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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近代现代)——红牌洛神/Akon

时间:2020-03-20 14:20:06  作者:红牌洛神/Akon
  我接过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蛋糕。我下午刚吃了很多,还打包了一些在前台放着,现在对蛋糕不是很感兴趣。
  我合上袋子,问霍骁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我有些困了。
  霍骁看着我把袋子合上,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只说:“很快就好,你先坐一会儿。”
  我又回到沙发上坐下,把毯子搭到了腿上,霍骁给我袋子被我随手丢在一边。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的情绪跟着大起大落,早就累坏了,靠在沙发上居然睡过去了。
  都说人在极端疲惫的时候会做梦,我迷迷糊糊地也做起了梦,梦到什么转眼间就忘了,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霍骁的脸。
  他把我摇醒了,我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有一只温热的手覆在我额头上,我很抵触地甩了甩头,想让他把手拿开。
  霍骁轻声说了句:“有点发烧。”
  可能是自言自语,也可能是旁边还有其他人。
  总之我被人架起来了,霍骁的两只手伸到我腋下,就跟老谭小时候把我举高高一样把我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我现在这个重量霍骁当然举不起来,事实上他只是把我从沙发上架了起来,然后让我靠在他身上,“先醒醒,能站起来吗?”
  我头昏脑涨,鼻尖满是霍骁身上的柑橘味,身体很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上往下滑。
  霍骁一把扯住了我。
  旁边又人说:“霍总,把他交给我吧。”
  “不用了,”霍骁拉着我的胳膊,我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他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先下去把车开到门口。”
  然后我又被霍骁晃了晃,这次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听起来有些缥缈:“醒醒,到车上再睡。”
  我被他晃得心烦,伸手去推他的手,含糊地说不要。
  我的头真的很晕,那句不要在我喉咙里打转,也不知道到最后说出口了没有。
  最后不知道霍骁是怎么把我运下的楼,又是怎么样把我塞进了车里。
  反正我下一次有点儿意识的时候已经趟在了我自己的床上,睁开眼可以看到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在我床前晃来晃去,嘴里一直再说话。
  我觉得烦,就把头藏到了枕头下面。
  发现我已经醒了,医生拿走了我的枕头,“来,喝药。”
  我像条死鱼一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医生估计是哭笑不得,告诉我吃完药就可以继续睡了,让我先起来把药吃了。
  我还是装死。
  有人啧了一声,然后我的后脑勺下面突然垫了一只手,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一点,一个又冷又硬地东西趁机塞到了我身后,我被迫靠了起来。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霍骁腿上。
  我实在没力气了,就没骨头一样想从他腿上滑下去。
  霍骁一把抓住了我,让医生赶紧给我灌药,又问医生我这样需不需要打针。
  他说:“明天是我爷爷的生日,他今晚必须退烧。”
  我听得难过,心想霍骁真不是东西,我都这么难受了还要给我打针。
  医生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我没有听清,只感觉到嘴巴被霍骁捏开,然后灌进来一些温热的液体。
  我认命的喝了下去。
  就是霍骁灌得太急,我来不及咽干净,差点儿被呛死。
  喂完药之后我又被放到了床上,霍骁忘记把枕头给我垫上,随手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转身问医生我今晚究竟能不能退烧。
  医生说的话太长我记不住了,总之最后他们决定给我打一支肌注针。
  就是打在屁股上那种。
  我尊严全无,呜咽着打完了针,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伸出来,很快又陷入了梦乡。
  洛:霍哥哥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霍:发个烧这么作,想抽他。
 
 
第16章 
  可能是我天生命贱好养活,在我印象中我生病的次数好像仅有那么几次,还是在我年纪比较小的时候。
  那时候生病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节日。
  关于生病,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刚进大学没多久的一次。
  因为老谭总说我长得娘里娘气,容易被人当成娘炮欺负,所以高考填志愿的时候非要我填体校,还让我报路子勋的学校。
  路子勋怕我去了学校受不了训练强度,偷偷告诉我他们学校还有舞蹈系。
  老谭对报志愿这些东西一知半解,只知道让我报体育学院,至于我去了哪个系学什么东西一概不管。
  就这样,我报考了西宁市最好的体育学院,体舞系。
  路子勋成了大我三届的学长。
  他在学校里也算是名人,他拜托体舞系的师兄师姐们帮忙照顾我,军训时还过来给我送吃的喝的。
  当时带我们班的那个教官脾气特别横,我真的不想引起教官的注意,就告诉路子勋不要动不动就来看我了。
  路子勋答应了,但他不来还是有其他人跑来看我,还在队列外面指指点点,“哪个是谭未雪啊,好像是路子勋的朋友……”
  每天都有人来,教官除非是聋了瞎了,不然迟早会注意到。
  于是有一天下午,教官怒吼一声,“谭未雪!出列!”
  我苦着脸出列,荣获教官赞助5千米长跑豪华套餐。
  那么热的天气在操场上跑五圈,虽然说有教官在旁边陪着我跑,但是有个屁用啊,跑到第四圈的时候我直接栽了,还把下巴上呛掉一块皮儿。
  教官把我扛到树荫里灌了一大瓶葡萄糖水,又把我扛到了校医务室。
  一进医务室我就吐了,教官还嘲笑我“跟个娘们儿一样弱”,医务室的女医师恼了,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女人。
  教官耸耸肩,刚要说话,被闻讯赶来的路子勋从后面踹了一脚。
  这个教官的脾气一点就炸,路子勋虽然脾气好,但是关于我的事情也格外执拗,两个人在医务室打了起来,女医师拦不住,我倒是想拦,可是趴在床上起不来。
  反正后来学校通知了路子勋的家长,给了路子勋留校察看的处分那个教官不归学习管,但是也上报给了军区。
  该罚的都罚了,我趟在医务室里发起了高烧。
  老谭这个人呢,虽然天天挂在嘴边的话是不惯着我,但是口是心非的事情没少干。
  得知我发烧之后他关了拳馆的门,当天晚上就赶到了学校陪我。
  到现在为止,我对生病的大部分记忆就是简陋的卫生室,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床头桌子上用塑料杯装着的雪梨甜汤,还有歪在旁边椅子上打鼾的老谭。
  生病的那几天老谭对我百依百顺,就连吃饭都是他一勺一勺喂给我的。
  可惜那之后我很少生病,偶尔身体不舒服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想到回了霍家没多久我就发了这么严重的烧。
  烧的我浑身酸痛,全部的骨头像是被人抽出来进了一遍高压锅,煮软了、煮烂了再塞回来,完全没了支撑皮肉的气力。
  霍骁喊我起床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因为鼻子有些不通气,呼吸就很重,半梦半醒之间都能感觉到自己灼热的鼻息。
  他先是敲了敲门,我哑着嗓子应一声,翻了个身搂紧被子看着门的方向。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脆弱且矫情,没有人能逃过这个真理。
  我盯着霍骁开门的方向,自己都不知道能对霍骁有什么期待。
  但我就是忍不住看着他,看他进门,看他走到我床边,又弯腰试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
  霍骁的手是热的,在我额头上停了几秒,在这期间我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他看,他跟我对视一眼,低声说:“还有些烫。”
  我抿了抿嘴,嗓子很干,说话的声音也很哑:“我想喝水。”
  霍骁沉默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咽了口唾沫,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喝水,我嘴巴很干。”
  我觉得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别无赖,因为霍骁看了我很久,最终像是有些无奈地妥协:“你等一下,我找人过来照顾你,爷爷那边我会说一声,让你晚点过去。”
  我皱起眉头,“水。”
  霍骁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像是倒杯水会累死一样,我对他失望极了,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不一会儿霍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自己端着喝。”
  我翻过身看着他,得寸进尺道:“没力气,你喂我喝。”
  “咚。”
  霍骁把水杯杵在我床头上,一脸你爱喝不喝不喝就渴死的表情。
  我没有办法,只好坚强地伸着胳膊去够杯子,霍骁可倒好,不但不可怜我,还让我小心点,不要把水撒到床上。
  我有些着急地喝完了水,暂时不是很想理他,就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霍骁走过来,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他的手又在我额头上贴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会有阿姨来照顾我,他很忙,我有什么事可以打他的电话。
  我窝回被子里躺好,胡乱点了点头:“知道了。”
  霍骁还不走,我心情不佳地瞥了他一眼:“不是很忙吗,你怎么还不走。”
  语气里带着几分我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失落。
  霍骁迟疑着,伸手碰了碰我的脸,“我中午回来看你。”
  谁稀罕他看了,我嘟囔一句“爱看不看”,拉起被子遮到下巴。
  “咔。”
  是霍骁关上了房门。
  他真的走了,他都忘记问我饿不饿了。
  我特别委屈,又觉得自己矫情,忍不住给老谭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了?”
  老谭特有的烟嗓在手机里响起来的时候,我真的有种眼眶一热的感觉。
  我可怜巴巴地告诉他:“我发烧了。”
  “呀,怎么发烧了?吃药了吗?你爸妈呢?”
  我抽了抽鼻子,哑着嗓子说:“他们不在家,我好难受,你陪我说会儿话。”
  “怎么那么烦人呢你,从小到大就这样,一生病了就知道撒娇,我快烦死你了。”
  虽然这么抱怨着,老谭的语气却软了下来:“你等等啊,过两天我这边不忙了就去看你。”
  “嗯嗯,”我身上出了汗,把被子踢开一条缝透风,然后告诉老谭:“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接你。”
  老谭乐呵呵地笑了一声,“好啊,我带些咱们这边的特产,给你家里人尝尝,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
  我鼻子一酸,喃喃道:“老谭,我想你了,你来带我回家行不行,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我的声音很小,一句话几乎全含在了嗓子里,老谭没有听清楚,在那边问我刚刚说的什么。
  我摇了摇头,想起来老谭看不到,就说:“没什么。”
  霍骁叫的阿姨很快就过来了,她敲响我房门的时候我刚挂了老谭的电话,蜷在床上发呆。
  听到房门敲响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阿姨一直等不到我回应,便自行打开了门。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她。
  “哎呀,我以为你睡着了。”阿姨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说话的声音很轻,笑起来很温柔,说话带一点儿口音:“霍骁让我过来看看你。”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在床边坐下,要给我削水果。
  她一边削水果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话:“今天是老爷的生日,大家都很忙的,霍骁打电话让我来看你啊。”
  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怜爱:“看看,脸都烧红了。霍骁不会照顾人的,他小时候发烧都是我照顾的,等他大一些从家里搬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阿姨切了一块梨子喂给我,等我咽下去之后问我:“阿姨问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被单,告诉她我叫小雪。
  “小雪呀,”阿姨笑起来,又喂给我一块梨肉:“霍骁说你是他的弟弟,我是唐姨,看着他长大的,你不用把我当外人。”
  唐姨的话很多,要是平时我还能跟她聊几句,但我实在没有聊天的心情,所以基本上就是她说我听。
  就在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的时候,唐姨接了个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唐姨有些责备:“他没吃早饭你不早点说,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电话那边应该是霍骁,因为阿姨挂掉电话之后又来摸我的头,问我想吃点什么。
  她叹了口气,“霍骁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呀,你没吃早饭现在才说。”
  我摇摇头,告诉她我没有胃口。
  唐姨很怜爱的看了我一眼,“不吃东西怎么行呀,阿姨给你下一把猪骨面,你哥哥生病时也经常吃的。你先睡一会儿,阿姨去煮面。”
  我确实有些倦了,就点点头,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第17章 
  我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说要量体温,接着我嘴里就被塞进来一根又细又凉的东西。
  我还是困倦,稍微睁了下眼睛,看到霍骁弯着腰在床头摆弄什么东西。
  他没有注意到我醒了,还在压着声音跟唐姨说话:“我买了粥。”
  唐姨离我有些远,说了什么我听得不太真切,霍骁直起身来听唐姨说话,隔了一会儿又回:“我知道,但是爷爷说他今晚必须过去。”
  唐姨似乎还想说话,霍骁背对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出去说。”
  他和唐姨出了门,很小心的把房门带上。
  我又合上眼,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温度计。床头的粥飘过来又甜又热的香味,我闭着眼睛咂了咂嘴里的温度计,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我只好睁开眼看着床头的粥。
  被窝里很暖和,我不太想伸手去拿粥,更何况我嘴里还含着温度计。
  就在我纠结不已的时候,霍骁又推开门进来,我含着温度计跟他对视一眼,眨了眨眼睛算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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