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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秀(GL百合)——流鸢长凝

时间:2020-03-31 16:56:06  作者:流鸢长凝

   《谁家女儿秀》作者:流鸢长凝

  文案:
  云舟以为遇上谢南烟是场灾难。
  这个女魔头实在是可恨,偏偏自己只能做她的俎上鱼肉。
  可在多年后,云舟后知后觉地叹了一声,“幸好遇上了你。”
  谢南烟以为这一世会无趣到老,世事不过傀儡戏一场。
  她却不知在遇上云舟的那一日开始,她总是能轻笑着道一句,“有意思。”
  当皇家密图《四海烛龙图》掀起天下波涛,无人可以独善其身。
  那就各凭本事风口浪尖走一遭。
  待到终局风平浪静,究竟——谁家女儿秀?
 
  这是【大陵旧事】第二个故事,本文HE!
  【大陵旧事】第一个故事:暖驸马与小公主《诛佞》
  一句话简介:唯烤鸡与岁月不可辜负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女扮男装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舟,谢南烟 ┃ 配角:尉迟容兮,楚拂,桑娘,萧小满,明寄北,木阿,墨儿,年宛娘,殷家皇族 ┃ 其它:HE!!!
 
 
卷一 西海沉箱
第1章 西海有沉箱
  星幕之下,碧海潋滟,月光悠悠。
  西海最陡峭的海崖之下,一叶小舟在海浪上起起伏伏,若不是有一条长绳将小舟与崖壁下的大石牢牢系住,只怕早就被海浪卷入海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毛笔蘸润了点朱砂,在画中人的眉心点上一点朱砂——
  云舟轻抿唇角,她忽地抱着画卷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眉眼贴近了画纸,把今夜画的凌波仙子图仔细地瞧了瞧。
  “哗啦啦——”
  小舟畔突然钻出了一条人影,溅起的水花落在了画纸之上,将仙子的衣裳眉眼晕了开来。
  云舟微微眯起了眼睛,惊呼道:“我的画!”
  “舟姐姐,你快来帮我!下面有个黑木大箱子!”说话的小姑娘皮肤黝黑,水性却是极好的,只见她说完之后,猛地缓了好几口气,便又潜入了水下。
  “希望别是什么脏东西……”
  云舟自语一句,便拿了襻膊出来,系好了袖子。等用舟上的绳子拴住了腰杆后,她倒吸了一口气,便带着绳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海中。
  这片海域入夜后风浪最大,海下暗流汹涌,采珠人知道这里产珠丰富,若不是急待交珠,平日里也没有谁会来这里冒险采珠。
  桑娘一家都靠采珠为生,前几日桑娘的爹爹采珠时出了意外,这会儿还在床上昏迷着。眼看着明早便是最后的期限,若是交不足朝廷要的数目,采珠的官员们定要拿了桑大叔去打上三十棍子。
  这桑大叔再被打三十棍子,只怕老命都要折了。
  云舟自幼便跟着舅舅来到了西海畔的这个小渔村中生活,打小便与桑娘情同姐妹。舅舅孙不离画得一手好画,在村中开了家私塾,在村民之中很有名望。说也奇怪,舅舅生得眉清目秀的,待人又彬彬有礼,村中的媒婆来了好几茬,都被他给婉拒了。日子过去十六年,孙不离还是孑然一身,也越发地痴迷画画。村民都道云舟的舅舅是个画痴,实在是可惜了这一表人才。
  云舟与舅舅生活了十六年,舅舅便认真地教了她十六年画画。舅舅经常讲的一句话便是,“你娘亲画得一手好画,你瞧瞧你现下画的,连你娘亲的一成都及不上!”
  “我娘是谁?”每当这个时候,云舟总会问孙不离这句话。
  也是这个时候,孙不离便噤了声,只是沉沉地一叹,语气便柔和了许多,“再过几年,我便告诉你,你爹娘是谁。”
  及不上又如何?娘亲画的比她好,本就是天经地义!
  可爹娘是谁?这才是应该问清楚的。
  每当云舟打定了主意要缠着舅舅问出个所以然时,舅舅便会想方设法地打哈哈,“舟儿,你看那边!”每次舅舅开始打哈哈,便会趁机跑得无影无踪,过大半日才会回来,然后带着云舟最喜欢吃的烧鸡回来。
  为何村头刘老头家的烧鸡要那么好吃呢?云舟只要闻到那个味道,就馋虫犯了,哪里还顾得揪着舅舅不放?这样的事次数多了,云舟便也习惯了。要一个不想开口的人好好讲话,那是不可能的,倒不如趁机蹭舅舅一只烧鸡,美滋滋地吃一顿。
  唯烧鸡与岁月不可辜负啊!
  “哗啦啦——”
  当云舟再次钻出海面,她吃力地爬上了小舟,她腰上的长绳如今直连着海下的黑木大箱子。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拉扯长绳,想要把黑木大箱子给拉上来。
  桑娘的水性极好,她托着黑木大箱子,不停蹬腿上游,视线之中的月光越来越清晰,她知道这箱子快要被她们扯上去了。
  “桑娘,你先出来换口气!”云舟担心桑娘,将黑木大箱子浮出水面后,也不急着将黑木大箱子打开,只是把绳索系好,避免大箱子再沉下去。
  桑娘听见了云舟的声音,她钻出了海面,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借着月光,云舟瞧见她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她朝着桑娘伸出了手去,“来,桑娘,先上来。”
  桑娘点点头,游了过来,被云舟用力拉上了小舟。
  “舟姐姐,你说,这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桑娘一边拧着长发上的海水,一边好奇地盯着栓在舟尾的黑木大箱子。
  云舟虽然也好奇,却更关心桑娘的身子,她将舟上的行装盒子打开,拿出了干净帕子递向桑娘,“黑木箱子是跑不了的,桑娘,你先把身上的水擦擦。”
  桑娘接过了干净帕子,咧嘴对着云舟笑了笑,倒不急着用干净帕子擦身上的水。只见她将腰上的珠囊抖了抖,数十颗珍珠从珠囊口抖落,掉在了小舟之中。桑娘拿着干净帕子,一边仔细地擦拭,一边低声数着,“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云舟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常与桑娘一起月夜采珠,也能分辨珍珠的好与劣——今日采到的这些,每颗都圆滑莹润,个头还不小,算得上是珍珠中的上品。这样的珍珠只须交上十颗,那些采珠的官吏们便不会再为难桑大叔。至于剩下的,桑娘可以先存着,以备下月采珠数不足充数;若是剩下的珍珠很多,她可以拿去黑市小心卖了,换些银钱便去镇子里面买几片田,以后搬去镇子安稳过小日子。
  “我竟采了三十七颗!”桑娘又惊又喜,她拿了一颗递给云舟,“舟姐姐,这颗送你!”
  云舟笑道:“你小心些,拿去黑市卖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吃……”
  “烤鸡!”桑娘明白云舟是什么意思,她眸光一亮,大笑着重重点头,“舟姐姐,我可以给你买好多只烤鸡了!”
  “嗯!”云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可还是小声提醒,“卖珍珠的时候可要小心些。”
  桑娘也知道卖珠的凶险。
  采珠向来是朝廷垄断的行当,除了黑市,他们这些采珠人根本没有地方卖掉一些品相一般的小珍珠。黑市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平日里卖些小珍珠,朝廷的耳目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小珍珠不过是几个铜板的买卖,也没必要对采珠人赶尽杀绝。如今这批珍珠,若是在黑市上露了面,只怕那些耳目会当场把卖珠者给拿了,所以,桑娘也清楚,这些珍珠得一颗一颗地混在次品里面卖。
  桑大叔的事算是解决了,云舟低头开始收拾自己的画纸——凌波仙子早就变得面目全非,整个小舟之中全都是海水,墨碗不知何时也打翻了,如今墨汁混着海水,将她与桑娘的衣裳都染黑了好几块。
  “咚!”
  蓦地,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声敲响。
  云舟与桑娘的身子一僵,四野瞬间静默了下来。
  云舟眨了眨眼睛,桑娘也眨了眨眼睛。
  桑娘低声道:“舟姐姐,我们是不是遇上那玩意了?”
  “不可能!”云舟不敢往那方面想,这儿海浪湍急,老辈都说这里死过很多采珠人,传闻,淹死在海里的采珠人,都会变成海里的冤魂……
  云舟连忙打住自己的猜想,她握住了桑娘的手,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让桑娘冷静下来,“桑娘,我们先……先把船划到崖下。”
  “咚!”
  再一声异响响起。
  云舟循声看向了舟后的黑木大箱子,只觉一阵凉意缠上了心房,勒得她有些莫名地发闷。
  桑娘扯住了云舟的手,摇头道:“舟姐姐,别过去。”
  云舟给自己壮起了胆子,她仔细看着这黑木大箱子的成色,雕花上没有半点苔痕,足见是才落入海中的物事。
  既然如此,这箱子中锁着的东西便不会是往年死在这儿的冤魂。
  “嘘……”
  再次听见木箱之中的异响,云舟匆匆给桑娘示意不要说话,她小心稳住平衡,探身靠近了那个黑木大箱子。
  “小心啊。”桑娘压低了嗓子提醒。
  云舟警惕地摸上了腰间的铁匕首,这是她七岁时,舅舅送她的防身礼物。她每次外出画画,便会随身带着。
  “桑娘,稳住小舟。”云舟往舟尾走得越近,小舟的重心便越往舟尾压。
  桑娘依着云舟,往舟头的方向挪了挪,让小舟在海浪中能稳住势子,不至于被一个海浪打翻了。
  云舟拿出了匕首,将匕首的刀口移近系住黑木大箱子的绳索,“这箱子很诡异……桑娘……咱们还是……不要了吧。”
  “嗯!嗯!”桑娘连连点头。
  就在云舟准备割断绳索之时,只见一抹寒光出现在黑木大箱子上,整个箱口便被里面的东西掀了个大口子。
  云舟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看见一条红影扑了过来,她想要躲闪,却被那红影牢牢地勾住了颈子。
  颈子后面冰凉冰凉的,似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过。
  云舟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之人——她青丝尽湿,贴在白腻的颊上,宛若醉了似的懒懒抬眼,迷离的眸光仿佛永远都聚不了焦。
  “水鬼姐姐,别伤害舟姐姐!”桑娘马上跪倒在舟上,不停地给那红衣姑娘叩头求饶,“我给你磕头!你放过舟姐姐!”
  云舟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姑娘,她一直以为自己画的凌波仙子已经算是倾国倾城了,如今一见眼前的美人,只觉全身都醉了似的,双腿重得半步也挪不开来。
  她该挣扎,也该求饶,亦或者推开眼前的红衣姑娘。
  偏偏云舟此时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个红衣姑娘移近自己的颈子,像是被魇住了一样,由着这海中的水鬼恣意吸食鲜血。
  心跳慌乱,此时此刻,已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期待。
 
 
第2章 渔火燎天
  “靠……岸……”
  略显惨白的唇瓣微启,她嗓音微哑,或是因为冻的,亦或是本来就是这般,像是小猫儿的爪子挠在耳畔,激得云舟不由得轻轻地一颤。
  云舟脸上的惧色渐渐消逝,低声应了一声,“好。”
  这人,说话时候有热气,绝不是女鬼。
  说话之间,云舟已经能感觉到她手臂上的暖意,她回头对着桑娘微微一笑,道:“桑娘,她不是水鬼,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活人?大活人怎会……”桑娘大惊,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困在大木箱子里扔到这儿来?这不是明摆的害命么!
  云舟扶着红衣女子坐倒在小舟里,简单嘱咐:“姑娘坐好了。”说完,她给桑娘递了一个眼色,“桑娘,我们先靠岸再说。”
  “嗯!嗯!”桑娘点点头,她快速将小舟中的珍珠重新收回珠囊,系好之后,便拿起了船桨,跟着云舟一起用力朝着岸边划去。
  等两人将小舟划到岸边后,桑娘跳上了岸去,将小舟栓牢了,便朝着云舟伸出了手去,“舟姐姐,我帮你把这个姐姐扶下来。”
  云舟点头,先跨出船来,正欲去扶那女子,却瞧见了那女子背心上似乎嵌着什么?她低头一看,船底隐有血色,她扶上女子,下意识地虚了掌心瞄了一眼——是血!
  “桑娘,她伤得不轻,你快去瞧瞧,这附近可有止血草?”云舟不敢多做迟疑,海边渔民若是在海里伤了,大多都是采些当地的止血野草匆匆处理。
  “嗯!”桑娘将小舟舟头的灯笼用火折子点亮后,便提着灯笼四处找寻止血草去了。
  云舟极为小心地将那女子扶着走出了小舟,待走上岸后,她便将女子扶着再次坐了下来。这海水与清水不一样,伤处一直这样蜇着,不知会有多疼。
  “姑娘,你别乱动,不然血流得更多。”云舟急然说完,便匆匆拾了些干柴过来,在这姑娘面前生起了火堆。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云舟,眸光一直那么迷离,甚至似乎被谁抽离了气力,身子一歪,便瘫倒在了地上。
  桑娘揪着止血草,一路小跑着跑了过来,“舟姐姐,草来了!”
  云舟缓了口气,她将那女子翻转了过来,柔声解释道:“姑娘,你跟我都是女子,别怕,忍一忍,这草药虽然有点蜇人,但是止血效果很好的,”略微一顿,声音更柔了几分,“你会没事的。”
  “好……”
  女子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便悄悄地咬紧了牙关,可握在右手上的短刃却还紧紧地捏着。
  云舟拿着自己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把女子伤处附近的衣裳划开——伤她的凶器是一枚黑铁蒺藜,伤口的血泛着一抹幽青,显然是淬过毒的。
  “忍忍。”
  云舟拉了袖角垫手,捏住了那枚铁蒺藜,用力拔出的同时,只觉得大腿被谁狠狠地揪住了。
  “嘶——”云舟痛得倒吸了一口气,低头一瞧,只见那女子此时正狠狠地揪住她的腿肉。
  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忍着。
  云舟的眉心都扭在了一起,她腾出手来,从桑娘手中拿过了止血草,急声道:“桑娘,去把行装盒子里的干净帕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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