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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GL百合)——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03-31 16:51:49  作者:或许有一天
  直到身旁的下属提醒:“大人,礼部的人都过去了,咱们也该走了。”
  荣国使节的队伍已然远去,街道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了,热闹不复,骤然冷清。
  陆启沛回神之后也没多留,便领着几个下属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再见到这群荣国使节便在第三日的大朝会上,皇帝有意晾了他们一天。而如今升做了五品的陆启沛也终于有了参加大朝会的资格,只不过品阶还是不够,位置堪堪只在宣政殿的殿门边上。
  荣国使节觐见时,陆启沛一回头便看见了昂首挺胸进来的一行人。还是她之前看到的那样,穿着胡服,有着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长相,几乎个个生得高大健壮,透着戎狄特有的悍勇之气。
  不过与前次在街上遇见不同,这一次她还多看到了一个人……
  十三四岁的小少年,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胡服,袍脚有银线勾勒的细致花纹,腰带上还镶了金饰,较之其余几个使者的穿着打扮明显更胜一筹。除此之外,他虽与族人同样生得高鼻深目,但眉眼间却不如族人粗犷,反而透着几分中原人独有的秀雅,乍一眼看去,竟是格外好看。
  这样一个贵族小少年跟着使节踏入大殿,哪怕他并不是正使,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陆启沛身边站着的是礼部的一个郎中,他看看从容踏入大殿的贵族少年,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陆启沛,忽然低声道:“之前接待这群荣国使节时,我便觉得那小少年看着有些眼熟,却偏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原来这人竟是与陆大人生得有些相似。”
  说来陆启沛升官也不过是这半月间的事,而大朝会五日才有一回,两人朝会时虽站在一处,可分属不同衙署,拢共见面也不过几回。眼熟是正常的,一时想不起也是正常的。
  陆启沛闻言心中暗跳了一下,面上却只是淡淡:“是吗?看来陆某这长相倒是大众脸。”
  前后有听到两人对话的人闻言都是一滞,看向陆启沛的目光也有些一言难尽——少年面如冠玉,生得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相貌,朝中都在传祁阳公主是被这位寺正大人的美色所惑,才换得她如今飞黄腾达。可这样一个人现在却说她是大众脸,又叫旁人如何想?!
  索性从五品的官职不高,左近几位大人都还没熬成一副橘子皮老头模样。这时便有人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脸,再看看少年如玉容颜,目光便更幽怨了。
  朝会还在继续,殿门边一角发生的事当然也不曾惊动更多人。
  大殿正中几个荣国使节刚刚俯身行完礼,领头的正使不卑不亢,重新递交了一份国书。
  皇帝高坐殿中,十二旒垂落眼前,将他神色遮掩大半。从张俭手中接过国书后,他随手翻看了几眼,刨除无关紧要的外交辞令,其中条条款款与之前送来的那份国书相差无几。
  只一点,要求公主和亲的话没有了,改为直接索要好处。
  所谓两国结成兄弟之盟,休兵止戈,条件却是梁国每年送给荣国岁币十万两,绢布二十万匹。除此之外还要开通贸易,允许盐铁流通。而荣国付出的,却不过是每年三百匹骏马,一千只牛羊。马是什么马还不好说,但无论怎么看,这条件都是不对等的。
  如今双方交战,梁国可未落下风,荣国竟就开出这般条件来,岂非欺人太甚?再则开通贸易,送上岁币,使盐铁流入荣国,不是资敌又是什么?
  皇帝看完国书之后气得几乎肝疼,下方朝臣虽不见他神色,却也瞧见了冕旒晃动,可见皇帝心中不平。片刻后才听皇帝沉声道:“荣国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朕却不知你等有何底气送上这份国书。”
  荣国正使对于皇帝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对于他的话亦不置可否,微微躬身答道:“两国交好,暂休兵事,好处何止区区。陛下以为呢?”
  这话说得客气,但仔细一想,又岂非在以开战要挟?
  皇帝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随手便将国书往旁边一扔,恰被张俭接住:“使者以为这里是何处?”
  荣国正使依旧不慌,他甚至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在下听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这话终是挑明了,原本尚算安静的朝堂,顿时掀起了一阵小小的喧哗——原因无他,这毕竟是荣国建国后,双方第一次往来。他们确实自视颇高不惧开战,可现在开战的意义却又是不同的,建国之初挑起的战争,指不定就决定了两国今后百年的基调。
  打一仗不难,可长此以往的战争却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是以朝臣们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嗡嗡的议论声响过之后,正要进言,便听皇帝道:“倒是好胆识。”
  这话一出,众人又沉静下来,荣国正使微微躬身,似乎领受夸赞。
  皇帝却没再与他多说,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显然不打算立刻就国书一事与之商讨。而荣国正使也不在意,除了态度稍稍强硬些外,礼仪规矩却是不差的。
  等这一行人退走,那贵族小少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往陆启沛这边瞥了一眼。
  陆启沛皱眉,并不与他对视。等人走后朝堂上议论开来,她才冲着身旁的礼部郎中问道:“郎中大人可知,那小少年叫什么名字?”
  礼部郎中正听着重臣议论,闻言随口答道:“好似叫做谢弘毅。”
  谢姓啊,果然是汉名呢。只是生得那般模样,也不知与她可有什么干系?
  陆启沛正思量间,便见礼部郎中忽然回头问她:“陆大人有没有觉得,今日这些荣国使者的态度有些奇怪?”
  他倒没问那小少年的事,毕竟人有相似也是常事,陆启沛好奇问上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启沛听问倒是想也没想,便蹙眉答道:“态度不诚,好似有恃无恐。”
 
 
第47章 我的驸马独一无二
  朝堂之上最是不缺聪明人, 荣国使节的态度众人有目共睹。
  大朝会散后,几位重臣又跟着皇帝去了宣室殿继续议事。其余朝臣散朝之后,也是三三两两凑在一处, 边往宫外走边谈论着之前的事。
  散朝之后要回各自衙署,礼部郎中自去寻同僚说话了,陆启沛也跟在了大理寺卿和少卿身后。大理寺的人倒是不讨论之前朝中之事, 两位上官走在一起, 多半还是在聊案子。
  陆启沛跟在后面听了几句,又回头看了眼身后巍峨的殿宇,思绪却不由得跑偏了——早半月祁阳就与她约了宫宴再见, 如今荣国使节这般态度,显然已是将皇帝得罪狠了,那么惯例的宫宴还会不会举行啊?别到时候皇帝把人晾着不理,公主殿下也白等一遭。
  万幸,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虽然皇帝确实不愉,可大国威严却不能失了风度。
  宫宴的时间被定在了三日后, 稍稍有些晚了, 已算不上接风宴。不过这个时间却是也恰当,三日间皇帝和重臣恐怕还要就荣国国书的事再行商议,反正捏着鼻子认下是不可能的。
  陆启沛得到消息也期待起来。不过在此之前,谢弘毅的出现显然也让她颇为在意, 尤其这人还以贵族的身份出现在了荣国使节之中。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却又因两人长相相似, 不好打听太多怕引人怀疑。晚间回了陆府见到齐伯,便又问了起来,这一回单刀直入:“齐伯,我又看见那人了。”说着观察起齐伯神态:“他从北边荣国而来,姓谢,却是荣国的贵族子弟。”
  齐伯眼睑眉梢都没动一下,便只道:“人有相似,公子多虑了。”不过说完之后,他停顿一下却又补了一句:“公子做好自己的事便好,无需理会旁人。”
  说着无关,可齐伯的态度分明又有些什么。
  陆启沛再三追问也无果,难得觉出几分烦躁来。她拂袖而去,回到自己小院,坐在书房里犹自蹙眉深思——身不由己的感觉很不好受,前世她便死得浑浑噩噩,今生折腾到如今,她连自己的胞弟都亲自下手除了,难道还要被人当做牵线木偶,受制于人吗?!
  放在案几上的手不由得攥紧,陆启沛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半晌后呼出口气,决定等宫宴时便将这事与祁阳透露一二,好歹让她帮忙查查谢弘毅的身份背景。
  打定主意便也安心几分,目光在案几上扫过,忽然发现上面堆放的书册多了一本。
  她蹙着眉翻了翻,多出来的是一本《太、祖本纪》。书倒是她的书,以前也曾看过,可看过之后便被她束之高阁了。今日不知怎的,却又出现在了她的书案上。
  陆启沛最近没心情读史。她近日在背《大梁律》,还有同僚推荐的几本刑律书籍。厚厚的一摞书册堆在她案头,看着都让人觉得头疼乃至胆寒。但万幸陆启沛是最不怕读书的,厚厚的律例这小半月间也被她读完了大半,记下了小半,长此以往便也有了在大理寺立足的资本。
  看着乱入其中的《太、祖本纪》,陆启沛起身便要收回书架。可步子还没迈开,不知想到了什么,复又坐了回去,而后翻开书册慢慢研读起来。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荣国使节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等人的处境,这三日间几乎都留在了四方馆里好吃好喝。偶尔得了闲,还会三五成群出去逛街,买起东西来不比逛街的女人手软。
  梁国众人冷眼旁观,却是越发闹不清对方目的了——真的猖狂至此,是笃定了他们会答应国书上那些匪夷所思的条款,还是笃定了开战也不怕?
  亦或者,这些人其实是盼着开战的……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便是在这般局面下,迎接荣国使节的宫宴开始了。
  陆启沛果然得到了与宴的资格,甚至因为是以准驸马的身份参加宫宴,她被安排的位置也不再是殿门的角落。虽被安排到了后排,却坐得离太子挺近,就在他斜后方,身周也具是皇亲国戚。
  这样的安排甚好,因为陆启沛刚被宫人引到位置,便瞥见了太子身后的坐着的锦衣少年。少年冲她眨眨眼,扬眉一笑,不是换了男装的祁阳又是谁?
  两人半月未见,虽偶有书信往来,却相思难解。
  此刻四目相接,便是无限缱绻,恍若周遭再无旁人。
  陆启沛与祁阳对视,不自觉露出个笑来,如沐春风不足以形容。
  祁阳眼眸亮晶晶的,被陆启沛那好看的笑容晃得几乎失了神。等她回神后冲着陆启沛招招手,陆启沛便从善如流的在她身边下手的位置坐下了。
  陆启沛坐下后才发现,两人面前的案几也摆放得比旁人更近两分。只不知是宫人们如此安置的,还是祁阳先来一步,将两张案几拉近的。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有前排的太子和诸王挡着,小两口很乐意躲在人后腻歪。
  此刻陆启沛刚落坐,祁阳便凑了过来,盯着她的脸瞧了瞧:“半月未见,阿沛又好看了许多。”
  一见面就调戏,陆启沛都有些跟不上她节奏,脸上不由得一红。而更让人尴尬的是前排的太子显然也听到了妹妹的话,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虽未说什么,可那目光简直让人羞窘。
  陆启沛尴尬不已,祁阳却不以为意,她与太子挤眉弄眼,太子无奈转回身去。
  少了太子的目光,陆启沛这才稍稍松口气,而后便扯着祁阳衣袖小声道:“殿下莫要如此说话,实在是,实在是……”
  祁阳眨眨眼,颇为无辜:“我说的是实话啊。”
  陆启沛与她对视片刻,终究还是无奈的败下阵来,连提醒对方场合都觉多余。她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不提,转而问道:“殿下这半月在宫中可还好?”
  祁阳支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放在案几下的手却已经摸到了陆启沛的手,手指在她掌心蹭了蹭:“除了不能见你,其余都好。”
  这这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陆启沛脸更红了,目光不由得往四处瞟去,被祁阳磨蹭的手却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指,心里也被她蹭得有些痒。只目光所及,尽是高官皇亲,这宫宴上确不是与未婚妻亲近的场合。
  她目光偶然穿过前排之人,便瞧见了对面也才刚刚落坐的荣国使节,谢弘毅赫然就在其中!
  谢弘毅的出现便如一盆冷水,瞬间将陆启沛心中生出的那点旖旎浇了个透。她倏而蹙起眉头,立刻就被身旁的祁阳察觉了,忙关切问道:“怎么了?”
  陆启沛抿抿唇回过头,与祁阳对视两秒后,还是指了指对面的小少年。
  祁阳循着陆启沛所指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那与陆启沛有三五分相似的异族少年。她微怔了下,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陆启成那张与陆启沛相似极了的脸,开口时却道:“是那个在街角看你的人?”
  陆启沛没想到她如此敏锐,闻言却也点了点头:“嗯,是他。”说完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殿下不觉得他与我生得有些相似吗?”
  祁阳似乎不以为意:“人有相似,巧合而已。不过我的驸马却是独一无二的!”
  陆启沛见她如此,不知怎的心头一松,蹙起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她抿着唇笑了笑,思及早先的打算还是实话实说了:“我总觉得这人与我有些关……”
  祁阳却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满道:“那是戎狄,你也敢与他攀关系!”
  两人对话的声音其实很轻,包括就坐在祁阳前面的太子,也只听得到两人窃窃私语,并不能听清二人话中内容。但祁阳心里还是紧了一下,她见到谢弘毅时想得又何尝比陆启沛少?有过前世多年,她想的只会比陆启沛更多——端看谢弘毅那张脸,就足以让她生出警惕怀疑了。
  陆启沛闻言乖巧的眨眨眼,见祁阳比她还紧张的模样,心里顿时就是一暖。
  将捂在她嘴上的手轻轻拉了下来,陆启沛凑近祁阳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我知道,这话也只是与你说而已。更何况我还有事要求殿下,还请殿下帮我查查那人。”
  面对祁阳,陆启沛总是格外的真诚,她目光清透眼神信赖,看得祁阳心都跟着跳了跳。之前生出的那点紧张不悦瞬间褪去,她声音软了下来:“这容易,你先说说看你知道的。”
  陆启沛见她如此,眼神越发温柔起来,只不过她知道的也不多,只那小少年的名字而已。
  她将知道的告诉了祁阳,说话间两人头挨着头,她拉着祁阳的手也没松开。
  此时宫宴还未开始,凑在一起私语的两人便显得极是亲昵。兼且二人周围更有一种旁人无法插入的气氛,不知不觉间竟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知道两人身份的便摇头一笑,但也有没认出祁阳,或者干脆两人都没认出来的,看着凑在一处说笑亲密的两个美少年,便不由得生出了些别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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