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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川[破云吞海同人](破云吞海同人)——艾独枢

时间:2020-03-28 09:44:37  作者:艾独枢
  但凡他再少一丢丢理智,这会都已经硬了。
  秦川上卫生间用冷水洗了好几次才勉强恢复了镇定,然后拉着宫先生直奔靶场,丝毫没注意到宫先生那若有深意的目光。
  秦川随手选了一把□□17型,靶子放在80m处,打了10发,成绩是37环。
  一般手~枪的有效射程都是50m,秦川在80m处没有一发脱靶还打出37环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
  姓宫的简直像是内置写轮眼和自动校准器,秦川本来也没想着能在环数上占什么便宜,他就不信宫先生能打中160m外的靶子。
  比赛结束,宫先生成绩是100环。
  秦川:“……”
  宫先生镇定道:“我赢了。”
  秦川:“……”
  秦川那张斯文俊朗的脸上青红交错十分精彩,他一直很想知道手上没有任何枪茧的宫先生是怎么做到准头这么好的,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秦川沉默了半晌还是没压抑住,怒掀遮阳伞下的桌子:“别以为你现在手里拿着□□我就不知道你刚才是用HK416打的!你当我瞎吗?”
  宫先生赶紧过来给他顺毛,嘴里还振振有词:“只说双倍距离,没规定我不能用□□。”
  秦川已经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有段时间了,但还是时常会产生一个疑问:这姓宫的到底能有多不要脸?他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宫先生用浸透酒精的棉球给秦川和自己擦手:“我在酒店订了位置,去吃饭吧?”
  秦川看到宫先生笔挺的西装外套上有一道褶子,随手掸平了:“怎么想起来要去酒店?”
  宫先生朝他笑了笑:“秦老板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川刚被姓宫的摆了一道,并不是很想配合他,于是心平气和地说:“2月14日啊,1946年的今天,世界上第一台通用计算机ENIAC在UPenn诞生,所以我们今天应该多陪陪计算机。”
  宫先生:“……”
  秦川难得看到宫先生微微挑眉的错愕表情,心情好了许多。
  宫先生也就无语了半秒,然后若无其事地过来拉秦川的手:“那就庆祝我拿到了缅甸的商务护照。”
  秦川挣了一下没挣开,便由他握着了,疑惑地问:“那你之前?”
  宫先生不欲多言:“和缅甸劳工、移民与人口部的人谈了谈,现在可以常住了。”他扯过纸巾,细细擦干秦川的手指,“你不是想守着掸邦那个小铺子享受人生吗?”
  秦川低头看着宫先生与他交握的手,他的手虽然修长,但皮肤很粗糙,有各种各样的伤疤、枪茧和在禁毒口接触案情时留下的痕迹。但落在宫先生那双玉雕般毫无瑕疵的手里却像正在被保养的什么珍宝,连他指甲缝里可能残存的□□都要除去。
  秦川心头微热,喉结滚了几滚,才压下心中的波澜,若无其事地说:“地中海其实挺好的……你不用总是折腾来折腾去……”
  宫先生含笑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洞悉和包容:“没事,最近暗河的重点都在金三角。”
  秦川按捺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随便找着话题:“哦,你们老板准备投资腾飞的东南亚经济?”
  “老板准备长期定居亚洲。而且她……”宫先生斟酌了一下用词,“非常有钱,不太在乎暗河和工厂的收益。”
  秦川默然,心想姓宫的军火大鳄居然还会说别人“非常有钱”,那得是多有钱?
  宫先生暧昧地舔了舔锐利的尖牙:“秦老板不用想那么多,感动的话以身相许就好了。”
  秦川:“……”
  以身相许不存在的,顶多不跟你算“双倍距离”手~枪VS□□的账了。
  然而,吃完饭后,秦川的所有感动都在翻开宫先生缅甸护照的那一瞬间消弭了。
  他现在只想像平常一样暴打一顿姓宫的——准确来讲,是像平常一样想暴打一顿姓宫的,武力值的差距一直阻止了他将这个替天行道的想法付诸实践。
  秦川嘴角抽搐,颤抖着指向宫先生护照上的名字:“这就是你的新名字?”
  宫先生——也就是护照上的“宫卅”先生得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一开始找不到这个字,我还自费帮他们升级了一下系统。”
  秦川:“……”
  他已经不想做出任何评价了,只想把姓宫的活活勒死,分尸,砌进酒店的水泥墙……
  秦川正在咬牙切齿,宫先生——现在可以称他为宫卅了,轻轻捏了一下秦川小臂的麻筋,随手把护照扔到了一边,半搂半抱地强行把秦川拖进旁边的卧室里。
  开房之心,昭然若揭。
  秦川还在膈应那个横插一脚、入木三分的“卅”字,宫先生已经灵巧且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两人的衬衫,咬着秦川的耳垂:“咱们说好就算输的人哭着说不要都不可以停的。”
  “等等,来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等会,我怎么有点使不上劲?菜里有什么?”
  宫先生无辜地看着他:“一点助兴的药物,副作用是肌肉松弛。”
  “哦个鬼啊!”秦川大怒,嘲讽:“姓宫的你已经到了不用药就不行的年纪了么?”
  宫先生非常诚实:“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反抗。”
  秦川:“……”
  神经病!
  “而且秦老板,你可别忘了,你上个月刚过完39岁生日。”
  【注:此处秦川年龄有参考,1981年出生】
  秦川瞳孔失去焦距,喃喃道:“日……”
  亚洲人普遍长得嫩,高加索人种西方骨相都早熟得很,这姓宫的营养好身高直逼189,秦川经常忘记其实他是被一头比他小的“小狼狗”给拱了。
  秦川走神的时候,宫先生已经熟练地把他扒光了,但居然没有直接办事,而是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件白底刺绣巴洛克风格的无袖长衫……长裙。
  秦川浑身虚软,完全动弹不得,被宫先生轻松地抱起来从头套上长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什么?!”
  宫先生仔细掸平了长裙的褶皱,坐在秦川对面,用一种非常欣赏、爱慕、眷恋乃至变态的目光端详着自己的时尚大作,解答道:“威尔斯民族服饰,我想看你穿已经很久了。”
  【威尔斯国部分设定参考乌克兰】
  秦川忍着羞耻,尽量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故作平静:“要干就赶紧干,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
  宫先生一本正经道:“这叫情趣。”
  秦川:“……迟早要脱,你也不嫌麻烦!”
  宫先生环着秦川的腰,有理有据:“人吃完饭还得排泄,难道就不吃了吗?”
  秦川:“……”
  他是真的说不过这姓宫的。
  宫先生温柔地看着他:“我在《默读》里看到骆闻舟对费渡说过一句话,现在我说给你。为什么每年头尾都有个年节作为始终,为什么勾搭别人上床之前先得有个告白和压马路的过程?为什么合法同居除了有张证之外,还得邀请亲朋好友来做一个什么用也没有的仪式?因为生死、光阴、离合,都有人赋予它们意义,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也不知有什么用,可是你我和一堆化学成分的区别,就在于这一点’意义’。”
  秦川眼底微热,转头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背得挺熟啊。”
  宫先生笑了笑:“我过目不忘啊。秦老板要是嫌弃这不是原创,那我重新说。”
  “——我人生的前三十年非常无趣,很看不上那些情情爱爱的事,觉得那是浪费时间。遇见秦老板之后我才发觉,原来’折腾’也是一件滋味很美妙的事。”
  秦川默了默:“你是想说折腾我的滋味很美妙吧?等会,你手在碰哪儿?!”
  宫先生着迷地抚摸着秦川的身体,虽然包裹在亚麻长裙里,但他能感觉到那结实的肌肉形状,秦川的老腰近几年是越发柔韧了,那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到宫先生冰凉的手心,几乎能点燃坚冰。
  秦川抬头看着宫先生,他能从这张深刻优雅的脸上看到动情的痕迹,虽然很不明显,但他知道宫先生此刻瞳孔深处都闪着饿狼般的绿光。
  秦川正在走神,突然听到一点声音,手底下条件反射地一抓一反扣。
  “柯哒”一声,小羊皮手铐两端分别扣在了秦川左手和宫先生右手上,一人一环。
  难得反将一军,秦川眉眼间有点不易察觉的得意:“宫老板太小看人了,我好歹也当过十几年警`察,对这玩意儿实在是熟得很。”
  宫先生抬起手腕,秦川的胳膊也被带了起来。宫先生丝毫不慌,被铐住的右手主动握住秦川被铐的左手,点头赞赏:“秦副队厉害。现在我够不到下面了,麻烦秦副队自己扩`张一下。”
  秦川:“……”
  臂展一米八几你好意思说自己够不到?
  要点脸吗?
  秦川知道这姓宫的是真不要脸,能忍能狠,敌不动我不动,宫先生完全做得到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夜,反正穿着女装心里别扭的是秦川,中了药浑身发热的还是秦川。
  秦川深吸一口气,闷声道:“东西呢?”
  宫先生装傻:“什么东西?”
  秦川劈头给了姓宫的一拳,吼道:“润滑剂!”
  宫先生乖巧地任他打,一边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管药膏递给秦川,居然还特么是已经拧开的,一边深情款款地说:“川川,你的小拳拳捶得我好痛痛。”
  秦川:“……”
  真的有被恶心到。
  ……
  宫先生微凉的唇瓣含住秦川抿紧的唇,舔开他咬得死紧的牙关,时而渡气,时而剥夺他的呼吸,将秦川的神经牢牢绑在名为性的过山车上,分毫不肯让他好过。
  慢工出细活。
  长夜漫漫,慢慢来,不着急。
  酒店外海鸥渡越长空,雪白的浪花拥着不知何处落下的风信子花瓣翻卷起伏,清透的海风拂过朦胧的窗帘,带着床笫间的笑闹声穿过沉默高大的常绿阔叶林,飘散至渺远天际。
  时光在此刻如此美好,恨不能一霎永恒。
  ————
  风信子原产于地中海东北部,花语是燃生命之火,享丰富人生。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做的事!有CP的甜甜蜜蜜,单身的嗑到甜甜蜜蜜的粮!
 
 
第29章 番外2:两个段子
  小剧场
  华北正下着鹅毛大雪,大雾模糊了天与地的界限,空中浮着清冷悠远的淡香。
  宫先生一身妥帖的高定西装,正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看书,肩平腰直,姿势活像是坐在董事会首位准备发言。
  秦川打了个哈欠,穿着松垮的睡衣顺着旋转楼梯走下来,随手压了压自己睡得翘起的头发:“我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宫先生头也没抬,将面前的书翻过一页,修长手指简直比书页还白,画面极为赏心悦目:“最近疫情逼得不少通缉犯投案自首了,你想去送业绩?”
  “……我只打算在门口逛逛。”
  宫先生放下书,皱眉看向秦川:“现在外面1℃,回去把秋裤穿上。”
  秦川的脸色变了又变:“你怎么知道我没穿秋裤?”
  宫先生站起来搂他的腰:“我天天亲手测量你的腿围。”
  秦川叹了口气,把宫先生的手从自己裤腰上拿起来摔出去:“你到底是看了什么垃圾公众号的养生造谣文才会对秋裤产生这种执念?你自己怎么不穿?”
  宫先生想起来筑梦师说过的话:穿秋裤的都是受,参考费渡和江停。
  但这话不能让秦川知道,宫先生随口道:“我的裤子是Dormeuil的Royal Qiviuk布料,比一般羊毛保暖功能强8倍。”
  秦川:“……免了,我也没有天天在家穿西装装逼的执念。”
  他之前有次好奇的时候去查过,Royal Qiviuk是麝香牛毛制成的,每年只限量生产1000米,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秦川被迫穿上秋裤,临出门前又被宫先生邪魅狂狷地壁咚在了Biffar的双开防弹铜门(不用查了,也就几百万人民币吧,我一点都不酸,真的)上。秦川推了一下宫先生没推动,反而被压着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宫先生深深看着秦川:“戴好口罩,不许靠近别人十米之内。记住,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出事。”
  秦川和他对视了两秒,一拳打在他肋骨上:“好好说话!而且他妈整个山头就你一栋别墅,保镖都被你赶到山脚了,哪来的人!”
  宫先生捂着肋骨,保持身姿笔挺,坚强地把逼装到底:“那也得戴口罩!万一有山精野鬼光天化日就要强吻你呢?”
  “建国后不让成精闹鬼!”
  “那万一飞出只蝙蝠要强吻你呢?”
  秦川:“……”
  ————————
  秦川惊恐地听到自己双腿被对折的时候膝关节某处咔吧一声响,含蓄地劝阻道:“我感觉我好像真的老了。”
  所以你轻点。
  宫先生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继续耕耘,眼瞧着频率和力度都跟换了档似的,不但没有怜香惜玉、和风细雨,反而奔着辣手摧花、疾风骤雨去了。
  秦川感觉到他攻势越发猛烈,一口气被撞成数段,勉强在破碎的喘息中拼出一句话来:“你……你他妈……知不知道……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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