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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可乐(近代现代)——大梦知天下

时间:2020-04-02 08:30:50  作者:大梦知天下
  但是周联是什么人啊,他很快发现了骆真言红的滴血的耳朵,白里透着红,让人想拨弄一下。但是他手圈着人家脖子呢,于是他作死地朝着人耳朵呼了口气。
  骆真言猛地一回头,两人挨得极近,于是两人的唇相贴了那么好一会,才慌忙地分开。
  周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浑身上下都跟烧了起来一样。这他妈大庭广众之下!!!!卧槽太丢人了!!!他偷偷地环顾了眼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他顶着颗快要熟透了的脑袋,一头扎进了骆真言的肩窝里,试图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意识到周联动作的骆真言惊讶地用余光瞥了眼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扬起了嘴角,眉眼弯弯,脸上附着层薄薄的红晕,好看极了。
  后来在出租车上,两人一言不发,周联始终不敢看旁边的人,他紧靠着旁边车窗,用手虚掩着嘴巴,打着石膏的那边腿正横着搁在人骆真言大腿上。
  车上司机正放着电台情歌,温柔的男声低沉婉转,和着司机大叔的低声吟唱,周联望着窗外掠过的车水马龙和锦华繁灯,竟有些睡意了。
  结果他肩头一沉,发现骆真言脑袋歪着枕在了他肩膀上,他双手环着胸,腿离得远远的,大半个身子却都挨着周联。
  周联手刚想推开他, 却看到了他睫毛底下乌青一片,呼吸绵长,睡得挺安稳的。体温透过他白色的T恤传过来,周联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放过你吧,让你靠一下。
  这段时间骆真言为他跑上跑下他也看在眼里了,心里没有波动那是机器人。周联靠在了后面的坐垫上,抚了抚自己的眉骨,那里隐隐地痛着。初见骆真言,他心里在想着这人怎么这么装逼呢,冷着张脸跟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自己打招呼就跟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似得。后来发现这人不仅高冷,洁癖还非常严重,不许人家到他书桌那坐着,不许放东西到他桌子上,不许碰他……
  他还和林子萧私底下吐槽过这不许那不许干脆拿个盒子把自己装起来啊,活成盒子里的人多好,省得这世界污染了你。
  周联这人啊,只要不是和他有深仇大恨,他一般都不会多膈应你。所以骆真言稍微的对他示点好,他就又觉得这人还可以吧,至少没有表面上那么高冷,除了有点小洁癖之外。以至于发生了那晚的事后,他都不愿意相信是他干的。
  其实在心里,周联一直没法忘记他被人撞断了腿倒在球场上时,那人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哄着他不疼的那个声音。那声音就像一阵强心剂,瞬间就将他从疼痛的深渊里拉了出来。这段时间里,他看过他的微怒,羞赧,担忧,即便大多数时间都是面无表情,但也比之前的骆真言好太多了。
  周联心里早已经泛起了涟漪,但他习惯性地压下,他怕人家说的喜欢他是假的,就像高中时的那个女孩子,红着脸和他告白,在他欣喜若狂答应了的时候,那女孩子抬起头,却又慌张的说表白错人了。于是他只能尴尬装大度地笑笑,没事。
  他也怕像小时候,他妈被压在车轮底下一脸血地对着他笑,和他说,别怕,妈妈一会就回家,结果他妈也没回来。
  人大概都是 这样的,会不自觉地靠近对你好的人。
  车子大概轧过了一颗小石子,微微颠簸了下,骆真言的手垂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掌白里透着粉,手掌边缘有颗淡淡的痣,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五指修长,指腹却带着茧,联想到那天林子萧一直在给他叨逼叨的骆真言一人就踹断了人家的手,还十几个人拉都拉不住的事,周联想,这人不会是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吧。
  看着挺单薄的一个人啊,却能面不改色地背着一个一百七的大男人健步如飞,他是不是人工AI?周联摇了摇头,一会把人家想成武林高手,一会又以为是人工AI,他忽然嗤笑了声。
  周联伸出自己的手,和他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手又黑又糙,跟人家的简直对比鲜明。自己的手指节宽大不说,还带着一堆的擦伤。
  他偷偷地用手指戳了戳人家的手指尖,一层厚厚的茧戳都戳不动,这人干什么去了茧这么厚,练的铁砂掌吗?
  他这边戳的上瘾,那边装睡的骆真言忍得有些辛苦,那家伙从戳他手指到戳他手臂,到现在戳他鼻子,甚至还用手去撩他的眼睫毛……
  骆真言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只作妖的手,睁开了眼。
  周联:……你脸上有蚊子……
  那双黝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印着外边昏暗的灯光,就像一个能吸人的漩涡,周联有点把持不住,他啊哈哈哈地移开目光,抽回了手。
  司机:“小兄弟你开玩笑吧,我这开着空调关着门窗呢哪里来的蚊子?”
  也就是那天起,周联连自己单独待在卫生间的权利都没有了,无论周联有多强烈的要求,骆真言都置若罔闻。
  就像现在,周联使劲抓着自己的裤子愣是不让骆真言帮他擦洗下身,“骆真言,我认真的,今天我就擦个上半身可以了,你他妈别拽我裤子!”
  骆真言拽了拽手里的布料,发现还真是拽不动,他皱了皱眉,松开手后,两手穿过周联的腋下,将他抱着站了起来。
  周联只有一边腿能支撑,他紧张地抓住骆真言的肩膀,光裸着的胸膛瞬间就贴上了人家的,他下意识地想推开,却被骆真言紧紧地抱着。
  周联能感觉到骆真言的手一路从他后背滑下去所带起的酥麻感,带着茧子的指腹贴着他的皮肤一路向下,他瞬间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这双手触摸着他大腿内侧时的感觉,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卧槽卧槽你别划我背…….”
  就在他大喊大叫着的时候,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被一起扒了下来,干脆利落。周联忙伸一只手去护住,也只能堪堪摸到裤子的一点布料。他手尴尬的拍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一小声“啪”立刻就响起了。
  然后他就感觉到下半身贴着的那地方有东西顶着自己……
  “咳咳…….”周联立刻不敢动了,他尴尬地咳了声后骆真言马上扶着他坐了下来,蹲下身来面无表情地将毛巾沉入水里,捞起来拧干,手法堪称粗暴地从他的腹部开始擦起,粗暴地就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一块旧木板,如果无视掉他微微颤抖的手和胯下凸起的那一包东西的话。
  一开始周联还用手遮着自己胯间那玩意儿,后来被骆真言直接用手拨开了,褐色的毛巾就这么被裹上了他那低垂着的肉棒。
  周联下腹部瞬间绷紧,一把抓住他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怪不好意思的。”
  骆真言 仰着张白皙的脸看着他,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都做过了还怕什么?”
  周联:“……”
  你不怕我怕啊……敢情你不知道那晚之后我他妈疼了多久!!周联有时候觉得,骆真言你还是别开口吧,沉默挺好的。
  挣扎无果的周联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他实在是不想看到有人蹲在自己的双腿间,一脸认真的擦着他的命根子的样子。
  周联的那根长得其实还可以,要长度有长度,颜色也许是少撸的原因吧,并没有那么深,这会软趴趴地被人隔着毛巾握在手里揉捏,周联生出了股别样的舒服感。毛巾刚泡了热水,裹着人的体温和水汽,通过那根直接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正当他沉浸在细微的舒适中时,一句话将他从懒洋洋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你硬了。”
  “卧槽!都是你在这摸摸摸,摸个屁啊摸!!他妈摸硬了你负责啊?!”
  周联瞬间恼羞成怒,他快速地伸手遮住那根颤颤巍巍立起来的玩意儿,顺便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根,痛的他倒吸一口气,可是那玩意儿依旧没软下去。
  “我负责。”
  周联瞬间愣住了,骆真言把毛巾扔在水里,湿漉漉的手圈上了他的那根。等他回过神来,骆真言的手已经圈着他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手心里的厚茧磨着阴茎的表皮,瞬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他后脑勺窜过,他身体抖动了一下,便伸手去推骆真言。
  “你你你放开我!”
  最后一个字周联几乎是咬着下唇说出来的,他受不了这刺激,慌忙去推骆真言的手。骆真言被他推了个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地上还淌着一滩水。
  周联涨红着脸,恶声恶气地说:“都说了让你放开我。”
  他看着骆真言低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拍了拍裤子。他穿着件黑色的束脚裤,仿佛没事似得继续捡起毛巾给他擦大腿。周联经过刚才的惊吓,那惹事的玩意儿早就软下去了,你特么这时候倒是软了啊??
  周联觉得自己就跟地主欺压丫鬟似得,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了,他挠了挠头,按住骆真言的手,“对不起啊言子,我我一不小心就大力了点……你没事吧?”
  “没事,你别动。”骆真言拂开他的手,冷冷地来了一句。
  周联知道推他那一下不对,这下子人家呵斥他不要动,他也就乖乖地不动了,同时在心里想着卧槽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端端的擦个澡结果变成这鸟样!硬就硬了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撸出来就好了!谁还没有点擦枪走火的时候!
  就在他走神的这会,人家已经帮他擦好了身子,一只手穿过他腋下,绕过他的背,就把他撑了起来,然后把他裤子给他整理好,再拿过拄拐给他,搀扶着他出去。
  直到坐到床板上时,周联还都是懵逼的,他盯着他这个“中国好室友”的屁股看了看,发现那里果然有一片湿痕,虽说裤子是黑的,看不太出来……罪魁祸首的周联决定等会他出来让他换条裤子再走吧,免得他看着难受。
  看着骆真言把卫生间里的水倒了,把桶什么的摆整齐,再用拖把把水拖干,周联觉得女生都没他这么贤惠,而且这么多天的搂搂抱抱下来,骆真言的洁癖似乎是没那么严重了?
  不过在他看到骆真言在洗手池那洗了几百遍手之后,他收回他那句话。
  他妈一个大男生这么龟毛干什么?!!手上是有多少细菌值得他在那一遍又一遍的搓,搓泥巴吗搓?!不知道的以为他刚刚是接触了一个什么脏东西,周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有些纳闷地在想,他刚刚是鬼迷心窍了才说他贤惠……
 
 
第7章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周联因为腿伤的缘故,压根就没去上过课,全靠林子萧和各科老师给他塞课堂笔记他才能顺利过的了期末考,至于老师们有没有放水这就不知道了。
  期末考的前两个星期,他们足球队捧了座奖杯回来,把周联给羡慕的牙痒痒的。高远他们偷偷地把奖杯运过来给他过过眼瘾,然后一脸得意洋洋等夸的表情。
  周联给了他一个熟悉的拳头,笑着让他赶紧拿着奖杯滚回去好好摆着,免得磕了碰了他赔不起。
  石膏在考完试之后去拆了,他现在还不能走路,但是拄拐单腿跳还是可以的,医生说可以进行无负重康复活动,免得关节僵硬了。
  学期末学校开始放假了,他这伤腿没好全,不能去坐车,他爸也没空理他,只给他打了钱让他找个看护照顾着。
  骆真言也照顾他两个月了,从厕所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强求过帮他擦洗下身这事,但是他也不会放周联单独在卫生间,他会转过身不去看。
  这时候了,他也该回家了,也不能一直麻烦人家了是吧,虽然总觉得心里有点奇怪的不舍,但是这股奇怪的念头也很快被他抛到了后脑勺去,因为他得忙着和辅导员沟通,申请在宿舍里住到开学,反正他也不回家,家里更是没人,还不如在学校住着呢。
  所以当骆真言跟他提出要带他回他家修养时他是又惊讶又奇怪,这是什么骚操作?他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还有骆真言你是照顾人上瘾了吗?
  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发现骆真言直接帮忙把行李打包好了,等他迷迷糊糊跟着人一瘸一拐地下楼时,才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当下周联的嘴巴就跟吞着鸡蛋合不拢的感觉是一样的,直到他上了车,到了人家家里,他大张着的嘴就一直没合上过。
  第一,骆真言从来没说过他家这么有钱,这他妈是小少爷了吧???还有司机???家里还是这么富丽堂皇的一栋小别墅!!
  第二,他从来没说过他家是本地的,这回个家也太容易了,并且离学校也不远,所以他为什么要住校?
  第三,周联究竟该不该转头就走?他脚上套着只蓝色的叮当猫拖鞋,穿着件大裤衩,拄着拐杖一脸的邋里邋遢,很明显地与这里格格不入啊。
  为了周联方便,骆真言直接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了一楼,房间大不说,落地窗外边还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带秋千的那种。
  所以这特么是女孩子的房间吗??连被套都是粉色的!
  “抱歉,这房间之前小表妹住过,被套枕头一会我让他们给你换过新的。”
  听听!一回到家就自动切成了少爷模式,一想到之前在学校使唤了他两个月,周联就觉得有种迷之成就感。
  那么问题来了,人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怎么到了学校就特别低调呢?还照顾了他整整两个月!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呸周联承认自己想的有点多了,他有些不安的问站他前面的骆真言,“言子,我在你家,真的不打扰吗?”
  骆真言接过刚刚那个司机大叔递给他的被套,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被套给换了,熟练的不可思议……
  “不打扰,我家就我一个人。”
  骆真言直起身,站在逆着的阳光里,光线把他通身照的透亮,连发丝都变透明了。
  也就是那一瞬间,周联笑了,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都没有他灿烂。
  “好巧,我也是一个人。”
  于是周联就正式在他家住下了,一开始还有点拘束,后来就完全放开了,因为这房子总共也就三个人,他和骆真言,还有一个家政老妈子。
  每天睁开眼周联就在烦恼去哪溜达才不至于这么无聊,有时候骆真言也会陪他打打游戏,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他去散步遛弯。骆真言住的地方环境挺好,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周联说话都不敢大声。
  周联一直挺疑惑的,这么大个房子怎么就不见他父母呢?
  这天他俩在餐桌上吃早餐,周联忍不住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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