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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别跑(GL百合)——云中雪下

时间:2020-03-24 08:29:15  作者:云中雪下
  象征着吉利的红色,如今看来,那一点格外刺眼。
  可不论如何,已经到了最后,楚言的肩膀便再也撑不住,将要垮下来。坚持了这么久,有点累啊。
  突然一双手托住了她的后背,楚言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让原本将要软下去的身子重新挺直了,面对阳沅冬。
  “无趣。”
  阳沅冬却只是如此说道,将她们的努力,纠结,紧张和相互间的扶持,通通否定。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游戏罢了,实在无趣的很。
  赌局结束,也需要有人宣布。
  钟离云站了起来,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平静地说道:“是我们输了。”
  阳沅冬扬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端坐的楚言,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扭头离开。
  周围人看了一场热闹,结束了,便也各自议论着散了。虽喧闹着,比之刚才紧张的安静,却要寂寥许多。
  没时间感慨世人看热闹事不关己的心态,钟离云转身对着两人笑了笑,“我们也走吧。”
  没有其他的话,也无需多言,各自心里都明白,她们输了,接下来便要寻求其他办法拿到琉璃灯。
  “对不起。”
  回去的路上,钟离云走在前面,容容与楚言并排,时不时看她一眼,于她而言,输便输了,也没什么大碍,她们本来就没有万全的把握,若是赢了,倒是叫人奇怪了。但楚言仿佛心情很低落,一路走着都没有抬过脑袋。
  突然一句道歉出口,容容也没有想到,钟离云回身,正好对上楚言的视线望过来,她又道:“明明被拜托了,结果什么忙也没帮上。”
  经常有人帮了别人,结束之后都会说一句“没事的啦,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然后笑了两声。然而,那只是世俗礼节的客套话,说者非此意,听者无那心,各自明白就好。楚言虽笑着,这话却不是客套,略微低沉的语调明白地转达了说话人的心情,她是真的在自责。
  可是,赌局最后那里,根本不是楚言的错,她说的也不是赌局的事,而是她身为唯一和阳家有关联的人,最后还是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因此而抱有歉意。
  但那怎么会是楚言的错?钟离云也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她本想开口安慰,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当然可以说一堆的话来表示“没事”“无所谓”“没关系”,但那样是不行的。
  楚言是个心思细密的人,这种性格让她对各种事物敏感,看起来也很聪明,但也容易钻牛角尖,想的太多。
  钟离云想了想,最后道:“谢谢你。”
  楚言望了过来,眼中有惑。钟离云一笑,道:“若不是你,伯父可能都不会和我们见面,即使坐下来谈了,没两句话也一定会吵起来。所以,还是要谢谢你。”
  楚言眼中有了变化,钟离云顿了顿,认真道:“所以,接下来如果有需要,还请你继续帮忙。”
  要告诉楚言的,不是“你没有责任”,而是“我们需要你”。
  看到楚言点了点头,钟离云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场赌局虽然输了,但看起来并不是没有收获呢,钟离云的心结也终于被打开,她猜想,楚言喜欢阿雪,或许就是源于依赖?而当她寻找到自己被需要的感觉了,是不是也就能放下对阿雪的感情了呢?
  钟离云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因为自小离开父亲而感到孤独的楚言,在遇到阿雪之后,又遇到了一个需要她的人,所以现在才能笑得那么开心的吧。
  哎呀,真是越发觉得畅快,钟离云简直想迎风大喊一声,也突然间特别想见她。钟离云回头望了一眼,向容容使了个眼色,然后向前跑去。
  容容多话单纯的性格正好适合现在的楚言,而钟离云,现在只想飞奔着去见她。
  *
  等着她的却是一顿手脚。
  “哎哎哎,松手……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等一下,你轻点、轻点……疼啊……”
  “知道错哪了不?”
  “知道知道……不该去赌……”
  看到钟离云缩着脚躲到了床上,安陵雪总算停了手,把手里的枕头扔给她,然后在床边坐下。
  她刚从县衙里出来,想喝口凉茶,结果就听见一堆人聚在一起议论,说什么阳家公子和三个姑娘间的赌局,可惜最后还是输了什么的。等她查探清前因后果,真是一阵无奈。不让她去偷,她居然就去赌!赌是能碰的吗!
  本来还想去找她,她倒是回来的快,安陵雪只好关上门把人修理了一顿,这会坐在床上大喘气。
  钟离云抱着被蹂.躏的枕头,慢慢从床里面爬出来,跪坐在安陵雪身边。
  “别生气啦,我也没做什么,最多也就这么一回。”钟离云拿枕头碰了碰她。
  “唉——”安陵雪叹了口气,扶着脑袋无奈道:“你啊……”
  “我啊。”钟离云接腔,嘿嘿笑了,她知道的,阿雪根本就没有生气,不然怎么可能只是拿枕头打她,而阿雪的用心,她也再清楚不过了,“放心,因为你,我不会走邪门歪道的。”
  钟离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因为我?”
  “是啊,谁让我媳妇是最~正义的县尉大人呢,没办法呀。”
  安陵雪把她调笑的脸推了回去,“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钟离云靠在安陵雪肩上,问道:“话说回来,我们这边失败了,阿雪那边怎么样?顺利么?”
  “嗯,算是谈妥了吧。”安陵雪窝在她怀里,掰着她的手指玩,道:“这边县令说可以帮我们联系阳家的老爷子,以地区交流的名义约出来谈谈,不过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安陵雪从她怀里直起身,皱着眉补充道:“我们的真实目的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我也没说,这边的县衙也只是给我们一个机会,至少能见面了,剩下的还得靠我们自己。”
  “关键在于怎么说服阳家拿出东西来,对吧?”钟离云明白她的意思,顺口接道。
  安陵雪点了点头,按着她的肩膀,直视钟离云。
  钟离云抿唇一笑,安陵雪眼角也弯了弯。
  “你有主意了,对吧?”两人异口同声。
  一阵风吹过。
  “啊,回来啦回来啦!呃……”
  容容两手一推,开门就要进来,然后一愣,忙关上门往后退。
  结果后面又伸出一只手来按住了房门,“既然都来了,干嘛还要出去。”
  楚言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去,容容跟在后面,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又看着前面的楚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样……不太好吧……”容容小声嘀咕了一句。
  床上的两个人,那样坐着,那样抱着,那样……靠在一起,先前发生了什么也不奇怪吧,突然闯入就很失礼了,还继续待在这里……实在是很没眼力吧……
  不过容容才不相信楚言看不出来,所以说……是故意的么?
  容容抬眼,看着楚言径直入内,在窗边的小榻上坐下,还朝她招了招手。
  果然,是故意的吧。
  容容复又垂下脑袋,小小吐了口气,然后转身对床上两人歉意一笑。
  不过,安陵雪和钟离云心里都没什么反应,她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在认识人的人面前更是无所顾忌,不过多少整理了装容,眼神询问两人的来意。
  楚言坐在小榻上,捶着自己的腿,满是抱怨,“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刚才钟离云突然走掉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着回来,腿都走痛了。”
  钟离云看向容容,不是让你陪着她么?
  容容走到楚言面前,掐着腰道:“是你太没用了,才走了这么点路而已。”
  楚言抬头,眯眼笑了笑,然后一拳出去,打在她肚子上。
  容容吃痛,身子前倾,就要压在楚言身上,又突然转身,跌坐在楚言旁边,捧着肚子喊道:“疼啊!”
  “是你太没用了吧,才这么点力道而已。”楚言瞥她一眼,轻轻甩了甩自己的右手。
  “可恶。”容容暗恨一声,轻声的又能让所有人听到的声音道:“不知道谁刚才哭得淅沥哗啦的哟……”
  诶?
  楚言脸红一瞬,立马倾身过去,掐住了容容的肩膀,“呵呵,是么,谁啊?”
  忍着肩上的痛意,容容不甘示弱,“是只妖怪啊……哭得……嘶——哭……哭……啊,不说了不说了,松手、快松手!”
  最后容容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叫了求饶。楚言这才放开了她。
  偷偷瞄了一眼闭着眼转过去的楚言,容容往另一边挪了挪,只有她自己知道,脸上的热意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招架不住楚言一点点的靠近,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既然喜欢安陵雪,就不要和其他人靠那么近啊!
  哦——。床上两人淡定看戏,不过钟离云确实发现,楚言红了一圈的眼眶和容容袖口、肩上和胸前的一团团湿意。
  “嗯……”钟离云发出探究的目光。
  “咳咳。”安陵雪出声,打破当前的闹剧,正经道:“闲话休提,既然你们来了,刚好我们有了下一个计划,谁要听?”
  余下三人正襟危坐了,安陵雪与钟离云对视一眼,同她点了点头,然后道:“后天,我们同阳家老爷子,也就是阿言的爷爷,以协商水运的名义一起去游湖,这次,一定要想办法拿下!”
  “哦!”
  “等一下。”看着其他人干劲满满,楚言面露难色,“游湖这个……我晕船啊。”
 
 
第60章 遇袭
  小舟随波荡,飘乎去远方。清风也事忙,送来几缕荷花香。又闻吴侬软语清唱,道的是君家莫彷徨。小姑娘,花衣裳,三三两两,推推搡搡。不由迷茫,将要前往,却又惆怅,只得引觞,莫望,莫忘,一切只在刚刚。
  船家不知哼的是什么调子,诗不诗,词不词,曲不曲,偏偏又都在调子上,安陵雪听来,也觉舒意,竟也随他哼了起来。
  既是江南,那便处处沾了水意,临水县衙将谈事会面的地点定在湖上,也别有一份雅致。安陵雪身下小舟随着湖水轻荡,远远地便望见了湖心亭的轮廓。
  楚言晕船,安陵雪便劝她在岸边等着,可她又道想见见阳家的长辈,众人商讨过后,安陵雪给阳家去了信帖,约定了先在湖心亭内碰面,再行商讨其他。
  因着她们是晚辈,又是主动约见的一方,安陵雪一行人走的早,清晨水面的雾气还未散去,沾湿了裙摆,她们已踏上了湖心亭的石阶。
  此处为北湖,湖面不大,周围青山环抱,中间湖心亭一点,合是好看。另有一小岛,岛上有双塔,以一长堤相连,远处看犹如湖面一痕。处处皆景。
  收回目光,容容扶着楚言跟在后面,安陵雪下船之后,与钟离云并行入亭,及至拨开水雾,才见亭中已有人相候。
  安陵雪还在疑惑,钟离云却是蹙了眉头,亭中坐者不是别人,正是前日刚刚见过的阳沅冬。
  她们还未入亭,站在外面,亭中人似在赏景,并未望向她们,安陵雪止步,钟离云小声与她道了前者身份。
  听了之后,安陵雪更是疑惑。且不论他为何到得如此之早,也不说为何阳家突然换人,怎么就冤家路窄,碰上了他?这下可是麻烦了。
  若说阳家自视甚高,老爷子不愿出面,临时换了商谈人选,倒也说得过去,但怎就换上了他?那日赌局情形,事后钟离云与她详细说过,安陵雪感觉,此人便是一赌徒,着实没有什么好感。这一点,楚言想来也是一样。
  想到此处,安陵雪回望,果然楚言见到他也无半分喜色,更多的还有失望。
  想来也是,楚言忍着晕船来此,是想见见阳家其他人,可不想见到了如今情面尴尬的亲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此自处。
  然而身已在此,也无退路。安陵雪与钟离云对望一眼,抬步进亭,拱手见礼。
  “又见面了。”阳沅冬今日着了一身青灰色圆领襕衫,戴方巾,腰间系带佩玉,整个人显得庄重文朴,与前日相比,去了几分浮气,多了几分宁静。
  这“又”字,必然就不是对安陵雪说的,只是楚言还在纠结,钟离云便上前回话道:“前日晚辈多有冒犯,还请伯父恕罪。”
  不论怎样,先将姿态放下来,来的人不是老爷子,而是早知她们的阳沅冬,倒是免了一大些的客套话,双方也不必兜圈子,毕竟阳沅冬是知道她们的目标的,这场会谈的来意他必然也能猜到。
  麻烦的是,正因为晓得她们的目标,不知道他会不会故意为难。钟离云实在担心,道完赔礼,便将未见过面的阿雪推了出来,“这位便是上洛县尉安陵雪。”
  无需多言,安陵雪自是明白钟离云的意思,与其让她们去谈,不如自己出马,想来他不会带着多少偏见。安陵雪上前,又行一礼,“见过伯父。”
  “我认得你。”
  阳沅冬的话让安陵雪疑了一下,片刻后,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阳沅冬与楚夏和离的原因,安陵雪一直不知道,直到楚言向她提起,或许是与她娘安陵如冬有关系,既然如此,阳沅冬知晓安陵雪的存在,也不奇怪了。
  只是,若是楚言关于楚夏和安陵如冬的推论是真的,那安陵雪的身份,才是真的尴尬。
  “许是小时候夏姨提过吧。”想了想,为安稳计,安陵雪还是把这事模糊了过去。
  阳沅冬瞧了瞧她,没有说什么。
  亭中便就此静了下来,直到楚言开口,唤了一声:“爹。”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她的爹,即使十几年不曾相见,即使一见面便是那般对立的情形,但总不能再见面时连话都不说的。只是,楚言除了唤过一声,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阳沅冬也只点了点头,道:“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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