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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维公约[无限]——方便面与调料包

时间:2020-04-09 09:20:37  作者:方便面与调料包
  花生一秒改口:“你的猜想很有道理。可是…凶手真的是个女人。”
  榴莲酥显然觉得花生不可理喻,“你是脱了他的衣服,还是剥了他的裤子?你不能碰到他胸口软软的,就说他是个女人!”
  花生刚要开口,就被我的铁爪按住了肩膀,像陀螺一样甩飞了出去。
  呵呵,这个装逼的机会就交给我吧,我邪魅一笑:“虽然我没有扒她的衣服,也没有脱她的裤子。但是我取下了她的面具,那是一个女人。”
  榴莲酥被噎了一下,无法解释他推理中的谬误,只能强词夺理:“化妆,这一定是化妆术。你们知道吧,一些化妆术可以将男人化成女人,而且没有破绽。”
  “就算你说的有理。”花生挣扎着从高压锅里爬出来,“老大和凶手搏击时,捅了那个凶手一刀,就在她的胸口。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错。”
  为了证明自己的推理,榴莲酥也不顾形象了,粗暴地将黑桃4拉了起来,扯开了他的外衣。
  瘦弱的胸脯如明镜般完好,只留着一条拉扯所致的指甲痕。
  没有刀伤。
  “这不可能!”榴莲酥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对,对了,我知道了,这只是一起模仿杀人,冰淇淋对他的弟弟早已动了杀心,趁斗篷人现身之际,将弟弟杀死,再推给斗篷人,神不知鬼不觉。”
  花生反驳:“可你不是说案件的信息被封锁了吗?冰淇淋怎么知道斗篷人喜欢往尸体上撒白芝麻?况且如果他不是那个斗篷人,又如何知道我伤在腹部?”
  榴莲酥被彻底问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次失败说明不了什么。”
  榴莲酥嘴唇翕动,似乎很意外我会安慰他,潮湿的双眼有些感动。
  我又道:“等你再多失败几次,你就会明白,你在这方面压根没有天赋。”
  榴莲酥被噎了个半死,敢怒不敢言。
  花生却在此时开口了:“其实,我觉得榴莲酥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
  “按照死者辣条的性格,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即便把门窗反锁了,他也能砸开窗子跳出来。
  “而他死在屋子里,却不是野外。只能说明,他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就死了,或者说,就被凶手控制了,这一点与榴莲酥的推理很接近。”
  “可是那些矛盾之处你怎么解释。”我道。
  “我现在还无法解释。”花生承认自己能力不足,“但还有一件东西或许可以辅助我们找到真相。”
  “什么东西?”榴莲酥问道。
  花生:“你说的那卷磁带。”
  在这一刻,我看到跪倒在地的黑桃4小指抽搐了一下。那卷理论上存在的磁带像一个马桶吸,将他所有的悲伤,心灰意冷与伪装通通吸走。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那台老式录音机上。
  哼哼。我发出了野猪般的笑声,黑桃4,终于抓到了你的把柄了。
  我狞笑着朝录音机走去。
  下一秒
  “什么!没有!?”我将录音机正过来倒过去,猛甩了好几下,却没有找到磁带的痕迹。
  里面空空如也,亦如我的钱包。
  我再次将眼神投向了黑桃四。
  可这一回他已经闭上了眼,所有心绪都被锁在那两片薄薄的眼睑之后。
  此刻的我只想推开窗子,朝窗外大喊一声“shift”。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可当我打开窗子后,却发现了一双冰冷的眼,它躲在那棵长瘤子的杨树背后,静静注视着别墅内发生的一切。
  我做鬼也不会忘记她,忘记那一双眼睛--焚双焱。
  shift,我一跃而起,跳出了窗子,落在柔软的草坪上。
  顾不得和楼上那几个挂件解释,我追了出去。
  双焱跑得很快。像一条一个月没吃一顿饱饭的狗,遇见了成堆的骨头。
  我紧追不舍。但由于三羽徽记的压制,以及对这里地形的不熟悉,好几次都差点儿被她甩掉。
  她穿过寂静无声的别墅绿化带,穿过幽暗狭长的破旧老巷,穿过错落有致的霓虹灯招牌,穿过形形色色的涂鸦与管道。
  最后,从一间旅社的屋顶,跳到了隔壁二楼的窗沿上,进入了那家名为“desty”的酒吧。
  我粗暴地踹开了酒吧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气浪一样涌来,我推开在闪烁灯光下群魔乱舞的人们,一路冲到了楼梯口,上了二楼。
  跨入二楼大厅的那一步,我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很安静。暗红色的地毯,精致的实木,慵懒散漫的爵士乐缓缓奏响,调酒师在悠长的声调下,将紫罗兰与玫瑰红的朗姆酒融合在一起,汇成了神秘的鸡尾酒。
  客人不多,但每一个都西装笔挺,扯着成功人士的假笑。
  低调而奢华。
  可惜这里遇见了我,注定奢华不再。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一拳砸碎了一张酒吧桌。
  服务员没有任何动作,依然有条不紊的调制着他的紫色鸡尾酒,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正要再接再厉,却听角落中一个轻笑声传来:“何必这么暴躁呢,有什么烦心事,坐下来聊聊。”
  这声音乍听有一些耳熟,我不禁向他望去。
  午夜11点59分,距离钟声敲响还有一分钟。我与他的目光接壤,他带着笑意的唇微微抿起,向我举了举酒杯。
  时间在这一瞥间停止。
  爵士乐停顿在那一个音符,西装笔挺的人们凝固在一个可笑的画面,香槟的瓶盖与金黄色的飞沫弹射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一切都停止了。时光将它所有的期待与成全留在了这一刻,留在了这份秘而不宣的情愫中。
 
 
第234章 朝三暮四还是合二为一
  我看了他很久, 最后露出了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朝他走去。
  嘿, 怎么说来着?我早有预感一定能在今天遇到他。
  果然,预感成真了!
  “你找老板有什么事吗?”他嘴唇轻启, 对我露出犯规的笑容。
  “没事没事。”我的从容瞬间被打破, 语无伦次, 舌头像是打了三个结。
  “那你为什么砸桌子?”他又问。
  “那个,那个…”我像小学生一样局促不安, “我得了流行性抑郁症。”
  我终于编出了一个像样的借口,但似乎没什么逻辑。
  “噗。”他轻笑出了声, 温柔似水,  “你这不像流行性抑郁症, 倒像是间歇性躁狂症。”
  我讷讷说不出话来,不停摆弄着手指:“其实我的病快治好了,我已经找到了可以让我摆脱抑郁的东西。”
  “真的吗?”他有些意外。
  当然是真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抑郁症的原因。我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包括我从前很喜欢的板栗气泡酒和那魔音灌耳的重金属乐,但是,这一切都不包括他。
  他像是星星落到了我的夜空。
  “那件让你留恋的东西是什么呢?”他抿了一口酒,粉嫩的舌头舔过嫣红的嘴唇。
  痒痒的, 我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凑近我, 湿热的双唇贴着我的耳根:“该不会是我吧。爱管闲事的记者, 自以为是的三流侦探鲷鱼烧先生。”
  我的脸红到了耳根。
  他看着我的脸红到了耳根, 露出了某种名为阴谋得逞的恶劣笑容。
  shift!我就知道什么温柔似水都是假象,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而且还是一个赝品。我用力嗅了嗅他身上飘散出来的味道,很淡,与正品差了好几个等级,只有在靠近他的时候,才能闻到那种独属于我的标记味。
  “ca。”我一把推开了他,一个赝品还敢如此嚣张,真是要反了天了,“告诉你。我到这儿是来捉拿嫌疑犯的。就是那个江洋大盗斗篷人。我亲眼看见他走进了酒吧二楼,你,配合我的工作。否则我就…”
  “一楼通往二楼只有一条路,我没看见什么斗篷人。”他兴趣缺缺的说道。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他朝我无所谓的笑笑。
  “…”
  d,我突然拍案而起。我早该想到了,他就是那个斗篷人,那个消失的凶手!
  这本书大概率是秋写的,而他又套用了泰坦尼亚号的人名。
  目的可想而知。
  泄愤,赤裸裸的泄愤。
  秋要动笔,让那些夺走他瑰梦石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黑桃3死了,明学家也死了。黑桃4又是嫌犯。可以说当初设计夺走瑰梦石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都这么惨了,就更别提罪魁祸首--这个垃圾了。
  我看着他无辜的眼睛,恨恨的想着:
  别装了,你就是凶手,你就是杀死班森和黑桃3的凶手。
  别说,这垃圾还有前科,当初他假扮焚双焱骗我这事应该也被记录在《深海迷雾》中,秋肯定知道,于是就把这件事写入了书中。不用想,引我来此的“双焱”肯定就是这垃圾假扮的。
  他就是凶手,最后要被千人唾弃,万人辱骂,不得好死的凶手!
  但书中的他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仍笑着向我举杯:“又犯病了?要不要来一杯osw ule。”
  我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他涂了橘子味的润唇膏,粘在杯上,我发誓我不是变态,但忍不住凑近他遗留的唇印,一饮而尽。
  “我怀疑你就是凶手。”我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认真道。
  “我怀疑你就是变态。”他以同样的音量回击我。
  呵呵,不愧是红海岸知名作家秋的大作,写得好啊!这牙尖嘴利的性格,完全没有ooc。
  我怒极反笑。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拍桌子,喝道:“昨天下午3点左右你在哪里?”
  他似乎觉得这样的场面很新奇,大大方方说道:“我在参加一个美食讲座,下午2点开始,5点结束,我作为讲师全程坐在台上,中间只有15分钟的休息时间。”
  我冷笑一声:“你一定是通过这15分钟往返了banana公寓,杀死了酸奶!”
  他双眼微微睁大,似乎很是意外:“酸奶不是自杀的吗?”
  “别转移话题。”我恶狠狠道。
  “好吧。”他无奈地耸耸肩,“banana公寓和沙茶座谈会会场相距了45分钟的车程,请问我们无所不能的记者先生,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将90分钟的路程缩短到15分钟?”
  我沉思片刻,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走了水路。”
  侦探都这么写,犯人划船走小路,完成不可能完成的杀人事件。
  他淡定地用毛巾擦了擦嘴角:“座谈会方圆五里之内没有水路。”
  我:“你挖通了地道。”
  他:“不如,你替我挖一条试试?”
  我额头上浮起了一层汗珠:“飞机,没错,一定是直升飞机。”
  他闭上了嘴,好半晌才开口:“抱歉,记者先生,这个世界还没有进化出直升飞机。”
  我怒,我的推理不可能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他!
  我拽着他衬衣的领子:“嫌犯逃跑的时候我捅了他一刀,就在胸口。是或不是,一看便知。”
  他衬衣的第一颗纽扣没有扣上。我用力一扯,第二颗与第三颗也立马像断线珍珠落了下来。
  露出胸膛成片白皙肌肤,和那漂亮的人鱼线。
  没有伤口。
  我的怒气瞬间消失,双眼却挪不开视线。
  他拉住了我继续向下的手,轻声道:“我自己来。”
  他打开了第四颗扣子,第五颗扣子,第六颗扣子。
  被掩盖在衬衣下的细嫩肌肤,如屋檐上的新雪,一路滑落。
  我喉头滚动,不停的咽着口水。
  直至最后一颗,他突然不动了,笑着问我,那江洋大盗的伤真是在胸膛处,而不是腹部?
  我听懂了他的嘲讽,脸不住又红了,暗骂自己不争气:“你不要误会。天太黑,我没看清到底是捅在了胸口还是腹部。”
  他哦了一声:“不是在大腿根就好。”
  我恼羞成怒:“我可不是那种利用职务之便占人便宜的流氓。”
  他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双手撑在长椅上,松垮垮的衬衣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那炫目的白看得我头晕目眩。
  “那大侦探需不需要检查一下伤口呢?”他笑意盈盈道。
  “当然。”既然化妆术可以伪造出伤口,自然也可以把伤口弄消失。我这全是为了副本,
  副本!
  我搓了搓手,避开了那个让我很不自在的小豆子。有些紧张地碰了碰他靠近心脏的肌肤。
  触电一般的感觉。像是有羽毛在挠我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他没有阻止我,双颊飘起一层酡红,半分醉意的双眼波光粼粼:“侦探先生,说好的不占我便宜呢?”
  holy shift。
  我捂住了鼻子,没想到,最先承受不住的不是我的理智,而是我的鼻腔毛细血管。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止住了血,按理说,既然我已经证实他不是斗篷人。那就应该离开了。
  可是我的双腿有它们自己的想法,它们不愿意挪窝,只想待在这里。
  他似乎看穿了我双腿的想法,歪着脑袋说:“既然不想走,不如你请我喝一杯吧。”
  “为什么是我请你?不是你请我。”我双手交叉,环在胸口,愤愤道。
  他咬着下嘴唇,声音中带着笑意:“既然这样,那我们玩个游戏吧,谁输了谁请客。”
  “什么游戏。”
  “投骰子。掷到1,3,5算我赢,掷到2,4,6算你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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