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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裹紧小马甲(古代架空)——金色婵衣

时间:2020-04-07 19:55:25  作者:金色婵衣
  楚裴回瞳孔一颤,他还没有意识到方浩荡仍旧唤着他爱卿,转眼又被方浩荡接下来的话吓得又是一颤。
  “孤现在是你家的茅房下人……”
  “这成何体统!!!”楚裴回几近是惊呼出来,他震惊的表情吓得方浩荡忙捂住了他的嘴。
  方浩荡低声道:“你小声点,被旁人听到了可了不得。”
  楚裴回深吸一口气,他沉住气问道:“陛下可知你这是在做什么?”
  方浩荡憋屈的说道:“知道……”
  “知道你还来扫茅房???”楚裴回饶是有些不解了。
  方浩荡解释道:“你弟弟又没给我其他的活干……”
  “这不是干活的差别。”楚裴回好似有些恼怒,他皱起眉道,“时誉当真是胡闹,怎能让陛下你屈身在我们府上,还做这样的下人活计!这不是欺负你么?”
  “你别怪楚时誉,我没干活,不算欺负我。”方浩荡为楚时誉辩解着,说着指了指竹林外,透过竹子的缝隙,他们依稀瞧见一个小厮乐呵呵的拿着扫帚进出打扫茅房。
  楚裴回会意:“你请旁人帮你打扫?”
  “正是。”方浩荡笑着低下头,他轻轻的捻起楚裴回头上的竹叶。
  他两指捏着那枚翠青的竹叶,一双明澈的眼睛像是一旁的池水潋滟着,方浩荡晃了晃那枚叶子,冲楚裴回轻轻一笑:“我拿金叶子请的。”
  他的眼神里注意到了楚裴回有些走神,他不知楚裴回一时为什么出神。兴许是因为他溜出宫不似风评般暴戾狂躁,不过更可能是在想着他为何与他的三弟交结上了。
  方浩荡在楚裴回面前打了个响指,啪嗒一声,楚裴回清醒过来。方浩荡咧嘴坏笑道:“爱卿,你走神了。”
  楚裴回忙掩饰方才的失态道:“陛陛……陛下恕罪。”
  方浩荡笑道:“无妨,爱卿不要太害怕,孤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怖。”
  楚裴回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不信任:是么???
  方浩荡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世人对孤误解太大,孤只好隐姓埋名出宫,想真正的过一过普通平民百姓的生活。”
  楚裴回生硬的说道:“可我们家……并非普通平民百姓。”
  “爱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方浩荡纠正道,“孤是皇帝,孤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遵旨知道么?”
  安静的风吹落竹叶,楚裴回眨了眨眼,旋即又安静的点了点头。
  方浩荡满意的拍了拍楚裴回的脸,他的这位爱卿脸虽生的不好看,但心眼倒是极为老实。方浩荡觉得忽悠拿下楚裴回不是问题……不,是让楚裴回对他言听计从不是问题。
  方浩荡一脸认真的看着楚裴回道:“爱卿,接下来你可要好好配合孤。”
  “陛下这次出宫,陈公公可知晓?可有告知了王公大臣?”楚裴回也是一脸认真的问。
  方浩荡摇摇头道:“我未曾说过,所以让你隐瞒。”
  “国不可一日无主,莫不成陛下不再回宫?”楚裴回略有些惊愕的道,随即又劝道,“陛下若是觉得好玩,玩过尝了鲜便好,若是久久不归,那天下岂不乱套了。”
  方浩荡委屈道:“天下的事御史大夫和楚丞相处理便好,我不过就是个挂名的皇帝,做不出什么实绩,还惹得天下人怒骂。我……不想呆在宫里,宫里到处都是冰冷冷的,人人都怕我,我连个可以说话玩闹的人都没有。”
  “皇后呢?”楚裴回问到了他的姐姐。
  方浩荡再次摇了摇头,他没有再说话。
  “她不好么?”楚裴回宽慰道,“若是皇后待君不好,我可以与我父亲写家书送去,劝解她……”
  “并不是。”方浩荡为难道,“皇后极好,只是我俩……”方浩荡想着皇后总归是楚家人,若是说他俩感情不和,楚裴回难免会乱想,他便胡乱编道,“只是我……我不举,恐皇后耻笑,因此很少出入皇后宫中。”
  楚裴回被方浩荡的一席话再次惊道:“陛……下,还有这样的病?”
  方浩荡低下头,装作难为情道:“是啊,孤患病久已,还请爱卿体谅……”
  “……”楚裴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方浩荡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俩人沉寂了许久,直到楚裴回的手不慎摸到了方浩荡的腰上。方浩荡吓得一个激灵:“爱卿,你做什么!?”
  楚裴回那张平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陛下,臣是有事起奏。”
  “嗯?何事?”
  “臣不敢欺君……臣的腰快被你坐断了。”
 
  第 7 章
 
  方浩荡忙从楚裴回身上爬了下来,他坐在一旁很是羞愧。
  他红着脸道:“楚爱卿,让你遭罪了。”
  楚裴回起身,他掸去身上的叶子,一双凤眼平静极了,可修长的手却紧紧的按在腰间,方浩荡不好意思再瞧他。
  楚裴回道了一声无妨,他搀扶起方浩荡。楚裴回朝外看了一眼,见那小厮已然提着东西走了,才带着方浩荡出去。
  俩人来到竹亭里,方浩荡说道:“爱卿,我来你家这事务必帮我隐瞒。”
  楚裴回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低声问:“那陛下早朝呢?国中大事仍需要陛下下令,若是陛下长久不回宫,想来后宫会乱套。”
  方浩荡自知已被楚裴回撞见,他自然不能轻易蒙混过关,如此只好敷衍道:“我明日早朝回去便是,待得空便出来,不会在外逗留许久的,你且放心好了。”
  楚裴回道:“既然这样,陛下今日早朝……”
  方浩荡想起来他今日早朝也没有回去,他忙问道:“今日朝堂上是何景象?”
  楚裴回说道:“今日想来后宫已得知陛下不见,所以改称陛下抱恙今日早朝暂免。”
  方浩荡深吸一口气,心想这应该是陈公公帮忙掩饰的。楚裴回又道:“怪不得我回宫路上,不少禁卫军出来,原是为了寻找陛下。”
  方浩荡一惊,“他们出来寻我了?”
  “自然。陛下不在,后宫必当遣人来寻,陛下理应想到这一点。”
  可方浩荡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现下头皮发麻,他当真忘了还有禁卫军会来寻他。如此这般,他自然不能放心大胆的走在街上,只能躲在丞相府倒不是难事,难就难在他从丞相府出去回宫这条路上。
  凉风习习,楚裴回的轻薄的外衫被吹起,他轻轻的按下吹起的衣角,对着方浩荡恭敬的说道:“陛下,家父有恙,臣要先去看望。陛下若是有什么需要,可来找我,臣必当竭力满足。”
  方浩荡笑着摇了摇手:“你且去吧,我若有需要,会向你开口的。”
  说罢,楚裴回从竹亭离开。
  方浩荡一人坐在竹亭怅然,楚裴回离开没多久,楚时誉来了。
  楚时誉穿着一身鸦青色的衣裳,头发随意披散着并没有束起,想来是昨夜头顶砸肿了包,束起发不舒服。楚时誉先是进了茅房,过不久又从茅房出来。他不经意的一瞥眼,瞥见了坐在竹亭里的方浩荡。
  “步耀岩,你在那做什么?”
  方浩荡扭过头,他早瞧见了楚时誉,但如今他心中有事,倒不想逃开。依稀记得话本上所说,多制造几次与意中人相见的机会,能提升彼此的关系。
  方浩荡装作偶然遇见道:“楚公子,你怎么来了?”
  楚时誉自觉的好笑道:“我来如厕,不成么?”说着他又道,“方才你在这么?”
  方浩荡立即答道:“不在!”
  “哦?那看来是我眼花了。”楚时誉说着皱起眉,他低低的一声抽气,手掌扶在后脑上,“好疼……”
  方浩荡关心道:“很疼么?”
  楚时誉咬着银牙说道:“很疼。若让我找到那个贼,我必定将他揍成猪头!”
  方浩荡脑海里飘出了自己变成猪头的模样,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你会彻查此事吗?”
  “当然!我已派出府中侍卫出去寻找,你可还记得那贼的模样?”楚时誉问道。
  方浩荡摇了摇头:“不记得,当时他蒙着脸,我瞧不清他的模样。”
  楚时誉无奈的抿了抿唇,他用力捏紧拳头,愤恨道:“哪怕不知道他的模样,我搜遍全城也要找出那个夜闯丞相府的贼!”
  方浩荡心里一合计,这下好了,两波人马都在找他,当真是给足了他皇帝面子。
  楚时誉抬眼瞧了瞧蔚蓝的天,他说道:“今日天气倒好,不如你随我出去吧。”
  “出去做什么?”方浩荡身子向后靠去,他双手抓住了栏杆。
  楚时誉勾起唇角笑道:“挖草药。这城郊有座山,山上有味草药对我爹的病有效,今日天好易上山采药。”说着楚时誉身子微微凑近,“你不愿去么?”
  “不……不是。”
  “那么就走。”楚时誉不给方浩荡解释的机会,他说罢就抓住了方浩荡的手腕,方浩荡吓得心惊胆战。
  他慌张的话都说不清:“公公……公……”
  “怎么说话呢?”楚时誉不悦道,“叫谁公公呢?”
  “公子!”方浩荡惊惶道,“三公子,我们就这样走出去不好吧。”
  楚时誉挑起眉尾,他不咸不淡的问道:“怎么不好?”
  “上山采药,难道不需要换个轻便的衣裳么?”方浩荡道,“还有工具,挖草药的锄头背篓这些都还没有。”
  楚时誉抿着唇笑了起来,他拍了一下方浩荡的脑袋:“我这身衣裳还不够轻便么?再者说,那些东西我一早就吩咐管家去取了。如今算来,他应该在正门候着我。”
  方浩荡睁大眼睛:“这么说,你一早就打算去挖草药?”
  楚时誉勾起唇角,他精明粲然的两只眼睛轻轻的一眨:“可以这么说。”
  霎时间,方浩荡怔愣住了。他任凭楚时誉牵着走,心中像是洪水泛滥,方浩荡发觉这耍坏的男人,竟也是那么的有魅力。
  他忽略了楚时誉的小心机,满心觉得楚时誉好生俊朗帅气。
  俩人来到正门前,方浩荡听话的背上了小背篓,他随着楚时誉一起在腰间别上了一把小铲子。他们走出了门,方浩荡心中难免忐忑,但再细细一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能与楚时誉野外玩耍的机会,他岂能因为旁人搜寻而放弃!
  方浩荡一路低着头走,时刻谨防有人认出他。倏然身上一声马蹄,方浩荡身子一僵。冷兵器碰撞在盔甲上的金属声传入耳中,他僵硬的几近走不了路。
  禁卫军的吼声正在身后:“有谁见过这个人么!?如若见到,速速来找我们,或是通报官府,通报有效者统统重赏!”
  方浩荡悄悄地向后窥探,只见那人手中拿着一张画像,与他的模样有着七分相似,方浩荡瞧见忙转过头。
  楚时誉察觉到他的异常:“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
  方浩荡计上心头,灵光一闪后道:“我怕马……”他的眼神可怜且真切,这是方浩荡最会拿捏的眼神,儿时只需这个眼神,无论他犯了什么错,贵妃都不舍得责罚他,“我们可以赶紧出城么?”
  他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楚时誉,还未数到十,楚时誉已然心软。他抓住了方浩荡的手腕,轻声安慰道:“不过是马,它吃草不吃人,你若是害怕,我牵着你走便是。”
  “我们快些走好么?”眼瞧着城门就在眼前,方浩荡恨不得插翅飞出去。身后的马蹄声愈发响亮,他的心愈是浮躁不安。
  旁观楚时誉,他气定神闲,眉眼里带着淡然,坦坦荡荡的走在路上,不带一丝不安与焦躁。方浩荡心中艳羡,不禁想着何时自己也能像他一样。
  只是被牵着手腕,方浩荡的心里竟平添了一丝安然。他低着头跟随在楚时誉身边,高头大马驶来时,他紧紧低着头,将脸偏向楚时誉那边。
  楚时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一双招人喜欢的眼睛几不可察间变得温柔,他揽过方浩荡的腰,将他推到内侧,而自己走在外侧,替他遮挡禁卫军的马。
  禁卫军拿着画像对着俩人粗略的看了眼,这一眼并没有多仔细,很快他牵动缰绳,驾着马远去。
  楚时誉目送着他的背影,见他走远,拍了拍方浩荡的脑袋:“人已经走了。”
  方浩荡深呼一声,好在禁卫军没有认出他,若是认出了,他便不能在楚时誉身边了。方浩荡瑟瑟发抖的抓住自己的衣裳,犹如抓住了自己隐形的那层马甲。
  俩人来到郊外,果不其然一座山就在不远处。他们穿过竹林,迈过溪水,便到了山脚下。
  楚时誉道:“待会儿紧跟着我,我告诉你是什么草药。”
  “好。”方浩荡一口答应。
  起先方浩荡兴致颇高,他鲜少出宫,更是从未来过郊外。如今第一次出来爬山,他心里欢喜极了。可未曾想,这山愈爬愈累。很快长久宫中体力不行的方浩荡爬不动了,不出半刻,他就开始喘着气,两只脚如陷泥泞,难以迈足。
  楚时誉倒是健步如飞,他轻然走了几步,回头看去,方浩荡已经杵着一根树枝喘在身后了。
  方浩荡喘道:“公子……呼……草药还需多久才能见到?”
  楚时誉微微笑道:“这草药常生于山巅,我们如今还在半山腰,若是要见到,还需爬上山顶。”
  方浩荡欲哭无泪道:“我……我走不动了。”
  他楚楚可怜的看了眼楚时誉,心里想着若是他能背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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