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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想干掉我(穿书)——长左司

时间:2020-03-27 08:44:09  作者:长左司
  顾清离盯着他们,却不敢贸然出手,他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把杜仲全须全尾的从凤君手中抢回来。
  先前杜仲所言他自然也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原来他的这位师尊,是从其他世界而来,也是随着破碎虚空来到此处的,是独一无二的,若他此时失去了,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上一世最初的愿望便是能寻得一个更有趣,更好的世界,破碎虚空却带着他回到了原点,他也曾因此感到过不快和不解。
  但他在方才突然回想起此事,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一个世界值得期待与否,不在于它是不是全新的,只在于身边是否有值得期待和追寻的人。
  龙君之于凤君是那个“总有值得追寻之事”,杜仲之于他也是,是他一世努力,世界送给他的礼物。
  “前辈,”顾清离向凤君身旁扫了一眼,目光微动,随即突然叫道,“你过往看着龙君的时候,是不是只想着他若是雌伏于你身下该是何种光景?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先替我父亲觉得你恶心。”
  你有什么资格替你父亲恶心别人?杜仲于一片耳鸣中分辨出了顾清离说的话,头晕眼花的只觉得画面感太强,便心道:你这基佬平时看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想我的?真敢想……
  杜仲不知道顾清离是靠什么说出的这话,但从掐自己脖子掐的越发紧的手看来,他说对了。
  凤君此时又被人说中那见不得人的心事,就仿佛被扒光了扔到了集市中,羞愧难当,下意识的用力收缩手指。
  求你……别气他啊!平时你不是不爱说话的吗?
  顾清离:“真恶心。”
  他是否当真觉得凤君恶心还未可知,但他的话恶心到了凤君倒是真。
  凤君面皮抽搐了一下,恶狠狠的盯向顾清离,顾清离却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又数次表达了他的“你真恶心”。
  先前纵使被冒犯,他也仗着顾清离是龙君的儿子,不想与对方多计较,但此时顾清离叫他恶心,却仿佛是在用手扇他的脸颊玩玩,不禁一时不爽到了极致,就要出手教训他。
  凤君的注意力刚从他身上移开,杜仲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拍了他一下,叫道:“嘿!”
  杜仲便感觉到那脖颈被人掐住的感觉骤然消失,那在他体内四处流窜意欲撑爆他的灵力也平静了下来。
  杜仲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却听到一声少女发出的“噗嗤”笑声,有个女声笑道:“你真有意思。”
  顾清离看着凤君手中攥着的人突然消失,立刻抬高声音道:“今日恩情我他日定当亲自来报,这里我来应付,带他快走,不要去天玄!”
  这变故来的突然,连凤君都没反应过来,不知杜仲怎么突然就从他手心里消失了。
  玄夜先前就站在凤君侧面盯着杜仲看,居然也没发现异常,此时听顾清离发话才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一闪身不见了踪影,大约是追过去了。
  此时三里地外,杜仲正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在怀里。
  抱着他的是个看着有些异域风情的女子,穿着一身开叉开大了的黑色旗袍,跑到此处便停下脚步,低头用浅蓝色的眼眸看了杜仲一眼,随即对身边的人道:“我就说肯定还有好东西。”
  这正是先前那伙刚一进魔域便与他们作别的修鬼道的散修,居然在与他们作别之后又偷偷尾随跟过来了。
  原来是顾清离先前察觉到了他们,一打岔便让他们用祖传的神奇逃跑术救了杜仲。
  旁边的鬼修问道:“抢他做什么?”
  “死沉死沉的,接着。”女子将杜仲递给了他,随即挠了挠脑袋,才答话,“我见他们都在抢,想来很重要,是个好东西,下意识的就先搞到手了。”
  那人又道:“我们带着他没用,怎么办?”
  女子答话:“先把他身上的好东西都摸出来。”
  有其他鬼修未等她说完便抢着接话:“然后杀了他?”
  “屁,他这么好玩怎么能杀了他?”女子立刻瞪了说话之人一眼,“我们哪也不认识,自然是把他带回那什么玄领赏去。”
  “可是他同伴刚刚说不要带他去天玄。”
  “对,天玄。他说不让去我们就不去?”女子挑着唇角笑了,趁着杜仲没清醒过来,伸手来回扯了扯杜仲的面皮,随即又俯身嗅闻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叹道,“闻着真香……很好吃的样子。肯定是他们和天玄有什么隔阂,而且你看先前那什么掌门和老头的态度,他肯定很抢手,我们带他去天玄一定会有好处。”
 
 
第102章 
  “况且之前那抠门东西连他们的门派都舍不得叫我们进去看一眼, ”女子环视一圈,又道, “你们难道不想进去观摩观摩?”
  其他几名鬼修参差不齐的应衬着“想”,这事便算是说定了。
  先前穹机子才为他们指明了天玄派的所在,他们都还记得, 几人又跑的比兔子还快,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便又找回了天玄脚下。
  几名鬼修趁着杜仲还未醒过来由苦短甜长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 七手八脚的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摸了出来,自然也摸到了令牌。
  只是堂堂名门大派又怎么可能轻易便让人随意乱入了呢?
  他们刚一靠近护山大阵, 尚且还没看个仔细,身上邪魔歪道的味道便已经将巡逻的剑修引了过来, 为首的朗声道:“此处乃天玄派脚下, 速速离去。”
  女子听到这声音,眼珠一转,便将方才才从杜仲身上摸出来的令牌向上一举, 示意他去看:“我们受人所托。”
  剑修言简意赅:“离去。”
  女子不依,再接再厉的耍无赖道:“我与你们掌门认得,这次是帮他送人来了, 你若是不让我进去可是不对。”
  剑修只垂着头满脸冷漠的盯着她看, 一副马上就要出来打她的样子:“我说了, 离开。”
  这时护山大阵中却又有人远远的御剑而来, 几息之间便凑到了近前,扫了那几名鬼修一眼,这才停下对着为首的剑修作了个辑。
  那剑修一改之前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微微调转方向,带着手下一同回礼。那来者又瞄了杜仲一眼,才凑到剑修身边耳语了几句。
  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具体说了些什么听不清,但那剑修听了之后眉目微微舒展,再转身过来时道:“请稍等。”
  言罢挥了挥手,那来者便点点头又御剑离开了。
  女子便带头席地坐下,嬉皮笑脸的盯着一结界之隔的剑修们,又伸手戳了戳杜仲的面皮:“大门派就是事多,这不行那不行,这会行不行也没个准信,还让人再等等。”
  她抱怨归抱怨,但也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了。
  一炷香时间后,才又有人过来了,只是这次过来的是个明显还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年人,板着张小脸盯着他们看。
  女子见状挑挑眉,便听到那少年人出声了:“放他们进来吧。”
  这少年人人虽然还小,眼瞅着修为也不过如此,却不成想说话如此有分量,他话音一落便有剑修将几人请了进去。
  少年目光在杜仲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道:“给我。”
  女子知道他说的是杜仲,但她方才才觉得杜仲闻着好吃,再不济也能煮一锅,这会她又不知道这少年人是谁,比起一锅人肉能否给她更有趣的东西,自然不愿拱手让人,便明知故问:“哈?你说什么?”
  “算了。”少年垂着眼眸掸了掸衣角,也没再说一次,只挺直了腰杆,转身带头向前御剑而去。
  待到杜仲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正被人安放在榻上,四周有些漆黑。
  先前凤君试图用灵力撑爆他,这会还未完全缓过来,耳边还带着微弱的耳鸣,眼睛也并不如往常一般适应黑暗的环境。
  杜仲甩了甩脑袋,还未来得及查看四周,便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叫他:“师尊。”
  杜仲愣了一下,听到“师尊”二字便下意识的寻思着顾清离哪有那么小,反应了片刻才想起这是谁,答话道:“十四。”
  此时他的视力已经缓缓恢复了,能看到十四正搬了张板凳坐在榻边,正盯着他看。
  四周的布置也熟悉的厉害,正是他在灵草堂中的那间小木屋。
  先前他虽然昏睡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多数时间也只是因为不适应那股四处冲撞意图将他撕碎的灵力,耳鸣眼花头发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
  但却并不是对外界一丝一毫的感知都没有,他先前隐隐听到过顾清离叫他不要回天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此时正在天玄派之中,不知是被谁带过来的。
  杜仲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反应速度慢了许多,分辨出来叫他师尊之人是十四之前迟疑了太久,太过明显了。
  十四便轻笑一声,稍稍向前俯身,问道:“怎么,师尊没想到是我?还是师尊没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徒弟?”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意味,还有些没大没小,与他往日里留给杜仲的,无论是恭顺巴结还是一脸冷漠的印象截然不同。
  杜仲深呼吸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答话道:“没想到是你,之前你没在我身边待着。”
  十四不置可否的“喔”了一声,问询道:“师尊昏睡这么久想必也渴了饿了,我去给师尊取些吃食来。”
  但杜仲如今修为日益深厚,就算几日不饮不食也不至于给饿死,他本想说“不用了我不饿”,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十四便已经起身离开了。
  想来也是人家孩子一番好心,他便也没抬高声音把十四叫回来。
  十四这一去便半天没回来。
  他们师徒二人当年备受欺凌之时,十四每次临时说去给他拿吃的,但迟迟不归的时候他知道是又有人在找他们茬了,但此时十四已经长大,修为也成了同辈中的翘楚,想要那什么理应是去去就回,不知此时因为什么事耽搁了这么久。
  杜仲又躺了片刻,最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着榻沿歇了一会,刚想站起身出去看看的时候,十四便回来了。
  他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看见杜仲起来了也没做声,只将食盒放在了桌上,从中取出了一只白瓷碗,端着碗步伐稳健的走到了杜仲面前。
  杜仲想接,他却仿佛没看到,自顾自的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了杜仲唇边。
  这原来是一碗软糯香滑的鱼粥。
  十四看他吃下了便又舀了一勺,一勺一勺的喂着给他吃,片刻后才道:“师尊,这是徒儿方才翻了一整座山头,才找到了一小条小溪,亲自跳下去为您捉到的鱼。河水太凉了,鱼又太滑了,不是很好抓,因此耽搁了些时间,师尊勿怪。”
  杜仲闻言猛地顿住了动作,就算他再傻再迟钝,也能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十四见杜仲下意识的抿住了唇缝,便用勺子直接向里顶去,又道:“这是我亲手刮鱼鳞去内脏淘米生火煮出来的粥,师尊多吃些呀。”
  杜仲被他顶的门牙疼,便向后退去,那勺粥直接洒在了榻上,十四见状将碗放到一边,伸手抹了抹。
  纵使十四再阴阳怪气一百倍,杜仲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怕了他。他只是直直的盯着十四,问道:“你什么意思?”
  十四甩了甩手,将手上粘的粥甩了下去,闻言沉默片刻,才又道:“师尊,海好看吗?”
  早年杜仲突遭变数,一朝变成了个走路都走不稳的老头,顾清离也不在身边,那时他只有一个恭顺的小徒弟十四。
  他那时自觉自己毫无用途只是个难看至极的,拖人后腿至极的累赘,便想过早日逃离天玄,若是顾清离也正巧嫌弃他,不如就两不相见,相忘到死。
  但他总不能一个人远行,便带着那时唯一会一刻不停支撑着他的十四。那时杜仲不知该往何处走,就问过十四,让他去做决定。
  十四说他没见过海,不如就往海边走吧。地面之上车马太慢,这个目标既新奇又遥不可及。
  但杜仲最后显然已经见过了海,却没带着十四。
  也许十四后来日子过的不好,心里便一直想着这事,想的久了人也长大懂事了,就开始怨恨他了。
  杜仲闻言也沉默了,心里快速的寻思了许久,不敢直接戳破,便只含蓄的回答道:“还行吧,但不如内陆,那边荒芜没有人烟。”
  “师尊别多想,”十四点点头,将碗又放回了食盒中,“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怨恨师尊的意思。毕竟若无师尊,我至今眼界都只能停留在一亩三分田地里,更遑论能有今日。师尊醒了,我去叫沈师兄来替师尊看看。”
  他言罢收拾好碗筷,又提着食盒走了出去。
  但十四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杜仲根本不可能不多想。
  他说自己不怨恨杜仲,但杜仲知道根本不可能。初见之时他便知道这小孩没有多少根骨,本该是一辈子做杂役的料子,再见之时居然能拳打同门师兄脚踹世家子弟,如此成就很是了得,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十四说是去请沈何来帮他验伤,但大约是那首席丹修平日里太忙了,没时间为他这么个小人物跑来跑去,十四就一去小半天没回来。
  杜仲一个人躺了那么久,其实就算没人来看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便自己出门去了。
  大约是时间不对,只见此时屋外不远处的灵田中空无一人,田中的杂草四处疯长也没什么人除草,显得已经很久无人精心打理了。
  他四处溜达了半个时辰,再回去的时候十四已经站在了竹屋门口,显然是刚回来,正在等他,却一个人都没带来。
  这倒是有些稀奇,往日虽然杜仲并不是什么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但还有白晨和青一这两个师兄把他当掌上明珠,每次他一有什么动向,这两个人总能通过什么渠道,开天眼一般的知道的一清二楚,然后便会来抢先拜访他。
  杜仲想了想,走到近前便率先问道:“做什么去了?一去小半天。”
  十四仿佛也已经忘了昨日自己过激的言辞,恭顺的答话道:“去找沈师兄了,师兄缺人手,我便留下先帮他炼丹了。”
  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十四似乎一直以来与沈何关系最为亲近。杜仲笑了笑:“我还以为你顺道去找你青一师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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