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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屋内,林瑾在迷药的催促下昏倒趴在桌上,楚定阳闯进去时也是毫无动静。
“姑娘可是在找这个?”胡洛白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了翻箱倒柜寻东西的楚定阳,但在瞧见胡洛白手中拿着的东西时,二话不说,上前就是抢。
“哎,姑娘,别这么粗鲁嘛,要不,我们坐下来喝杯茶,聊一聊?”胡洛白斜过身子,晃了晃手里的通灵镜,“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本姑娘没时间跟你耗,交出东西,饶你不死,”楚定阳下了狠心,对通灵镜势在必得。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胡洛白把镜子往胸前一揣,跳出房内一只把楚定阳引到一个空旷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停下脚步,“我说姑娘,就算在下长的是帅了点,但你也不至于这样穷追不舍吧。”
“少废话,”楚定阳狠心一绝,徒手就朝胡洛白劈去。
“不是,我说姑娘,咱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磕磕瓜子儿什么的吗?”胡洛白一再闪躲,压根就没想过要还手的意思。
“想聊天还不简单,去找地府阎王喝茶嗑瓜子去吧,”楚定阳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从手掌中幻化出雷霆剑,“交出镜子,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哎,别别别,别这么绝情嘛,”胡洛白又一个闪躲,这次有些惊险,差点伤到了胳膊,但还好,只是蹭破了点皮,停下了脚步唤出多余来。
还真当他胡洛白是吃素的呢。
“你交是不交,”楚定阳咬紧牙关,目光赤红,如同那日一般,身上的气息开始慢慢变化成黑雾。
“不交,不能交,死都不交,”胡洛白使劲摇头。
“那你...就去死吧。”
“妈呀,杀人了,放火了,有强盗啊,偷人啦,呸...不是,偷镜子啦,救命啊,”胡洛白捂着胸口绕着圈子拼命的跑,“姑娘,你要这镜子干嘛呦,又不能当饭吃。”
“自然是有用,”楚定阳发觉自己是被耍了,周围被雷电劈出来痕迹绕着都快形成一个大圆盘,体力也渐渐透支。
“哎,姑娘,不,姑奶奶,我跟你说,你那个弟弟已经没救了,你还是称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胡洛白抹了把额头冒出来的虚汗。
真尼玛是个体力活,这次完了之后,一定要大吃大喝一顿才对得起自己。
“你怎么知道,”楚定阳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愕以及不可置信,手中的雷电渐渐慢了下来,直到停歇。
“我什么都知道,”胡洛白趁机蹭到楚定阳旁边,“我还知道你是楚定阳,你不是孙灵云。”
楚定阳眯着眼睛开始警惕胡洛白。
胡洛白轻笑,对楚定阳的一切动作置之不理,又道:“灵云早在那晚死的透透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当那晚四王爷来问我要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那副男人皮囊已经破烂不堪一击了,加上那晚的怒火攻心,导致差点走火入魔,更是让你的身体达到了负荷,可恰好,孙灵云的死给你带来了一线转机,所以你就让四王爷过来要人,因为你知道,四王爷要人的话,我势必会给,可能是上天看你可怜,孙灵云的身体与你的灵魂吻合到几乎可以融为一体,但你忘记了,当晚孙灵云是死在你的雷剑之下,背后的那一剑,在死后已成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
“呵...四王爷说你神机妙算,不输于我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未必了,”楚定阳揭开面罩,露出那张绝色佳人的容貌,“但这通灵镜,我是必须要得到。”
“呵...”胡洛白冷笑了一番,掏出镜子看了看,“你要这镜子,不过就是为了你那死去的皇弟,想要通过这镜子找到你弟弟的魂魄,好在像你一样,借尸还魂,难道你就没想过,灵魂与身体的不吻合?”
“这就不必你操劳,”楚定阳眼馋的盯着镜子,目光贪婪,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在告诉她。
她一定要得到通灵镜。
“我说景阳公主,”胡洛白下了一剂猛药,收回镜子转头看向楚定阳,“事情都过去三百多年了,你不累吗?”
“累?呵...我花费这么多心思,你现在站在这跟我说累?”楚定阳不在惊讶,手中的剑消失后,满脸的苦笑,“我一个人在这世间辗转了百年,为的就是复活定弦,复活我元国,百年过去,我又何尝不累,但那又如何,只要...”
楚定阳的话未完,就被胡洛白打断。
“只要复活定弦就能复活元国?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天真了,你该接受现实的,元国早已不再,定弦太子也早已不在,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你的执念,”胡洛白道,“你把流火搅得天翻地覆,使得流火从此不问世事,只为了得到束灵囊,现如今你又在这瑶霖兴风作浪,只为了通灵镜,你...难道就没想过定弦早已投胎转世?”
“我...”楚定阳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啊,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执念,不愿面对那堵墙后面的真相,而导致的一步错,步步错。
可是,她在这世间徘徊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景阳,或许你可以试着放过自己,也放过定弦,”胡洛白的语气一度缓和下来,慢慢劝导着面前这个早已泪流双痕的女子,“你现在已经有了稳定的身体,移魂那种邪术,只会消弱你的灵魂,在这样下去,你可能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不,”楚定阳低下的头看不清情绪,但这一声说的确实异常坚定。
“楚景阳!”胡洛白小声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楚定阳的哪根筋。
那就十分糟糕了。
“不!”又是一句否决从楚定阳口中说出,楚定阳抬起头时,眼睛已经变得漆黑,脸上满布黑藤,面色狰狞,“就算是执念又如何,我父皇一向爱民如子,可换来的是什么,是国破人亡,我母后一向贤良淑德,从不与人纷争,可是那天,她就死在我父皇的身旁,婢女们的惨叫声传遍整个皇宫,将士们在用他们的鲜血告诉我,他们不能白死,还有我皇弟...”
楚定阳说的句句仿佛历历在目,血流成河的画面仿如昨日,凄凉悲切的惨叫声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耳畔。
“但是你不该搓使四王爷成为你手中的刀,”胡洛白没预料到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有着这么强大的执念,一颗打鼓的心在楚定阳面前只能镇定自若,“况且,此王爷非比王爷,你确定他会听你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定阳眯了眯眼睛,“他身上的毒只有我有解药。”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罢了。”胡洛白耸了耸肩,他还是挺喜欢简槐的这份惊喜的,至少能省去不少事。
“是或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我本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让我不得不对你痛下杀手,”楚定阳的剑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手上,雷电盘旋在剑锋上,黑色的瘴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弥漫在整个空旷地盘。
“你这女人...”胡洛白烦了愁,“怎么就讲不明白呢。”
“即使是一念成魔,我也要得到通灵镜,”楚定阳的头发瞬间全部散开,青丝随着风随意的漂浮在脑后,嘴唇开始由红色渐渐变成黑色。
胡洛白知道,这女人是真的狠下心即便成魔,也要得到通灵镜了。
“给你给你都给你,”胡洛白绷着一张脸从怀里掏出镜子递在楚定阳面前,“通灵镜,拿去。”这要是变成魔,那可就全完了。
楚定阳一愣,半信半疑的看着面前的胡洛白,但目光依旧灼灼的看向通灵镜,没说话,半晌才慢慢伸出苍白的手接过滚烫的通灵镜,通灵镜碰到指尖,甚至是握在整个手上的那一刹那,楚定阳的眼泪跟着掉下来,滚烫的泪水打在镜面上,翻出一片水珠,然后随之蒸发消失殆尽。
“这回高兴了吧,气消了吧,”胡洛白站在原地又小声嘀咕了一句,“魔气也该收了吧。”
楚定阳像是没听见一般,拿着通灵镜,脸上露出喜悦,脚尖在地面一点,整个人便很快消失在胡洛白面前。
“喂!你就这么对给你镜子的人的啊,喂!”胡洛白在后面大喊,看着快要消失没影的人,急忙跟上。
楚定阳来的是一片鸟无人烟的地方,四处除了悬崖峭壁就是铁剑难破的坚石,一直到楚定阳拿着通灵镜进了一个山洞,胡洛白才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搓搓胳膊又跟了上。
山洞内很冷,寒气逼人甚至直接刺骨,胡洛白一直跟到了山洞的深处才与楚定阳同时停下了脚步。
“弟弟,阿姐来看你了,”楚定阳走到一个高处的台上,上面摆放的是一副冰雕棺材,棺材很大,棺盖也是用冰雪雕刻而成。
楚定阳一遍又一遍轻抚着冰雕棺材,仿佛就算这样隔着棺材,也能摸到躺在里面的人一般。
一遍又一遍。
“你看,阿姐带来了什么,通灵镜,”楚定阳开始对着棺材里面那个根本不会回应她的人说话,“阿弦,你别怕,你等等阿姐,等阿姐把你的魂魄找回来,你就可以回到阿姐身边了。”
说完,楚定阳咬破手指,一滴血滴在镜面上,一只手盖住镜面,嘴里默念着什么,可当这满心欢喜的喜悦在这毫无动静的镜子之后,留下的只能是狂躁不安以及满不致信。
“怎么会没动静呢,怎么会没动静呢,”楚定阳拿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嘴边的话。
“当然没动静,”胡洛白上前走了几步,走到棺材的旁边,瞄了眼棺材里的人后,他才明白了楚定阳为何在第一次见到他时会如此惊讶。
棺材里的人,与他,却是有着几分肖像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给的是假的,”楚定阳赤红了双目,瞪着胡洛白,拿捏在手里的镜子又紧了几分。
“我给的当然是真的,只是这镜子必须要过血,必须要过我这,多余的剑血,”胡洛白提起多余,抓住剑柄顺着楚定阳的手掌就是一划,顿时,剑尖上的血瞬间凝固在一起,结成血珠,然后顺着剑尖滴落在镜面上。
当初的三大家族就是因为各掌握一方神器,才敢各立为王,坐镇各方土地,就像流火有束灵囊,瑶霖有通灵镜,而这沧越,就是由胡洛白手上这把多余剑坐镇。
而多余的本命,却是叫血灵剑,以血铸养。
当初卫景澄给他这把剑的时候,应该也是知道这把剑的来意吧,为了,不让楚定阳把目标转移到沧越,涂害沧越的百姓,竟然干脆把这烫手的山芋让胡洛白来捂。
还真像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第43章 架空篇【十八】
楚定弦最终还是没在醒过来,那日,楚定阳趴在棺材上哭了许久,胡洛白抽身离开的时候,前脚刚踏出山洞,后脚的脚下就突然发生地震,地动山摇的特别厉害。
这样的震动,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可是等胡洛白回过头的时候,山洞的口已经被巨石给封住了,不管怎么推怎么用剑打就是弄不开,最后胡洛白才彻底放弃了这样的挣扎。
拖着沉重又烦闷的心情回去时,胡洛白不知怎么回答林瑾,孙灵云消失的事情,只是到了第二天,瑶霖的大街小巷就开始传遍了国师死在高塔之内的事实,被人发现时,身体已经腐烂了。
当天,林瑾快马加鞭回了趟沧越,回了趟渔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冰冷墓碑之下的虹月,来来回回又枉费了些日子。
但就是这样的日子,却是一直持续到了下元节。
“卧槽!怎么就这么巧!”胡洛白看着自己的一双忽隐忽现的手,准确来是说是双钳子,整个人都绝望了。
“简槐不是都跟你说了,你脱皮期快到了,你是没听见?”007指责道。况且在下元节脱皮确实不是一个好兆头。
“那怎么办,再过几个时辰皇宫那边就来动静了,我必须要在他们之前赶到普陀寺,”胡洛白的额头开始冒着虚汗,就连说话都开始必须咬着牙齿才能说出来。
胡洛白一个翻身滚到床上,没几分钟时间,下半身就传来剧痛,低头看去时,双腿竟然已经开始变得透明,而那条大尾巴开始变得若隐若现,透明的如同水晶一般。
“要不然你还是改日吧,”007淡淡道。
“不行,”胡洛白一口否决,“改日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可是就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发不出什么实力,”007替他着急,“你现在的样子就算出去也会被人误认为是祸国的妖。”
“还...还不都是...你们害的,”胡洛白咬着牙齿说话吃力,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大尾巴,额头的虚汗越来越多。
“本来是想找个小老百姓身体给你,谁预料到在时空隧道里会突然出现海啸,”007委屈巴巴说。
“那...那也是你的...失职...反正...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去,”胡洛白咬紧了下嘴唇,但身上传来的剧痛感还是让他忍不住闷哼了声,“啊!”
“我感觉...我要撑不过去了,”胡洛白喘着粗气,一个翻身,滚到了地上,疼痛感蔓延全身,“来年的今天...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
叩叩叩。
林瑾这时候来敲门不是个好时间,但随着敲门声还有的就是林瑾不高不低的一句话,“洛白,你还好么?我听见你房内的动静很大,所以过来看看。”
“不...”好字未出口,就硬生生的被胡洛白给咽下了肚子,换了句,“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把凳子踢倒了。”
“那就好。”
门外,林瑾也未发觉什么来,没在敲门,而是站在门外又道:“四哥来信,皇宫那边已经有动静了,淮王和太后已经准备动身去往普陀寺了,到时候四哥也会去,他还派了一众武功高深的侍卫给我们,让我们小心。”
“好,知道了,”胡洛白趴在地上,手指甲紧紧的陷进桌脚的木头内,从嘴边吐出来的气息开始慢慢变弱。
他想——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他不能死。
“洛白,你真的没事吗?”许久都没开门,让林瑾有些担心,“胡洛白,你把门开开。”
屋内没在发出任何声音回应林瑾,静的可怕,林瑾的提起来的心一下子掉进深渊,握紧拳头直接用身体去撞开门。
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许久。
“洛白!”林瑾闯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寻胡洛白的身影,但房间内除了移了位的桌子,还有乱七八糟的床单,无他人踪影。
林瑾刚准备往走几步,就听哗啦啦的水声从风屏后传来,接着,胡洛白那不低不高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参杂着水声响起,道:“刚刚在倒水来着,没听见,林大哥,你先出去会儿,我换件衣服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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