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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眼瞎(古代架空)——妖贰

时间:2020-04-08 09:20:29  作者:妖贰
  姜逸北:“你这么说话会失去我的。”
  瞎子:“不这么说就能拥有你了吗?”
  啧。
  姜逸北一挑眉,心说今天怎么尽被这瞎子占便宜了。
  他坐在灰墙上,看着这个光明正大消遣自己的人。
  那人就倚靠在窗边笑,大抵是因为蒙着眼睛,所以唇角的弧度就更加明显。皮肤很白,而且那人的嘴唇确实生的好看,一层薄薄的红,湿润的。乌黑的发被风吹得有一点乱。
  姜逸北突然心中一动,没怎么想就出口问道,“你叫什么啊,怎么着也得让我知道一下拥有我的叫做什么吧。”
  那瞎子一愣,然后笑意更深,“想知道啊?”
  他这个表情姜逸北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忽悠小姑娘的时候经常这个样子。
  瞎子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告诉你。”
  姜逸北看着那明摆着调戏人的样子,心底突然像是有一阵微风掠过了湖面。
  他自己也跟着笑开,“我才不上你的当!走了~”
  瞎子一愣,尚未回过神来。
  那头姜逸北就已经翻下了灰墙,顺带拍了拍自己袍子上的灰尘,回头冲着根本就看不见他的瞎子挥手道,
  “今儿的饭先记账上,我还会来找你的~”
  他一个人走的潇洒,那瞎子在窗台边试着叫了两句“鹧鸪天?”,却没收到回应。这才知道这人真走了。
  他颇有些无奈,笑说这人倒是跑得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姜逸北回甲子客栈的路上顺带买了两个烧饼垫胃了,用的是那个绣着“舸”字的钱袋子里的钱。
  回甲子客栈之后,直接去寻了自家三叔。
  他三叔还没消气,瞧着这货就上火。姜逸北口中忙道,“别别别,有正事儿。真的正事儿。”
  边说边把那个钱袋子掏出来了——里面的银钱已经掏干净了,只剩下一个空袋子。
  姜逸北:“我刚刚在城里捡到了这个。”
  三叔把这钱袋子接过来:“谁身上摸过来的?”
  姜逸北笑道:“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三叔,你这是污人清白啊。”
  三叔:“你小子的清白还用得着人污?”
  三叔一边损了人一句,一边看了一眼钱袋子上的字。神情瞬间变了变,“玄机阁舸家。”
  姜逸北点头,接着又道,“据我所知,今年玄机阁已经往不染城送了三波人了。他们这么三天两头的砸钱送人进我们不染城,疯魔了?”
  说到这里,姜逸北略微一顿,开始套三叔的话,道,“也没听说我们不染城有人跟他们结梁子了啊?咱们城里,最近是不是进来什么人了?”
  三叔笑了一下,把钱袋子扔回去,“不染城里待着的哪个不是有百八十个仇人的?有人和玄机阁结仇很稀奇吗?”
  姜逸北:“稀奇啊!别人就算了,谁闲的没事和玄机阁过不去啊。”
  三叔:“有话就直说。”
  姜逸北:“他是不是进不染城了?”
  三叔装傻:“他?哪个他?”
  姜逸北:“舸笛啊,我的知己,爱人,床头明月光。”
  三叔嗤笑:“你认识他吗?”
  …………
  还,真不认识。
  但是不妨碍神交。
  三叔转了话题:“你多看着点,城内要是有浑水摸鱼进来的,直接清理干净。”
  “成,我心里有数。”姜逸北又道,“诶,对了,那大白菜我不用再去卖了吧?我都快卖了大半月了。”
  三叔一愣:“你卖它做什么?”
  姜逸北一时无言。
  自己这半月的日子耗的。
  姜逸北咽下一口血,“成吧,您当我没说,我回屋歇着了。”
  姜逸北抬脚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白天遇到的那个瞎子。有点想问问三叔知不知道这么个人。
  能住在“甲”字开头的客栈里的,总不是无名之辈。
  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这三叔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活得跟个小媳妇儿一样,指望他知道那瞎子是谁,还不如去问沈右那个冰疙瘩。
  这么一想就把这事儿搁下了,溜溜达达地出了房间。回房之前还让小二做了点饭菜送到自己房间里去。
  客栈的饭菜尚且算合口,也知道姜逸北的忌口,既没有葱姜蒜,也没有香菜。
  但也不知怎么的,吃着吃着,他突然想起来那个瞎子笑容飞扬地说“我就是会做饭的瞎子”的时候。
  就没见过提起自己的残疾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
  姜逸北夹了一筷子醋溜土豆丝放进自己碗里,一边吃一边心想着,等大爷得空了,非得好好查查你是谁不可。
  可他这一“得空”就得了大半月,差点直接忘了这城里还有个瞎子的事儿。直到某一日,从窗户里飞进来一只“木鸟”。
  这木鸟是沈右传消息用的,每次来也不用带纸条,见着它就意味着沈右找他有事商量。
  姜逸北拨弄了一下木鸟,那木鸟就调转了方向往回飞。姜逸北跟上木鸟,直接从窗口掠了出去。
 
 
第4章 清韵楼的命案
  姜逸北跟着木鸟一路来到了清韵楼。
  木鸟从楼上的窗户飞入,姜逸北从屋顶落下,走了正门。
  结果进楼就迎面飞来两根红针,姜逸北一边提剑挡过,一边控诉道,“沈大公子,我可是你找来帮忙的,谋害兄弟可要不得啊。”
  两根红针在剑鞘上弹过,偏转了方向,钉进了一侧的墙里。
  一只蜜蜂外形的机巧兽绕着姜逸北转了一圈,继而就离开了姜逸北,回到了沈右身边。
  现在清韵楼里几乎有二十来只这种小小的蜜蜂,它们尾部带有红针,红针有毒。一旦命中就会全身肌肉乏力,久不解毒可能会致命。
  地上躺着一大群人,应当是在清韵楼里闹事的,现在全瘫在地上,怕是说话的力气都要攒一攒才有。
  桌椅板凳什么的翻了一地,楼内的姑娘们都拥挤在一角悄悄地看热闹。看到姜逸北进来,还有一两个相熟的姑娘挥手绢。
  沈右站在二楼的看台上,长身玉立。神情淡漠,看到姜逸北从正门进来,点了个头致意,再没有其它任何表示。
  沈右也是出自玄机阁,只不过这人早年受过三叔的恩惠,便离开了玄机阁,到了不染城做护卫。他离开玄机阁的时候尚早,老阁主还在,舸笛还没谋权篡位。
  展安坐在沈右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拿着个酒壶正在喝酒。
  姜逸北楼上楼下打量了一眼,觉得这好像也没什么自己的事,都已经解决妥了。
  他助跑了两步脚尖一点,借着两边垂下来的绸带直接上了二楼看台。
  姜逸北:“我见你们用木鸟来唤我,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情呢,这好像也没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啊。还是说清韵楼里的哪位娘子想我了?”
  “诶——”展安拉长了调子,冲着姜逸北摇了摇手指,“想你的娘子是没有,但是发现了一位你牵挂的汉子。”
  姜逸北一愣,脑子里第一瞬间浮现的是那个倚在窗边笑的瞎子。
  展安:“你跟我们提过一个刀疤脸的汉子,还记得吗?”
  姜逸北自然记得,当时虽然没提醒瞎子。但是回来给展安和沈右倒是顺口提了一嘴,说是这人行迹可疑,让帮忙多留意一下。
  展安用下巴示意了一个方向,姜逸北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就看到那个三天前见过的五大三粗的男人,躺在十步远的地上,身下一滩血,连脸上的刀疤都被血迹覆盖,仿佛死不瞑目一样地大张着眼睛。
  姜逸北倒是没想到,就隔了这么几天,这人居然就一命呜呼了。走过去翻开人看了一眼,发现尸体是拖过来的,并不是死在这里。
  姜逸北:“怎么死的?”
  展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知道。”
  一边的沈右出声,他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缺乏情绪起伏,寡淡得像杯白开水:
  “我今晨接到消息,称清韵楼里有人聚集谋事,恐对不染城不利。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
  展安接口:“我问过楼里的小娘子们了,这汉子和楼下躺着的那些人都是昨夜来的。有来过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和那刀疤脸密谈过一段时间,然后那面具人就离开了。这刀疤脸点了个娘子消遣,可刀疤丑恶,娘子不愿意,他就把那小娘子给杀了。”
  姜逸北:“…………”
  展安感慨似的道:“那小娘子我看过了,生的俊俏。啧啧啧,直接拧断了颈骨。而且尸体衣衫不整,也不知道是活着的时候脱的,还是死了之后脱的。”
  姜逸北:“所以现在女人死了,这刀疤脸也死了?”
  清韵楼在不染城做的是风月生意。楼里的姑娘清一水的都是普通人,不会半点武功。
  按照不染城的规矩,楼里的姑娘愿意做这个买卖,你就可以和她欢好。但若是姑娘不愿意,半个手指头都不能碰她。
  这也就是不染城规矩的第三条,不得以任何理由伤进城的普通商贩和妓.女。
  那汉子估计刚刚进城,不知道规矩。不染城这三条规矩是铁律,违者必死。
  姜逸北也没展安那个感叹红颜的心思,直奔主题道:“蓝水那个妖婆呢?”
  清韵楼是藏蓝水负责的地盘。
  展安:“出城了呗,要不然能有人在清韵楼里这么放肆?”
  现在很明显的就是,这汉子坏了不染城的规矩——先是和一个神秘的面具脸聚众在谋划些什么,接着面具脸走了,这汉子杀了一个清韵楼的娘子。
  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谁杀了这个汉子。
  虽说违背了规矩横竖是死罪,但那应该是由几个护卫动手处置的。有人越俎代庖,可不太好。
  姜逸北也回来在桌子旁边坐下,摆出了一副商量的架势:“所以两位怎么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右:“不可,恐有后患。”
  这人被杀与那个小娘子的关系只怕不大,倒是和他与面具人密谋的事说不定有关联。
  姜逸北:“也是,最近城里似乎有浑水摸鱼的人,查查也好。那两位有合理怀疑对象吗,查起来?”
  展安撂挑子一样的架势,干脆果断:“没有。”
  沈右:“下面这几人先审问过,应当会有头绪。”
  姜逸北,展安:…………
  审问人这种血腥的事儿,向来都是藏蓝水那个蛇蝎美人干的。
  待在这儿的三位,姜逸北怕麻烦,展安轻微洁癖。至于沈右……他自己就是个闷葫芦,讨厌和人说话,而审问是个要开口套话的活儿。
  三人一起静默了一瞬。
  姜逸北第一个起身,“我心里突然想起了个值得怀疑的人,先去打探一下。失陪了。”
  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
  展安一转头,开始眼巴巴地盯着沈右。也不说什么,就眼巴巴地盯着。
  沈右:“…………”
  沈右:“我来审问。”
  ————
  姜逸北那句有了怀疑的人选也不是随口瞎扯的。自己第一次遇到那个汉子就是在瞎子的屋顶。
  就算不是瞎子杀的。但不论怎么说,这二人至少是存在着某种联系的。
  他出了清韵楼,就一路奔了甲辰客栈。甲辰客栈的小二自然认得他,就算他不是甲辰客栈的客人,也不曾拦他。
  一路上了楼,还在走道的时候,远远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萧声。
  姜逸北对乐曲没什么了解,不过从普通人的角度看来,这瞎子的水平应当还是不错的。虽然没办法昧着良心夸什么绕梁三日,但是听起来确实称得上悦耳动听。
  姜逸北在门口第一件事就是停下来,然后认认真真的上上下下的在门上找那只蜘蛛。
  在仔细确认过每个角落之后,发现,今天的门上没有蜘蛛。
  他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正准备推门而入,门里面的萧声突然停了。
  姜逸北推门的动作下意识停了一下。
  也是这一停,姜逸北才反应过来自己推门而入好像不大对。转而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
  屋子里的人答道,“进来。”姜逸北这才推门进去。
  那人坐在桌边,手上一只竹萧,朝向姜逸北的脸上挂着笑,“怎么,今日来吃饭了?”
  姜逸北盯着那块蒙眼睛的白丝绸有了几分怀疑,语调却还是正常得很,带着点笑,“我还没说话,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瞎子放下竹萧,摸索着给姜逸北倒了一杯茶,还是冷的,“我认得你的脚步声。”
  姜逸北口上笑说着“真是受宠若惊”,过去在桌边坐下,瞎子凭借着自己的耳力,准确地把那杯冷茶放在了姜逸北的面前。
  瞎子笑着道:“半月不见,我还以为你把这餐饭给忘了。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第5章 不染城有叛徒
  姜逸北:“因为突然想你了呗。”
  那瞎子一笑。
  姜逸北把手放在那杯冷茶上,手指绕着茶杯边沿漫不经心地绕着,带上不怎么正经的笑,神秘道,“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瞎子有了几分不自在,不过还是脸上带着笑,“是吗?”
  姜逸北:“你猜我梦到什么了?”
  瞎子:“……额。”
  姜逸北:“我梦到你,和另一个男人。”
  瞎子:“…………”
  姜逸北观察着瞎子的神色,慢悠悠道:“偷偷去了清韵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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