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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救命药(GL百合)——七哥有酒窝

时间:2020-04-01 09:56:40  作者:七哥有酒窝
  何似抬头看了眼,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婶婶扶着何似的肩膀,将她推到房门前。
  “咔擦!”
  房门打开,门后是刺眼的阳光。
  何似主动走进去。
  再离开,是在十四年后。
  成年的她摆脱束缚,在不可能的地方遇到了最想见的人。
  此后半生,她的幸福、悲苦都与这个人有关。
 
 
第53章 
  四岁的经历是何似记忆最深刻,却不得不时常逼自己忘记的存在。
  回忆, 何似想叶以疏想得发疯。
  忘记, 何似不知道怎么在叔叔家生活下去。
  艰难的日子里, 年幼的何似, 年少的何似都需要这段记忆作为继续往前走的动力。
  何似的坚持只为等有一天她有能力了, 回到她们相遇的地方,找到她心心念念十四年的叶以疏。
  何似希望再见时自己还是叶以疏喜欢的那个天真小姑娘, 所以,即便成长的路不那么平顺, 她依然靠着自己寻找阳光, 寻找希望,寻找回来的路。
  何似做到了, 也因为那份不曾改变的简单和与日俱增的热烈得到了叶以疏的心。
  她以为在一起,所有想念就能变成现实,可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小叶子。”何似抱着被子, 嘴里满是苦涩味道,“就算要分手, 你也不该把喜欢吕廷昕作为逼我离开的对象, 那么坏的一个人,呵!”
  何似笑得讽刺。
  叶以疏抱紧何似, 不让她一个人难过,“阿似,我承认,如果我一开始就躲吕廷昕远远的, 那后面很多事可能都不会有,但是阿似,吕廷昕并没你想的那么坏。”
  怒气一触即发。
  何似在叶以疏怀里剧烈挣扎,“让开!”
  叶以疏力气大,两手抓着何似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床上。
  挣脱不了,何似泄气的趴回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浑身发抖,“让杀人凶手找到我不算坏?害你成为笑柄,害你哥哥出意外不算坏?在我喜欢你的时候突然出现,说你们以前有多好不算坏?和何书珊联合起来逼你和我分手不算坏?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坏!”
  何似接近崩溃的质问让叶以疏心疼。
  叶以疏低下头,用细密的亲吻缓解何似的激烈情绪,“阿似,不要生气。”
  “不生气?叶以疏,你当我这二十几年受的罪是因为谁?”
  “阿似......”叶以疏就着与何似十指相扣的姿势,抱着她侧躺下来,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阿似,你知道以前野心勃勃的吕廷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何似赌气,“她变了吗?丝毫不觉得,还是那么可恨。”
  嘴上这样说,可何似心里确有疑惑。
  现在的吕廷昕给人一种不争不抢,看透名利的感觉,像,像一心只知道治病救人的叶以疏。
  “阿似,在我们的关系里,吕廷昕只做错了一件事——拿走我留下的纸条。”
  “这不就是全部?她的行为就像蝴蝶效应,一个小小的开端引起了往后所有的不幸。”
  “不是。”叶以疏蜷缩起身体,下巴抵在何似头顶,“阿似,我说的和你知道的不是一回事。”
  绕口令一样的话让何似心思烦躁,“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以疏放开何似坐起来,看着不耐烦的何似,语速缓慢,“阿似,害你受伤,害我被人耻笑,害哥哥发生意外的人都不是吕廷昕,她只是拿走了纸条,后面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何似震惊,“你说什么?!”
  叶以疏望着何似的眼睛,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阿似,我只说一样,吕廷昕喜欢我大哥,甚至在毕业前带着自己攒钱买的戒指去边疆和哥哥求婚,她那么喜欢哥哥,而我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可能用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伤害我?”
  叶以疏话像一道惊雷,把何似的理智劈的四分五裂,“你不是说她是你初恋吗?!怎么会喜欢你哥哥?”
  “也是骗你的。”叶以疏不想回忆她和何似在一起的过程,可是到如今,她没办法不去回忆,“十八岁,多好的年纪,和一个对什么都没有热情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阿似,为了拒绝18岁的你,我想尽了办法。等我终于确定自己非你不可,可以把真相告诉你的时候,刘钊出现了,他不要我们被人唾弃,他要你的命。”
  叶以疏低头笑了下,眼睛里何似从没见过的愧疚,“阿似,我一直都不是个有本事的人,遇到真正的强者,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
  叶以疏两手撑在床上,模糊的视线看着何似紧攥的拳头。
  “吕廷昕让我带你走,去没人的地方生活,我试了,可我连一张车票都买不下来。
  阿似,刘钊的父母才是人人羡慕的那种可以只手遮天的人,他们没有官居险位,没有通天权势,可他想要你死,就能马上找到一百种,一千种理由,还不会有人怀疑。
  你体会不到我那时候有多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何似嘴唇哆嗦,眼神冰冷,“我不知道刘钊是谁。”
  “不知道就不知道。”叶以疏表情凝重,“阿似,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很现实,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我们没有准备好反击的时候,不能冲动,不能暴露,更不能反抗,否则,失去的东西会成为我们怎么努力都弥补不了的缺憾。”
  “好,你现在说了,我就知道了。”何似握住叶以疏的手,直视她的眼睛,“但是过去的事,我只相信自己听到,看到的,你出尔反尔地帮吕廷昕开脱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阿似,有些事一两句话我没办法和你说清楚,但请你相信我,喜欢哥哥之后,吕廷昕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喜欢......之后......”何似默念,“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哥哥的?”
  “大一,我们作为学生代表去慰问边防战士的那个寒假。”叶以疏避开何似的目光,看向别处,“在去边疆慰问之前,吕廷昕的确对我存过别的心思,之后她心里只有哥哥,那次慰问是所有故事的转折点。”
  “我不信,六天而已,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的野心?”
  “正常情况下,我们的出行确实只有六天,可吕廷昕在那里待到了第二年春天开学,她和哥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始料不及,事后想想又好像合情合理。”
  “发生了什么?”
  叶以疏摇头,“具体的不清楚,我只知道演出前两天,哥哥和吕廷昕突然失踪了,被找到时,哥哥昏迷,吕廷昕背着他从雪山里往出爬。阿似,如果你见过吕廷昕那时的样子,你一定会和我一样,在后面几年对她比对亲人还好。”
  “她怎么了?”
  “她把所有厚衣服都给了哥哥,手掌,膝盖被划得血肉模糊,身上冻得成片青紫。救援人员告诉我,他们出现的前一刻,吕廷昕的眼神比他们见过的最凶猛的动物还坚定,把哥哥安全送到他们手里的瞬间,她直接昏倒在了雪地里。
  阿似,她......”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叶以疏的话。
  敲门声有些急,还有些小心,矛盾的做法让叶以疏心里生出异样。
  叶以疏暂且放下没说完的话,起身下床,“我去开门。”
  何似心烦,随口应了一句,“嗯。”
  敲门声还在持续,叶以疏快步走过去打开。
  门外是拎了大包小包的叶母,额头有汗,发丝凌乱,和以往的严谨截然不同。
  “以疏。”叶母尴尬地打招呼。
  叶以疏反应过来,急忙接过叶母手里的东西,侧身让她进来。
  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叶母脸上的尴尬变成心疼,原本急促的步子慢了很多。
  叶以疏越过她往厨房走,不经意地解释,“医院工作很忙,我不怎么回家。”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年纪轻轻就把身体熬坏了。”
  “我知道。”
  “......”
  太多年没有过交集,叶母和叶以疏的之间的交流只能维持在这种简单的对话。
  卧室里的何似不同,偷听完两人没营养的对话后立刻走出来,热情地问,“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我刚睡着都没听见开门声。”
  叶母诧异,“你睡在这里?”
  何似抓抓出门前有意弄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是啊,我刚回来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工作室条件有点差,睡了几天差点睡得骨头散架,实在受不了才跑来姐姐家里蹭一觉。”
  叶母皱眉,“怎么不早说?阿姨马上帮你找地方住!”
  “不用不用!”何似急忙拒绝,“别人的地方住不惯,买房子的话,我还缺点钱,过段时间再说。”
  “那也不能天天在工作室凑合,你看看以疏,跟你一样工作拼命,把办公室当家住,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小,不能跟她学那些坏毛病!”
  “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叶母严肃,“就这么定了,你搬来以疏这里住!”
  何似,“啊?”
  叶以疏,“不行!”
  一个懵,一个惊。
  叶母只当没看到她们的反应,自顾推开次卧的门说:“下午让以疏帮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尽快搬过来住。”
  叶以疏拒绝,“妈,阿似不能住这里。”
  “为什么不能?”
  叶以疏解释不了,总不能说何似住这里会对她做不该做的事吧。
  “说不出理由就是没有理由。”叶母一锤定音,“阿似,你明天就搬过来住。”
  何似嘚瑟地‘诶’一声,全然不把叶以疏的焦急当回事。
  叶以疏无语,以前就是这样,只要何似和叶母联合起来就没她说话的余地,现在都过去六年了,怎么还是这样?
  解决完何似的住处,叶母坐在唯一一张沙发上,何似和叶以疏一个靠在窗边,一个站在卧室门口,气氛有些诡异。
  何似清清嗓子,打破沉默,“阿姨,您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母看了眼叶以疏,慢慢开口,“你叶叔叔种的菜长得不错,我带了一些过来。”
  “自家种的吃起来肯定很好,不过,要是还有下次,您给我和姐姐随便谁打个电话就行,我们过去拿,天这么热,您别大老远的亲自跑这一趟。”
  “好。”叶母答应,表情不太自然,“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何似问。
  叶母站起来,看向随意倚在门边的叶以疏,“以疏,下个月三号是你哥的忌日,你能不能回家一趟?”
  叶以疏随性的站姿瞬间僵硬。
  何似清楚地从她眼里看到痛楚一闪而过。
  哥哥的意外,她还是放不下。
  叶以疏点点头,强装镇定,“好。”
  “还有廷昕,你能不能联系她吗?”叶母面露担心,“往年都是她提前一个月联系我们,今年都快到了日子了她还没有一点信儿,电话也打不通,我和你爸都很担心。”
  “她有任务,我联系不到。”
  “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哥的忌日,她无论如何都会赶回来的,您放心。”
  叶母叹气,“我不是担心廷昕赶不上忌日,是怕她出点什么意外。这几年廷昕升得越高,接触的任务越凶险,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哎,自从你哥去世,廷昕的性子就越来越孤僻,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苦了,累了谁知道?她的职业那么特殊,稍微一分心就是生死攸关的事儿,哪儿能由着她把心事全憋在心里?还有你......”
  叶母语重心长,“你37了,不能再和27岁一样折腾自己,治病救人是本分,但你不能为了本分把自己的身体搭进去。”
  “妈,我有分寸。”
  “好,你有分寸,那妈问你一件事。”
  叶母的表情太认真,叶以疏直觉她接下来的话不会太顺耳,但她们之间的关系才刚刚有所缓和,拒绝不能太明显。
  犹豫了一下,叶以疏点头,“您问。”
  “你觉得刘钊怎么样?”叶母面带喜色,“他没什么婚姻背景,长相,能力和你相当,年纪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和他在一起?”
  叶以疏一口拒绝,“我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去年,你爸去医院开会,随口提了一嘴你们的事儿,刘钊那边表现得很积极。”
  叶以疏心烦意乱,“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妈,我的事儿您和爸不要操心!”
  叶以疏的态度一变得焦躁,叶母立刻妥协,“好,好,妈不说了。”
  过去那么多年的疏远,如今关系突然缓和,叶母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催叶以疏,但毕竟是她的最后一个孩子,她不忍心看着她继续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
  “那你好好休息,妈先回去了。”叶母说。
  叶以疏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态度伤到了叶母,但道歉她一时还说不出口,只能尽量弥补。
  叶以疏走过来,语气温和,“我送您。”
  叶母连声拒绝,“不用!来回一趟得两个多小时,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多休息休息。”
  “我没事......”
  “没事就去替阿似收拾房间!”叶母突然强势,然后转过头,朝何似招招手,后者立刻走了过来。
  叶母拉起两人的手叠放在一起,轻轻拍了下,随后对何似说:“阿似,你自小就亲近以疏,长大了也比我们更懂她的心思,阿姨让你搬过来住,私心里是希望你替阿姨管管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别让她整天不要命似的工作,你一定要帮阿姨这个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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