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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谷莲不是没有听出这刻意转移的话,思索了一路上的疑点,辗转到了口边,竟然也只是变成了简简单单、客客气气地一句礼貌的“谢谢。”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开着车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大约过了两分钟,静谧的胡同中,才传来一阵阵压着嗓子的哭泣声。
颜丹大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无力的双腿让她彻底没站起来,她把自己缩卷在墙角处,脸颊埋进膝盖处,闷声的大哭起来,眼泪浸湿她的衣服,此时的她,倒才像是这个年龄所拥有的样子。
谷莲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抚摸着她卸完妆后扎起来的那一条大辫子,乌黑粗壮,尾部用一根红色的发绳绑住了,朴素的装扮与往日截然相反。
“好了,别哭了。”谷莲轻声细语的抚慰,像极了一位慈蔼的长辈。
可就因为这样,就像是应验了那句话。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是不能得到别人安慰的,越是安慰那悸动的情绪,就会立马毫无保留的喷泄出来,不留一丝,脆弱的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立马碎掉。
颜丹揉着一双红肿的双眼,抬头盯着谷莲好一会儿,吸了吸鼻涕,本能的克制住的眼泪,又再一次发泄了出来,她一把抱住谷莲,险些让谷莲向前一栽。
“哥,怎么办,”颜丹在抽泣不止的哭声中,哽咽道,“他认出来了,他肯定认出来了。”
“没事的,他没认出来,”谷莲轻声道,“别怕,有我在呢。”
“哥...”颜丹忽然从怀里挣扎出来,她粗鲁的擦了把眼泪,目光坚决,“哥,要不我们走吧,回南阳,而且那里已经太平了,我真的不想,在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去一个,没有那个人的地方,好不好?”
“阿丹,”谷莲喉咙发紧,“你真的想回南阳?”
颜丹猛的点点头,“想。”
谷莲犹豫了片刻:“那好,明日,我就去跟钟少爷说一声,然后,我带你回南阳。”这句话,不知道谷莲是用尽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只觉得当时说出来的时候,心头仿佛又压了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那山是倒放着刺进去的,生疼生疼。
苏亦瑶的生日,戏曲也仅仅是一段让人助兴的小插曲,但也经过这么一场,竟然真就一炮打响了点名堂来,胡洛白虽作为戏园子的大股东之一,但他从来只想数钱,不想管事儿,以至于开张的第二天就闭门放假的戏园子,他都全然不知。
直到谷莲亲自找上了门时,才得知了戏园子关门谢客。
胡洛白慢悠悠从楼上下来,在仰头打哈欠中艰难睁开一直眼睛,看向坐在客厅的谷莲,“这么早,昨夜睡的可好?”
他闭上吃人般的嘴巴,凑近瞧了瞧,“看样子不太好,遮黑眼圈都快拖到下巴了。”
谷莲羞愧的低下头,酝酿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钟少爷,我要带颜丹先回趟南阳。”
“南阳?”胡洛白想了想这两人到底是怎样,昨晚才被人追着一路,今早就又迫不及待的送到人家口边去,“你们去南阳干什么?”
“其实,我跟颜丹是半年前才到的这里,南阳才是我们老家,”谷莲看了一眼胡洛白,忽又紧张起来,“不过你放心,戏园子那边的人,都是老戏骨了,绝对不会影响往后生意的,钱我也可以一分不要。”
“那怎么行,“胡洛白急了,“先不说钱的问题,就说你走了,谁来管理,我可管制不来啊。”
谷莲动了动唇,胡洛白就又说道:“再说了,你都在这边居住半年了,都安营扎根了,真就因为颜丹的一句话,你就抛下这边的一切,去南阳重新生活?”
“我...”谷莲哑口无言,吞吐半天,“她情绪很不好,一心只想回南阳。”
“那就回去玩几天呗,”胡洛白说,“小姑娘都这样,闹玩了,就好了,好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谷莲:“我知道。”
“知道不就好了,”胡洛白拍了拍他肩膀,“要不把我跟简槐也带上?我这大病初愈这么久了,都还没出去玩过呢,路费伙食费住宿费我全包了,怎么样,够义气吧。”
“这...”谷莲有点难为情,还有点不知所措,“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胡洛白说,“就这么决定了啊,后天吧,后天一块儿去,你回去跟颜丹说一声,叫她别收拾了。”
“那...那行吧。”谷莲站起身,微微低下头,“谢谢钟少爷。”
“跟我还客气。”胡洛白又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你赶紧回去吧,别让颜丹多想。”
谷莲低垂的脑袋终于抬起了一点,他的目光充斥着对胡洛白的感激,那像是胡洛白借了他五百万的眼神,让胡洛白浑身不舒服,甚至冷冷打了个颤。
谷莲没走一会儿,简槐就端着一个盘子出来,胡洛白翻过沙发顺手捏起一片面包,就这么叼在嘴里,等简槐把早餐摆在了餐桌上,他才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简槐吃了口粥,突然开口道:“苏星睿也是那天回南阳吧。”
胡洛白啃食面包的嘴立马不动了,接着狼吞虎咽最后一口,“啊,对,可以蹭车。”
“谷莲会收回刚刚对你的感激,”简槐说,“并且还会拉着你质问。”
“你怎么知道?”胡洛白一惊,“万一他依然感激我呢。”
简槐眼皮不抬一下,放下勺子,冷声哼着,“一个消失三年,出现却已经是别人丈夫的人,就先不说男女,论谁都会恨之入骨,更何况是城府极深的谷莲。”
“你怎么知道消失了三年,”胡洛白问,“你不是不知道钟青提死后发生的吗?”
“那也不代表我不知道他生前,这个世界所发生的,”简槐嘴角上扬,“别忘了,就光给你找身体寄宿,就花了五六年。”
“你厉害,”胡洛白为他竖起了大拇指,“你下次一定得记得给我找个有爹有妈的,最好是那种,吃喝玩乐有钱花,不用干活的那种,我就更加佩服你了。”
简槐:“我尽量。”
“够意思。”胡洛白挑起眉毛,然后把自己碗里的肉殷勤的分给了简槐一点,豪爽阔气的说着,“来,吃肉。”
苏亦瑶的生日宴会,估计是吧苏亦瑶累的精疲力竭了,以至于连着好几天都没找胡洛白,不过,这也正好顺了胡洛白的意。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苏亦瑶还是个很会叽叽喳喳的火凤凰。
于是,在去往南阳的路途中,胡洛白还特地让苏星睿不要告诉他那个宝贝妹妹,要不然,指不定连他这个游玩的机会,都要被苏亦瑶给搅黄了。
火车站可不像城里头的大街小巷,宽阔的车站内占满了人,绿皮子的火车一截接着一截,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头,胡洛白为了避免在临走前会碰见苏亦瑶,最后只能狠下心来决定和谷莲、颜丹,搭着小破车来到火车站,让苏星睿独行。
胡洛白低头看了眼手表,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看手表了,在一行人拖着一堆行李等一个人时,真的是让他硬生体验了一次男女朋友约会,等女方的场景。
在谷莲问胡洛白人什么时候来的第二遍时,苏星睿拎着行李箱从人群中走出来了,那笔直挺拔的身高,那丰神俊朗的容貌,呈现在人群中的特别显眼,引人注目。
谷莲却是瞪大了眼睛,脚后跟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嘴边呢喃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也来了。”
 
 
第20章 民国篇【十二】
火车到了站点就会准时发车,绿皮火车像个年迈的老人一般,起步缓慢的行驶在轨道上,胡洛白的身子也跟着往前一倾,火车才加起了速度。
胡洛白买的座位是三排座,他和谷莲正好是面对面,中间只隔着一个旱在空中的小桌子,而‘恰好’,苏星睿也在他们这一坐。
简槐刚把胡洛白挤进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自己也才刚安顿好,脚边就落下了一个陌生的行李箱,他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是个姑娘。
那姑娘的位置明显是在他的旁边,但简槐还是毫不犹豫指着对面的位置,眉毛拧了一下,“麻烦姑娘可以坐对面吗?”
“凭什么?”听这吊起的语气就得知对方是个带刺的玫瑰,那姑娘把行李往前挪了挪,然后二话不说,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简槐身旁,脸上还洋洋得意的像是在说着——本姑娘就坐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对方这般作风,简槐还真实在拿她没办法,索性,他往胡洛白那边挤了挤,但动作幅度却是非常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了熟睡的人。
胡洛白因为生意上的事,这几日从未好睡过,以至于一到车上,就仰头呼呼大睡了起来,他的头抵在窗户边,双目紧闭,真的只有熟睡的时候才是最安静的。
谷莲和颜丹坐在他们对面,两人的旁边空出了一个位子,谷莲面对胡洛白,但他的眼睛始终是盯着窗外,肩膀成了颜丹的随身枕头。
坐在旁边的姑娘瞪着大眼瞧了瞧身边的几个人,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他们都很安静,但也很无趣。于是,她打扰了唯一一个看上去有那么点精神的人。
简槐的眉头拧的更紧,带着烦躁和没有任何耐心的回头,冷冷的说着:“干什么。”
那姑娘好像压根也没把他的臭脸当回事儿,脸上笑嘻嘻的,指了指简槐脸上,“哎,你这面具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简槐的冷眸像是看着白痴弱智一样看着那姑娘,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又把头转到看向窗外。
他潜意识的一直认为冷漠是一种直接拒绝别人的方式,但身旁的姑娘好像不以为然,依旧装作自来熟似的:“我叫江晓,你叫什么?”
简槐在心里深沉的叹了口怨气,他忽然觉得苏亦瑶没那么讨人厌了,至少苏亦瑶闹腾的不是他,而他又很有耐心的接受着胡洛白的抱怨,所谓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个狗屁道理。
简槐沉默不语的脱下外套给胡洛白盖上,依旧没搭理身旁那自介绍叫江晓的姑娘,没过多久,苏星睿才回来。
现已是晚间时分,整间列车厢的人大部分也都因为奔波疲劳而早早睡去,苏星睿打饭回来时,车厢很安静,以至于他也不得不配合得蹑手蹑脚走到座位上。
忽然多出来的一人,让苏星睿也不免多看了两眼,然后又望向眉宇紧皱的简槐,他才把饭小心的放在桌上,然后又亲自打开递到谷莲面前,手指端着便当盒停顿了两秒才松开,才又分配给其他人。
谷莲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便当盒,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苏星睿的后背一僵,随后立马应和一句“不客气。”
江晓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然后从包裹里小心的端出了一个便当盒来,自带的,自然是有点瞧不上外头的,尤其是对于江晓这种傲慢的人来说,自家阿姐亲手做的,才是比什么都好。
她不屑的看了眼桌上其他几份没打算开动的饭菜,不怕死的用筷子戳着身边的男人,“你不吃吗?不吃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简槐扯着胡洛白盖在身上的衣服,手一顿,望向江晓的眸中泛寒,冷如冰窖说着诡异的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言行举止可能会害死你?”
江晓没能理解通透这句话的意思,但面前的男人,此刻却是真的让她不寒而栗,那种从心头开始蔓延的恐惧,像是她面前不是个男人,而是比魔鬼还要可怕,她把屁股往后挪了两下,磕磕盼盼,“什...什么?”
在一片沉寂之后,简槐依然选择了不理会这个浑身充满傲气又惹人厌烦的女人,他拍了拍胡洛白歪到一边的脸,语气依旧没好调,“起来吃饭了。”
梦里的世界可以是秀丽高山,也可以是满世界的胡吃海喝,只要你想,就没有不会出现的,但就在胡洛白满心欢喜的准备咬下一口一个超级大只的夹层汉堡时,梦被人戳了一个洞,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他彻底醒了。
胡洛白在有限的空间里,尽本能的舒展着双臂,他的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简槐肩上,哈欠一闭,眼睛里的水雾都还未擦去,撇头就瞧见了他的这一列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位美女。
江晓与胡洛白四目对望了一眼,眼神中又是充满着不屑,胡洛白可不是外面那些个见着美女就走不动路的人,最起码,对于这种骨子里满是自己的女人,他也就只会打量看一眼,然后从申请加为好友,直接拉进黑名单。
胡洛白打开饭盒,扫了一眼饭菜,特别嫌弃的把窝在饭头的胡萝卜给挑走,硬塞给了简槐,接着还特别礼貌好心的问了句:“你吃吗?”
明明胡萝卜已经塞进人家碗里了,话却才刚脱口,惺惺作态未免有些太迟钝了,但简槐还是吃了,而且还吃的特别开心。
一旁的江晓那细长的眼角此刻眯的更紧,手中的筷子快要把碗底戳出一个洞来,等发出阵阵刺耳的碗底声时,她才停顿了下来,然后闷声的往嘴里扒了口饭。
颜丹睡的太迷糊了,车身晃动了一下,她才从梦中醒来,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皮。
谷莲顺手把饭推到她面前,“饿了吧,再不吃就要凉了。”
颜丹摸着肚子有些不好意的点点头,然后掰开盒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了她眼前,她惊呼道:“哥,竟然有我最爱吃的小鱼干。”
谷莲跟着一惊,然后朝苏星睿那边看了一眼。
列车上,别说小鱼干,能有热乎饭就已经带优丰厚了。
但他不敢像刚才那样,上去道一遍谢,只能配合着颜丹吃完晚饭。谷莲低头像是嚼蜡一般,啃食着碗里那又是独一无二的糖醋鱼,嚼着那熟悉的味道,明明酸甜的味道,等入了吼,却是感觉到了一丝苦涩。
颜丹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苏星睿一眼,更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就如同上一秒还对着谷莲欢声笑语的她,在下一秒要出去时,也只冷冷的说着“麻烦让一次。”
苏星睿抱着胳膊仰头刚闭上的眼睛忽然醒了,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颜丹,那张不添加胭脂粉黛的面容,像极了他记忆中的一个小姑娘。
颜丹刚离开,苏星睿就有点按耐不住,谷莲安安静静的面朝窗,背对着他,看不清是睡着了,还是睁着眼睛,苏星睿就跟去了颜丹的脚步。
厕所的冲刷声刚停,颜丹从里面走出来,她低着头,手上的水渍都还未擦拭干净,胳膊就被人拉了一下,脚步一个不稳,直接栽了过去。
惊心动魄的做作在那一刹那颜丹真的以为自己遇上了什么坏人,但在瞧见来人时,她才压制住了本能挣脱的举止,怒视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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