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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

时间:2020-03-15 08:46:31  作者:北紫苏
  所以当他看到沈清壶随意落下那么一个点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没错,虽然字迹不一样,但是沈清壶的落笔习惯,和这个神秘写信之人一模一样,就连落下来的那个点的样子都甚是相同,不得不让人怀疑。可能有这种习惯的人不少,可是就连微微上挑的笔梢都那么相似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顾虞又翻了下白让送来的稿件,昭阳的信件不过寥寥几页而已,他早已翻过,而且根本没有沈清壶的原笔,大多都是找文书代写的。可见沈清壶行事之缜密。
  其实像那封神秘信件找人代写的可能性极小,因为心思那么严谨,隐藏的那么深的一个人定然不会大意到让人代写而被人抓住把柄,所以那封信极有可能或者可以说肯定就是寄信之人本人所写。而字迹......或许这个人会写多种也不是不可能!
  而这一切也是直到今天看到了那沈清壶,顾虞方才恍然大悟!
  此时他无比的想要见到的一个人,就是白让,他想告诉白让自己的发现,可是脚刚踏出了门外就又不自觉的收了回来,因为,天都黑了,搁置以往哪怕是深夜他也可能要去吧,可是现在他竟是想到了这样做可能不够礼貌,还真是不像他了!人家都是已经睡了,或许不急于这一时,还是等天亮了再说。
  所谓在乎的太多,就计较的越多......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仅仅这一次,顾虞之后的每一次想起来都悔的肠子要青了,他从来不知道事情会来的那么急,让人措不及防。其实他第二日一早穿戴整齐,就是要出门的,而这时却见一个身影慌慌张张的沿着竹桥,继而立在了茅草堂门前。
  “成林?”白成林的突然造访让他有点诧异。
  “虞师兄,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质疑,我知道......你真的就是虞师兄对不对?”不然师尊也不会对你那样......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你和殿下之间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误会,或者有什么结节没有打开,但是......我认为......有件事有必要给你说一下......”白成林就那样立在门边,似乎有点紧张和拘谨,双手攥着拳头一松一弛,抬起脸看向顾虞的眸色里泛着珠光......
  “......”
  “六百年前,你身入妄生门之时,殿下也在的......只不过在他知晓并赶到的时候,晚了那么一点......真的是就晚了那么一点点……情形就已经是大不一样!你知道......生抽灵魄有多痛苦吗,这种事情,虞师兄你——应该略有耳闻吧?!”成林顿了顿,似乎有点说不下去,话语有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可是依然振起了心神继续说道:“十二灵魄,殿下他生生抽出了七魄,就只为换取你的一魄......为什么是七魄,因为......你知道的......因为......八魄离体,就是魂飞魄散啊——”可想而知,他是多么想要留住你,你明白吗?哪怕就只是一缕魂魄......一点的希望......
  说到这里,成林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干涩的笑意......干巴巴的,扯动着嘴唇上干裂的破皮处,显得生涩而生硬。
  说话的声音不算大,有着压抑的嘶哑。而这一切却在顾虞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浪花打的他无处遁形,满腔的翻江倒海,化作了眼角的一滴清泪。“白让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那日殿下从妄生峰到蓬莱的这段路走了有多久吗?”可成林显然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三天!足足走了三天......七星琉璃盏,殿下将你那被救回来的一缕魂魄收在了七星琉璃盏里,日日注以灵力。”话语间还有点激动,说出来的话更是前言不搭后语。“仙界之后的两百年里其实有一个传闻,这个传闻......它说......蓬莱灵山境的仙首白让,其实——就是个胆小鬼,胆小怯懦而且怕事,不过是......登上妄生峰看了那么一眼就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给跌了下去,还搞得浑身是伤,还为此......足足闭关修养了两百年!”成林又扯出了一丝干涩又生硬的笑容,“可事实到底是什么?他不能说,而且......也不可以说,一边是你,一边是他肩上背负着的整个灵山境......整个仙门......你能让他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师尊之于自己而言,也不过就年长了那么几岁而已啊——
  成林虽然声音不大,可每到最后,都像是在抑制不住的低吼。
  “......”
  顾虞一手扒开白成林挡在自己前面的身子就冲出了门外,而成林却在顾虞的背后转过身缓缓的又道了一句:“殿下他——不在灵山境......”。
  顾虞停下了脚步,继而转身——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在灵山境?”那他在哪里?顾虞此刻看着白成林的那一双眼眸看起来可怖又可怕,泛着淡淡的殷红。
  “不知道,昨天晚上,在回灵山境的途中......整个灵山境的弟子都被恶灵给袭击了,那恶灵十分凶残,大抵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布局想要加害于我们吧。殿下与其缠斗间就没了踪迹,直到现在还是找寻不到......也没有回来......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迫不得已才过来找了你,想着......你会不会知道他一些什么别的去处!”
  说到这里顾虞方才发现成林的胳膊原来受了伤,斑斑的血迹沾染了一身,双眸疲惫不堪,应该是一整晚都没合眼,一整晚都在奔波......
  “......白让他......当时有没有受重的伤?”
  “......他的身子,即使不再添什么新伤,也已经快到了极限,扛不了多久的!连日来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殿下他本就快熬不住了,事情又多,得不到好好休息,就在昨日术法大会之前,他本来是去了禹陵斩杀那些个岑夫子留下的妖人余孽,本就是来不及参加术法大会的,可他却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连日来,他一直都是在强打着精神在做事。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
  “......”
  而白成林话没说完,顾虞就已经在竹桥上没了踪迹——
  一路上他试图想着任何一个白让可能会去的地方,比如灵山境的瞭望峰,或者受伤了坚持不住去了楚山找了游相见来给他医治,抑或是在白成林呆在镜湖的这段时间已经悄悄的回了桂殿,在自己疗伤......
  可惜,都没有,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顾虞仿佛一日之间踏遍了万水千山,可并不觉得累,因为他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人,见到那个人,告诉他......都是自己的错,对,都是自己的错......
  他错了......
  白让,你到底在哪里?
  他终于明白为何那日小路摔伤他竟是那么利索的就拿出来一瓶伤药,他竟随身携带着伤药,是他隐藏的太好了,还是自己太笨了没想到......
  或许,都有吧!
  白让就是个骗子!
  骗的他好惨!
  受了伤还总是摆出一副他很好的样子,不是骗子是什么!天底下最大的大骗子!
  顾虞一点都不想承认是自己笨,自己粗心大意——
  一点都不想承认!
  尽管事实就是这样!
  白让的伤,他真的没注意到过吗?说不知道,简直就是自欺欺人。可他之后忙里忙外的样子真的不像伤没有好,真的不像!
  白让太坏了!
  不知不觉顾虞又转回了景遥城,就这样一直走,从日上三竿走到了黄昏日落。穿过了景遥城眼看就要到了与蜀山的交界处——
  关山渡!
  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这个地方是当年白让把半死不活的他捡回去治疗的地方。
  顾虞那本来低靡的神情突然就像是被什么照亮了,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他陌生又熟悉,虽然他也是只去过那么一次,甚至都不清楚是怎么去的,但是那条回来的路,他直到今日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小院落!那个农户。
  虽然顾虞在那里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是他最为黑暗记忆里的唯一的,一点光亮。
  那唯一的一点光亮,是白让给的,他从来不敢忘,甚至还想要奢求更多......
  一路上,顾虞想了好多见到白让后想要对他说的话,还有就是第一句话要怎么说,该怎么说。可是到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竟是全然都忘到了一边——
  顾虞推开门,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而白让映着昏黄的烛火坐在那书案前,一脸的疲惫,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气......眼神更是黯然无神,似乎刚刚是趴在桌案上睡觉,被突然推门的动作给惊醒了一般......
 
 
第89章 慌张
  “白让......你......还好吗?成林跑来跟我说——说你丢了,所以我想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这里......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猜准了——”接着顾虞扯了扯嘴角,右手不自觉的像是没地方放一样抬起来揉搓了一下脖颈。
  一句话磕磕巴巴,说完就后悔了!他妈的他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白让这是什么糙眼光,相中了这么一个愣头青,一句暖心的话都不会说。
  什么叫“还好吗”,眼睛不瞎的话都能看的出来很不好!
  还“你丢了”!
  呸——!
  顾虞真他妈的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替白让给出出气......教训一下......
  “......”白让看到来人愣怔了片刻,眼睛一阵模糊的似是没看清,待到到看清了来人是谁后,方才说道:“......门口风大,有点冷,过来里边坐吧。”神情似乎也是有些诧异顾虞的突然出现。
  好客气!
  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不行不行!搞得像是自己上赶着想干什么似的——
  靠!那什么跟什么啊!
  顾虞思绪乱的很,倒是很听话的关上了门进了屋内......
  拉了旁边一个凳子坐下,抓着腰间的剑柄摸索了一阵,抬头看了一眼白让,却只见他依然睡眼惺忪的望着自己——
  白让的嘴唇很干,顾虞想着是不是应该去烧壶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手刚要伸过去触及桌上的茶壶,却没成想就被白让给抢先了一步,手心刚好捂上了白让的手背,立马又将手给缩了回去。只听白让接着说道:“我来吧!”
  “......”顾虞在想着自己怎么那么笨的时候,注意到了白让的另一只胳膊好像有点行动不便,虽然衣衫干净的很,可是看的出来,伤的不轻。顾虞连忙起身上前一把按下了他,接着利索的抓过白让另一只手里的水壶,说道:“你好生在这里坐着!烧茶而已,未免太小看我了!”顾虞一句话说的轻松随意,却又小心的很。
  灶火都是冷的,可想而知,白让应该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可是顾虞向院子里瞅了一眼,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又向后院看了看,也是废弃的一片,显然是很久没被人打理过。顾虞突然就想到了不远处的那片生长野菜的地方,那种东西根本不需要打理就会生的有的。想着他便拿起院子里的竹篓走了出去,可是到了地方他才知道忘拿一样东西,没带铲子,那就用手挖好了,不然还能怎样,白让等着吃呢!
  黑咕隆咚的山地里,顾虞也只能借助点月光,深夜的湿气打着脸,就连这些个野草野菜也都生出了些许的露珠。湿湿腻腻的,湿了地面一层,手触及的泥土也都是黏黏的,很不舒服。
  虽然条件不好,可功夫不负有心人,顾虞还是挖了不少的,觉得差不多了,也没敢档搁太长时间就回去了。运气不错的他,还顺手摘了些许祝芝子,刚好白让能够用得上,也算是满载而归。
  当顾虞端着一碗热乎的饭菜上桌的时候,白让的眼神的确是有点诧异的。
  “我......突然觉得好饿,看你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去挖了些这东西来煮,你......应该也没吃呢吧,就一起吧!”接着顾虞送到白让面前一双筷子,在他“嗯”了一下之后却见白让迟迟不肯接,最后只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顾虞不禁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明知他右手伤着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怎么办
  顾虞望了一眼白让的另一只手,思绪游弋间还没来得及将筷子收回去,白让就已经把筷子攥进了手里,碗也已经被他扒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开始吃了起来,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不正常......
  顾虞夹了一根,放进了嘴里,跑了一天,他的确也是饿了,可是......这东西也太他妈的难吃了。他一个大男人沦落到在这里吃草的地步,简直不要太可怜,看了一眼白让,瞬间碗就见了底,靠!怎么做到的!
  “白让,给你这个......”顾虞从怀里掏出来几棵祝芝子,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白让的面前,“我想着你可能用的到,就摘了一些......你吃吧......”
  “我无碍,你如果比较忙,就回去吧。”
  “......我能有什么好忙的......”顾虞闻言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声音估计也就自己能够听得到。“......我来找你,其实也是有件事要给你说一下。先吃饭,吃完我再说。”说着顾虞又将碗里的东西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妈的!想吐!
  “......”听闻有事要说,白让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完收拾妥当顾虞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封信,正是白让给他的那封原件。顾虞展开将它放在了灯光下,说道:“这封信,我已经看了许久,非常熟悉。我发现问题还是那日的术法大会,看见了那沈清壶——”
  “沈清壶?”
  “对,沈清壶这个人——”
  “咳咳咳......咳咳咳......”白让突然在一边侧身开始咳嗽个不停,似乎压抑了许久终于控制不住一般。
  “......不如......我们先休息吧,你看天这么晚了,明日再说吧......”商量什么事情,有他妈什么事情比命还重要!
  “沈清壶这个人怎么了?”
  “......他这个人......我看到了他的一个写字习惯,虽然字迹不同,但是习惯却是和这封信如出一辙,我在想......他这个人可能心机太重了,隐藏的太好了,我们都没有发现......”装疯卖傻......
  “......习惯”
  “对,你看写这封信的人,每写完一句话停顿的时候都会点那么一个点,虽然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习惯,但是沈清壶顺手点下的,和这上面的也太像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需试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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