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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师祖[穿书]——治病神仙水

时间:2020-03-16 10:25:05  作者:治病神仙水
  ……这,这不可能啊!
  正惊疑间,视角骤然转换,鹿时清感到自己像是被生生拽离暖月台,天旋地转后,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山洞里。
  外面响着潮起潮落声,似乎是海边。
  洞中燃着一堆火,一身蓝衣的顾星逢盘膝而坐,此时他的脸更白了。凑近了看,从下巴到眼角,居然结着大片冰霜,就好像整个人在严寒中冻僵了。
  可看看洞外,山石上满是青葱,远处沧海一境的峰顶白梅盛放,明显是春天。
  顾星逢睁开眼,行动自如地走到石壁前。鹿时清这才发现,那上面写着一排正字。
  顾星逢的指尖亮起光华,在末尾又写了一横,低声道:“余下一个月。”
  本来鹿时清还不明白这些正字是在记录什么日期,此时灵光乍现。
  他想起来,顾星逢对青崖君说,“等我回来”。而石壁上的正字已经写了四五个,再加上顾星逢方才所言,近乎两个月。
  那似乎……是原主和裴戾合籍的日子。
  鹿时清睡得很不踏实,本能地去摸枕边。可那里空空如也,并没有毛茸茸的小白兔。他一愣,瞬间醒来。已经来沧海一境三天了,还是没能习惯小白兔不在的日子。
  坐起来,才发现浑身湿透,额头上也汗涔涔。他以为是太热了所致,可伸手一摸,额角上冰凉一片,似乎还有未融的冰粒。
  五月的天气,哪来的冰?
  可房间里空空荡荡,门窗紧闭,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这个情形,倒是像极了梦中所见的顾星逢。
  想到这三个字,鹿时清心中一阵猛跳,他打开门
  就要往外走。可湿润的海风扑面,他看着微微鱼白的天,有些发蒙。
  自己是疯了吧,大清早的,居然想去找顾星逢。
  今天是顾星逢出关的日子,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本人,为何要如此心急?
  鹿时清深吸一口气,可心里跳得更厉害了。仿佛见不到顾星逢就是病,如今病入膏肓,一刻都等不了。
  他抬脚便走,明明不认识路,脚下却是一步未停。好像不用他思考,就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带着他往前。半个时辰后,旭日高升,他绕过先前顾星逢泡澡的泉水,沿着一条羊肠小径来到暖月台前。
  果不其然,顾星逢正披着月白色长袍,坐在水榭里看书。周遭荷叶团团,浮波碧翠,阳光洒遍,水榭里显得光照柔和,顾星逢的脸部线条也被淡化,比起梦中所见的黑发少年,如今一头白发更显出尘。
  鹿时清喜出望外,喊他:“星星!”
  顾星逢似乎正看得出神,被他这声吓了一跳,书都掉了。
  他脸上有些许慌乱一闪即逝,随即将书放入水榭边缘的暗格中,才面无表情地看向鹿时清:“你如何进来的?”
  鹿时清想了想,“大概是恢复了一些记忆,抄小道进来的。”
  顾星逢一时无言,隔着一池子水,又听鹿时清:“星星,可以带我过去么?”
  顾星逢脱口而出,“不可以。”
  “这样啊……”鹿时清点着头,向一旁跑开了。
  顾星逢垂下眼睑,没有挽留,但脸上还是出现一丝失望。
  下一刻,他就听到身后的回廊上响起脚步声。
  回头一看,只见鹿时清一路小跑着上了水榭,冲他挥着手道:“那我就自己跑过来吧。”
  顾星逢见他转瞬即至,竟是先后退一步,道:“方才……我看的是寻常的修习典籍。”
  鹿时清压根不关心他看什么书,仿佛在极力挣扎,极力克制,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往他身边凑,一脸苦恼地道:“星星,我满脑子都是你,我做梦也是你,现在还特别想抱你,我、我是不是疯了啊?”
 
 
第49章 梅花洲之殇
  顾星逢:“……”
  水榭上吹过阵阵凉风, 天气清爽,他的脸却显而易见地红了。
  鹿时清再次靠近:“星星, 你为什么不理我?”
  日光洒满他清秀的脸,他眼角眉梢皆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顾星逢一时无法思考,只是问,“你,想抱我?”
  鹿时清重重点头“可以吗?”
  顾星逢眸中幽深起来, 听见自己说:“……好。”
  其实, 在鹿时清点头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顾星逢刚一张开双臂,怀里立时便多了一个清瘦的身体。
  “星星……”鹿时清在他身上来回蹭。
  顾星逢本能地抱住他。二人相贴的身影映入湖面,如画如梦。
  可片刻之后, 顾星逢蓦然缩起瞳孔, 低头盯着他的脸。
  恰好鹿时清也抬起头, “星星……我想……想……”
  他脸颊微红,仿佛喝了酒, 看着顾星逢近在咫尺的薄唇,很想上去咬一口。
  不,不只是想。他已经大着胆子凑过去了,而顾星逢一动不动, 这让他很欣慰。
  越来越近。
  就在目的快要达成的时候,忽然颈上一痛,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顾星逢收起指尖灵力,接下他软绵绵的身体, 平放在水榭的长凳上。在他手腕上把了一会儿脉,顾星逢眸中黯淡下去。
  他清晰的记得,近期不可能对鹿时清做那种事。但这个症状,已经很明显了。
  冰塑花缘何会进入鹿时清的体内?
  顾星逢算了算,大概是鹿时清离开沧海一境前发生的事,但他毫无印象。所幸在外游荡的这些时日,他妖身进阶,灵力微弱,否则鹿时清的后果不堪设想。
  但若非与那修罗界来的黑衣人比斗,逼得他使出妖术,提前激化妖身。他也不会为了避免失控,误伤鹿时清,而将鹿时清送出去了。
  可是要解冰塑花的毒,只能……
  顾星逢深吸一口气,微微俯身,吻上了鹿时清的嘴唇。
  裴戾身死,成为尸王的消息已在沧海一境传遍。今日各峰主应邀前来,商议如何处置。
  丁海晏等人来到正殿时,顾星逢已经在此候着了。不过,向来简洁的正殿,却加了一块屏风,设在顾星逢的掌门之位旁。
  若在以往,丁海晏定要多管闲事地问一嘴,此时他却目不斜视,直奔装着裴戾的镇尸棺。
  沧海一境的镇尸棺由玄石打造,当中加了数道符咒,哪怕不盖棺盖,活尸也动弹不得。丁海晏将棺盖掀开一条缝隙,透出裴戾死气沉沉的脸。
  裴戾外貌英朗,气质上乘,和顾星逢一样,都是令人过目难忘的好皮相。何况几位峰主还是昔日同门,纵然他浑身蒙尘,却还是一眼认出了。
  当下便有个人抚棺哭起来:“裴师兄啊,暌违二十年,你却成了这副模样,怎不叫人心痛啊!”
  丁海晏本在皱眉盯着裴戾看,闻言呵斥道:“抱璞,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姚捧珠拍着那人的后背,“师祖说的极是,爹,人死不能复生,何况裴师伯成了尸王,如今还不算瞑目。”
  姚一成拿袖子抹泪:“爹知道,可爹忍不住哇。珠儿,你裴师伯和我是同时入门,他天资奇高,比你后来的司马师叔还要出众,若非……他现在,必然已经是掌门了。”
  丁海晏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捡了阶下的首席落座。姚捧珠低声道:“爹,当着掌门师兄的面,你怎么口不择言啊。”
  姚一成愣了愣,往阶上掌门之位看去,只见顾星逢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他立刻收声,又朝着镇尸棺拱拱手,才和姚捧珠一起落座。
  顾星逢抬眼,只见海楼峰丁海晏,丹阙峰姚一成,流霜峰姚捧珠都已经到了。唯独不见玉关峰的司马澜。
  姚捧珠见顾星逢盯着那个空位,忙欠身道:“掌门师兄,今晨司马师叔接到金陵来的紧急书信,一大早去了钱塘。他要我向你告个假,今日集会的任何结果,他都赞同。”
  “钱塘。”顾星逢眉心微动。
  司马家才刚接下江山城的百里坞,司马澜便赶往钱塘,不知是不是与梅花洲有关。
  世人都有野心,司马澜平素宛如闲云野鹤,看似并不理会家事。
  他贸然撇下沧海一境赶往钱塘,很可能是钱塘出了大事。
  正思索间,丁海晏不耐烦地开了口:“恒明,裴戾既已成了尸王,贻害不小,直接焚化便是。至于带回沧海一境,惊动这么多人么?”
  顾星逢盯着丁海晏:“即是师尊遗体,当落叶归根。”
  姚一成对丁海晏道:“是啊师尊,师叔青崖君只有这一个徒弟,总不能胡乱扔在外面。”
  丁海晏瞪他一眼,他便低下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姚捧珠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摇头。
  丁海晏又对顾星逢冷笑:“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既然将我们都叫来,想必不只是带回沧海一境安葬,这么简单。”
  “不错。”顾星逢点头,“师祖之死,对外宣称是诛邪卫道,真实原因却并未明朗。下一步,便是搜齐师尊魂魄,使真相大白,还师祖一个公道。”
  姚一成和姚捧珠对视一眼,深以为然的点头。姚一成还叹着气道:“师叔一生孤苦,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却还……只希望师叔的死,不要和裴师兄扯上关系,否则……师叔也太可怜了。”
  与姚一成的唏嘘不同,丁海晏面上无波,只淡淡道:“恒明,这些年你深居简出,只怕那些传言你没听过吧。”
  姚一成愣了愣:“什么传言?”
  姚捧珠却是面露难堪:“师祖,那都是下三滥的人编出来的,青崖君不是那种人。”
  “你如此笃定?你和青崖有过多少交集?”丁海晏问她。
  姚捧珠比顾星逢小十多岁,青崖君死的那一年,顾星逢才满十八,姚捧珠更是刚记事。记忆中,有个戴面具的人抱过自己,眼睛笑起来像新月一般,说话声音又温柔又好听。
  这便是姚捧珠对青崖君仅有的印象。
  姚捧珠微微低下头:“我相信青崖君……若青崖君人品不好,逸天君也不会将掌门之位传他吧。”
  丁海晏蓦然一拍桌子,“那是师尊没有料到,他这逆徒后来会做出那等事来!他和裴戾合籍,总不会是假的!你等还要为他开脱到何时?”
  “够了。”顾星逢面色骤冷。
  偌大的正殿里鸦雀无声,众人见掌门难得露出怒意,都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丁海晏却不以为然,淡淡道:“行了,人死为大,我这做师兄的也不再苛责他。恒明你说说,你究竟有何打算。”
  “在集齐师尊魂魄前,他的遗体暂留天镜峰。”顾星逢看向丁海晏,“师祖青崖君的死因关系重大,日后还需诸位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恒明,你说话便说话,为何独独盯着我?”丁海晏脸色一沉。
  姚捧珠忙道:“师祖息怒,您是这里资历最高的,掌门师兄自是要头一个问询您啊。”
  “是么?”丁海晏冷笑,“我看未必吧。”
  “心中无鬼,何惧人看。”顾星逢随他揣测,垂着眼睑起身,“诸位且回。”
  “恒明,你……”
  丁海晏被沧海一境捧了这么多年,就算顾星逢少言寡语,也不会和他硬碰硬。可近来却十分反常,顾星逢似乎越来越不买他的帐了。
  姚一成笑呵呵地凑上来:“师尊,请移驾到丹阙峰坐坐,弟子又有了新制的丹药。”
  丁海晏冷哼一声,拂袖起身。
  姚捧珠见他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天镜峰,也微微叹息着站起来,对顾星逢道:“掌门师兄,我问过子鸣,听说百里坞前些日子不太平,裴师伯缘何会死在那里?”
  顾星逢往屏风后看了一眼,走下玉阶,“幽冥界的人将他做成活尸,但他的死却与幽冥界无关。”
  “是啊……幽冥界的人来到红尘界,这不是好兆头,希望不要带来什么祸患。”姚捧珠道,“那裴师伯是因何而死,掌门师兄可有头绪?”
  顾星逢看向门外的纷飞落花,“多半,与多年前围剿邪修有关。”
  姚捧珠不明白他这个揣测从何而来,待要再问时,忽然司马澜从天而降,行色匆忙。
  姚捧珠忙迎上去,司马澜也来不及和他打招呼,快步进殿,沉声对顾星逢道:“梅花洲出事了。”
  鹿时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扇屏风后,不远处的有几层台阶,当中放了个玉质的座椅。
  他还没来得及疑惑自己缘何会出现在这里,脸就先热起来。
  他记得,昨晚做了一段很长的梦,早上起来就中邪了似的找顾星逢,见面还往人怀里钻。
  好在顾星逢没有生气,任他胡作非为。
  ……不过,多半是看在青崖君的面子上,才对他这么宽容吧。
  这个屋子很大,静悄悄的,鹿时清试探着下床,脚刚着地,就见屏风边缘人影晃动。
  顾星逢出现在玉阶前,询问他:“你醒了?”
  “……嗯。”鹿时清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他一向在顾星逢面前放得开,此时却局促得不行。
  但他心存侥幸,顾星逢如此淡定,想必是不会追究他的所作所为的。
  然而,顾星逢一步步向他走来,表情的确淡定,开口却是:“方才可有梦到我?”
  “……啊?”鹿时清浑身一震,忙道,“没有,我就没有做梦。”
  顾星逢点头,又问:“此刻,脑子里可还想着我?”
  眼见他已来到面前,鹿时清不由后退一步,“不想了。”
  顾星逢再点头,脚步未停,“可还要抱我?”
  “……不、不要了。”鹿时清连声道,“星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会儿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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