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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别跑(GL百合)——云中雪下

时间:2020-03-24 08:29:15  作者:云中雪下
  安陵雪心想,确实如此,但明天再来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倒不如不管这事,直接上路去。但心中有惑,不解开来,又实在难受。
  “我想,我可能知道什么了。”
  “诶?”钟离云又是语出惊人,安陵雪忙转头去看她,想要个解释,怎么这么一会,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看。”钟离云蹲在一处,侧眸望她一眼,眼神示意了下面。
  不知什么时候,楼顶的瓦片被揭开,从这一点,可窥见内室一貌。
  “嗯……啊……你便是……如此、对她的么?”
  “呼……呼……有什么……关系么?”
  “你还真是……啊嗯啊……你轻点!”
  “呵呵……你喜欢……不是么?而且,我还知道……”
  “……”
  真是没眼看!
  要是室内无光,她们倒也不会看的如此清晰了,偏偏室内点了蜡,烛火昏暗,不至于看不清,自房顶洒下的月光也不会引起房中人的注意。
  不是说是全真教派是不可以婚娶的么?教规要断酒色财气,这观中竟还有人光明正大地行事,且……都、都是女子……激烈程度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安陵雪脸色通红,偏头一看,钟离云还直愣愣地盯着下面云雨的二人,一阵无名火起,扯着她便要离开。
  也不知道她们离开的动静有没有惊扰到下面的人。
  安陵雪浑身燥热,就知道钟离云是不正经的,平时也就罢了,可哪能偷看别人……实在是!这人到底知不知羞啊!
  “阿雪、阿雪……”钟离云被她拖着,快要跟不上她的步子,叫她也不理,没办法,看她红透的耳朵,就知道她在羞些什么。
  这可怨不得她,她事先又不知道,只是从未亲眼见过,有些好奇罢了,真论起来,她也是害羞的啊!
  关键是现在阿雪定是又以为她不知羞耻了,好不容易来的一点好感,可不能再被推翻了。
  还好她有顺毛的法子。
  “阿雪,你慢一点,听我说……”钟离云调整了气息,努力跟上她的步子,终于与她并肩,解释道:“阿雪,你听我说,那个女尸,真的和白云观有关系。”
  蓦地停下步子,安陵雪转头,“你什么意思?”
 
 
第31章 缘起
  对付安陵雪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正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钟离云整理了思路,与她并肩而行,缓缓道:“其实这事也不难解,正所谓无巧不成书,白云观连连死人,说是和它没关系,鬼都不信。”
  安陵雪点点头。
  “不过呢,如果说是鬼神作怪,那更是无稽之谈。”
  安陵雪微微笑了,“嗯,你接着说。”
  钟离云牵着她的手,道:“死了人,除了自杀和自然死亡以外,那就是意外和他杀。”
  安陵雪顺着她的话继续道:“除去前三项,如果是被人所害,那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财,二为情。”
  “不错,”两人一句接一句,“我先前观死者衣衫完好,首饰簪镯一应俱全,并不曾少见什么,想来,不是为财。”
  “那便是为情了?”安陵雪问了,又自答道:“有人与她有感情的瓜葛,一时没谈拢,便杀了她?”说罢,她自顾自点了点头,“看起来说得通,但,漏洞也大,若是蓄谋已久,也不一定。”
  “不,”钟离云否定了她的说法,淡淡道:“无论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都不该是在道观中,你忘了么?这不是一起事件,在此之前,也有人死。”
  “唔……”安陵雪低头,陷入沉思。
  她垂着脑袋,月光洒在她头顶,一片光华,钟离云一时心动,便大着胆子上前揉了揉。又见她顶着她的掌心直直望了过来,遂收了手,咳了两声,道:“先、先不论那些,你还记得我们在房顶看到的么?”
  安陵雪收回目光,搓了搓脑袋,认真回忆起她们所见内容,顿觉羞涩,捶了她一下,“好好的,你提那事做什么?”
  刚刚不是还在说着案情么?怎么就扯到那上面去了?这人果然不正经!
  “冤枉啊冤枉,”钟离云不看她,也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又见她抿唇瞪着自己,更晓得她暗怪她了,无奈解释道:“我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恰恰如此,我才对这事明白了一点。”
  安陵雪瞥眼瞧她,满脸不信。
  “咳,阿雪,你想想,”钟离云回归正题道:“为情,可不一定是男子,女子对女子,也是有情的。”
  确实如此。安陵雪眸光闪烁,垂眸颔首,不再瞧她。
  钟离云似是轻声叹了口气,安陵雪猛地抬头去望,又没见到什么,听她说道:“白云观,在此地作为道姑专用的道观,不觉得有些蹊跷么?观中一个男道士也没有,定是有人专门经营打点过的。”
  “那又如何?”除去心中一点异样,安陵雪与她认真说着。
  钟离云望着天上的明月,声音有些轻,缓缓说道:“古来女子相恋者,称为磨镜、对食,多见于宫廷,再来便是尼姑道姑之流,但后宫深禁,有着天下权势第一的男人,道观庙宇,守着晨钟暮鼓的清规戒律,如何能得自由?”
  钟离云气息渐重,隐者不忿,又藏着无奈,安陵雪蹙眉,握住了她的手。
  深吸了口气,钟离云再道:“世事维艰,只得抱团取暖,白云观,想来便是如此。”
  安陵雪明白了,先前她们看到的,分明便是两女子在行云雨之事,如此说来,想必她们也是……同道中人。
  “我知道,那这又与女尸有何关系……难道说,是有人撞破了她们的事情,反被杀人灭口了?”
  姑且不论她们到底选择喜欢谁,但求道清修,她们白日里以真人居士自称,到了晚上,又是嗯嗯啊啊,颠鸾倒凤,确实有辱斯文。若再因此杀人,那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钟离云看着她,显出笑意,说到底,这些事情与她们有何关系,不过嘛……
  “按照这么说,确实杀人灭口是最合乎逻辑的说法,但是——”钟离云故意扬起声调,卖了个关子,等到安陵雪眼神催促心焦了,才道:“但是,我可没说过,那女子是被杀的。”
  月光清冷,夜色宁静。
  一声惊响。
  “哈?!”
  “这、这是什么意思?”安陵雪不知是好气好笑,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我们先前的推论,不都是建立在她是枉死的基础上么?而且你也说了,这事有蹊跷,和白云观脱不了干系啊?”
  这是哪门子的意思?若不是他杀,那还推论什么?
  “别急别急嘛。”钟离云看着她迷惑着,眉峰都拧在一起了,心情大好,背着手继续往前走,道:“本来就是嘛,那此地的县衙也不是吃素的,连百姓都看得出此事非同一般,县衙却一点风声动静没有?而且一桩也就罢了,桩桩案件出来,皆是如此,那就说明,官家的说法是没错的,她们是自缢而亡。”
  “也就是自杀?”安陵雪跟在后面缓缓问道。
  “嗯。”
  “啪!”安陵雪一巴掌拍她背上,让她打了个踉跄,等她转身,又附送一个白眼。
  “怎、怎么了?”钟离云还在雾里。
  安陵雪有些气急,又有点无奈,“那前面说那么多都是废话了,既然是自杀,那还推论个鬼,赶紧收拾收拾,回去睡觉!”
  “等会等会,”钟离云知道她这又是炸了,忙给她顺气:“别急嘛,怎么死的不稀奇了,但前面的推论可都是真的,那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选择自杀在这里?”
  安陵雪果然上套,问:“你知道?”
  钟离云笑吟吟的,答:“不知道。”
  于是安陵雪半眯着眼同样笑呵呵地举起了拳头。
  “冷静。”钟离云及时上前手掌包住了拳头,正色道:“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知晓,不过,既然有惑,不如我们明天再来看看?”
  “明天……”安陵雪有些迟疑,原定说是明天该启程的,况且那地方……
  突然动了一下的白布,以及床帐内交缠的两人,对安陵雪的各种“打击”不小,她不太想再次踏足。
  “放心,”钟离云抚平了她纠结的眉心,道:“我们明天白天来,阳气十足,不会遇鬼,阿雪不怕。”
  安陵雪瞥他一眼,又耸耸肩,“好吧,看在你这么害怕女鬼的份上,本官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吧。”
  “我……”钟离云想反驳,又失笑,“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咱们先回去睡觉?”
  “哈——”安陵雪也打了个哈欠,率先走了,“那行,听你的,你记得要好好喂着小云子,它睡觉也很挑的,别冻着她了。”
  这么体贴,结果是对狗的么?钟离云跟在后面,撇了撇嘴,赌气似地道:“哼,别冻着了,回去我就把它赶出去,扔到大街上。”
  这人当真是个小孩子么?安陵雪心中好笑,面上严肃道:“你若是敢把它丢出去,我就把你扔了。”
  说罢便转身走了,她知道她是赌气,必然不会那么做,自然,她也不必担心。
  钟离云却在原地立了许久,直到快见不到她的背影了,这才拍了拍脸,大步跟了上去。
  路还长啊。
  “你怎么这么慢啊……”
  “说你坏话呢……”
  “哦?说来听听……”
  “哼,你就是个木头,还是铁木,斧子都劈不开的那种……”
  “什么意思啊喂……”
  “……”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两人便准备再次往白云观去,本来约定了今天是要启程的,临时改了行程,肯定瞒不过另外两人,和他们一说,便都嚷嚷着要来。安陵雪拗不过她们,想着既然没有杀人事件,倒也安全,便点头应允了。
  不过,实际上就算她不点头,也拦不住这两个人。
  再临观宇,这次是从正门叩门而入,不多时,便有一女冠前来接引。双方拱手见礼后,安陵雪便说明了来意。
  女冠微微一笑,侧身引路,边道:“自观中接连出事以来,倒是少有人来了,四位姑娘也是胆大。”
  安陵雪与钟离云对视了一眼,这位女冠话中,倒是毫不避讳这些死人事件,如此坦荡,倒是让她觉得或许真是行得正坐得直的。
  钟离云却道,这些事情非同小可,如此正常,反倒怪异,由此可见,必有隐情。
  两人眼神交流,未发一言,却是心照不宣。
  女冠将她们引至神像前,待她们叩首烧香之后,又将她们带到观中后院小憩。
  道家讲究修行随心,自然无为,一路走来,可以看见女冠们打扫,诵经,修行,各式各样,却互不相扰,自得境界。
  钟鼓空灵,安陵雪等一路轻言慎行,至小院,清风拂面,也觉身心畅快,可见,修行之地确实让人得到解脱。
  但这种地方,却时时死人,不免诡异,又联想到昨夜房上所见,安陵雪摇了摇头,果然那,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众人在院中歇下,钟离云还在和那名女冠扯些道经有的没的,安陵雪暗自盘算,怎么才能套出话呢?官府的人必然对她们盘问多次,问的不好,恐会遭致厌烦。
  安陵雪还在想着,钟离云却脱口而出:“道长学见渊博,我等粗鄙之人,胆敢冒犯,问上一句,观中近月以来所出之事,有何见教?”
  “咳咳,”安陵雪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简直想一巴掌拍死她,刚才不还是聊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这么直接问出来了?
  钟离云浅笑,抚着她的背顺了顺气,微点头道:“家里人也有些好奇,故今日来此,还望道长告知。”
  家里人?这个称呼还真是微妙。安陵雪侧眸,睨了她一眼,见她风轻云淡又理所当然的样子,心头转圜一番,舌尖的话咽了下去,没吭声。
  对面的人倒是替她问了出来,“家里人?”
  不止是女冠,身旁的楚言和容容也齐齐朝这边看,安陵雪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钟离云还是稳坐钓鱼台,垂眸替安陵雪续了杯茶,毫不避讳道:“没错。”
  周围的气氛随着她的话一沉,空气也像滞住了一样,安陵雪喘不过气,背上沁出一层薄汗。
  对面的人倒是好像松了一口气,却又似有些烦躁,起身道:“此事官府自有定夺,我白云观中人,三清天尊为奉,心中无愧。”
  说罢,转身便走。安陵雪急要起身,心中暗怪钟离云果真惹恼了人家,另一边,钟离云快手拉住了她,急道:“道长莫怪,在下只想弄清缘由,亦或者道长只再回答一个问题便可。”
  女冠蹙眉,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
  钟离云警觉,慌忙放了手,道了声赔罪。
  “也罢,你且问来。”女冠松了口,转身重对着她。
  安陵雪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好奇,钟离云会怎么问,只要一个问题就能知道时间的缘由了么?
  “好说,来此吊死之人,与贵观之人,相识与否暂且不论,我只问一句,是否同道中人?”
  钟离云的问题甚是奇怪,安陵雪听着也是云里雾里,更匡论其他两人,满脸不解。
  那女冠却是与她对望了良久,眼中防备愈重,安陵雪心道不妙,起身欲说些什么,女冠又松了口气,道:“姑娘既然心有计较,何须多此一问,若只为此事,且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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