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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GL百合)——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03-31 16:51:49  作者:或许有一天
  尤其翰林院本就有她与祁阳公主的传闻,这一下仿佛传闻被坐实,众人的八卦心更是空前高涨起来。至于刘琛?他被青楼扔出来算屁大点事啊,八成就是去春芳楼玩,银子没带够而已。
  陆启沛被这样的结果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为自己到底替刘琛挡了灾感到好笑,还是该因祁阳为自己闹出的动静而担忧。
  只是事情就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的话,皇帝对她的印象会不会越发不好啊?
  果然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吃了亏,齐伯对刘琛的报复都变得不痛不痒了——这样的想法,陆启沛只维持到了午后。因为午后她活动散步时,偶然间听到了两个小吏的八卦对话。
  小吏甲与小吏乙抱怨:“刘编修今日怎的又没来上值,我那里还有一篇书稿需得他审核呢。他不来,这事就得拖着,你看我那书案上,文书稿件都快没地方放了。”
  小吏乙闻言冲小吏甲挤了挤眼睛,笑道:“刘编修那点事你没听说?”
  小吏甲闻言顿时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逛青楼银子没带够,被人扔出来了吗?丢脸是丢脸了一点,可谁在乎啊,跟谁都盯着他那点儿破事似得。”
  小吏乙听罢却摇了摇头,一脸神秘:“嘿嘿,这你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我跟你说,那刘编修可不仅是脸皮薄才不好意思来上值的,他啊,是在家养伤呢。”说完被小吏甲追问,他也不卖关子,只微微压低了声音道:“你忘了,春芳楼里可不仅只有姑娘。”
  小吏甲惊讶:“你是说……”他说着比了个奇怪的手势。
  小吏乙点点头,嘿嘿笑着,又补充道:“听说刘编修还是下面那个,被扔出来的时候不仅衣衫不整,裤子上还带着血。啧啧啧,玩疯了,这可不就是要在家休养些日子吗?你以为他来了,还能坐得下去办公?!”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时不时低笑两声,并没有注意到附近还有人。
  陆启沛当然也没有现身,毕竟偷听这种事可不是君子所为,而撞破别人背后说人就更尴尬了。她抿着唇听了几句就离开了,有些云里雾里,又似若有所悟。
  直等走出百八十步,她才顿住步子,终于恍然——原来齐伯给刘琛安排的不是姑娘,而是小倌啊。还是把他压在下面的小倌!
  陆启沛自己也喜欢同性,倒不觉得两者的差别有多大,旁人选择都是偏好而已。可刘琛喜欢女子却被个男人睡了……想想青年眼中那藏不住的傲气,这事对他打击恐怕不小。而且齐伯那样的手段,事情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只怕还不仅她听到的这些。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祁阳找到太子问策时,她在陶然居外抢人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太子看着眼前笑得一脸乖巧的妹妹,满心的说教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他无奈的点点她的额头,问道:“来找孤有什么事,直说吧,别在那儿装乖了。”
  祁阳是太子看着长大的,以往太子看她是怎么看怎么乖巧,怎么看怎么把她当孩子。可这事一出,尤其太子还知道陆启沛是被她带回别院过夜了,就无法再拿她当孩子看了。
  这倒也不妨事,祁阳本来也长大了,并不想让太子一直拿她当孩子看。当下微微收敛了神情,原本的乖巧可人就变成了矜贵从容。她也不藏着掖着,便将前两日皇帝与陆启沛见过的事说了出来,末了道:“我观阿沛才情品貌,都当是父皇偏爱的,怎的就这般冷淡?”
  太子和祁阳不同,不说他本身对皇帝的了解,就是年纪也比祁阳长了十岁。他是有儿女的,其中最得宠的就是太子妃所出的小女儿,如今还是软乎乎的一小团。将心比心,想到小女儿将来要出嫁,他心里也不好受,对于拐走女儿的臭小子更是想想都不会有什么好脸。
  不过这些解释也懒得与祁阳说,小公主现在不懂,等将来为人父母也会明白。
  太子想了想,只道:“父皇那里你别担心,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你如今闹出了那样的动静,今明两天抽个空,去宣室殿请旨赐婚吧。”说完又叮嘱了一句:“后日有大朝会,记得赶在那前面。”
  祁阳虽然不太理解皇帝的心态,但她也并不笨,脑子一转便明白过来——她的婚事一直被人盯着,如今闹出这般动静,只怕又会惹得不少人心思浮动。上奏折可能会被皇帝压下,还不如直接在大朝会上发难,说不定借着打压她还能设法往太子身上攀扯一二。
  要知道,三皇子刚被皇帝责罚,朝中局势都跟着动了动。为了维持朝局平衡,说不定皇帝也会借此打压太子一二。如此一来,其余皇子的机会便也来了。
  祁阳对于旁人拿她当棋子有些厌烦,不过太子的话她是听进去了,当即告辞就往宣室殿而去。
 
 
第42章 臣有一颗真心
  陆启沛早知有祁阳斡旋, 自己定能再得皇帝召见,只是没想到再次面圣的时候会来得这般快。
  上午处理了告假堆积的事务, 中午听了一耳朵八卦, 下午正打算继续审阅书稿, 结果传召的旨意便来了。同僚们八卦的目光瞬间就集中在了陆启沛身上, 只是后者已经没时间理会这许多了。
  陆启沛放下手中的事务,赶忙跟着传召的宫人入了宫。
  两人一前一后, 穿过宫门行过宫道,直往宣室殿而去。
  途中所见, 羽林威风赫赫, 宫人井然有序,与往常并无不同。只有那行走在宫道上的少年, 眼见着宣室殿威严的宫室越发近了, 不着痕迹的偷偷吐出口气, 可紧绷着心弦仍是紧张。
  直等行到宣室殿外,张俭亲自迎了出来,笑眯眯的模样却是道:“陛下正在处理政务, 陆大人可往偏殿稍等。待陛下将手中事务处理妥当, 自会召见。”
  眼看这架势, 是又要晾着她了。
  陆启沛能说什么?她当然什么也不能说,只能乖乖答应一声就被宫人领去了偏殿。偏殿里倒是什么也不缺, 茶水早早备好就不提了, 连糕点也准备了好几盘。
  只是偌大的偏殿里再没有旁人, 就连方才引路的宫人, 也在将她带到之后告退了。
  陆启沛在殿中站了一会儿,到底忍下了心中焦躁,寻了张椅子坐下,又为自己斟了杯茶。
  茶水温热,入口正好,旁边的糕点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若非时间地方不对,在这大好的时光里品茶吃点心,其实要比在翰林院中枯燥的工作来得惬意许多。
  只是这惬意注定不属于今日的陆启沛,悠悠的茶香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紧张。
  然而皇帝有意晾着人,这一等便不是一时片刻。陆启沛午后日头高挂时入的宫,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斜,夏日灼热的阳光缓缓穿过门窗洒入殿内,召见的旨意仍旧迟迟不来。
  几乎等了一个下午,耐心再好的人也该告罄了。偏陆启沛却是不同,她骤然接到传召入宫时确实慌张,怕给皇帝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使得她与祁阳的婚事越发艰难。可被晾了一下午之后她反倒是镇定了下来,喝着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也越发能品出其中滋味来。
  正静静的喝着凉茶,空旷安静了一下午的宫室外,却隐约响起了脚步声。
  陆启沛陡然来了精神,以为是传召的宫人终于来了,可再凝神一听又觉得不对。宣室殿里多是宦官伺候,之前传旨领路的宫人也是内侍,可这脚步声却不同,轻盈柔软,当是女子。
  正想着,陆启沛寻声偏头去看,正见一片衣角自殿外闪过不见。
  那衣角绣纹精致,颜色艳丽,却是宫装。
  陆启沛瞬间就想到了祁阳,她倏然站起身来,下意识便抬步往殿门方向走去。只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想到目前处境,思量片刻还是退了回去,重新坐好。只是心里却安定了许多。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终究不能把人留在宫里过夜。
  是以等到日暮西斜,张俭还是来了。他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在殿内以及陆启沛身上扫过:“陆大人,陛下宣召,还请随我前去。”
  陆启沛闻言起身整了整衣衫,便跟着张俭走了,看上去比刚入宫时更从容了几分。
  这些都被张俭看在眼里,为少年人这份心性在心中暗暗咋舌,脸上却无半分失礼之处——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皇帝晾着陆启沛的用意,也知道这位八成是驸马没跑了。
  祁阳公主和旁的公主可不同,皇帝的女儿多得是,可独得圣宠的也只一个祁阳而已。至少张俭就没见皇帝为了其他公主的婚事操心,只到了祁阳殿下这里,她自己选的驸马被皇帝诸多挑剔,偏还不是对方不够优秀,纯粹就是皇帝舍不得嫁女儿诸般纠结。
  张俭看到这里也就明白了,祁阳殿下圣心独宠,不是旁人能比的。因此连带着面对陆启沛,他也郑重了许多,从一开始就不曾对她失礼。
  皇帝每日需处理的政务有很多,但为君十数载,他也不是日日伏在案头不得休息。事实上今日的政务他早就处理完了,一下午的时间都在与祁阳闲话,就是不召见等在偏殿的陆启沛。
  直到拖不下去了,他才冲着祁阳摆摆手道:“去去去,你要真不愿意走,就去屏风后等着去。”
  祁阳当然是不肯走的,她得了太子的话,今日打定主意要将赐婚的事定下来。当下亲手将茶盏递到皇帝面前,讨好一番又撒娇道:“父皇,儿臣是认定了她做驸马的。您要敲打就敲打,可也别太欺负人,把她吓跑了我可要找您要人的!”
  母妃早逝的祁阳自幼养在皇帝膝下,又得太子亲手启蒙,三人间的感情不是旁人能比。皇帝一直很喜欢祁阳冲他撒娇,祁阳表现的越亲近自然,他心中越是熨帖。
  只是女儿终究长大了,会为了另一个臭小子对他撒娇卖乖,皇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当下虎着脸再次赶人:“走走走,父皇还能吃了他不成?这小子若真如此怯懦,也配不上我儿。”
  祁阳也知适可而止,当下不再多言。只冲皇帝讨好一笑,又望了殿外一眼,便去了屏风后等着。
  陆启沛来得很快。少年人气质清朗,举止从容,哪怕是面对帝王依旧有股不卑不亢的气度……这是从一开始皇帝就发现的。他身居高位,满身威仪,寻常人见了都要先怯上三分。也只有眼前这个少年,从一开始见到他便只做寻常,恭敬是有,却不见怯懦瑟缩。
  而今日再见,晾了她整整一下午,旁人只怕越发心惊胆战,偏她还能气度如初。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小子拐走了他女儿,皇帝对她还是颇为欣赏的。只可惜多了祁阳在其中,皇帝看她也只能是老丈人看女婿般,除了挑剔就是不顺眼。
  陆启沛躬身行礼,皇帝等了好一会儿才叫起,而后竟也没说别的,出口先是考较。
  皇帝对陆启沛的接触并不多,除了春闱那份惊艳了他的答卷,就是前两日讲经时展露的博学。这都可以证明她的优秀,但这对于皇帝来说还不够,他总得为宠爱的女儿选一个最好的。
  一番考较从天南说到海北,从朝局说到民生,陆启沛不卑不亢侃侃而谈。观少年模样,确是难得才俊,就连皇帝带着挑剔的心,听到后来,眼中也渐渐浮现出两分欣赏来。
  两人正说到北疆局势,皇帝忽然沉声问道:“你可知朕今日宣你何事?”
  若是旁人,闻言必是要斟酌再三,可陆启沛却想也没想便直言道:“臣今日在翰林院已听到流言,陛下忽然宣召,当是为了祁阳殿下。”
  皇帝见她如此坦然,诧异的一挑眉:“那你可有何话要说?”
  梁国重士,君臣之间也少行跪拜大礼,陆启沛闻言却突然掀起衣袍跪了下去。她抬起头,一双澄澈的黑眸直视着皇帝道:“臣斗胆,心慕殿下,恳请陛下赐婚。”
  这话说得也太直接了,包括一旁侍立的张俭都忍不住眼皮子一跳,看了过去。
  祁阳藏在屏风后听见,更是猛的站了起来,前行两步后被芷汀拉住长袖,这才顿住脚步依旧隔着屏风去看外间跪下的人。只抿唇皱眉,显是有些担心。
  屏风外的皇帝却没说话,他静静地坐在龙椅上,一双眼眸凌厉深沉。殿中陡然安静下来,好似就连宫人们的呼吸都放轻了,莫大的威势冲着陆启沛兜头压下,让人心慌意乱。
  陆启沛心里也不平静,除了直面帝王威严的压迫,更因为眼前之人是祁阳的父亲。她可以面对皇权不卑不亢,却无法不对祁阳的父亲妥协。所以她微微低下了头,只脊背依旧挺直,态度依旧坚定,任由皇帝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默默的等待着对方的判决。
  许是过了片刻,又许是过了许久,皇帝终于开口:“你要求娶朕的皇儿,凭什么?”
  陆启沛闻言想了想,答道:“不凭什么,臣之所学所长皆货与帝王,并不能算臣的倚仗。只臣还有一颗对殿下的真心。”说完顿了顿,还是补了一句:“殿下待我亦如是。”
  张俭的呼吸顿住了,偷瞧陆启沛的目光变得怪异——从未有人这样对皇帝说过话。
  跟皇帝谈感情,似乎有些天真,然而陆启沛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祁阳早已经跟她说过,皇帝并无意让她嫁入高门联姻。一则是为她自身考量,再则恐怕也是不想给年富力强的太子再添助力。他本就想在今科士子中挑女婿,陆启沛自信才学力压众人,方才皇帝考较时也无不满。那么她便是符合皇帝择婿标准的。
  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她说什么?难道真要像面对寻常老丈人似得,显摆自己的家势身家?别开玩笑了,她真这样说只怕当场就得被皇帝下令叉出去!
  然而皇帝听到这样的答案虽然没有下令把人叉出去,但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黑了。
  陆启沛眨眨眼,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就听皇帝道:“卿退下吧。”
 
 
第43章 我与她志趣相投
  陆启沛不知说错了什么, 又一次惹了皇帝不高兴,这次是直接被从宣室殿赶了出去。
  踏着夕阳临出宫门时, 她回头瞧了一眼, 宣室殿巍峨的殿顶隐约还能瞧见一角。她便望着那处殿宇沉沉叹了口气, 好看的眉头也微微蹙起——前世今生, 她与这位陛下见过自不止这两回。明明从前那般欣赏她的人,怎的重来一回就死活瞧不上她了呢?!
  果然, 这世上待她一如既往的,也只有祁阳了, 甚至包括齐伯都变了。
  这样想着, 陆启沛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终究是带着疑虑无奈踏出了宫门。而此时早过了下值的时辰, 她索性也就不回翰林院了, 直接迈开步子往家走, 边走边自省。
  等陆启沛走回家中,天色都已黑尽了。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踏进家门, 就被齐伯一把拉住了, 后者急匆匆道:“公子, 你怎的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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