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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前任自救手册[快穿]——糯米饼

时间:2020-03-26 11:37:56  作者:糯米饼
  夏长寒听到南疆便知道这人是送她香囊的苗族女子阿娜丹。
  阿娜丹是苗人族长,被圣人授予土司一职,她这番上京便是来述职的。
  夏长寒道:“我是公主的女儿,相当于你们苗族里头族长的孙女,还用得着跟你去南疆吃香喝辣。”
  阿娜丹支起身子,赤条条的惹人注目,她却毫不在意,认真纠正夏长寒:“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女。”
  夏长寒先是瞥了阿娜丹汹涌的波涛一眼,随即察觉到行为不妥,飞快收回目光,阿娜丹吃吃笑着:“你们汉族的女人太过含蓄,完全不似我们南疆的女子,不过我就喜欢你的腼腆。”
  夏长寒抓住被子两角,一层层地将阿娜丹缠绕起来,直至看不到一丝春光。
  阿娜丹起先挣扎了一下,见夏长寒很是坚决,才不再动弹任由夏长寒将她裹成了粽子。
  夏长寒松了口气,道:“我不是说我是你的孙女,只是一个比喻。”
  阿娜丹不满道:“你们汉人脑子里弯弯道道太多了,就不能直说吗?”
  夏长寒惊呆了,这都理解不了,她是怎么当上土司的。
  阿娜丹斜了夏长寒一眼,“你是不是在心里面笑话我。”
  夏长寒谎话张嘴就来:“没有。”
  阿娜丹狐疑道:“总觉得你表情有些不对劲。”
  她随即大大方方的道:“你就是在笑话我也没关系,我最不耐烦这些了,若不是有阿姆在,我早就不干这个土司啦。”
  夏长寒猜测也许阿丹娜口中的阿姆就是她的幕僚,她的智囊。
  天色将白,激昂的鼓声响起,唤醒了沉睡的京都。
  夏长寒听见鼓声说道:“你若是想睡便继续歇着,我要起身去上学了。”
  阿娜丹被厚厚的被褥缠的严严实实,想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夏长寒从她身边跨过,掀开床幔,跳下床走了出去。
  绿禾见夏长寒穿着单薄的亵衣从里间出来,急忙抄起屏风上的大氅迎了上去,将夏长寒包起来,嗔道:“三娘,外头冷的漏刻都换成了沙漏,您也不披件衣服就出来,若是染了风寒可怎生是好。”
  夏长寒说道:“哪有如此娇贵,外间烧着地龙,也不算很冷。”
  绿禾虽不赞同却也不再说什么,取了在暖笼上烤着的衣裳为夏长寒穿上,待穿戴齐整后,从柜子里拿出猪鬃毛制成的牙刷与青盐搁到桌子上。
  夏长寒踱到桌旁,拿起牙刷蘸了青盐放到嘴里,隐约嗅到了些许怪味。
  她放下牙刷问道:“前些日子的用的牙刷子呢?”
  绿禾回道:“那支旧的四周卷了毛,被红梅拿去丢了,可是新的这支不好用?”
  “一股子猪毛味,难用得很,替我拿杨柳枝来。”
  绿禾答应着去取了两根杨柳枝,夏长寒咬开杨柳枝蘸了青盐刷牙,嘴巴里弥漫则一股淡淡的涩味,绿禾适时递上一杯漱口水,夏长寒灌了一大口又吐到了铜盆里,冲淡了嘴里的涩味。
  绿禾将剩下的杨柳枝和青盐罐子收了起来,打开适合,端出一个仍旧腾腾冒着热气的瓷碗。
  “厨下今日做了馎饦,三娘快热乎乎用上一碗暖暖身子。”
  夏长寒拾起银箸,瞅了一眼,雪白的面片在清亮的汤水里上下浮沉,面上撒着翠绿的葱花,这不是面片汤吗?
  绿禾从食盒里取出两个白瓷小碟摆到桌上,左边的碟子里头盛着红彤彤的辣米油,右边的碟子放着些灰扑扑的胡椒粉。
  绿禾将食盒放到一旁的矮凳上说道:“三娘,可要点上些辣米油和胡椒粉?”
  夏长寒道:“我自个儿来,”说着用筷子蘸了一点胡椒粉探进碗里搅了搅,俯首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汤。
  绿禾抿唇笑道:“三娘慢些喝,喝急了对肠胃不好呢。”
  夏长寒用过早膳后怀里揣着紫铜手炉上了马车,一路往学里行去。
  公主府的马车刚出了坊门,隔壁定国公府的马车也跟在后头驶出了崇仁坊,不远不近地缀在公主府的马车后头。
 
 
第82章 隔壁俏寡妇
  (六)
  公主府的马车行驶到坊门时太极门上恰好敲响了第三次鼓, 鼓声从太极门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全京都二百四十坊门随着鼓声陆续打开。
  夏长寒起得早,坐在暖烘烘的马车里打哈欠, 绿禾体贴地在腿上垫了张素白的毯子问道:“三娘可要稍微歇一下?”
  夏长寒扛不住睡意翻涌,枕着绿禾的腿又眯了一会儿。
  马车晃晃悠悠了足有半个时辰才到了学里。
  六七早就跳下马车摆好了踏脚凳, 等夏长寒从马车里头出来时径直踩着凳子下了车。
  寒风凛凛,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夏长寒缩了缩脖子,抱着手炉往学里走。
  女学在太学隔壁, 两处学堂比邻,太学单是大门便修建的高耸入云, 宏伟壮观,更遑论学里的亭台楼阁。女学则与之相反,碧瓦朱甍,小桥流水,尽显温婉。
  大燕的女子性情奔放, 才华横溢,比之男子也不遑多让,当初女学建起之时因着与太学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还被大燕彪悍的女人砸过许多次。
  与太学门前学子的衣着单调不同的是,女学学子或着胡服, 或着衫群, 或着男装, 女学门前百花竞放, 艳丽非凡。
  夏长寒跟在绿禾后头去了牡丹楼,甫一推开门,里头的声浪先热浪一步扑面而来,乍一看,夏长寒还以为到了高中的课堂,上课之前同学们三五成群,凑在一堆嬉笑打闹,唯一不同的便是衣着装扮了。
  夏长寒寻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她的小姐妹团看到她一窝蜂地凑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毕业多年,不擅应对此种境况的夏长寒头晕脑胀。
  她将手炉轻轻磕到桌子上说:“莫急,一个个地问。”
  她正对面的少女是户部尚书的嫡女江清影,与她最为亲近,夏长寒几日未来学里也没有打发个小厮去她府上说一声,因此最是记挂夏长寒,她面带忧色开口:“你这几日没来上学,咱们几个甚是挂念你呢。”
  夏长寒笑道:“前几日染了风寒,特地找李司正告了假在家里歇着呢。”
  四周登时又喧闹起来,几个少女叽叽喳喳,各说各话,夏长寒打起精神,一个个地应对。
  直到开课的钟敲了两遍围着她的小姐妹才逐渐散去。
  燕朝尚武之风盛行,便是女学也设了礼、乐、律、射、御、书、数等科目,学里一天分了三堂课,上午两堂室内,下午一堂室外,室外学射箭,驾车,每月的五倍数日还会学捶丸、蹴鞠、击鞠等。
  夏长寒听系统口中知晓了课程脸都白了,大燕的女子未免太过彪悍,射箭、驾车竟也要学,她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莫要说驾车了,便是射箭都拉不开弓。
  系统:“放心,原身次次考试都是丁等,你便是考试时候一题不答都能捧个丁等回去。”
  夏长寒惊了,造孽啊,上学就算了,竟然还要考试!
  她趴在桌子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学时候一直是单身了。”
  系统问:“为什么?”
  夏长寒:“因为我学习成绩太好了。”
  系统用数据组了个白眼出来:“就你那及格线上徘徊的分数就不要装学霸了。”
  夏长寒:“……”
  系统:“对了,原身最大的希望就是考试时候能考个甲等,给她娘亲长长脸。”
  夏长寒:“……”
  第一堂课是算术课,为着这些个权门勋贵之女日后掌家不至于被手底下的恶仆欺瞒,夏长寒听了一会儿便开始犯困,看下头的学子,约有半数在打瞌睡,看来无论是哪个朝代,只要是算术课,总是十分催眠的。
  夏长寒强打起精神听课,她觉得算术课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算术课后是短暂的早茶时间,天还未亮便要起身来学里,多数学子俱未用早膳就急匆匆的赶来了,上完一堂课后早已饥肠辘辘,趁着休息时候往肚子里塞些冷硬的糕点,长此以往下去许多人折腾坏了胃肠,很是心疼坏了家中的祖父母,因此学里便在第一堂课毕后开了半个时辰的早茶时间,以便这些个贵女填补肚子。
  夏长寒在小姐妹的簇拥下有说有笑的往膳堂走去。
  绕过假山时夏长寒突然顿住了,后头的小姐妹推推夏长寒问道:“怎么停下了?”
  夏长寒整个人都僵硬了,她慢腾腾的扭过脖子,小声说:“看前头。”
  小姐妹们抬头望去——
  “轰”地一声作了鸟兽散。
  “是黑面鬼,快跑!”
  江清影提裙跑之前不忘拉着夏长寒的手,可夏长寒像是被固定在原地,江疏影只觉得自己在拖一块石头,小姐妹们奔跑的动静太大,还未等江清影拉得动夏长寒,前头的人已经侧过身子看向这处。
  三道锐利的目光同时落在江清影与夏长寒牵着的手上,江清影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夏长寒心里头苦啊,她明明用过早膳,为何还要嘴馋,也想尝尝学里的早茶,若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头,怎会碰上他们三个。
  江清影抬眼扫过,只见她们的马球先生正恭敬地跟在正前方三人后头,三人姿色出众,各有千秋。
  江清影一时之间有些腿软,她只恨力气太小没能拖着夏长寒一起逃跑,遇上教马球的黑面鬼薛先生,今日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江清影在夏长寒掌心掐了一下,上前向几人行礼问好。
  夏长寒也艰难地迈动步子,向前行礼。
  惠妃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风四娘盯着夏长寒的手,视线找不着焦距,似是出了神,反倒是阿娜丹饶有兴致地盯着夏长寒,操着蹩脚的官话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夏长寒硬着头皮回:“去膳堂用早茶。”
  阿娜丹好奇地问:“早茶是什么?”
  夏长寒:“就是茶水和一些吃食。”
  阿娜丹皱了皱小巧精致的鼻子:“你们汉人的茶水太难吃了,像是泔水一般。”
  夏长寒:“原来你吃过泔水。”
  阿娜丹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铃:“都说你们汉人才华过人,怎么连我这种比喻都听不出来。”
  夏长寒也不说话,笑眯眯地注视着阿娜丹。
  阿娜丹回过味来,跺脚嗔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欺负我。”
  惠妃脸色已然不大好看。
 
 
第83章 隔壁俏寡妇
  (七)
  惠妃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 遮住阿娜丹, 挑唇笑道:“原来土司与县主是旧相识。”
  她虽然面上染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还未等夏长寒开口,便听见阿娜丹说:“我与夏长寒, 唔,阿姆说的是什么来着, 我想想,想起来了,私定终身?”
  “对, 私定终身。”
  说完她一拍手,十分得意于自己竟然能说得出如此高深的词。
  夏长寒心头一突, 心想姑奶奶你可害死我了。
  再看惠妃眉宇间蓄着一丝锐气,俨然要将夏长寒生吞活剥。
  而风四娘脸色很是难看,指甲抠进了掌心里,死死盯着夏长寒。
  江清影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 龙阳磨镜在大燕虽很常见,但从未拿到明面上谈论过, 这娇俏的小娘子语出惊人,可真真是要吓死她了。
  只有薛先生一声不吭, 仿佛青石板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垂首紧盯着青石板, 一副我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的作态
  夏长寒勉强一笑:“阿娜丹, 私定终身这词用的不是很恰当。”
  阿娜丹狐疑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阿娜丹有点纠结, 她实在是找不出可以形容她与夏长寒关系的词,索性摇摇头:“不想啦,太难了。”
  夏长寒糊弄她:“我们两个是义结金兰才对。”
  阿娜丹不清楚这词的含义,也想不到夏长寒竟然会忽悠她,跟着点点头:“对,义结金兰。”
  风四娘脸上这才放晴,惠妃还有些半信半疑,当着外人面不好发作,只趁其余人没注意时狠狠剜了夏长寒一眼。
  夏长寒不敢再与她们继续掰扯下去,“惠妃娘娘与土司、夫人可要一道去用些早茶?”
  江清影听得一愣,只觉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竟见到如此多的贵人,还能与她们一起用膳,她神情恍惚,亦步亦趋跟在夏长寒后头。
  阿娜丹落后一步,悄悄问夏长寒;“义结金兰什么意思?”
  夏长寒用气声说:“就是感情好的永远不分开的意思。”
  “那私定终身呢?”
  “私定终身是私下里找人定做衣裳的意思。”
  阿娜丹抚了抚胸口,庆幸道:“幸好阿姆不在,不然又要说我丢人啦。”
  夏长寒心想幸而阿娜丹容易忽悠,惠妃可是说过苗族女子善用蛊。
  系统嗤笑:“这又不是玄幻世界,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苗族生活在密林深山里头,毒虫众多,适合出些话本,久而久之就传成苗族善蛊了。”
  “不过,苗族女子性情刚烈,一生只认一人,如果被阿娜丹知道你变心了,恐怕会先捅死你再自绝。”
  夏长寒刚松了口气心又提了起来。
  “安心,也可能是先捅死你再孤独终老。”
  夏长寒恼道:“你这算哪门子的安心!”
  话到这里,夏长寒突然想起来,系统还没告诉她这个世界的任务。
  系统:“任务也是刚传来,嗯?任务怎么这么奇怪?”
  夏长寒:“我看看。”
  系统将任务界面共享给夏长寒,只见上头写着,在任务世界顺利度过一星期。
  夏长寒惊了:“这还是个求生游戏???”
  系统犹豫着说:“是不是那三个寡妇、□□、傻白甜会黑化,整死你?”
  夏长寒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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