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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裹紧小马甲(古代架空)——金色婵衣

时间:2020-04-07 19:55:25  作者:金色婵衣

   暴君裹紧小马甲

  作者:金色婵衣
 
  第 1 章
 
  方浩荡在天下人口中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庸暴君,对此他一头雾水。
  当初他兴修水利以利民生,却不想一时不慎挖断龙渠淹了城池,被众人说道是水淹城池以此屠城;后来他遣散后宫老宫娥,给足银两送她们出宫养老,谁知这群宫娥宫外遭到打劫,一个个惨死,而宫外人不知,竟胡言乱语说是他残忍无道残害无数宫娥;后来他不过是朝堂上说了句这位少年好生阴柔俊俏,当夜少年错意自宫……一时间这消息使他站在了风口浪尖,当下便说他是嫉妒成性,瞧见英俊少年就会逼他们自宫的昏庸暴君!
  暴君罪名种种,很快这一个又一个的黑锅砸在了他的头上。事情愈演愈烈,无论他如何澄清,天下人只当他是谎话连篇。
  方浩荡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但当着面时一个个又如同老鼠一般,畏畏缩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委屈,却无力辩解。饶是怎么说,这悠悠众口是无法堵住。他便也只得由他们去了,可这样他在宫中却愈发寂寞了。
  本就因宫中环境特殊,方浩荡鲜少见到英俊少年。再者上次少年自宫一事,惹得新进的人才上朝时不敢抬头,若是他强行让人抬头,下朝后,他便会被扣上大殿之上调戏俊朗少年之锅,方浩荡压抑着欲望,他在龙榻上搂紧了枕头。
  方浩荡打小父母缘薄,他的亲娘先皇后在诞下他不久便体弱离世,而他的父皇因此不喜欢他,将他送与贵妃抚养,贵妃待他虽好,却远不及她的亲儿子。
  半年前,他父皇归天,身为太子他子承父业,成了皇帝。而贵妃却在不久后病逝。从此宫中再无亲近之人,只有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老奴能说几句体己话。
  那伺候先帝的老奴拿着今日大臣整理的选妃花名册上前,“陛下,这是各部送来的女儿家,个个都是好姿色,琴棋书画不再话下,你好歹也瞧一瞧,选一选,这总归是你日后要相处的姑娘。”
  方浩荡皱起眉头:“陈爷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女孩……你这东西就是拿给我十遍百遍,我也捡不出一个好的。”
  “可身处帝王家,你总归是要绵延子嗣的。先帝在时就常说,多子多福,陛下这些不能由着自个儿的喜好来呀!”陈老奴苦口婆心的劝道,“先帝选妃,除了先皇后,再无意中人,不过是进行皇家任务,陛下也学着先帝,不也可以?”
  方浩荡摇了摇头,他委屈的说道:“不可以。我若娶了不喜欢的人,哪怕朝夕相处,给她荣华富贵,却给不了爱,那么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可是陛下……”
  “她不该成为繁衍子嗣的工具。”方浩荡长叹一声,他听着老奴低声叹息,想来觉得他无药可救。
  陈老奴放下花名册有些残忍的说明现实:“一旦想要进入皇家,她们便注定会成为工具。”
  “哪怕是孤……也是工具对么?”方浩荡难过的说道。
  “陛下无需想这些,多增烦恼对陛下并无益处。陛下还是早些选出适合的女儿家,也好早些为皇室开枝散叶。陛下也知外界风言风语,您的名声如今能让各部献上家世清白的姑娘,实属不易。陛下……还请三思啊!”陈老奴说罢,恭敬的退下了。
  方浩荡拿着那一叠花名册端详着,他不想做什么皇帝,那些谣言压的他快要喘不上气来,他只想做个清闲的藩王,守着一方土地,吃喝玩乐撩汉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美好了。
  方浩荡带着幻想痴痴地睡着了,手里的花名册散落一地,唯有一张捏在了手心。陈老奴上前拾起花名册,将方浩荡手心的那一张放在最上面,旋即标注了一个红点。
  翌日,方浩荡早朝。他的恶名让大臣惶恐,除了个别几个胆大的老臣昂首挺胸,其余臣子皆是紧张的低着脑袋,英俊貌美的臣子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唯恐这一声入了皇帝的耳朵,他因此丢了命根子。
  朝堂气氛紧张,方浩荡也无奈。处理完一些常规事务,一个老臣上前言道:“听闻陛下已有了新后人选,不知是哪家姑娘?”
  一说到这里诸位大臣皆屏气,他们提心吊胆祈求着不要是自家姑娘。方浩荡正对此迷惑时,一旁的陈老奴拿上了那张花名册递给方浩荡,方浩荡瞧着一惊,他什么时候选好的?
  陈老奴却露出欣慰的表情,他低着头慢慢退下。
  方浩荡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他不得不拿起花名册念出上面的名字。
  “楚夕儿……”老丞相楚怀的长女,方浩荡儿时好似见过他,约莫长他两三岁。
  老丞相今日身体抱恙并未来早朝,来的是他的次子楚裴回,楚裴回才智过人,乃是新进的状元郎,姿色平平,每每上朝都被一旁的探花郎碾压的黯然无光。方浩荡很少能注视到他的存在,直到这一刻,那群青年人中只有他抬起了头。
  那张极其平凡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方浩荡的看着他内心无奈道:“孤继位半载,后宫不能一日无主,楚夕儿兰质蕙心秀外慧中,乃是难得的佳人,孤……孤……”方浩荡如鲠在喉,犹豫再三才道,“孤便封她为孤的皇后……”
  他看向一旁的老奴,见他比划了一个“十”字,方浩荡喉结滚了滚道:“十日后良辰吉日,大婚!”
  话音刚落,楚裴回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滴血色。他随着众臣领旨谢恩,满脸都是僵硬。方浩荡脸上也是僵硬,他瞧着楚裴回的样子心中冷嘲:
  这哪里是恭贺人出嫁的模样,分明像是送人出殡时衰样。
  方浩荡下朝回宫后,因为此事闷闷不乐数日。第十日,他娶了楚夕儿。大嫁当天,宫中锣鼓喧天,好生热闹,可所有人心里都是无比的凄凉。
  他们在为嫁入宫中的皇后难过,却没人为方浩荡难过。洞房花烛夜,方浩荡掀起楚夕儿的红盖头,纵然一张娇艳的脸也无法使他心动。
  方浩荡在所有人退下后,打晕了记录的起居郎。他闷闷不乐的看了眼楚夕儿道:“我娶你并非我意,不过是例行公事。我……”
  他看着楚夕儿的眼神,不知她是否是在怕他,便轻声解释道:“我并非世人所说那样暴戾无道,那些传言大多都是谣言,你不必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方浩荡说完,他从衣柜里搬出两床被褥铺在地上,楚夕儿见了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方浩荡苦涩的笑道:“我……”他不好意思告诉楚夕儿他喜欢男人,便含糊其辞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今夜睡地上。”
  楚夕儿并不像陈老奴口中那般温柔顺从会照顾人,她只是冷冷地应了声,旋即自顾自躺在那张巨大的新床上合衣睡去。
  方浩荡瞧着她心里微微诧异……竟真的一点不怕?看来他的顾虑是不必的。
  这一夜后,方浩荡再没召见过皇后。楚皇后日日待在皇后宫中也不来寻他,方浩荡倒觉得这样挺好。他未曾听过皇后的不满,也不曾听到她的不悦,想来这样便是相安无事。若不纳妃,这样只有一个皇后倒真不错。
  但时日久了,青春躁动的方浩荡快要憋不住了。他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这让他心里憋屈的紧。终于在一个深夜,他寂寞的难以入眠,偷偷起身换了一身衣服,他溜出了宫。
  他太渴望一个英俊的男人了,他出宫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他像是从牢笼里释放的鸟儿,终于可以来到外面去寻找他渴望已久的爱。
  方浩荡在繁华的夜市里开心的东张西望,他在寻找英俊的少年,哪怕见上一见也是好的。
  突然,他一个转身撞上了一个紧实的胸膛。方浩荡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俏无比的脸。他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当下那颗心就像是从心膛蹦出,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再也无法回来。
  “你……”方浩荡在深宫中看了无数撩汉的实用书,可人在眼前他倒不会了。
  思来想去,他自创了一个法子。他碰瓷撩汉,无助的眼神巴望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方浩荡抿着唇楚楚可怜道:“这位英俊的少年,多谢你……”
  “谢我作甚?”少年不解道。
  方浩荡故作的东张西望,好似四周有什么人在找他一样。他靠在他的胸膛上,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衫:“刚才有人在抓我,瞧见你在我身旁,才走开的!”
  “我还有这般能力?”少年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
  方浩荡头如捣蒜:“是的!你有!”说着,方浩荡突然变得娇羞道,“这位英俊的少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若我……”
  少年看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能报……我家正好缺个扫茅房的,你来报恩吧。”
  “嗯????”
  方浩荡眉头一皱,这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第 2 章
 
  当夜,方浩荡就被少年带回了家,见夜色已深少年贴心的没有走正前门惊动下人,他带着方浩荡走了一处角门。
  方浩荡见要跟他回家了,心里欢喜的笑着问道:“敢问公子大名?”
  少年笑了笑道:“楚时誉。”
  “姓楚……”方浩荡想着,这京城中楚姓尊贵,看这人的穿衣打扮也知他家境殷实,他倒不知这楚时誉与楚丞相是个什么关系,想来若是同姓约莫是有渊源。
  楚时誉低声道:“眼下时辰不早,你进去切莫出声,只跟着我回屋就好。”
  “好。”
  方浩荡随着他进去,一路走着,只见楚时誉刻意避开下人,处处小心的走着,唯恐闹出响动惊扰了旁人。他们俩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楚时誉的屋子,待楚时誉合上门,方浩荡才敢窃窃的出声。
  “你家家规很严么?我见你很害怕被人知道。”
  楚时誉倒了杯茶喝完后道:“我爹年纪大身子骨不好,我深夜出去玩闹,他若是知道了,定要生气。若是气出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可就真的要跟当今圣上一样,刀架着脖子上场咯!”
  “当今圣上?”方浩荡见他说道自己,不由得好奇。
  楚时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个混账暴君,我看你这模样,应是个成日里在家读书的孩子吧?”
  方浩荡皱起眉头解释道:“我才不是成日读书的孩子,你瞧我的模样……很像小孩么?”
  “嗯……皮白肉嫩,眼睛还挺大,个也不高,的的确确是个孩子。”楚时誉低着头看着足足比他矮了一个脑袋的方浩荡。
  方浩荡撅起嘴又用手比划道:“我今年都十八了,都是娶……”
  “什么?”
  方浩荡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都是去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哦……是么?”楚时誉半信半疑的坐下,他淡淡地看着方浩荡道,“那么见过大世面的你,如今为何会无家可归呢?”
  “因为……因为我,我爹也管教的森严,我犯了大错,若是回去,他会打死我的。”
  楚时誉吃惊的睁大眼睛:“你爹这么凶么?”
  方浩荡卖力的点了点头:“嗯嗯!”
  “那好吧。你就住在我家吧……不过我刚才也和你说了,我府上如今只缺一个扫茅房的,你若是受得住你便做,报恩也好,想找个容身之地也成。但我要确认一件事,如果你满足了我的要求,你就可以留下来。”
  方浩荡想不到楚时誉还有要求,他问道:“什么事?”
  楚时誉单手捏碎了那枚茶杯:“你如何看待暴君方浩荡?”
  方浩荡咽了咽口水,瞧楚时誉这咬牙切齿的痛恨模样,他也知这是道只有一个答案的题目。他苦笑了笑,随即答道:“说起暴君,那简直是人神共愤,我对他是恨之入骨,恨得牙痒痒啊……”说着方浩荡用力的咬紧后槽牙,面容更是狰狞了。
  “嗯……这样我们站在一个立场上了。”楚时誉满意的冲方浩荡招了招手,“走上前,让我仔细瞧瞧你。”
  方浩荡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到楚时誉的面前,他心里有些紧张,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是荒谬。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跟着一个陌生人回了家,还要为他做牛做马,当真有些愚蠢。
  可……可他一瞧楚时誉的脸,他就受不住了。
  他低下头,害羞的说道:“瞧那么仔细不好吧……”
  “想什么呢你。”楚时誉抿了抿唇,他伸手捏了捏方浩荡的脸颊,旋即张开手一个用力,钳住了方浩荡的脸颊,他低声道,“张开嘴,我瞧瞧。”
  方浩荡心中一惊,这……这还要瞧牙口的么?
  他虽然惊讶,但还是张开了嘴,任由楚时誉瞧了眼。楚时誉看过后,他松开了手。方浩荡揉了揉脸颊,他小声嘟囔道:“我牙口不错,但绝不贪食,吃的很少的……”
  楚时誉揉了揉眉头:“啊!”
  “怎么了?”
  楚时誉微微一笑:“对不住,方才是职业病。我乃是京城名医孙大夫嫡传弟子,早前也算是个大夫,见人见惯了这般,让你见笑了。”
  方浩荡呆呆地看着楚时誉:“你还是个大夫呀?”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为何?”方浩荡眨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时誉。
  “因为暴君。”楚时誉冷下一张脸,“因为他害死了我师父,我便不再从医。”
  孙大夫……方浩荡回忆着孙大夫这个人,可饶是怎么想一时半会也想不起这个人。不过不用他继续回忆,楚时誉帮他想起了孙大夫。
  原是抚养他的贵妃病逝前,深深赏识孙大夫,竟死前下旨让孙大夫陪葬。好歹贵妃生养他一场,方浩荡无奈只好允了她。
  原来楚时誉所说的孙大夫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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