气凌空斩断。
  众弟子惊呼:“是寒山师叔/师叔祖/太师叔祖在渡劫……”
  焦愁心道:不可能,箫戎何等天资,渡劫的动静不可能这么小,估计是在帮什么东西挡雷。
  正想着,就见一位宗门长老自山顶御剑而来,表情还算稳得住,眼神却流露出几分迫切。这位长老在茫茫白衣中准确找到一点红的焦愁,高声道:“焦道友,掌门有请!”
  焦愁心想:哎呀怎么又是我?
  飞往山顶途中,长老简单阐明事情原委。
  天可怜见的,这次出事真不怪焦愁,罪魁祸首是那位不会炼器还硬要炼的寒山剑仙。而且那个正在渡劫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寒山剑仙送给他的飞行法器……的残骸?
  原本是一盏漂亮的红莲灯,经过箫戎的二次淬炼(糟蹋)和秦师兄的三次修理(拯救),彻底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底座没了,花瓣没了,灯芯没了,只剩一团红莲业火顽强燃烧着。
  好好的红莲灯盏,愣是变成了业火红莲,刚出生就惨遭雷劈,简直人间惨剧。
  焦愁表示:从未见过如此身世凄惨的仙器。
  明若真君袖手站在一旁,笑眯眯道:“这仙器的去留,该由焦道友决定。道友若不满意,就让箫……秦颂为你重新炼制。或者藏宝殿收藏的飞行法器,道友可以重新挑一个喜欢的。”
  言下之意,业火红莲不是啥好东西,你不喜欢就让天雷劈了吧。
  秦颂?
  焦愁顺着明若真君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正在遭雷劈的炼器室内,蜷缩着一位瑟瑟发抖的男子。观其形貌,年纪不大不小,修为不高不低,长相不美不丑,应该就是箫戎口中擅长炼器的秦师兄了。
  能把被箫戎糟蹋过的法器修复成仙器,秦颂的实力毋庸置疑。
  焦愁有一点心动,犹豫道:“您能说服箫戎吗?”
  明若真君和蔼道:“不瞒焦道友,我这个徒弟自小乖巧听话又孝顺,前提是我什么都顺着他。”
  焦愁:“……”
  明若真君继续道:“所以不如焦道友亲自……”
  “等等!”焦愁急忙打断,“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决定接受这团火苗,它很好,我特别喜欢,请寒山剑仙务必顶住天雷!”然后好好练剑,最好这辈子都别炼器了!
  箫戎应了一声:“好。”
  在天雷的威胁下,寒山剑仙依旧挺直了脊背,如山巅白雾,如幽谷青松。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焦愁觉得,能面不改色抗天雷的男人才是真绝色!
  最终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箫戎一人一剑连斩十八道天雷,收剑还鞘时,脸不红气不喘,除了几缕背在身后的青丝被吹到身前,仍是衣袍雪白丝毫不见狼狈。
  焦愁捧着巴掌大的业火红莲,滴血认主,投入一颗下品灵石。
  小巧可爱的莲花瞬间长大,火焰仿佛活过来了,迅速包裹住一身红衣的焦愁。那火苗并不伤人,但肉眼可见的引起围观者不适——仿佛眼睁睁看着那人跌入炎热地狱,受尽业火灼烧。
  箫戎道:“此物不详,待我重新炼化。”
  焦愁最怕听到这句,忙道:“哪里不祥了,火焰化红莲,天罪自消衍,闻说福寿俱增延。分明是大大的吉利,我就喜欢它!”
  箫戎迟疑片刻,似乎被说服了。
  焦愁又道:“你忙你的,我自己先玩去了。”
  箫戎看了看四周,受天雷波及,秦师兄的炼器室已经没有屋顶了,正抱着师尊的大腿哭唧唧。
  箫戎道:“此事因我而起,理应赔偿损失。”
  焦愁趴在业火红莲上开心地打滚儿,“那你慢慢赔,我先走了~”
  从夕阳西下到三更半夜,从夜深人静到旭日东升,箫戎看着满桌子五菜一汤彻底变凉,对面的座位始终空荡荡。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句“我先走了~”是真的走了。
  箫戎走进平时打坐的静室,果然,被他精心养着的寻踪小人,已经变成两片枯黄的叶子。焦愁吹出来的胖娃娃,早在几天前就不会动了。箫戎每天给自己的寻踪小人补充灵气,却也只维持了短短几天……
  他一定是算好了。
  焦愁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其实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出手前从不与人打招呼,离开时也不肯好好道别。
  一笔勾销焦忘忧,你我结下这么深的因果,你还能轻易勾销吗。
  …………
  却说焦愁溜之大吉后,先将业火红莲仔细检查一番。
  很好,没有追踪铭文,飞行速度很快,消耗灵石也不多,还可以隐形,嗯~这个是什么……手指在一段不认识的铭文上抚过,瞬间清风拂面,整个人宛如沐浴梵音通体舒泰……
  竟然自带清心咒,这是多怕我发疯?
  肯定是那位嘤嘤嘤的秦师兄的手笔,寒山剑仙连不发光的防御阵都不认识,他知道个鬼的清心咒!
  焦愁一路玩一路飞一路想念红烧肉。离开燕山剑宗,最不舍的就是红烧肉,为了安抚这个相思成灾的自己,焦愁找了个热闹的小镇歇脚。天下之大,何处没有红烧肉。
  在燕山剑宗卖丹药打擂台欺负小朋友,让焦愁赚了不少灵石。
  正好镇上有一家仙门钱庄,用灵石换了两箱金银,瞬间土豪。
  焦愁在镇上东游西逛,想找一家最好的酒楼饱餐一顿,却发现前面一阵喧哗。
  “快来快来,李员外家请来的仙师要除妖了!”
  “大快人心啊!总算能除了这恶妖!”
  焦愁来了兴趣,随着人流挤进去看热闹,谁知一眼看过去,差点吓得转身就跑。
  来除妖的仙师正是他这辈子的亲哥——卫长松!
  …………
  天一门是修真界鼎鼎大名的世家,和燕山剑宗海纳百川不同,天一门的当权者全是姓卫的。
  有一点很奇怪,历代天一门主最后都不婚不嗣孤独终老,从亲戚家选择继承者。比如现任门主卫冕,就是前任门主衍圣真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孙辈,两人一直以师徒相称。
  焦愁觉得,卫冕那种自恋刻薄蛮不讲理的男人,本来也娶不到老婆。
  卫冕是个心狠手辣又护犊子的人,早就暗暗决定,从自家大哥的两个儿子中选择继任者。非常不巧的是,焦愁就投胎在他其中一个侄子身上……
  焦愁真不是故意的,投胎这事儿,他也选择不了。
  也不知卫家这一代造了什么孽,卫长松和卫长柏两兄弟,一个无福一个无寿。
  卫长松仙缘浅薄,一辈子止步元婴期。
  卫长柏天纵奇才,英年早逝活不过二十岁。
  不知真相的卫冕想当然认定了,卫长柏(焦愁)是最合适的人选。这小孩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才思敏捷,脾气比他还大……自从卫家出了衍圣真君那档子事儿,所有人一致认为,天一门主可以脾气不好,绝对不能脾气太好!
  焦愁:“……”
  到底是天无绝人之路,焦愁为了偿还卫家夫妇和他小叔(呸!)的养育之恩,把自己的福运送给卫长松。也正因为缺少福运,焦愁离开天一门后霉事连连,每次耍帅都惨遭打脸,每次闲逛都惹一身麻烦。
  ——这次也不例外!
  焦愁很想转身就走,但那个即将被处死的妖怪,是他朋友。
  焦愁的朋友有很多,一些可以吃吃喝喝,一些可以两肋插刀,面前的倒霉妖就是后者。
  一只脏兮兮的大白狗趴卧在地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耳朵,颈部和四肢都禁锢着铁链,身边站了一圈儿少年修士。
  为首两位少年十几岁,一个目光沉静,一个眼神狠厉,狠厉的那个手持利剑,一下一下全力劈砍在白狗身上。大白狗理都不理,身上被砍出浅浅的伤口,很快又自动愈合。
  卫长松的神情越来越不忍,阻止道:“宁安堂兄快住手吧。”
  卫宁安冷笑一声,“妖怪害人死不足惜,你自己优柔寡断就别拦着我动手!”
  卫长松道:“真相还未查明,怎能妄下定论。”
  “查什么查!它自己都不反抗,这不是心虚认罪了吗!”卫宁安的性格和名字完全是反过来的,说话又尖酸又刻薄,“少门主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吧,有本事把我也逐出宗门,就像你那个挡了路的亲弟弟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卫长松气得脸通红,“你不要胡说!”
  “哈哈哈我哪敢得罪少门主,嫌命长吗!”
  “你……”卫长松气得直哆嗦。
  卫宁安更加得意,正想再挤兑两句,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熟悉到头皮发麻的轻笑。
  “这不是连族谱都查不出的远房大堂兄吗,半年多没见,你的牙又长好了是吧。”焦愁慢悠悠走出人群,一身红衣,言笑晏晏,却挥袖就是一巴掌,隔空抽飞卫宁安三四米,扑通一声撞在墙上。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卫宁安呕出一口血,血中夹杂着几颗牙。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焦愁一言不合扇巴掌的动作惊到了,围着白狗的几名弟子都认识卫长柏,见卫宁安趴在地上咳血,也不敢上去扶。以前在天一门的时候,卫宁安经常挑衅焦愁,每次都要付出几颗牙的代价,屡教不改。
  用焦愁的话说:“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古人诚不欺我。”
  焦愁离开天一门,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原因。旁的门人都被蒙在鼓里,只知道某一天门主大发雷霆,将内定继承人卫长柏逐出宗族,又将平平无奇的卫长松立为少门主。
  像卫宁安这种屡教不改的,每次见到卫长松就要挤兑两句。
  卫长松和他打了几次,次次把他打成猪头,却还是堵不住卫宁安的臭嘴。
  眼见多日不见的弟弟出现在面前,卫长松激动地红了眼眶,飞快跑到弟弟面前,又不知道说什么。焦愁临走前留下书信说明原委,他才知道弟弟把福运给了自己。
  果然弟弟离开后,他的修为一日千里,再也没有事倍功半的感觉了……可是,卫长松委屈巴巴地想,知道真相的叔叔可凶了,不许我对人笑,不许我和朋友玩,还整天逼我在宗门立威,这我哪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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