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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不许我谈恋爱(穿越重生)——七度糖心

时间:2020-04-09 09:16:55  作者:七度糖心
  “我明白,我明白方哥你伤心,可你就算想寻死,也要想想陆哥在地底下会不会难受。”
  “——闭嘴!”方令斐说,“我衣服被树枝挂住了,放把剪刀下来!”
  驰野嘎了一声,没太止住,又抽噎了一声,过了会儿问:“没有剪刀,指甲刀行吗?”
  “……行,再放瓶水下来。”
  陆星沉安静地听着他打电话,含笑问:“寻死?殉情?”
  方令斐冷笑:“你没发觉自己现在顶了个什么样的脑袋吗?”
  陆星沉有了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他顺着方令斐的目光一侧头,就看见了自己肩膀上披散的长发。
  长到腰间那种长。
  方令斐卷起一缕在指尖:“长发及腰,可以嫁了。”
  陆星沉微笑:“你要娶吗?长发及腰,比你大的那种。”
  方影帝脸绿了。
  这一回合,影帝败退。
  指甲刀到了后,陆星沉皱起眉,嫌弃溢于言表。
  方令斐额角跳了跳,四年前看见陆星沉这样,他会想着找解决办法,或者温柔协商,然而四年后方影帝只想跳起来打他脑壳。
  虽然陆星沉很多臭德性细算起来就是被他给惯出来的。
  但影帝现在脾气暴躁,想试试能不能给打回去。
  “用这个剪和直接拔,你选一个。”
  陆星沉沉默,然后语气低了一点,但仍旧在抬杠:“拔的话跟我原本的不一样。”
  方令斐微笑:“我可以跟他们说你摔下来的时候假发掉了。”
  陆星沉:“……”
  “……我用。”
  方令斐拧开矿泉水,仔仔细细把指甲刀洗了几遍,然后把水一丢,剪头方师傅上场。
  他让陆星沉自己把头发捉成一束,他再用指甲刀沿着发根不远的地方开始剪。
  陆星沉:“不要沿发根给我剪。”
  方影帝诧异:“你还想点发型?”
  “不是,只是想留一点修改的余地,毕竟这个一定丑。”
  “你还记得自己的头在我手上吗?”
  “……你继续。”
  剪了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方令斐:“怎么了?”
  那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方哥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就是想问问绳子都丢下去了。你怎么还没绑上?”
  方令斐思索,而后道:“今晚空气不错,还有星星。”
  驰野:“?”
  “我打算坐在这看会儿风景。”
  驰野:“……”
  “就这样,先挂了。”
  “看风景……”陆星沉低低笑着复述。
  他实在擅长作死,而且嘲笑的时候一点也不看方令斐到底是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需要拔毛业务吗?”
  笑声瞬间止住。
  没人说话,四周慢慢安静下来。
  方令斐指尖穿梭在他的发丝里,突然问:“四年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星沉:“你不是猜得到?”
  “因为我没用。”方令斐说。
  “你知道不是。”
  “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因为什么。”
  陆星沉侧首,目光淡淡:“大概是因为,我不希望在前男友眼里,自己是一个神经病。”
  指甲刀“咔嚓咔嚓”,方令斐轻轻说:“你在撒谎。”
  “没有。”
  “那就是隐瞒了什么。”方令斐呼吸的热气洒在陆星沉脖子上,“你不适合对我撒谎。”
  “你也不适合问我问题。”陆星沉说。
  至今为止,方令斐问陆星沉的问题,没有一个问出确切的、真正的答案。
  方令斐问:“如果我问你今晚你落下去后发生了什么,你会说吗?”
  ——如果我想和你一起面对接下来的危险和问题,你会愿意吗?
  “不会。”
  “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剧本说的话吗?”
  “你所谓的无辜者不该被卷入?”
  “对。”
  方令斐牙痒痒,“你总是这样傲慢。”
  陆星沉含笑问:“很讨厌对不对?”
  “没有。只是想把你打傻。”
  傻了的陆星沉想吃东西会直接找地方下嘴,想抱抱会回来,连威胁人都无比直白。
  “你知道吗,这不像你。”
  “什么才像我?”
  “面对什么困难,都坚信自己能战胜,骄傲到傲慢,从不认输。”
  “我现在也坚信自己能战胜。”
  “你会拉我一起。”
  “我现在喜欢一个人战胜,一个人独孤求败。”
  “中二期。”
  “我当做你在夸我年轻。”
  “二十七岁的宝宝,真年轻。”
  陆星沉无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令斐问四年前为什么不告诉他,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不让他一起面对。
  星沉却故意歪解题意,回答他自己分手的时候不告诉他生病了的原因(也即是不想再前男友印象里是一个神经病)
  令斐说因为我没用是故意刺激星沉
  星沉离开令斐是因为他以为四年前那天晚上,令斐脖子上的印子是他发病掐的,这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第32章 
  用指甲刀剪头发实在是一件脑壳有包的事, 两个脑壳有包的人就这么剪了一个多小时,中途手机响了七八次, 方令斐一概回以看风景。
  陆星沉明显能听出来,那边驰野从以为他伤心难过, 变成了以为他神经病。
  终于剪完, 用手感受了一下, 高高低低参差不齐,不必看都知道应该跟狗啃了没差,摸着自己的头发, 他忍不住轻轻笑了。
  方令斐想问剪下来的头发该怎么处理,然而头才低下来, 突然惊讶。
  陆星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正看到自己攥在手里的一大把头发有几根落了出去, 那飘落的几根在半空中突然化作金色光焰, 轻轻一闪, 就没有了。
  他指腹与指腹轻轻摩挲,说不清心里此时什么感受。
  醒过来,重新坐在这棵树上,虽然衣服褴褛满身血污,但却活着。
  皮肤外仍旧有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划伤、和撞在地上形成的伤痕,看起来凄惨可怖,但陆星沉知道,身体内部,导致他几乎死去的内脏破裂已经完全好了。
  活过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约不是正常人, 现在亲眼见到头发化为光焰,也不过更肯定了而已。
  陆星沉转头对方令斐笑道:“给你放个烟花。”
  说着,松开了手,长长的发丝随着山风飘飞出去,飘了没多远就纷纷开始化为金色的光。
  夜晚、黑暗、森林峭壁和美丽的光焰。
  一切都美得如同画卷。
  又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场景。
  两个人静静地看完了这场短暂的“烟花”,方令斐扶着身旁的树干,眼睛注视着消散的光点,那绚烂的光辉似乎还留在视网膜中,他的心脏却下意识觉得刺痛。
  大概是因为陆星沉的那句“给你放个烟花”。
  明明这个人总表现得无坚不摧,傲慢强大,方令斐却无端觉得他心里在下雨,不大,却绵绵密密地打湿了每一寸土地,连同藏在心里的陆星沉自己。
  他想给这个人一把伞,遮住他头上的雨。
  但方令斐也知道,陆星沉不会需要,就像四年前,他一个人从暴雨中回来,在他的怀抱里轻轻停歇,然后于清晨离开。
  心脏的刺痛轻轻地,但恒久绵长。
  方令斐恍然察觉,在那些他曾经自以为的怨憎下,藏着的是对这个人最深切的心疼。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很累、心在下雨,却不愿意在他的怀里多休息一秒,他的骄傲,让他所有的狼狈艰难都要一个人走过。
  方令斐尊重他的骄傲。
  光辉消散,四周重归黑暗,但他依然将目光落在底下黑暗,直到觉得时间足够另一个人掩去一切表情,才转头,唇角带着又一点点恶劣的笑,看了一眼陆星沉的头发:“不错,挺好看。”
  陆星沉头皮有点凉,他拒绝去探索这种感觉的由来。
  扶着树干站起来,脚下踩的树枝没有一丝轻微颤动,他在树枝间跨越,轻巧从容,如同呼吸之间的血脉本能。
  陆星沉觉得自己或许是返祖了,觉醒了什么森林古猿的基因也说不定。
  这样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课本上画的森林古猿图片,下意识心里一梗。
  嫌弃。
  丑拒。
  拽住绳子,他回到方令斐身边。
  “绑上。”
  “你先。”
  陆星沉没说话,也没有与另一个人商量,直接将绳子套在方令斐身上,合上扣子,然后一拉,示意上面可以开始往上拽。
  方令斐不愉,冷冷说:“我应该让你以后都得戴假发的。”
  言下之意,后悔没拔毛。
  “这么喜欢那个造型?”陆星沉带着眼睛弯出弧度,“我也可以帮你剃。”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这种了。
  方令斐不想跟他说话,但开始被拉上去的时候,目光一直凝在陆星沉身上,然而夜色昏暗,他看不清这个人是什么表情。
  “掉两次就够了,别再掉第三次。”
  “好。”
  夜风徐徐地吹,陆星沉放开了手,树枝在风中轻摇,而他像是落在树上的一片羽毛,没有重量,他张开手心,那里原本有一道很深的口子,现在却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细长疤痕。
  从树上扯了片叶子,叶片竖着,在指腹划下,血线里渗出了一点微微的红,但还没有等这点血液渗出来,血线就已经飞速愈合,只留下一条细看都不甚分明的痕迹。
  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阖了阖,沉默无语,夜风寂静。
  绳子又被丢了下来,陆星沉扣上,被上面慢慢拉了上去。
  “方哥,树上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吗?你、你这绳子拉的是谁?”驰野哆嗦着声音问。
  “鬼。”方令斐张嘴,吐出了这么个字。
  吓得一群小年轻直接缩成了一团。
  旁边就是孟大师布的阵法,里头正困着一只恶鬼,这种时候悬崖底下平白多拉起来一个人,没人不怕。
  “手别抖。”方令斐皱眉对他们说。
  小年轻们快哭了,“是、是是。”
  陆星沉上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对话。
  他刚站起来,在手电筒的光中露出脸,驰野就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陆、陆哥你是也变成鬼回来了吗?”
  陆星沉唇角微弯:“对啊。我死得不甘心,打算回来弄死那只鬼。”
  听到不是来找他们的,王选没那么怕了:“那陆哥是跟我们一国的,陆哥你放心,我们还有孟大师帮你一起搞死那只鬼,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去了。”
  “你说得对,不过我有一点麻烦。”陆星沉说。
  驰野想到陆哥从树上坠下去前还给了他沾了血的手帕,现在死了也不能安息,眼眶又是一热,拍着胸膛说:“陆哥你有什么麻烦直接开口,我这条命就是你救下来的,怎么着也给你办到。”
  陆星沉语气放轻,显得愈□□缈:“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要杀那只鬼还差些功力,需要吃几个人才够,你把自己给我吃吧。”
  “啊啊啊啊!!!”纨绔们吓得屁滚尿流。
  别说,正是最黑暗的时候,四周只有手电筒一点光照亮,陆星沉站在光里,身上大片阴影,怎么看怎么像一道从深渊爬出来的冤魂。
  驰野抖着牙齿:“怎、怎么,怎么吃啊?”
  方令斐终于喘过了气,站起来,不着痕迹地挡住其他人看向陆星沉的目光,“你还打算把绳子在身上捆多久?”
  又捏了捏鼻梁,用一种清清淡淡,但就是莫名感觉得到被嫌弃了智商的语气说:“都傻了吗?没看到他脚底下有影子?”
  众人一看,诶,真的有影子!
  “陆哥对不住,我以为你已经——”
  “没事。”陆星沉随口回答一样说:“掉下去的时候拽住了几根树藤。”
  这说法其实完全经不得深究,可他说得太自然,硬是没一个人怀疑。
  方令斐则用绷带顺势给他头上缠了好几圈,遮住了头发的怪异,“头伤了现在也没有医生,先包上。”
  “头上的伤一点不能马虎。”
  “就是就是。”
  其他人拍马屁赞同。
  低下头任方令斐给他头上缠了几圈绷带,陆星沉将目光转向困住恶鬼的阵法,和阵法旁的孟璧。
  驰野絮絮叨叨地解释:“孟大师一来就用阵法困住了这恶鬼,但是因为一时间没法杀了它,不好叫其他人进来,所以拉人才是咱们这些人动手。”
  王选也插了一嘴:“陆哥,你们掉下去后,要不是你落在这儿的包伤口的那块布,我们几个说不定也下去了。”
  又好奇地问:“陆哥,为什么你的血能防鬼?”
  陆星沉转头:“怎么,你也想要?”
  “咳,那不是确实有点酷吗?”
  “不难,只要保持处男之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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