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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GL百合)——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03-31 16:51:49  作者:或许有一天
  只是留手归留手,她却是不会再给他伤害自家驸马的机会了……
  等祁阳一番盘算完,也不知陆启沛自己又饮了几杯,亦或者是这酒的后劲终于上头。总之等祁阳回神时,后者已然闭目伏案,显是醉了。
  祁阳眉眼柔和下来,起身去取了一件大氅替她披上。
  临了看着陆启沛泛着粉红的脸颊,祁阳到底没忍住,低头在她面上轻轻吻了吻。只是很轻浅单纯的一点触碰,祁阳起身撤离时眼中便尽是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祁阳(正经):我是来套话的,顺便制定未来路线,才不是为了把人灌醉占便宜呢!
  陆启沛(幽幽):殿下,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第10章 大型考试现场
  初九很快就到了,这一日的京城似乎格外喧嚣。
  自半夜子时前后起,贡院外便排起了长龙。穿着学子服的考生,拎着考篮的仆从,殷殷叮嘱的送考家人,几乎将贡院外的整条街都堵了个水泄不通。
  众多的窃窃私语之声汇聚一处,即便不是人声鼎沸,也早没了夜的清净。
  不过这些对于贡院外值守的兵丁小吏而言却都是习以为常的,因为梁国三年一次的春闱即将开始,每三年见上这么一回,便也没什么稀罕了。直等到贡院开门的时间将至,负责主持科考的礼部官员也到了,外间还是吵闹得厉害时,方才有人出言喝止,要求肃静。
  陆启成一身青衫站在人群之中,身边跟着的小厮拎着考篮,担忧的望着他:“少,少爷,您还好吧?这时候入场离开考还早,您进去之后还是先休息一阵,千万别熬坏了身子。”
  到底还是半夜,哪怕贡院之外有无数灯火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可许多事情还是隐藏在阴影之下。比如陆启成此刻的风尘仆仆,再比如他此刻阴沉得几乎能滴的出水的脸色……
  小厮却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诸如身体比考试更重要之类的话,让旁人一听便觉得十分没底气。排在陆陆启成身后的一个书生终于忍不住,捂着嘴扭过头,轻笑起来。
  这笑声落在陆启成耳中简直就是讥讽,他漆黑的脸色更难看了。劈手就夺过了小厮手中的考篮,不耐道:“行了,我要如何轮不到你来教,你自己回去吧!”
  小厮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再留下,只得忧心忡忡的退到了角落,却还是不敢走。
  陆启成要气炸了,他明明将一切都算计好的——陆启沛比他文章做得好,先生说她科考会比自己名次更好。他虽嫉妒,但想想对方是女子,考得再好也是为自己铺路,便不觉得什么了。甚至为了骗得对方心软甘愿替考,他还做了场戏,白挨了一刀!
  可是现在呢?说好要替他拿回一甲的陆启沛去了哪里?那些跟着她的人都是酒囊饭袋吗,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人弄丢了,还要他千里迢迢跑回来赶考!
  陆启成握了握手掌,手背上的伤口其实并不很深,如今已不影响他提笔写字了。可陆启成心里却是没底的,因为这段时日他忙着自己的事,根本就没有碰过书本。再加上千里迢迢赶回来,他一脸风尘满身疲惫,又如何好与那些养精蓄锐的考生比?
  越想越是烦躁,如果之前那小厮还没走,他这会儿都能暴躁得把考篮砸他脸上了。
  然而无论陆启成心里是怎样的憋屈,贡院的门还是开了,入场的队伍开始缓慢的向前移动。他不得不跟着队伍向前,毕竟三年的时间能够做太多的事,他不想耽搁便只能全力以赴。
  提着考篮踏入了贡院时,陆启成仍自愤愤的想着:别让他找到陆启沛,否则定要她好看!
  二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
  天气晴朗时甚至能脱下厚袄换上春衫,可只要一场风一阵雨,霎时又能冷得如在寒冬。所以春闱历来是磨人的,许多考生往往不曾倒在如山考题之下,反倒被那多变的天气折腾得要死要活。
  今次的春闱却能算是例外,因为这一年是真正意义上的暖春。
  从初九开考到十八日考完,整整九天的时间都将是晴空万里。这让在考场之内只能穿单衣的考生们好过了许多,也让这一年因病退考的考生减少了许多。
  陆启沛还记得当初在贡院的九天六夜如何难熬,不过这些现在都与她无关了。她在景晨宫里一觉睡到了天亮,洗漱出门,见着天边晴空万里只觉得心旷神怡——这个时辰,贡院的试题都该发下去了吧?真好,今次的春闱真正与她无关了!
  这边陆启沛心情正好,那边祁阳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侧。两人并肩看着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落在殿宇之上,祁阳突然回头说了一句:“阿沛,咱们今日出宫可好?”
  陆启沛闻言有一瞬间恍惚,旋即点头应道:“好。”
  出宫是陆启沛早有的打算,避开春闱,她逃过陆家搜查的机会也大了许多。而如今她也将自己女子的身份,以及自己还有一个双生弟弟的事都与祁阳说了,那么离开的时候便也到了……
  陆启沛是这样想的,她还为此颇有伤感。然而祁阳跟她想得完全不是一回事!
  两人依旧是乘着轿辇,又换了马车出的宫。只是出宫之后还没等陆启沛想好是要立刻告辞,还是陪祁阳过了今日再走,公主殿下的马车就踢踢踏踏的将她带到了城西的一处别院里。
  陆启沛跟着祁阳下车,一时间还没明白这是到了何处。不过也没等她问,祁阳便已经随手一指四周,兴致勃勃的说道:“阿沛,这是我新置的别院,你且跟我来。”
  公主殿下以前有这别院吗?陆启沛思索半晌也无果。
  只是以陆启沛的性子也并不会深究。她暂且压下告辞的心思,跟着祁阳往别院之内行去。
  两人走得并不快,陆启沛下意识打量着这处别院。亭台楼阁,池塘假山,这些虽精致却也没什么新鲜的。倒是道旁花木林立,很是吸引了她的目光——许是暖春的缘故,万物复苏得比往年都要早,枯木抽出了新枝,残花生出了骨朵,入目尽是一派盎然生机。
  陆启沛盯着墙边的一棵杏树多瞧了两眼,那树枝之上已然鼓起了一个个小花苞。粉白的小花只零星的开了几朵,但已经可以想象再过几日这枝头的热闹。
  祁阳停下脚步,见她在看花,便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等过几日花开了,我折来送你。”
  陆启沛心里莫名触动了一下,看着满脸是笑的小公主没应好,也没说不好。
  两人继续前行,穿过游廊入了庭院,陆启沛看着眼前的屋舍越发茫然——这不像是带她来游玩的啊——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殿下带我来这里何意?”
  祁阳本走在前面,此刻已然推开了面前屋舍的大门。透过敞开的门扉可以瞧见内里书架桌案一应俱全,除了书架上没有书,案几上也未备有笔墨,这根本就是一间书房的样子。
  陆启沛看着那空荡荡的书房更疑惑了,不过祁阳却连疑惑的时间也没留给她——没等到祁阳的回答,陆启沛就先一步被她推进了屋里,然后又听她唤了一声:“来人。”
  芷汀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中拎着个大大的篮子,木着张脸递给了她家殿下。
  祁阳随手将篮子放在了空着的书案上,这才做出了一副正经模样,对陆启沛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阿沛可否帮我?”
  陆启沛看着祁阳,忽然觉得眼前之人与她记忆中的小公主相去甚远。她的小公主不会这般莽撞,也不会这般强势,更不会这般莫名其妙……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不过她还没学会拒绝祁阳,尤其是在她前世亏欠,如今又决定要走的情况下。因此短暂的沉默之后,陆启沛还是没脾气的问了句:“何事?”
  祁阳便指着篮子笑了,笑容格外灿烂:“阿沛高才,帮我写几篇文章可好?”
  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启沛带着无可奈何的心情打开了篮子,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以及一张写满了题目的白纸。她不经意一眼扫过,便是瞳孔骤缩,身体都跟着僵硬了——她看到的是什么?她看到的是今科春闱的考题啊!
  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看错或者记错,可小公主让她写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启沛(伤心):我不想考试,一点都不想!
  祁阳(摸头):不,你想!乖,好好考试才能当驸马的。
  陆启沛(……):那行吧,也……挺香的。
 
 
第11章 阴谋与阳谋
  试题是祁阳今早亲自从皇帝的御案上拿回来的,暂且只拿了这一场的,已是过了明路。等过几日陆启沛将三场考题都答完,她还会设法再将答卷送到皇帝面前!
  至于直接让陆启沛去贡院参考是不必指望了。一来时间太短祁阳根本安排不及,二来科举本就是一层层考上来的,如今能坐在贡院中的学子也不知付出过多少辛劳,祁阳并不想明目张胆的破坏公平。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祁阳不想给两人留下隐患,因此选择将一切都摆在了明处。
  不过这些祁阳都不会与陆启沛解释,更不会告诉她此次科举对两人而言又有着怎样的意义……左右她家驸马还是那般心软,只需用期待的目光多看上两眼,对方很快便会妥协。
  是的,陆启沛妥协了,虽然她心中疑虑丛丛,可到底耐不住祁阳恳求。
  牵着衣袖研着墨,陆启沛看似镇定,其实脑子里却是半刻也没停的思虑着——这分明是春闱的试题,殿下让她写了是要做什么?给人当枪手吗?她还是避不开替考的命运吗?
  可也没听说殿下与谁有这般私交,甚至甘愿在科举大事上为其冒险啊!
  想着想着,陆启沛心里忽然有点酸,一个不留神便将墨汁研得过于黏稠了。她叹口气,只得加了些清水继续研,却也分了两分心思在这墨汁上。
  等墨研好了,陆启沛提笔看着空白的答卷,有一瞬间想过敷衍了事。
  然而高洁的品性让她做不出答应之后再敷衍的事来,哪怕在这一刻她心不甘情不愿。
  沉吟了半晌,终是放平了心态落了笔,洋洋洒洒挥墨而就——旧题重做,文添新意,除了写得更快之外,也会比当初惊艳了主考官的文章更加优秀。
  这便是陆启沛思量再三后定下的“阳谋”——如果殿下真是替人求的文章,那么用了她文章的人也得拿出可堪匹配的才华来才行。否则会试出彩殿试露怯,只会轻易让人暴露无知。而若对方真有这般才华……那还求她的文章作甚?!
  站在窗外庭院里的祁阳并不知道陆启沛的满心腹诽,她只远远看着窗内少年伏案挥笔,点点墨迹着于纸上。想起前世状元郎的惊才绝艳,也不担心对方笔下文章入不了皇帝的眼。
  只那春日暖阳之下,少年挥笔成文的模样,着实有些耀眼……
  祁阳看得失了神,在庭院中一站便是良久。直到芷汀回来,到她身边唤了一声:“殿下。”
  这一声喊得祁阳回了神,先对着芷汀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带着人离开了。等二人出了庭院,她便问芷汀道:“如何了?”
  芷汀努力保持着面上平静,回道:“殿下吩咐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说完还是没忍住扭头,往书房的方向瞧了一眼,纠结道:“可殿下您这般……是不是不太好?”
  祁阳闻言气势陡然冷冽下来,再不是陆启沛面前言笑晏晏的小公主,也不是芷汀曾经熟悉的软和模样。她只是淡淡的扫了芷汀一眼,后者便低眉垂首,再不敢多言。
  那一瞬间,芷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颤——纯粹吓的。
  春闱果然还是件磨人的事。哪怕今年是暖冬,天气的影响已经大大的降低,可大量的考题以及贡院内算不上好的条件,还是压榨得考生们筋疲力尽。
  会试共分三场,分别是初九、十二、十五日入场,每场三日两夜。
  十一日下午第一场考完,贡院的大门打开,一群考生蜂拥而出。有人脚步踉跄,有人神情恍惚,自也有那神采奕奕满面自得的,却是少之又少。
  在这样的一群人中,脸色憔悴衣衫凌乱的陆启成也就不那么显眼了。他拎着自己的考篮,恍恍惚惚的随着人流走了出来,以往还算强健的身子在这一场考试中被掏空似得,让他脚步都是虚浮的。
  抬起头,举目望去全是黑压压的脑袋,此起彼伏皆是呼唤家人的喊声。
  陆启成本就不适,被这吵嚷的场面一闹,身子摇晃险些昏倒。好在他那小厮虽还没寻来,可周围也不乏好心之人,见到考生要晕倒便也施援手扶了一把。
  晕眩褪去,陆启成抓住了搀扶那人的手臂,扭头道了声:“多谢。”
  扶他的也是一个小厮,穿着青衫戴着小帽,一脸憨厚的模样:“小的可当不得公子的谢。”说完盯着陆启成的脸仔细瞧了瞧,又道:“公子您这脸色不太好,自己怕是回不去了,可有家人来接?”
  陆启成在外人面前总是谦逊有礼的,哪怕面对的只是一个小厮,他依然彬彬有礼道:“有劳你关心,我自有家人来接的。”说完左右张望一番,又苦恼:“只是人不知在何处。”
  这会儿贡院刚开门,比当初入场时还要拥挤喧嚣,要找人确实不易。于是那小厮犹豫了一下,又往人群中瞧了两眼,这才道:“人太多了,我家公子也不知在何处。我看公子您这样怕是挤不出去,不如我先送您出去,您找个人少的地方再等家人吧。”
  陆启成自然道谢,便在那小厮的帮扶下终于挤出了人群。后者也没多留,与他知会一声后便又匆匆挤回了人群里,不多时便不见了踪影。
  倚在道旁一棵树下,陆启成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眸光却是冷的。即便刚被人帮扶了,他心中也没什么感激,相反还觉得那小厮不知轻重,在这种时候竟不是以主家为重,反倒是管起外人的闲事来。
  如果他的小厮敢这般,他定是要严惩的!
  想着些有的没的,陆启成却不曾发现,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那个小厮在临走之前,不动声色的往他身上挂了方手帕——珊瑚色的方帕无甚出奇之处,只颜色被他身上青衫衬得甚是显眼。
  片刻后,陆启成的小厮终于找来了。他一身衣衫挤得狼狈,连鞋都被踩掉了一只,简直像是逃难回来的,让陆启成看了嫌弃得不行。
  不过这会儿陆启成也没精神搭理他,问了马车的方向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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