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滚!”
小胖带两人去了监控室,正正经经的安全监控......
“小胖,我要能听到刘钊说的话,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何似冷声质问。
小胖悄悄咪咪地嘘了一声,指着一堵墙说:“里面。”
何似,“......”穿上而过?真不用这么上档次。
小胖走到墙边,敲了两把,听响声应该是实心墙。
何似和方糖互看一眼,默契地转身。
刚走到门口,墙开了。
真的就是开了,和门一样被人从里面拉开。
小胖得意洋洋地冲两人扬起下巴,“来。”
两人立刻走过去,跟着小胖进了墙。
里面的摆设让两人叹为观止。
这特么才是真正的高科技。
小胖没搭理两位‘刘姥姥’,自顾走到一边,和一个腿还没他胳膊粗的男人说话。
几分钟后,小胖招呼何似过去。
还没靠近,刘钊和那名教授让人作呕的对话就已经清晰地传了出来。
教授,“这女人也真是够笨的,反正早被别人玩过了,何必在意多我一个?为了一时痛快实名举报我,结果呢?我屁大点事儿没有,她却搞没了学位和前途,还被人说勾引老师不成,想出这种办法败坏老师清誉,哈哈哈哈!”
教授大笑,和靠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刘钊碰了下酒杯,“老弟,如果不是你把她小时候的事告诉我,我不可能让她乖乖听话这么多年,还有这次的事,多亏你在关键时候让人替我出了那份精神鉴定报告,不然谁会想到她是因为小时候受到的伤害在报复社会?实话实说,没有这个反转,现在自杀未遂躺在医院被人唾骂就是我。”
教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端起来,郑重其事地说:“老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尽管开口!哥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做到!”
刘钊坐起来,随意笑着,看起来非常纯良,“我倒是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说说看。”
“听说您接了一个军工项目?”
教授轻松的表情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刘钊放下酒杯,交叠起双腿,食指有规律地点着膝盖,“听说。”
“不可能!”
他们签过保密项目,上个月才刚刚立项,除了项目组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后续开发也是全封闭环境,绝对不会对外公布。
刘钊没解释,另起了个话题,“知道你那个博士生的男朋友为什么会在你打算侵犯她的时候突然出现?那可是深夜两点,正常人早该睡了。”
教授想到了什么,眼睛猛然瞪大,“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这怎么能叫陷害?”刘钊泰若自然,“我只是无意中告诉了你小朱的童年经历,是你自己用这个威胁她,压榨她,临近毕业竟然还想占有她。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既然敢做就该想到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我不过是找人给她男朋友捎了个话,让这一切提前发生而已,而且,精神鉴定是你亲自交给警方的,是你,你亲手把她逼到自杀。”
“刘钊!”教授蹭一下站起来,气得浑身哆嗦,“你早就在打我的注意!”
刘钊不置与否,“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既然能让人做出那精神鉴定报告就能推翻它,还有你这些年对小朱的所作所为......你如果还想继续做你的教授,甚至继续往上爬,最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教授脸色惨白,略微发福的身体摇摇欲坠。
“怎么,人没做好,却想坚持职业操守?会不会太晚了?还是你想把它带进棺材,去下面用?”刘钊讽刺。
教授跌坐回去,声音在抖,“是,前期工作已经结束了,项目组下个月1号开始封闭开发。”
刘钊沉声,“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教授额头冒出冷汗。
军工项目牵扯的可不只是金钱,还有人命,甚至是国家荣誉。
刘钊露出笑容,“别紧张,不会让你在项目上动手脚。”
“那是......?”
“去靶场做实验的时候,想办法出个意外。”
教授没听明白,“实验肯定会有意外,不过都在可以把控的范围内。”
刘钊收起笑容,冰凉的目光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狰狞,“我需要它失控,帮我要一个人的命。”
“不行!”教授一口拒绝,“出了人命,我们的东西谁还敢用?我在这一行也会丑名远播。”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事了。”刘钊站起来,扣上扣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只要看到结果,至于你怎么让意外变得合理,准备让谁背黑锅,我没打算过问。”
“我,你能不能换个条件?这件事难度太大了。”
刘钊不语,径直往出走。
教授着急,赶忙站起来,破罐子破摔,“好!我做!”
刘钊背对着他笑了。
“你想要谁的命?”教授问。
刘钊冰冷的目光看向前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吕,廷,昕。”
第60章
刘钊的话让偌大的空间变成一片死寂,只有教授急促的呼吸和楼道里的交谈隐约可察。
刘钊握着门把手, 脚后跟抵住门板, “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否则, 你的下场......”
话留半句, 足够让教授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刘钊前脚离开,教授后脚也跟了出去。
不久之后, 何似和方糖出现在了他们待过的包间。
“何似,这事儿非同小可, 你打算怎么做?”方糖担心地问蹲在地上的何似。
何似没吭声, 手伸到沙发下面摸索。
几秒后,何似站起来, 嘴角噙着笑,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钱夹。
方糖疑惑,“这是什么?”
何似收回手, 打开钱夹,在里面随意翻找, “那个老师的钱包, 他刚才坐下的时候掉出来的。”
方糖只想呵呵。
何似不去当侦探可惜了。
“我在问你正事。”方糖提醒。
何似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 “刘钊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他在项目上动手脚。”
“那吕廷昕呢?她是军人,何似,你忍心?”方糖端着胳膊, 两手环胸,若有所思地问,“你们有仇?”
何似两手一摊,后退几步坐在沙发上保持沉默。
方糖来劲,“什么仇?”
何似似笑非笑,动动嘴,用口型说:“关,你,屁,事。”
方糖想一巴掌抽上去。
“边上挪点!”方糖挤到何似身边,硬坐下来。
何似一脸懵逼,“那么大地方,你干嘛非要挤我旁边?”
方糖撩了下头发,视线对上何似,“我,乐,意。”
“卧槽!”何似打了个寒颤,果断站起来和方糖拉开距离。
方糖这秋波送的,真特么要命。
“何似,提醒你一句。”方糖不苟言笑,“你是人,和刘钊不一样。”
何似啪一声合上钱包,倚着墙笑,“别,我真不想做人。”
方糖沉下脸,“何似!”
听语气显然已经来了脾气。
何似不好再和她对着干,态度正经起来,“我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找到能彻底扳倒刘钊的证据,你和雅姐负责过去,我跟现在,目的既然已经快达到了何必再节外生枝。”
“何似,这些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
方糖沉吟半晌,再开口时语速格外缓慢,“荆雅说你是个有底线的人,你会生气,会记恨,会报复,但一定在做人的底线之内,同时......你会因为伤害他人而心生愧疚。”
“我会因为刘钊那种人愧疚?你没睡醒吧。”
“何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不知道。”何似站直身体,抬起手,指间夹着一张卡,“那个老师的门禁卡,有编号。”
话题转得太快,何似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什么用?”
“在大众眼里,他不是受害者吗?不是勤俭节约,教书育人的模范教师吗?穷教师上这种地方,喝的还是一瓶十几万的红酒?什么时候,穷可以这么定义了?”
“这话我当然知道,可是门禁卡和他在这里消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何似低下头,默念了一遍门禁卡上的编号,“十几年前,不过是张饭卡就能知道它属于谁,现在......保密实验室的门禁卡,你觉得它里面会不写入持有人的个人信息?”
“So?”
“So,等着看戏就行。”
见何似准备走,方糖急忙站起来拦住她,“你到底想干嘛?荆雅这两天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看好你,你可不许胡来啊,你老婆的事儿有我们处理,别瞎操心。”
何似拨开身前方糖,手指随意弹着差点被她碰到的衣服,“你不都说了,那是我老婆的事儿,既然有机会靠自己解决,我又何必舍近求远靠别的女人。”
方糖,“毛病。”
“哎!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毛病深,我老婆偏偏吃我这套。”
方糖没脾气。
何似火上浇油,“怎么,嫉妒啊,有本事把你那个一夜情的对象领出来遛遛?我保证在她面前乖乖当一回孙子给足你面子。”
方糖磨牙,“你给我等着!”
说完大力推开何似往出走。
何似被推得撞在门框上,疼得龇牙咧嘴。
她这个背啊,不是被沙发折腾,就是被门框折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再不好,她都想剥层皮了。
方糖还有自己的事儿,没和何似一起离开。
何似一个人走到楼下给小胖打了个电话交代行踪,“小胖,那个帮我拷贝视频的技术小哥你可要陪好了啊,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或者,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痔疮坐垫?只是应急的话,应该有点作用。”
小胖直接摔了电话。
何似揣着钱包和U盘,心情愉悦地回了家。
进小区之前,何似买了瓶牛栏山漱口,顺便在领口撒了一些,五米之外都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精味。
何似哼着小曲上楼。
1302,何七七一个人呼呼大睡。
1301......叶以疏在客厅赶论文。
听到开门声,叶以疏立刻站起来往门口方向走。
步子很急。
何似以为叶以疏睡了,一进门便开始脱衣服脱鞋,脱完胡乱扔在地上,等她看清楚客厅里的情况时,衬衣刚脱了一半,叶以疏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傻愣傻愣的。
有点......萌。
叶以疏没穿鞋,宽大的居家服遮了半只脚,头发用铅笔随便挽了下,几缕垂在脸侧。
没了平时的严谨,叶以疏也不过是个软绵绵的小女人。
何似一秒入戏,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抱住叶以疏的腰,在她怀里乱蹭,说话声音委屈巴巴的,“小叶子,难受,都怪小胖,不就是给人拍个照么,为什么要拉我去?为什么要骗我喝酒?坏,这个人超级坏的!”
叶以疏心疼地抱紧何似,一边亲她的额角,一边在后背轻拍,“胃里难受?要不要喝糖水?”
“难受!好难受啊!”何似抱着叶以疏撒泼,“明天要打死小胖!”
叶以疏忍俊不禁,“你啊,又诬陷小胖。”
就小胖对何似那副唯命是从的态度,怎么可能骗得了她?况且......晚饭后,明明是何似拉走了小胖,还一直朝他使眼色。
何似不开心,手从叶以疏宽松的衣服下面伸进去乱摸,“小叶子,你变了,你都不哄我了,不行,你不能变,快哄我,哄我!”
“好,好。”叶以疏的笑里掺了蜜糖,真就和哄小孩子一样抱着何似左右轻晃,“下次不能再喝酒了,伤身体,还难受。”
何似满意地哼哼。
闹够了,何似的胳膊离开叶以疏的腰,改为圈着她的脖子,将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小叶子,抱,公主抱。”何似戒酒装疯,讨便宜。
叶以疏一心顺着何似,弯下腰把人抱了起来。
“不回房间。”何似眯着眼睛提要求,“沙发,要睡沙发。”
叶以疏犹豫,“你不舒服。”
“舒服了,有你抱就很舒服了。”
叶以疏无奈摇头,脚步转了个方向朝客厅走。
沙发上,叶以疏坐着,何似躺在她腿上,翘起二郎腿,脚丫子抖得欢实。
叶以疏忍不住笑意,“阿似,你怎么一上沙发就喜欢抖脚丫子?这会儿不晕了?不难受了?”
“啊!想吐!”何似装腔作势。
完了睁开一只眼睛,眨巴眨巴,颇有深意地说:“抖脚丫子是一种生活态度,你不懂。”
叶以疏低下头,温软的目光看着何似,“嗯,我不懂,那你教我。”
何似在叶以疏的注视下丢了魂。
心痒难耐,何似抓着叶以疏的衣服拉下她。
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两人不躲不闪地对视。
“小叶子,能不能亲你?”何似询问。
往常,她毫无顾忌。
现在......叶以疏想的时候,她尽力配合。
叶以疏没回应,直接俯身下去。
纠缠了一会儿,何似有点耐不住,借着‘酒劲儿’难受了一下让场面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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