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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柱吃了烫嘴(综漫同人)——听涧

时间:2020-04-06 09:34:09  作者:听涧
  我妻善逸在有栖川郁时还没有进入他的房间时,就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我妻善逸拥有一双奇异的耳朵——他能听见很多常人听不见的声音。比如血液流淌、心脏跳动、甚至花开花落的声音。
  拥有这样一双耳朵的我妻善逸,是第一个在IBM形成时看向了IBM所在地的人。即使我妻善逸只是注视空气而什么都看不见,有栖川郁时还是注意到了他。
  我妻善逸只感觉后背一凉,药膏就被人仔仔细细地抹匀了涂抹在他的后背上。
  少年的指尖也是冰凉的,带着药膏贴在我妻善逸的皮肤上时带来令人颤栗的触感。
  “别动。”有栖川郁时轻声说。
  我妻善逸抖了抖,不动了。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兴奋——神女姐姐在给他擦药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他想,神女姐姐的手指好细腻好柔软,上药的动作好温柔,呜呜呜呜呜真好。
  ——就算我妻善逸听力再好,也不可能隔离一条街和一个巷子清楚地听到有栖川郁时和阿部三郎之间令人心碎的对话。
  他甚至至今以为有栖川郁时是个漂亮姐姐。
  *
  那位阿部三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有栖川郁时的住处,隔三差五就来送礼物骚扰他,攻势猛烈如火。
  我妻善逸则严防死守,每天都要找机会给他灌输一些“有钱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不是好东西”这种碎碎念。
  有栖川郁时觉得很头疼。
  他明明都说过了自己是个男性是绝对不可能嫁给阿部三郎的——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什么性别都没关系,”阿部三郎如是说道,“我只喜欢你。”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我只喜欢你的脸。
  所以阿部三郎来一次,就会在有栖川郁时这里吃一次闭门羹。但这人还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天天上门打卡。
  阿部三郎只是个小插曲,有栖川郁时真正烦恼的不是这件事。
  就连和他一起开始学习的我妻善逸都逐渐摸到了呼吸法的窍门,可以开始练习雷之呼吸的呼吸法了……
  可有栖川郁时不行。
  不管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学会最基础的呼吸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夜斗上线倒计时。
  还是评论区随机发红包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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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呼吸法在这个恶鬼横行的大正年代,是斩鬼所必须要学会的技术。
  只光靠普通的剑术的话,就算修炼到登峰造极的水准,也无法击败厉害的鬼——说到底,鬼那种可以无限再生、就算被普通刀剑砍下了头也不会死亡的体制,对于普通人来说太过犯规了。
  所以才会有呼吸法这种用来提高人体的素质、使之让人类能够于鬼战斗而不落下风的技巧。
  可这种实用的东西,有栖川郁时学不会。
  桑岛慈悟郎教过他最基本的要领了,但这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是肺部还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根本无法做到运用呼吸法来强化自己的身体……难道是因为亚人体制比较特殊的原因么?
  可亚人除了不会死亡之外,跟普通人是没有区别的——至少用一百年后的科技手段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有栖川郁时觉得有些气闷。本来他以为可以好好学习呼吸法的,这样就有多了保命的手段,但现在看来却行不通的样子。
  习惯了死亡是一回事,但他没事也不想被别人杀死啊。
  和室不大,榻榻米上有香炉还燃放着紫藤花的熏香。因为鬼惧怕紫藤花这种植物,所以桃山上也种了很多紫藤花树。
  有栖川郁时在担任审神者的时间里还学会了一项特殊的技艺——制作御守。
  说来可能有点羞耻,但有栖川郁时的这门手艺其实是偷学来的——他让自己的IBM小黑人偷看了万屋里制作御守的流程,而他自己则通过IBM的眼睛将整个过程都记了下来。
  御守不光付丧神可以用,他也是可以用的。
  不过在这个时代……
  有栖川郁时想了想,紫藤花倒是有了,就是缺制作御守的材料。
  他垂下眼睛,指尖开始散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连眼睫毛与眼瞳也淬满灿烂的金色。
  “那个……”手指轻轻叩响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栖川郁时一顿,金色的光芒陡然消灭,“请进。”
  我妻善逸进门时,有栖川郁时已经恢复成了安静又美好的样子。他这次穿的终于不再是女士和服了,而是桑岛慈悟郎准备好的少年身材的男装,纤细的腰带能够很好地勾勒出他极细的腰。
  但在我妻善逸的眼里,这一切都被理解成为——
  一定是因为爷爷这里没有女孩子穿的衣服,所以才委屈了漂亮姐姐暂时穿男装的吧。那么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是男人呢?
  如果有栖川郁时能明白我妻善逸的真实想法的话,大概会冷淡又玩味地说一句“让你失望了”吧。
  “那个……”黑发少年探出头看向他,“是因为呼吸法的事情在烦恼么?”
  “哎?”有栖川郁时愣了一下,这个语气词顺理成章地被我妻善逸理解为戳中了心事的错愕。
  “其实那种事情没必要太担忧啦,”我妻善逸努力地想要开解他,“爷爷说了这是最基础的五种呼吸之一,你没问题的,绝对可以学会的!现在只是时间短没有适应而已,所以……”
  “所以,”他小心地说,“你不要难过啊。”
  “你放心,我没有。”有栖川郁时被我妻善逸指手画脚的姿态给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少年平直而蓬松的黑发,“谢谢你,善逸。”
  被摸头杀的我妻善逸浑身飘起了小花。
  ——漂亮姐姐温柔地叫他名字也太犯规了吧?
  “对了,你知道附近有神社什么的么?”他想起来自己想要尝试制作的紫藤花御守,打算问问我妻善逸这个本地人。
  “哎?”我妻善逸愣了愣之后思考了一下,“神社的话我倒是记得有……就在桃山附近,但是去的人不多,这么多年下来应该被荒废了吧?有什么事情么?”
  “不,没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
  有栖川郁时若有所思地回答。不管怎样先去看看再说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障子门的外边,弦月朦朦胧胧地隐藏在层层叠叠的云层之中,只隐约可见一点光亮。
  “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有栖川郁时看了看我妻善逸,“明天还有练习。”
  我妻善逸一边站起来为他拉上障子门,一边小声地说:“晚安。”
  “晚安。”
  少年的尾音消失在被合上的缝隙之中。
  *
  第二天阿部三郎也是照样上门来打卡。
  以往他每次来都会带一些贵重的珠宝玉石想要送给他,但是无一例外地被有栖川郁时拒绝了。这次他换了方式,带来的是还散发着热气的三色团子。
  收买不了心,就开始收买胃了么?我妻善逸愤愤地想,谁知道阿部三郎会不会往食物里加了什料!
  然而就连三色团子也被有栖川郁时冷酷地拒绝了。
  “抱歉,我真的不需要,请你放弃吧。”他重复了一遍,“我不会嫁给你作妻子的。”
  阿部三郎是个很好的人,他认真、年轻又浪漫,青涩地第一次对人动心就恨不得捧上全世界最好的礼物给他——可那又怎样?
  对有栖川郁时来说,他只是众多追求者中平平无奇的分母而已。
  “我不会放弃的。”阿部三郎坚定地说,他的目光移到了有栖川郁时的腰上,停留在那振金红色的刀剑之上。
  “这应该是粟田口吉光的名作,一期一振吧?你的眼光很不错啊,那个……阿部家其实也有一振粟田口吉光所锻造的刀剑。”阿部三郎开始循循善诱,“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那振粟田口吉光所做的乱藤四郎也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剑士什么的也太辛苦了,根本就不适合你啊……”
  在阿部三郎说出“乱藤四郎”四个字的时候,身为粟田口大家长的一期一振轻轻颤动了一下。
  但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一期一振可舍不得让自己的主公嫁出去。
  “抱歉,”有栖川郁时含笑着吐出几个字,“我拒绝。”
  “现在我要开始晨练了,可以请您离开了么?”
  不用有栖川郁时说,就冲着桑岛慈悟郎拎着木刀站在院落门口的臭脸,阿部三郎也不得不就此离开。
  对于桑岛慈悟郎这种等级的剑士,就算是阿部家的家主也不好多得罪。
  *
  结束了一天的联系之后已经是快要黄昏了。
  有栖川郁时想了想没什么事情,就打算去我妻善逸告诉他的那个可能荒废了的神社看看。
  神社里当然不会缺祈福用的御守了,就算荒废了,运气好的好也能找到留下来的一些祈福御守——当然,这些御守大多数都只是个让人心安的摆设。
  只有浸润了灵力的御守,才真的具有守护的作用。
  要去往那里得穿过大半个桃山,日光落在早春的桃树叶子上,树叶的脉络也被一齐变成了暮阳的颜色,树林中充斥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他走了没多久就找到了那间神社——那确实很老旧了。
  长长的石阶上蔓延着青苔,立于台阶上方的鸟居也变成了斑驳暗沉的红色。
  有栖川郁时慢慢走上台阶,在他穿过鸟居的那一刻,刚好落下了橙红色的霞光,连他的影子都染上了秾丽的橙红色。
  这是孤落时辰——黄昏落下的逢魔之时。
  这种时候,有栖川郁时警惕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一期一振的刀柄。
  他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与之结下了契的一期一振的意识。
  温柔的青年在告诉他——“没事的,有我在呢。”
  有栖川郁时的眉眼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他悄悄地笑了笑。
  经过鸟居走过石板路,就能够看到神社的影子了。
  神社陈旧的屋檐下有个人,看起来是少年的身材。他正在用长柄木勺向自己的身体上淋水。
  少年穿着灰色的和服,露出来的上身匀称而修长,但身体上却有着斑驳的伤痕和黑色的疤纹,而那些疤纹在水珠滚动流下的时候,却如烟雾般缓缓消失了。
  好熟悉……这个人,好熟悉。
  有栖川郁时只觉得呼吸将要停止。他踩着木屐缓缓走过去,听到木屐响动声音的黑发少年蓦然回过头来。
  少年有一双冷然的苍青色的眼瞳。
  作者有话要说:
  夜斗上线了!
 
 
第11章 
  有栖川郁时甚至能够准确地叫出这个人的名字来。
  ——「夜斗」。
  这是那个在他处于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时伸手拉了他的一把、给予他馈赠的神明。
  只是这位神明比起百年之后不着调的样子要显得更为沉着一点。长发束成了马尾,露出了轮廓还带着青涩意味的下颔来,那双漂亮的苍青色眼瞳中一片冷然。
  有栖川郁时到今天都能清晰地回想起那时的记忆。
  *
  他身上穿的是研究所为实验素材特制的白色衣服,只是那件衣服此时已经被血污弄成了乱七八糟且脏兮兮的样子。
  反正亚人就算死了也会复活,要是死亡一起就重新换一件衣服的话也太过浪费了——那些人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有栖川郁时已经记不清自己死亡了多少次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选择记录下来自己死亡的次数,到了后来被厚生劳动省给抓住——就只剩下麻木的痛苦了。
  这是暗无天日、痛苦到令人窒息的深渊,他被掐着脖子束缚在深渊中,日复一日地啜饮苦痛。数不清过了几天、数不清到底死亡了多少次。
  他只记得自己在不断的死亡、重生、死亡、重生。
  这份痛苦是没有尽头的。
  每一天都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死法,那群疯子为了测试亚人的极限在哪里,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到了后来,有栖川郁时已经不再为痛苦而流泪了。
  如果那一次就死掉的话就好了——他有时候会这么想。
  有栖川郁时的第一次死亡是一个意外。
  他读国中时,班里有一个抑郁症严重的女孩子绝望自杀,试图从教学楼的天台跳下来一了百了。有栖川郁时在她跳下去的那一刻冲出去,抓住了她的手。
  但有栖川郁时自己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那里不是天台,而是天台和下一楼层中间凸出的装饰物把手,天台上的人无法对他施以援手,而下一楼的人又够不住他。
  那个被他拉住的少女倒是好好地被人从窗口接了下去。
  但他就读的那个国中大概资金全被贪污了,教学楼可能是什么豆腐渣工程——那个装饰性的把手毫无征兆地就断裂了。
  从六层楼高度的地方摔下来还能活么?
  有栖川郁时亲身体验的答案是:不能。
  但一分钟后,同学们甚至没有从他坠楼死亡的震惊中缓过来,他就在全校师生的眼皮子底下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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