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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GL百合)——七哥有酒窝

时间:2020-04-01 09:56:40  作者:七哥有酒窝
  何似解开安全带下车,“她家。”
  荆雅五味杂陈的心思顿时清明,在何似打开车门准备扶叶以疏下去的时候道歉,“对不起,刚才没弄明白事情就凶你。”
  何似低着头,“没事。”
  荆雅快速下车,绕过去背起叶以疏,跟在何似后面朝单元楼里走。
  因为是老小区,管理全程靠人,几人一露面就被管理员拦住,“哎哎哎,你们是干什么的?不像这里的住户啊。”
  何似退回来几步,拿出身份证,“送人回来。”
  何似的态度太冷淡,管理员大叔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身份登记结束,两人立刻上楼。
  1301,何似闭着眼睛也能找过去。
  出了电梯,荆雅询问,“你有钥匙吗?”
  何似摇摇头,“她有。”
  何似拉开叶以疏的手提包,从里面翻找出一串钥匙。
  钥匙插进去,旋转,只动了一点就被卡住。
  何似站在门前,目光茫然,“打不开,她换住处了。”
  荆雅想安慰何似,张开嘴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静默让气氛僵持。
  咔哒!
  清脆的门锁开启声在静谧的走廊里异常突兀。
  荆雅回头,1304的住户从里面走了出来。
  出来的人是位老太太,慈祥的面容在看到何似和荆雅时变得警惕,“你们是谁?站在小叶家门口做什么?!”
  小叶家门口?!
  惊喜从天而降。
  何似拔出钥匙跑过去,激动得语无伦次,“小叶家门口?她还住在这里,叶以疏,她还住在这里?!”
  老太太被何似吓到,后退一步到门里,扶着门框防备地问,“你们认识小叶?”
  何似重重点头,“认识的,认识!”
  老太太上下打量何似,确定她不像坏人时再次走了出来,说道,“房子还是小叶的,但是她不住在那里。”
  激动的情绪被冷水浇透,何似嗓子发颤,“那您知道她住哪里吗?”
  老太太朝前走了几步,指着1302 的门说:“就这里。”
  何似顺着老太太指的方向看过去。
  1302,1301对门。
  “听我女儿说,小叶是五年前搬到1302的。”老太太叹气,似有不忍,“小叶那时候的精神状态很差,也没有工作,还是我女儿女婿帮忙搬的家。”
  老太太不重的一句叹息在何似这里似有千金,让她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艰难,“您知道,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会搬家吗?”
  老太太想了下,据实回答,“好像是小叶家里的小姑娘不见了,小叶说是因为她小姑娘才会不见,她很自责。
  小叶是个重感情的人,小姑娘不见以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没多久就在做手术时出了意外,病人没死,但是闹得很凶,小叶因为那事儿被停职了一个月。
  老实说,那次意外不是小叶的失误,不过,出事了总要有人承担责任,小叶主刀,自然就成了背黑锅的那个人。
  之后两年,小叶一拿手术刀手就抖,医院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不养闲人,表面上让她停职休息,实则是想和她撇清关系,往后那个病人有个好歹,他们也有了托词。
  至于搬家,我想可能是怕看到熟悉的地方会想起家里那个小姑娘。”
  老太太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描述的真相或许存有怜悯却不带感情,何似身为局内人,只是听着便尝尽了苦痛。
  见何似的表情太纠结,老太太心有不忍,好意说道,“小叶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说是有什么采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来我们家坐一会儿。”
  何似的全部思想都被用于还原老太太话里那个让她望而生畏的画面,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何似也只会等死。
  荆雅将叶以疏往上托了一点,上前答话,“叶小姐病了,我们送她回来。”
  荆雅这么一说,老太太才注意到她背上有人,赶忙走过去看了眼,确定是叶以疏时担心地说:“哎呀哎呀,你们有钥匙吗?快开门让小叶进去躺着,小叶这姑娘一年到头生不了几次病,一病就能要命!”
  要?命?!
  何似恍惚的心神归位,立刻走到1302门前开门。
  锁子应声打开,屋里的景象让何似和荆雅震惊。
  空荡,除了空荡,她们想不出来第二个词。
  老太太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先一步走了进去,“快进来,卧室在这儿。”
  怕何似承受不住,荆雅越过她快步朝卧室走去。
  好在卧室里东西齐备,人味儿浓了一点。
  “阿姨,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叶小姐,我下去买药。”荆雅放下叶以疏说。
  老太太正忙着给叶以疏盖被子,闻言摆摆手,“说什么麻烦,赶紧去。”
  荆雅快速转身往出走,在卧室门口碰到了何似。
  何似低着头,荆雅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用了,我知道哪里有药。”
  说完,何似径直往里走。
  何似走到窗边,拉开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
  果然,那里是满满一抽屉常用药,生产日期还都在近两个月内。
  在18岁的何似和叶以疏重逢之前,她要学会一个人活着,身边准备常用药是习惯。
  和叶以疏住在一起以后,这个习惯被带了过来。
  叶以疏学会了这个习惯,学会为了何似好好照顾自己。
  “雅姐,你回去吧。”何似拿着药往出走,“开我的车,我明天去你们公司取。”
  “阿似,你......”荆雅欲言又止。
  何似从冰箱里拿出水,倒进厨房仅有的一个小锅,“我没事,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你回去吧。”
  荆雅不知道怎么说服何似让自己留下。
  纠结了一会儿,荆雅妥协,“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何似没看荆雅,正在橱柜里找碗筷。
  这个家里连水杯都没。
  荆雅离开,屋子里安静得压抑。
  何似站在灶台前,一动不动地看着锅里的水从平静到沸腾。
  她的心却像是沉入了大海深处,无论怎么努力都翻不起一点浪花。
  兑好冲剂,何似端着碗进了卧室,老太太正在卫生间里拧湿毛巾。
  床上,叶以疏平躺着,和她记忆里安静的睡姿有些不一样。
  那时候,叶以疏好像很喜欢抱着她睡。
  每天早晨醒来,何似眼里的第一个画面一定是叶以疏温婉的眉眼和那句百听不腻的“阿似,早上好”。
  “呵。”
  何似苦笑,“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一回想还是会心跳加速。”
  “药冲好了?”老太太端着脸盆走出来,见何似站在床边发呆,以为她不会照顾病人,说道,“把药给我。”
  何似拒绝,“不用,我可以。”
  屏住呼吸,何似走过去扶起叶以疏喂她吃药。
  很顺利。
  老太太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何似在哪里见过。
  “小姑娘,你是不是来过小叶家里啊?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何似端着碗的手抖了下,药水顺着叶以疏的下巴留下来,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来过,很早了,您那时候还不住这里。”
  “这样啊,那就怪了。”老太太暗自琢磨。
  喂完药,何似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叶以疏躺下,然后站起来朝老太太鞠躬,“谢谢您这几年对她的照顾。”
  何似的动作太正经,老太太吓了一跳,急忙扶起她,“大家邻里邻居的,相互照应是应该的,谈不上感谢。”
  何似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嗯。”
  “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小叶吗?”老太太问,“我得去接孙子下课了。”
  何似点头,“可以。”
  “那行,我就先走了。”
  “我送您。”
  “不用不用,小叶家我熟,你留下照顾她。”
  “......好。”
  目送老太太离开后,何似走到窗边,斜靠着墙壁坐下,没有内容的视线凝固于叶以疏慢慢渗出汗水的脸旁。
  脑子很乱,什么都想不明白。
  何似烦躁地抓抓头发,指尖接触到头皮时滚烫难耐。
  何似抽回手放在眼前,视线逐渐模糊。
  不久前,她用这只手欺负了叶以疏......
  手抖得厉害,灼烫感也越来越清晰。
  何似受不了,以手握拳砸向窗台。
  “啪!”有什么东西被碰到,掉在地上发出不大一声声响。
  何似弯腰捡起来,翻到正面,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相框里是小阿似和叶以疏的合照。
  那几个月短暂交集里唯一一张合照。
  离开叶以疏的时候,小阿似不知道有这样一张照片存在,想她全靠记忆和带走的那台相机。
  重逢,何似庆幸有它。
  如此,叶以疏才会一直记着她,让她有机可趁。
  何似看着照片,委屈地想,“那时候,要是没分开就好了,要是没有吕廷昕就好了。”
  可现实是,一次文艺汇演拉开了往后所有幸或不幸的序幕。
  她们都站在幕后,立于台上,在被命运写好的剧本里用真实感情演了一出出闹剧或是悲剧。
  人生啊,不太平的时候太多。
  人呢,能在风浪里坚持下去的太少。
  多和少的差距注定了有些相遇最终只能走到老死不相往来。
  过去那些甜蜜?
  仅仅只是记得。
  回忆,她负担不起。
  现在......她看不懂。
  “你既然能那么狠心地说分手,又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何似自言自语。
  何似抹抹眼睛,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回去,绕过床头,坐在了叶以疏身边。
  药效起了,细密的汗珠不停从叶以疏额头渗出,叶以疏难受地掀开被子。
  怕叶以疏着凉,病情加重,何似赶忙拉回被子,按在她身侧。
  叶以疏双目紧闭,拧着眉,不悦地翻了个身继续掀被子。
  “嘶!”不小心被叶以疏的手表磕到腕间的骨头,何似疼地吸溜。
  尖锐的疼痛过去,何似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人年纪不小,生起病来却比小孩子还爱闹。
  不想叶以疏继续折腾,何似开了空调,调高温度,替她拉开被子堆在一边。
  被子下的画面让何似耳朵发烫。
  严肃的军装贴合着成熟女性绝美的曲线,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足以称之为美。
  何似揉揉耳朵,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在叶以疏身上停留。
  古板的墨绿色领带被扯乱,领口的扣子不听话地躲去一旁,衣衫下的鲜花在盛开,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比雨后娇艳的芙蓉之美更甚。
  美目流转,暗香浮动。
  何似心动。
  “嗯......”叶以疏被身体里滚烫的温度折磨得受不住,轻吟从微张的唇间溢出来,让一室暖色变成原味的暧昧。
  何似两手握拳,强压着身体里翻滚的情绪。
  对叶以疏,何似向来不会克制欲望,可现在情况特殊,她要是还想碰她就太不是东西了。
  偏偏,叶以疏无意识地时候也不肯放过何似岌岌可危的控制力。
  叶以疏一手拉扯着领带,一手覆在额头,红润的脸颊,细密的汗水,还有......极力忍耐的熟悉表情......
  每一样都像极了情到浓时最真实的反应。
  何似混乱的脑子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做禽兽,不要做禽兽,手却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
  从衣扣的缝隙里,何似感受到了叶以疏紧实的腰腹。
  细腻的触感像是毒|药,一旦碰触万劫不复。
  先前,何似骗叶以疏的时候说她喜欢撕制服,那是真的,不过,事实并不是撕,只是动作激烈一点而已。
  毕竟,让一个穿着军装,不惧生死的女人为自己变得柔软,那种落差太刺激。
  军服伴随着战争诞生,它生来就是为了保卫和平。
  欲望,与无畏的牺牲背道。
  于是,军服和禁欲被放在了一处。
  可是军装之下呢?
  心会动,情会起。
  只要有爱,人就无法割舍天性里最真实的身体反应。
  那种反应,多数人抗拒不了。
  何似第一次控制不住碰叶以疏就是在类似的情况下。
  那天,何似遭到拒绝,一个人跑了出去。
  静夜的深山,荒无人烟。
  叶以疏找了一整晚才找到何似,带她回小木屋。
  因为焦急地奔跑,叶以疏流了很多汗,脸颊泛红,每一次呼吸都牵着何似克制多时的欲望。
  明明那么生气,表情那么严肃,脸上的红晕却能轻易让人沉沦。
  在一起一伏的呼吸里,何似从叶以疏身上读懂了两个词禁欲、撩人。
  单方面拿出来任何一种,何似自信能扛过去,可如果两者兼备......
  矛盾情愫让何似的理智输得一败涂地。
  控制不住的时候,何似做了坏人,她用绵密的针刺破叶以疏紧闭的心房,逼她说出了心里话。
  敞开心扉后,何似第一次脱下了叶以疏的衣服。
  就在山间不隔音的小木屋里,窗外是黎明的光和徐徐晨风,身下是情动的女人和娇美身姿。
  那种滋味,何似只要一回忆就会热血沸腾,心和身体顷刻为她做好准备。
  旧事重演,何似的理智依旧少得可怜。
  理智随心,心随意。
  何似四处游移的手掌在叶以疏身上找到了恋慕已久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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