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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忽然,一声尖叫声打破了这凝固起来的场面。
苏星睿又重新皱紧眉头的看向兴奋不已的家妹苏亦瑶,头疼的只捏眉心,心叹着真的是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胡洛白被这满屋子熟悉的陌生人吓到了,但也只能张大还未合上的嘴巴,转头看向毫无动静的简槐。
还没等胡洛白把脑袋里的线团理个清楚明白,就被猛扑过来的苏亦瑶吓得直往后踉跄了两步,然后脖子就被身上这个树袋熊死死勒住了。
“青提哥哥!”
“松...松手...”
胡洛白艰难的喘着气,双手都不敢碰苏亦瑶一下,一是男女授受不亲,二则是,苏亦瑶还太小,让他对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下手,那跟养女儿有什么区别。
虽然,身体的主人钟青提也不过才二十岁。
胡洛白的整张脸憋的通红,用一种求助的眼神巴巴的望着简槐,心里却是把简槐痛骂了个遍。
没看见他现在处于为难实际吗!人民关天竟然还能喝得进去茶。
简槐捏着杯子,只是手指却越发的紧,仿佛下一秒这与紫砂壶配套的杯子就会被他捏破似的,他完全无视着胡洛白投过来的目光,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像个毫无存在感的第三者。
“瑶瑶,松手。”苏星睿的一声喝令,简直成了胡洛白的救命稻草,声音不大,却十分的威严浑厚。
苏亦瑶先是整个人颤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白皙的小脸上偷着一抹红晕,她无礼惯了,这才想起来他的青提哥哥才刚刚大病初醒,于是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及其微小,细细说着:“对不起,我忘记你才刚好了。”
“没事啦,”胡洛白说,“你们今儿怎么都来了?还有,你们怎么知道我醒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简槐,悄悄递给了胡洛白一张黑白报纸,胡洛白这才一目了然。
胡洛白还以为,只有在他的那个年代,才会有那些为挖新闻不分黑白昼夜的八卦狗仔呢,着实没想到,这个年代就已经深造的这么厉害了。
“我刚刚...听你们说什么二少爷什么的,”胡洛白拿着报纸又看了简槐一眼,才又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苏星澜他,怎么了吗?”
提起这个,苏亦瑶的脸上与她大哥并无差异,语气有些无奈,“二哥他又被抓啦,肯定又是因为带动同学打什么抗日救国的旗号,才会被抓的,这都这个月的第二次了。”
说到这里,苏亦瑶看了一眼苏星睿,大哥离家时,她也才九岁,明明离家时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给她带糖葫芦的阳光大男孩,可等回来之后,他们之间,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的大哥,变得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对嫂子也是不咸不淡。
胡洛白点点头,丢下报纸上前走到苏星睿面前,笑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家出事的第二天。”这句被苏亦瑶抢了答,胡洛白看着点头默认的苏星睿没在说什么。
苏亦瑶性子活泼,也是个天生的小话唠,尤其是见到很久未见面的钟青提之后,就立马恨不得把心里面的所有话,都一股脑的掏出来放在他面前,或者是坐下来展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把原话塑造成有血有肉的真实感,聊他个三天三夜。
胡洛白一想起这原主的悲惨身世,就觉得头疼起来。
但在旁人眼里,尤其是苏亦瑶眼里,那种突然间的沉默,就是在想父母了,不说话,想父母了,沉默,想父母了,突然安静,那绝对又是想父母了,反正不管怎样,都是因为想父母了。
就像你|妈看见你的痘,一定是熬夜玩手机了。
苏亦瑶暗暗想着,决定由自己打断这个沉重的话题,她整理好面部表情,挤了个微笑出来,接着朝胡洛白肩膀上就是一巴掌拍上去,硬是把胡洛白又拍的踉跄了两步,然后大大咧咧说着:“知道吗,我哥结婚了,过年那会儿,嫂子又漂亮又贤惠,对我可好了,前几日,还送了我一套裙子。”
“是吗?”胡洛白诧异,望向脸色不自然的苏星睿,“那我岂不是欠你一份份子钱?”
苏星睿的脸上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悄然消失,又换回了那副冰冷的模样,让人完全摸不透,看不懂,也探不进,淡淡道:“不必。”
此话一听,胡洛白心态炸了,“那怎么行,份子钱还是一定要给的,难不成,你是打算等有了孩子了,让我随两份满月钱?那也行啊,三份都行。”
苏星睿的脸忽然一拉,“不会有孩子,你也不必送。”
冰冷的口吻,说着坚定的话,可却没一个人当真,又或是震撼的不想去承认,但这些苏星睿都不在乎,和胡洛白简单到了别,便独自开着车去寻了他那不省心的二弟。
至于苏亦瑶为什么会被留下,那完全是因为苏亦瑶赖在钟家不走了,怎么说都不肯走的意思,说什么也要蹭一顿饭,和胡洛白好好唠上几句。
胡洛白站在大门口,盯着黑色别克的屁股尾,身后站着一脸从容的简槐,对苏星睿留下的那句话百思莫解,“他刚刚说的那话什么意思?不会有儿子?”
“不会有孩子,”简槐半眯着眼睛,有把话重复了遍,“就是,不会有孩子的意思。”
“???”胡洛白听着半迷糊。
这人不要孩子,脸上也没有半点喜庆的样子,那结婚干嘛?这不辜负人家姑娘嘛。
渣男啊?
“别想了,”简槐一巴掌拍在胡洛白脑袋上,“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打发苏小姐。”
苏亦瑶的热情,胡洛白是领教到了,以至于日后,他对这位没什么架子,性格活泼大咧的苏家大小姐,算是敬而避之了,这要是谁被她缠上,别说一个月,一个星期都得没命。
况且,他这伤昨晚简槐大兄弟才刚给他治好,胡洛白想到这,想到别的什么来,撇过头,用胳膊肘戳了戳简槐,小声嘀咕道:“老实说,你怎么给我疗伤的?流血脓的地方竟然就这样奇迹般的愈合了。”
简槐有些措手不及,脚下步伐彻底打乱,为了不引起胡洛白注意,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这你就不用管了。”
“现在帅哥...都这么喜欢装酷吗?”胡洛白挠着头皮,“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装一装?”
后来,胡洛白才彻底想了想,如果装酷就是寡言淡语,面部表情极为稀罕的话,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装酷,果然很不适合他。
 
 
第12章 民国篇【四】
胡洛白压根也没想到自己这久病刚醒,就会有这么多人来探望,老顾客居多,再有的则是钟老爷身前的挚友,不管是交情深厚还是浅薄,都纷纷前来意图把他家门槛踏平。
胡洛白这一整天的耳朵里,嗡嗡响的全是苏亦瑶的声音,连同小时候穿开裆裤的事也要同他在说一遍,生怕的就是他沉睡这么久,脑袋晕乎,怕他忘了。
这倒不如直接说怕他睡傻了呗,像简槐说他那样直截了当。
这边送走苏家人,紧接着就来了什么李家,张家,赵家,等等七门八户上家里来探望,什么人参、鹿茸等等一系列补品也是送了数不胜数。
好不容易忙活下来,胡洛白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便匆匆去洗了个澡,尽管简槐的那张脸上写满了‘饭后洗澡对胃不好’的话,道理他都懂,但他是真的累了。
“晚安!”胡洛白趴在楼梯口对着简槐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回了房间,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蒙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简槐靠坐在沙发上,沉思着想些什么。
“简先生,还不睡吗?”还未就寝的朱管家走过来小声道。
简槐怀揣着心思,完全没想到朱管家会注意到自己,一时有点惊,“就睡了,夜凉了,您也早些睡。”
朱管家点点头,挂着慈祥的笑容,踩着轻声的脚步退离了简槐的视线。
简槐捏着眉心,没过一会儿,疲惫与困倦约好一样一块儿上了头,他才肯放下手上的报纸,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停留了大概三秒的样子,先是去了胡洛白的房间,看了看,为胡洛白盖上了被踢掉的被子,才蹑手蹑脚回了自己房间安眠。
夜空星星点缀,明月的光辉悄悄透过玻璃窗户擦进房间,深夜总是宁静的,但就住在老宅区的一户人家,却是从二楼隐隐约约传来阵阵悦耳的戏声,那嗓音犹如天籁,尖细、明亮,没有伴奏,也没有和音,单调的独角戏,唱出了孤独与悲伤。
借着月光,可以看清一点那人的模样,妆容精致,眼尾妆容上挑,炯炯有神的眼神在夜晚格外的动人,那人身着一身大红色戏服,身量要比一般女性高出很多,脚尖轻盈而有力地在屋子内走动,红唇微微动着,从喉咙发出声音。
月光像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人捧在手心,戏声在不知觉间停顿了下来,已是夜里三更,那人站在窗边,仰头望向着头顶上的一轮明月。
眼角...缓缓流下了一串泪珠。
月光把那滴眼泪照的晶银锑透,直到那人关上窗,才彻底恢复了寂静。
胡洛白在家里一直躺尸躺了三天,除了吃便是睡,醒了又继续吃,简槐知道他烦的是什么,以至于之后上门前来送补品的长辈,便都由简槐一一来处理妥当,顺便还给胡洛白找了个,大病初愈稍虚静养的理由,让胡洛白彻底摆脱了长辈们的深情厚爱。
每日送来的报纸,也都由朱管家过手到了胡洛白手里,报纸上的新鲜事儿有很多,比如哪家的生意又垮了,哪家的生意又红火了,又或是那红遍整个东城区的歌厅头牌红牡丹与白牡丹。
直到了第四日,胡洛白才大梦初醒的样子,脑袋像是忽然溜过了弯子来,想起了前几日在相馆拍的照片,也正好顺道整理这几天烦闷的心情。
胡洛白身着一套白色长衫大褂,脚上穿着一双刷的澈亮的鳄鱼皮鞋,一踩一个响,脑袋上顶着个白色的绅士礼貌,再加上这副眉目清秀的长相,却配上胡洛白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灵魂,到不像是什么斯文先生,反而更像斯文败类。
“我有一件事没想明白。”胡洛白上下打量起简槐,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简槐撇了他一眼,“什么事?”
胡洛白离的近了些,伸长了脖子盯着简槐那张瞧不清相貌的面具脸,“不是说只有我能看见吗?老实说,你上次到底干嘛去了?”
此话一出,简槐顿时一愣,语气有些紧张,“看见...就是看见了呗,至于到底干嘛去了,当然是为了有个实体。”
这句话过耳一听倒还真的没半点漏洞,至少对付胡洛白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类来说,还是足以蒙哄过关的。
胡洛白点点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好像并无道理的样子,自己琢磨了半天,也就更加烦了。
“不想了,”胡洛白眉宇一皱,甩着胳膊把话题扔一边去,两步做一步的跨进心莲相馆,进门就是一嗓子吼,“老板,我是来取照片的。”
店内依旧像那晚一样无人,静谧,店内的深处开着一盏明黄色的小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从那昏暗处走了出来。
这是胡洛白第二次见着这个相馆的老板了,只是他发现,才不过几日不见,这位老板,倒是憔悴了不少,脸色惨白。
“抱歉,刚去了趟仓库,让诸位久等了。”
胡洛白很快发现走过来的这位,不仅憔悴了不少,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与那日大不同。
“谷老板这是...没睡好?”
谷莲一怔,翻阅文件夹的手一顿,用一种惊讶地眼神盯着胡洛白,声音低沉沙哑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谷?”
胡洛白愣了一下,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册子上的谷字,谷莲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胡洛白盯着那张低头认真翻找照片的脸,又问了句:“谷老板这是没睡好?”
谷莲的手指又停顿了一下,接道:“昨晚有些失眠,通常又早起惯了,大概是没睡好吧。”
胡洛白暗暗点头。
“春眠,前几日钟先生的那本相片夹子你给放哪了?”谷莲抬头问道。
春眠:“昨日,您不是给带回家了吗?说是还有些需要修补一下来着。”
经春眠这么一提醒,谷莲这才想了起来。
“瞧我这脑子,”谷莲说,“还望麻烦钟先生在这稍等片刻,我回趟家给您把照片取来。”
“我同你去。”
此话一出,胡洛白脸上立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过头就看向简槐,“你去干嘛?”
简槐看了胡洛白一眼又默不作声了,愣是把胡洛白气的一屁股坐上沙发没起来。
谷莲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轻笑道:“也好,万一路上遇到什么闪失,还有个人帮着。”
一个一唱,一个一和,这让胡洛白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好摆手赶紧打发着:“去去去。”
简槐微微低下身,嘴唇贴近胡洛白的鼻梁,语气温柔亲密道:“你就在这等着,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如若是站在谷莲的那个角度看着这样的场景,是个成年人都会觉得这两人是在接吻,不会意想到只是个擦边。谷莲下意识刻意避开了这样的场景,等简槐叮嘱完之后,谷莲已经找好了黄包车了。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直到黄包车师父缓缓停下脚步,简槐从车上下来,站在路口时才问了句:“你家住这里?”
面前是条有些深邃的胡同,基本为挨家挨户的那种两层楼,这里的生活状态差不多就是,早晨一开窗就能闻见包子的香味,一开门就能见着街坊领居窝在一块儿聊家常,温馨而不嘈杂。
谷莲在这一带人缘还算不错,见到的人都会面带微笑朝谷莲打声招呼。
“谷先生早啊。”
谷莲像个教书先生般礼貌的一一回复着“早上好。”偶有遇见特别熟悉的人时,才又会多说上两句。
“我家到了。”谷莲带简槐来到二楼,“寒舍简陋,随便坐。”
“没事。”简槐四处打量起,屋子不算大,被收拾的很干净,窗户敞开,偷唤着新鲜空气,直到目光停留在那套被整齐叠放在床头的戏服,“先生,也喜欢唱戏?”
谷莲刚拿上文件夹的手一顿,嘴唇发干,硬生生的营造出了点唾液咽了下去,转过头扯开嘴角轻笑道:“家父生前是靠戏班子谋生的,那时候跟着随便唱两句罢了。”
“哦。”简槐点点头,还未碰到戏服的手缩了回去,他没在去多问。
“走吧,照片找到了。”
简槐临走时又剜了一眼那大红色的戏服,如若不是当今的年代,他更会想到那是件婚服。
此时,坐在相馆参观的胡洛白倒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了,他几乎把展览的照片都瞧了遍,可那两人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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