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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小侯爷攻略的一天(古代架空)——粿子狸

时间:2020-03-25 15:52:18  作者:粿子狸
  “我趁慕鸾不备,用手钏放出风障绊倒了她,顺便取了些酒壶碎片。当时粗略一瞥,若我所料不错,这应当是江湖人常用的双胆玉壶,一侧盛有毒酒,拨动阀门后便会换为无毒的另一侧。这酒杯是段四用过的那盏,你将二者毒性对比,便见分晓。”
  “大人明鉴。”
  叶知蘅接过碎片和酒杯,装入随身的锦囊中。苏巽点点头,又想起了些什么,追问道:“对了,他身边那位小僮,状况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主副cp同时进展的一天!!
 
 
第7章 一梦
  “他……”
  提到元若拙,叶知蘅顿时有些支支吾吾。
  毕竟他已经应允保守身份之秘,倘若很快说了出去,心中难免愧疚。
  但转念一想,自己方才承诺的只是不为外人道,苏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多年追随的主上,想来并不在此列。
  于是,他很快卸下了心理负担,坦陈道:
  “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原本以为他懦弱无用,却不料此人竟然是药王谷的弟子,凭借独到的内力与针灸之术,配合霰雪草的药效,轻而易举便解除了混毒……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药王谷……难怪他会跟在段四身边了。”
  苏巽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下颔,这似乎已经成为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我前些年略有耳闻,据说是药王谷中的医圣毒圣发生龃龉,座下弟子也相互为敌,最终落得内斗汹涌、门派凋敝的结局……那少年怀有一身惊人医术而尚且幸存,只怕经历了常人不可想象的坎坷。药王谷乃医毒圣宗,于义于理,我们都应该多加照拂。”
  “是,小人记住了。”叶知蘅郑重地点点头,确认四下无人发觉,二人便向着地底暗室走去。
  亥时已至,诸位名妓各自寻客而栖,未能遂心如意之人也早已黯然离去,原本热闹的无谢楼也逐渐陷入静寂之中,少顷,已是灯火阑珊零落,四下宁谧无声。
  在叶知蘅调制的强力麻沸散作用下,段四几乎在中招的刹那便陷入沉睡,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无察觉。
  他素来少梦,即便是零星入梦,也不过是些光怪陆离的碎片,醒来后基本没什么印象,更是毫无逻辑可言。
  孰料今夜,意识却莫名陷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仿佛凝重而滞涩的深水铺天盖地而来,他在窒息般的痛苦中缓缓上游,直到终于探出头,漂浮在一片虚空中。
  意识稍霁,他俯身下瞰,这才发觉自己身处宫闱之内。
  眼前房舍奢华绚丽,屋顶皆以金顶雕饰,在飞起的檐角装点上盘旋的蛟龙塑像,正是梁国皇宫的建筑风格无疑。
  “我为何会梦回到这里?”
  若是记忆无错,他唯一一次来到大梁宫殿,尚是十三年前,随父列席梁国国君花甲寿诞。
  自百余年前梁国成为大陆霸主,周边小国无不俯首称臣,母国齐国也未例外。梁帝为庆祝寿诞,广设天下大宴,举国欢庆整整七日不论,更是向周边国家的帝君名臣发去了请帖。
  齐国国君欣然允诺,一双帝后便领着太子,令平昌公段致远随行护卫,随着使者的车骑远赴大梁国都朗京城。
  平昌公久经沙场,自然希望自己的独子能随国君见些世面,故而他也有幸参与到这场规模空前的国宴当中,走出齐国的漫天黄沙,步入盛世的水月繁华。
  是了,他便是平昌公之子段云泱,所谓段四,不过是平日掩人耳目的诨名。
  因着齐帝对公爷极为信赖爱重,便也给小小年纪他也封了个惊羽侯之位,是以齐国众人皆以“小侯爷”称之。
  那时他年方十二,正是总角之宴、顽劣不堪的年纪,梁国宫宴规矩繁缛,又哪里受得住这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在会场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吵嚷着要离开。
  恰好平昌公也看不惯梁国堪称过度的斯文做派,细细叮嘱一番,便也准了他外出散心。
  从小跟着父帅勤习武艺,他比同龄孩童生得更为高挑健壮,爬墙上树称得上是一把好手。
  于是轻而易举地避过宫中耳目,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行在亭台楼阁中,直到被一段石墙拦住了去路。
  这堵墙的高度很是微妙,他或许能借助一旁的碎石勉强登上去,而是否能顺利着地则变成了未知数。
  但墙那边的月色这样好,间或还有潺潺的水声与虫鸣声传来,这一切对于年幼的他可谓致命的诱惑,迟疑也不过是刹那的功夫,很快搬来几块石头垒起,手脚并用地爬上墙顶。
  终于看见了墙头的那一边,他却瞬间傻了眼。
  原来另一端不仅没有垫脚的石块,而且也许由于有流水经过,地势比来处低矮不止一星半点。
  他与相距自己丈余的地面对峙了半晌,终是败下阵来,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声响似乎惊扰到了不远处的什么人,只见月光下一团淡白色的影子微微一震,撑起身来:“有……有人在那边吗?”
  这句话声音稚嫩无比,听起来应是同龄之人,段云泱没来由地觉得他的嗓音如缶击石、如玉叩冰,清亮软糯很是好听,便也生了意趣,兴冲冲地喊道:
  “是!那边的兄台,能不能过来助我一臂之力?”
  他少不更事,见父帅平日里与众将士称兄道弟,自己觉得很有意思,便依样画葫芦地学了来。
  那少年莫名其妙便被冠上了“兄台”的名称,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近一瞧,只见一人狸猫似的匍匐在墙顶,模样极为滑稽,不由双眼微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浅淡的月光流泻到少年白皙的面庞上,显得那脸颊一半遮烟,一半埋雾,肌肤如冰玉般透出温润晶莹的光泽,恍惚间似乎吹弹可破。
  他的双眉生得十分浓密,眉形却极精致,斜斜扫入鬓中,将英气中揉入了些随性与轻盈。
  其下一双墨黑眼眸大而明媚,随着笑容勾勒出月牙般的形状,瞳仁处湿漉漉地闪着光,似是天幕中的星辰尽数落入了他的眼底。
  鼻梁高挺如琼柱,偏生那唇瓣又极为嫩红柔软,上唇中央一点唇珠锦上添花,恍惚间教人想起因风飞过的蔷薇。
  而他一袭月白锦袍加身,清风徐来,掀起那宽襟大袖,翩翩然便欲乘风飞去。
  段云泱痴痴凝望着,险些从墙头上跌下来,嗫嚅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是神仙吗?”
  “我哪是神仙呀,神仙都是飞在天上的,若非得在你我中挑上一个,我倒觉得你更像呢。”
  少年轻掩檀口,明媚的眸子含着笑意望向段云泱,由衷地说道。
  他从小长养在大宅府邸当中,所见所闻极为有限,见到段云泱这般长相的人,自然会心生惊讶。
  齐国虽然仍由中原人掌权,但因为位置偏近西北,异族移民也不在少数。
  段云泱的母亲便是胡人与中原人之后,故而他自己也带着些异族血统,外貌更是与梁人有所不同。
  除了尤为高挺的眉骨和鼻梁,深邃眼窝中的瞳孔亦是色泽浅淡,如灵狐般聪敏邪气地闪着光。
  他嘴唇削薄,而唇角天生上扬,面无表情时也噙着三分笑意,乍望去似戏谑又似多情。即便年纪幼小,面目尚未展开,也早已透出了俊朗不凡的气度来。
  少年这句话名为接梗,实则哂笑他困在墙上进退两难,段云泱老脸一红,倒也不甚害臊,冲着身体左侧努了努嘴,道:
  “本神仙可不想再待在墙上啦,呶,你看那边不是有颗树么?我先爬到上面,这样能离地近些,随后你再接应我下来。”
  少年顺着他的指示望去,不远处的确立着棵银杏树,但那树树根扎在墙壁另一侧,只有茂盛的树冠垂向院落中。
  “好的,你可千万当心些!”
  眼看着段云泱晃晃悠悠地向树干挪去,他在墙下跟随着一路缓行,只觉得心惊肉跳,脸色更是绷得紧紧。
  这份忧惧的情绪直到段云泱牢牢抱住树枝才消弭少许,而那人早已敏捷如猴儿般蹿入枝叶间,左顾右盼,很快选了根距地面较近的枝桠抱紧。
  紧接着他脚蹬住树身狠命地向下晃悠,竭尽全力让自己的位置降得更低些,可惜天不遂人愿,哪怕他使尽浑身解数,与地面仍旧有一人多高的距离。
  “哎,这可如何是好……”
  少年扬起手来,指腹摩挲着下颔肌肤,凝眉沉思片刻,郑重说道:“这根树枝也不算太高,不如你趁着树枝下摆时跳下来,我在地上接应,如何?”
  这也确实不失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但段云泱看看自己健壮的身材,再看看对方渺渺兮凭虚御风的体格,一时不由得很是不安:
  “可是我很沉的,你确定接得住我么?”
  “……我会尽力的。”
  少年的态度却很是坚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竟让段云泱心中也不由动摇。
  并未过多考虑,他心底很快升起几分近乎盲目的信任,深吸口气扒住树枝下压,直到它向着地面垂落到极限,大呼道:“那……我跳下来啦!”
  双手松开,段云泱的身体瞬间腾空,随即轰然坠落。
  劲风扑面而来,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心跳便激烈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自己的安危全然取决于他人,这种情形是他平生首见,更遑论信赖的还是个陌生人了。
  倘若这少年当真退后不顾,他只怕有得受苦,日后又如何敢轻易相信旁人……
  心中千头万绪分辨不清,他忍不住闭上双眼。
  然而预想中坠地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下冲的身体牢牢抱住,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同时钻入鼻尖,带着体温的柔软衣料犹如云团层层包裹而来。
  他带来的惯性何等巨大,少年收势不及,接连踉跄着后退,双手却收得更紧,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两人一路跌退到了水边,少年才终于支持不住,仰面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
  段云泱大惊失色,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来来回回一阵摸索:“可有伤着哪里吗?我皮糙肉厚不怕摔打,倒是你,倘若伤筋动骨了该如何是好!”
  少年怔怔望着他,却不说话,良久那亮莹莹的眸子中才泛起些许如释重负的喜悦。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寥寥数言,语气也那样轻柔,却仿佛带着重于千钧的力量,字字铭刻入段云泱心间,纵然世殊事异,也难以忘怀。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yy为啥忘了过去捏,也是一个伏笔哦~
 
 
第8章 温存
  好天良夜不多时,总负了人间风月。
  随着时间推移,浓墨般的暮色逐渐变得稀薄,东边的朝日带着初升的活力喷薄涌现。
  原本静谧的朗京城从沉睡中苏醒,休憩的人们纷纷整装而出,再度开启一天的劳作。
  而段云泱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常年习武和职业生涯使得他对外界刺激异常警觉,即便是睡得深沉,也能瞬间清醒进入战备状态。
  像此刻这般意识迷蒙,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倒是不知多久未曾出现过了。
  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点点适应眼前明亮的光线,神思逐渐回笼,他隐约记得,昨晚似乎做了个漫长的梦,没来由地回忆起了年幼时参加梁国宫宴的时光。
  梦中依稀见到了什么人,但不论他如何努力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人形貌,倒引得额角牵扯着发痛,忍不住闷哼出声。
  “段公子,睡醒了?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头顶忽然传来微哑的嗓音,段云泱惊讶地抬起头,只见苏巽坐在床前一张软椅上,正笑吟吟地瞧着他。
  他仍穿着昨夜初见时那身青色薄衫,长发用玉簪束了个简单的髻,任由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鬓边。
  不知是否是室内光线较暗的缘故,他眼底似乎有淡淡青灰萦绕,面色也比前一晚显得苍白了些。
  段云泱注视着他,不由嘴角邪气地一勾,轻笑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莫非无璧公子一直尽心尽力地看护着在下,连休息都没顾上?这气色不佳的样子,我看着都心疼呢。”
  “左右不过身体抱恙,公子多虑了,无璧乃一介清倌,若要陪夜,只怕是另外的价钱。”
  苏巽对他的调侃丝毫不着恼,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您若已经休息好,不妨早点下床来尝尝这鲜虾云吞,免得平白损了滋味。”
  美食的诱惑使段云泱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随意披上外衫,趿拉着鞋来到桌旁坐下。
  昨天污损的垫布早已更换,上置的檀木托盘中,一盏紧盖的青花瓷钵格外醒目。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刹那间浓郁的鲜香便充满了鼻腔。
  钵中汤汁浓稠,呈现出诱人的淡金色,十余个鲜虾云吞在汤中浮沉,雪白中透着微红的虾肉鲜嫩无比,虾身外包裹的面皮同样剔透如水晶。
  几星细小的葱花漂浮在暖调的汤面上,色调对比鲜明,更增添了美感。
  接过苏巽递来的汤匙,他先抿了一小口浓汤,待那软滑鲜糯的触感浸润咽喉,便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快朵颐。
  苏巽将时间掌握的刚刚好,云吞在瓷钵的保温作用下不凉不烫,恰恰是最适合入口的热度,这更加快了段云泱的速度,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满满一碗云吞已然见底,他还不依不饶地将面汤也舀了个干净,这才悠闲地靠坐在椅背上休息。
  “味道当真鲜美,想不到一碗小小的云吞也能达到此等水准,又或者……”
  段云泱笑得灿烂,仿佛要从眉眼中绽出花来:“无谢楼并无餐饮营生,此刻也不是饭点,能有闲情逸致为我烹制早餐的大厨,不会就是无璧公子你吧?”
  口中不饶人,双手同样不安分,话音未落便伸手去揽那人腰身。
  苏巽适时拍掉他不安分的手掌,从怀中掏出块手帕递过去:“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不过吃饭最好当心着些,若是花了脸,想必再多的俏皮话也无人问津。”
  段云泱接过手帕也不擦嘴,而是径直揣入怀中,取出自己的另一块代劳:“无璧公子这话可是在嫌弃在下?昨夜你胜过慕鸾姑娘之后,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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