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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秀(GL百合)——流鸢长凝

时间:2020-03-31 16:56:06  作者:流鸢长凝
  谢南烟也凑了过去,低声道:“放心, 不会。妈妈只要让他晓得我来过,又走了便是。”
  老鸨眸光一亮。
  谢南烟拿出一小锭金子放到了老鸨手里,“既是风月之地,某些特别房间, 我相信妈妈这里是有的。”
  老鸨尴尬地笑了笑,“姑娘懂得真多。”
  谢南烟眨眼轻笑,“妈妈还不带路?”
  老鸨摇了摇团扇,喜滋滋地引着谢南烟与云舟往楼上去了——
  几个端茶的小厮紧紧地盯着云舟,借由擦肩而过的时候,交换了一两句话。
  年思宁踏入了望香楼,便有两个姑娘迎了上来。
  他皱眉拂开了两人,冷冷道:“走开。”
  两个姑娘不禁娇笑道:“军爷好生冷漠呀。”
  年思宁骤然拔剑,吓得两个姑娘花容失色。
  从房中退出的老鸨瞄见了这阵势,赶紧快步走了下来,迎上前来,“军爷啊,有话好好说,可别吓坏了我这儿的姑娘。”
  年思宁沉声道:“方才进来的两个人呢?”
  “往后院跑了啊!”老鸨绘声绘色地道,“喏!瞧瞧,还撞倒了跑堂的小厮,白洒了妈妈我的一坛好好酒!”
  年思宁不等老鸨说话,便一脸煞气地朝着后院去了。
  老鸨小步跟着过去,“军爷啊,你可要把这两人给妈妈我抓回来啊,这儿的一坛好酒可不便宜。”
  年思宁一步踏入后院,这儿是姑娘们歇歇醒酒的地方,突然闯入了一个轻甲男子,不禁被吓了一跳。
  “妈妈……”其中一个姑娘拢了拢衣裳,不悦地道,“今儿已经有客不规矩了,妈妈你还领个更不规矩的进来。”
  “闭嘴!军爷可是不能惹的!”老鸨连忙给这姑娘递了个眼色,“都给我站好了,让军爷一个一个瞧清楚了。”
  年思宁冷冷地背过了身去,肃声问道:“人呢?”
  老鸨无奈地摊手道:“都在这儿了,怕藏在姑娘们中间,不都让姑娘们站起来,让军爷你看个清楚了?”
  年思宁回头匆匆扫了一眼那些人,仰头望了一眼天空中的魑魅。
  只见魑魅有异,突然展翅往另一边飞去,年思宁按剑足尖一点,瞬间飞上了墙头,朝着魑魅飞去的方向追去。
  老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连忙安抚姑娘们,“瘟神走了,没事了,你们都好生歇着,妈妈我去前面忙去了。”
  老鸨刚回到前堂,便瞧见了几个小厮端着酒,只站在原处不伺候客人,不时地往二楼张望着。
  她生气地走了过去,一人给了一巴掌,怒声道:“以为老娘我开善堂的啊?都给老娘伺候起来!”
  “是!”小厮们都低头散开了。
  谢南烟将前堂下的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她将内窗关了起来,笑然把房门锁了个紧。
  云舟在这个地方实在是浑身不自在,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烟烟,我们何时回去?”
  谢南烟坐了下来,提起酒壶喝了一口,“今夜是走不了了。”
  “为何?”云舟走了过来。
  谢南烟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再过来些,我小声说给你听。”
  “你不胡闹,我再过来。”云舟警惕地提醒。
  谢南烟放下了酒壶,点头,“我不胡闹……”
  云舟凑了过去,哪知谢南烟顺势勾住了云舟的颈子,在云舟坐下的瞬间,坐到了云舟的腿上,笑吟吟地望着她,“你觉得我还是女魔头么?”
  “你……还有伤……”云舟慌乱地扯了其他的话,“酒还是别喝了……”
  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这儿红烛的缘故,云舟觉得谢南烟双颊通红,艳丽得让人心酥。
  “就一口。”谢南烟点了一下云舟的鼻尖,“奇怪……”她的手指扣了一下云舟的心口轻甲,“你明明没喝酒……为何心跳得那么厉害?”
  她挑眉看她,眉梢眼底,俱是致命的魅色。
  云舟不禁屏住了呼吸,张口结舌地反驳她,“胡……说……”
  “阿舟。”谢南烟故作认真地看着她,“京城里的府宴,个个都有美人劝酒,你这样子可不成。”
  云舟正色道:“我不去还不成么?”
  “有些应酬不去可是不成的。”谢南烟若有所思地说着,小指勾起了边上的酒壶,“我且问你,若有美人如我这般给你敬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云舟吞了一口口水,分明没有喝到一滴酒,却已有三分醉意。
  “我不胜酒力!”云舟赶紧找了个借口。
  谢南烟将酒壶移近了云舟,“一口都不喝,如此不赏脸!云大人,看来是想以后不与本将军往来了?”
  云舟瞪大了眸子,“那……就喝一口!”
  “如大人所愿,就一口。”谢南烟提壶倒酒,云舟微微张口,一口酒汁淋下,云舟几乎是憋着气吞下去的。
  火辣辣的酒汁冲喉而下,呛得云舟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难喝……实在是难喝……”
  谢南烟忍笑将酒壶放下,扶正了云舟的脸,捏着袖角温柔地给云舟擦了擦,“云大人这酒量实在是太差,来来来,再喝几口,多喝几回就好了。”
  “啊?”云舟是打死也不愿意喝了,她猛烈地摇头,“不喝!再喝要死人了!”
  谢南烟笑道:“云大人这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云舟摆了摆手,“烟烟,放过我吧,真的太难喝了。”
  谢南烟摸了摸云舟的额头,果然已是一片滚烫,不由得轻嗔了一声,“傻子。”
  云舟愕然,“烟烟?”
  谢南烟紧紧地拥住了云舟,一字一句地道,“以后谁劝你喝酒,你就说谢南烟不许你喝酒,京城没几个敢逼你喝的。”
  “不好。”云舟摇头,“我若那样说了,烟烟你就凶名在外了。”
  谢南烟轻扯嘴角,“那你就真的想多了,在京城谁不知道我谢南烟喜怒无常?最爱欺负看不顺眼的人。”
  云舟蹙眉,“烟烟不是喜怒无常。”
  谢南烟嘴角一勾,“你又知道了?”
  云舟微微拉开她与她之间的距离,她静静地看着谢南烟的眉眼,“我知道。”酒汁在肚里翻腾,灼得整个胸臆都一片滚烫,云舟觉得有些晕,看谢南烟的眸光变得有些迷离。
  谢南烟看得心喜,她轻声问道:“阿舟可是醉了?”
  云舟强撑神志清明,晃了晃脑袋,“只是有点晕。”
  谢南烟一手轻轻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云舟的太阳穴,小声道:“以后只准醉给我看。”
  “啊?”云舟没有听清楚。
  谢南烟笑而不语,哪知云舟也学着她的模样,给她揉了揉太阳穴,认真地道:“你有伤……不要喝酒了……”
  谢南烟怔怔地看着她。
  云舟觉得脑壳是越来越晕了,她糊声继续道:“对自己好一些……不成么?”
  谢南烟苦涩地笑了笑,眼圈隐隐地红了起来。
  云舟眨了下眼睛,“你说的我都听……我说的……你也要听……”
  “何时轮到你命令我了?”谢南烟含笑反问。
  云舟再晃了晃脑袋,比了个“一”字,“就……就一句……听一回……好不好?”
  “好。”谢南烟极小声地应了一句。
  她从云舟身上下来,走到了书案边,提笔在白纸上写了四个字,便搁下了毛笔。
  谢南烟走了回来,将云舟扶了起来,小声道:“阿舟,你可知风尘之所有些房间是有密道的。”
  “密道?”云舟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
  谢南烟继续道:“有些人家的娘子可比老虎还凶,知道自己夫郎在这儿,可是会来兴师问罪的。”
  云舟歪头看着谢南烟。
  她未开口,可谢南烟却猜到了她想问什么。
  “我可不会来这儿拿人。”
  云舟连忙垂头,心虚地舒了一口气。
  “我啊……”
  惊觉谢南烟的声音近在耳畔,云舟的身子猛地一僵,绷了个笔直。
  谢南烟笑得很是无邪,可话却说得比平时还要狠,“在夫君出门前,就先打断她的狗腿!”
  “……”云舟噤声。
  谢南烟窃笑不语。
  云舟推了推她,“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也好。”谢南烟放开了手,“指了指床后的柜子,密道应该在那边。”
  “嗯。”云舟慌乱地应了一声。
  这边谢南烟带着云舟离开后过了半个时辰,小姑娘便从檐上倒着戳破了紧闭的小窗,吹入了一缕迷烟。
  静等了片刻后,小姑娘落在了小窗外,拉了黑巾蒙了脸,推窗翻了进去。
  红烛依旧,房间之中却空无一人。
  “不应该啊?”小姑娘抓了抓后脑,在房中走了一圈,最后发现了留在书案上的一张白纸。
  “蠢顿如猪。”
  方方正正地写了四个字。
  小姑娘几乎能想象出谢南烟写这四个字的得意笑容,她怒然将白纸拿了起来,疯狂地撕了个粉碎。
  “谢南烟!我就不信了!小姑奶奶我拿不住你!”
 
 
第40章 熬粥
  天上的魑魅在客栈上空盘旋不去, 那便意味着谢南烟与云舟已经安然回来了。
  追了半夜,年思宁提剑走到了客栈的牌匾下, 一抬眼, 便瞧见了谢南烟提着酒壶坐在二楼,望着远处的灯火若有所思。
  年思宁忍下了满腹的怨气,跑上了二楼,肃声道:“谢将军,今后这种把戏还是不玩得好。”
  谢南烟晃了晃酒壶,淡淡道:“我高兴, 怎的?你还想教训我不成?”
  年思宁握剑的手紧了紧剑鞘, 寒人心魄的双眸盯在谢南烟脸上, 像是一只随时可以发怒的野兽。
  “将军, 你若是有事, 亦或者云舟被人掳了去,我回去如何与大将军交代?”年思宁压下了怒意,提醒道,“今日那伙人懂得用白鸽引开魑魅, 不可不防。”
  谢南烟懒得多看他一眼, 提壶喝了一口,皱紧了眉头, 似是喝了一口极难喝的酒,“年将军说完了?”
  年思宁沉声道:“将军有伤,酒还是不要喝了。”
  “我偏就不喜欢听你的。”谢南烟故意提着酒壶在年思宁面前晃了晃,“更不喜欢你躲在暗处窥视我的模样。”
  年思宁咬牙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谢南烟还不至于那么无能, 你奉命行事也该知男女有别!再不知分寸,我是会动手的。”谢南烟说着,往前走了几步,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我可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说完,谢南烟提着酒壶,踱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年思宁反手一掌劈在了栏柱上,只听“噼啪”一声,栏柱便碎了一个口子。
  谢南烟原以为云舟会在坐榻上躺着醒酒,哪知推门而入,瞧见的竟是空荡荡的房间。
  楼下值夜的兵士没有动静,天上的魑魅也没有异常,云舟不可能凭空失踪了。
  “不好好醒酒还到处乱走。”谢南烟轻骂了一声,放下了酒壶,便又折返出来,寻了小二过来。
  “可见到跟我一起回来的公子了?”
  小二想了想,“方才瞧见公子往厨房去了。”
  谢南烟怔了怔,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她快步下了二楼,径直往厨房去了。
  厨房中此时有两人,一个是云舟,另一个是杨嬷嬷。
  谢南烟并不急着进去看个清清楚楚,她藏身在窗畔,掀起了一线窗缝,望了进去——
  杨嬷嬷一边剁肉,一边笑道:“还是公子有心了。姑娘喝酒后是该吃几口青菜碎肉粥,不然日子久了,只怕这肠胃要落病根了。”
  云舟洗净青菜后,在杨嬷嬷边上切成了小段,随口问道:“嬷嬷,烟烟一直都这样不爱惜自己么?”
  “公子不知道?”杨嬷嬷愣了片刻。
  云舟如实道:“她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唉,姑娘就是这样。”杨嬷嬷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姑娘喜欢喝酒,也是近三年的事了,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哦?三年前发生什么了?”云舟问道。
  杨嬷嬷叹了一声,想到了三年前的那日——
  “将军,你就服个软吧。”副将心疼地劝道。
  “师父要废了我,我就给她废,我就想对南烟姐姐好,她就是我认定的姐姐!”
  谢南烟猛地掀帘走了进去。
  “你……”谢南烟在看见明寄北伤势的瞬间,便噤了声,她没想到会有人能把明寄北伤那么重。
  “是师父伤的你?”谢南烟忍泪问道。
  明寄北摇头,“不是师父……南烟姐姐你听错了……”
  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
  看见谢南烟转身欲走,明寄北蓦地从榻上挣扎起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一边哭,一边摇头,“南烟姐姐,那人很凶,你打不过他的,你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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