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楚良就懊恼,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应该把他和他哥的照片挂出来,挂儿子的有屁用。
他看着电视就开始走神,想象着梁颉在他家看见十几岁的汪楚良跟他哥的合照,估计得跟遭了雷劈似的。
他还挺期待那一幕。
“出去走走吧。”天黑了,汪楚良准备干大事儿了。
梁颉站了起来:“行啊,你带我逛逛。”
汪楚生本着“来客人了,自己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想跟着他们一起出去,陪弟弟的客人逛,结果他弟一看他,他立刻坐下了。
汪楚良带着梁颉在外面走,沿着小路,朝着草垛走。
村子本来人就少,天黑之后几乎就没人出来了。
汪楚良捏着口袋里的便携装润滑剂,琢磨着待会儿是做完了再捏爆梁颉的蛋还是做的时候就下手。
“去那边坐会儿吧。”梁颉突然拉住了汪楚良的手。
没有路灯,到处都黑漆漆的。
梁颉指了指最里面的草垛说:“去那边坐会儿,咱俩说说贴心话。”
汪楚良想,说说,说说我应该以什么姿势捏爆你的蛋。
第37章 草垛草垛
小时候梁颉跟着家里人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半个月,半个月里,每次他跟他的林林见面都是相约在草垛。
也正是因为这个,汪楚良对草垛有了特殊的感情。
不是说这么多年来他因为爱不到梁颉而爱上了草垛,是说,他一直惦记着在草垛上跟梁颉打个野炮。
刺激,还能顺便忆少年。
但是此刻,汪楚良只想在这个心爱的草垛上捏爆梁颉的蛋。
他气鼓鼓地跟着梁颉过去,走到最里面。
这里十分隐蔽,被前面的草垛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有人路过前面的小路只要他们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不会被发现。
据汪楚良多年来的观察和可靠判断,这个地方是绝佳的野战地点。
两人走过去,梁颉拉着他坐在了草垛上。
“说吧,”照理说,此刻汪楚良应该伸手摸上梁颉的裆,然后对其实施色诱,但是,他现在被气得性欲全无,“不是要说贴心话吗?”
梁颉笑笑,说了句:“今晚温度还蛮好的,不冷不热,也没风。”
汪楚良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你在播天气预报?”
本来应该汪楚良做的事,被梁颉抢了先。
二人说话间,梁颉的手搭在了汪楚良的大腿上,并且朝着根部内侧摩挲着。
“……”汪楚良笑了,“这就是你要说的贴心话?”
他伸手想推开梁颉,结果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压在了草垛上。
这草垛,躺下去堪比最贵的席梦思。
就是可能灰尘大了点儿。
汪楚良被梁颉压制着,借着月光看对方的眼睛。
“野战?”汪楚良说,“行,我口袋里有便携装的润滑剂,早料到你是禽兽。”
他伸手去摸,而梁颉趁机抱着他翻了身。
汪楚良双腿大开骑在梁颉身上,问他:“这是干嘛呢?”
“你在上面扭,”梁颉说,“怕待会儿扒了裤子你被这草扎了屁股。”
汪楚良笑了出来:“还挺会心疼人。”
他打开小管的润滑剂,垂着眼睛鼓弄着。
梁颉解开了他的腰带,退掉了他的外裤。
白色的内裤,紧实地包裹着汪楚良的裆部和臀部。
梁颉微微起身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他已经勃起的分身,鼓鼓囊囊的,热热乎乎的。
接着,汪楚良的内裤也被扒掉,梁颉双手揉捏起他心爱的臀肉。
“自己做扩张?”梁颉问。
“你来。”汪楚良把打开的润滑剂塞到了梁颉手上,“我累。”
梁颉笑着亲了他一下,然后熟练地给怀里的人做起扩张来。
月光之下,草垛之中。
两个大男人接着吻,做着坏事儿。
汪楚良心里虽然有点儿怨念,但做爱才是正经事儿,捏蛋的话,等爽完了再说吧。
因为是在户外,这扩张做得草草结束。
汪楚良粗喘着解开梁颉的腰带掏出了对方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老朋友”,撸动了两下,抬起屁股就坐了下去。
后面还是有些紧,梁颉的这东西又太粗,汪楚良咬着牙,忍着疼,一点一点将其吞入自己的身体。
有阵阵微凉的风拂过他的臀部,而他的阴茎正被梁颉握在手里把玩。
对方的手指蹭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有些失神。
缓缓进入,用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跟力气才彻底插进去。
汪楚良松了口气,瘫软在梁颉的怀里。
他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听见梁颉说:“林林,你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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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哥哥
梁颉这么一叫,汪楚良差点儿就萎了。
他皱着眉使劲儿夹紧梁颉,不悦地说:“不想活了?”
汪楚良的手已经摸到了梁颉的蛋,冰冰凉凉的,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这么一捏下去,这蛋就爆掉的画面。
梁颉敢再多说一句,他宁愿今天不做了,也得捏了这颗蛋!
一颗不行,那就两颗一起捏爆。
结果梁颉笑着看他说:“那我叫什么?从从?”
一瞬间,汪楚良如遭雷劈。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直接灵魂出窍了。
梁颉见他没反应,轻笑一声,用力挺身往上一顶,毫无防备的汪楚良被他顶得一声轻哼趴在了他怀里。
“你……”
汪楚良还没消化,梁颉已经开始抽插。
梁颉咬着汪楚良的耳朵说:“怎么样?意外吗?”
他每一下都朝着汪楚良的G点进攻,不求最深,但求最爽。
汪楚良没两下就开始神魂颠倒,浑身颤栗,膝盖蹭着稻草,又疼又刺激。
“你喜欢我叫你阿良还是从从?”梁颉一边抽插一边戏谑地笑着问,“还是说,喜欢听我叫你林林?”
汪楚良的脑子乱哄哄的,双手紧抓着梁颉的肩膀,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得太多了,一股脑全都挤在嘴边,不肯排队,结果堵塞了。
“真紧。”
因为汪楚良这会儿紧张又慌乱,后穴夹得很紧,肌肉也紧绷着,整个人几乎是个没有意识的性爱玩具,任由梁颉操弄着。
梁颉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插,手伸进他的衣服,在汗涔涔的背上抚摸着。
汪楚良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梁颉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他一把,让他回魂了。
于是,梁颉突然停下,看着他说:“汪从是吧?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问完,他发狠地一顶,顶到最深处,顶得汪楚良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
汪楚良一声呻吟,又是一身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汪楚良赶紧咬住嘴唇尽可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梁颉偏要使坏,抓着猛力操干。
小村子的夜晚十分宁静,只偶尔传来犬吠声。
但如果走近草垛,就能听到清晰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压抑的喘息跟呻吟。
汪楚良心跳加速,这毕竟是他的老家,就算他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可好歹也是要脸的,这地儿民风淳朴,如果被人撞见他跟一男人大晚上的在草垛脱了裤子插屁股,他们姓汪的怕是要举家搬迁了。
梁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铁了心故意折腾汪楚良。
这家伙,这么重要的事儿瞒了他那么久,他已经忍了好一阵子了。
汪楚良被顶得跪坐在那里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果没有梁颉扶着他的腰,他随时会倒在草垛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他有些熟悉。
汪楚良一边被操干,一边注意着那靠近的脚步声。
汪楚良想:真正的林林来了!
他想讽刺梁颉,但又不敢吭声,只能咬紧牙关怨念地看着对方。
梁颉冲他笑,抽插得愈发起劲。
汪楚生从最外面的一排草垛走过,嘴里还嘀咕:“这俩人大晚上去哪儿了?”
汪楚良心惊肉跳,生怕被他哥发现。
结果梁颉这个不是人的家伙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故意问他说:“宝贝儿,里面的和外面的,你更喜欢哪个哥哥啊?”
第39章 哥哥
梁颉咬住汪楚良的耳朵,轻声说:“更喜欢哪个?”
汪楚良皱着眉,看着他的眼神儿竟然有点儿哀怨。
他一这样,梁颉受不了了,既想把人按在草垛里疯狂操干,又想抱着人亲亲揉揉哄一哄。
汪楚生已经走远,随着脚步声渐远,梁颉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汪楚良被顶得眼角溢出了泪,再一次清楚地听到了夜空下草垛上肉体拍打的声音。
梁颉的手抬起来挑开汪楚良衬衫的扣子,手指从他的脖子一路爱抚到小腹。
精神跟肉体都被折腾得晕晕乎乎的汪楚良在被轻轻揉捏自己的蛋时,突然想起,他本来是要来这儿捏爆梁颉的蛋的。
梁颉的手指轻刮着他的会阴,刺激得汪楚良很快就又没了胡思乱想的精力,瘫在对方怀里呻吟。
他尽可能压抑着叫声,却总是被梁颉使坏的手段欺负到破功。
在床上,汪楚良是拿捏不了梁颉的。
周围的草被他们弄得四散开来,人家堆得整整齐齐的草垛因为他们的胡闹乱得一塌糊涂。
汪楚良在被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后,抓着梁颉的手喘息着说:“不行了,我要射。”
他的意思是,换个姿势,不能弄到梁颉衣服上,也不能弄到草垛里。
梁颉懂他的意思,突然抱着人起身,他的性器从汪楚良后穴滑出来,像是同时抽走了对方身上的力气,汪楚良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梁颉半扶半抱地拉着人到草垛背面的空地,身后是草垛,面前是一堵砖墙。
汪楚良面对着砖墙,梁颉从背后圈着他,在他还没平稳呼吸时,再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
梁颉毫不留情地直接顶到最深处,顶得汪楚良一虚,身子一倾,双手撑在了墙上。
梁颉圈着对方的细腰猛干,手快速撸动着汪楚良的分身。
那根东西在他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在汪楚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精液喷射到墙面,然后缓缓流淌到地面。
汪楚良失神地看着墙壁上留下的痕迹,继续被用力地顶弄着。
这也就是在小村庄,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条巷子,他们胆敢做这事儿,都会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来。
射完精的汪楚良没了力气,随着梁颉的动作晃荡着身体。
他还在琢磨梁颉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那个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颉干得爽,他从来没这么爽过,难怪人寻求刺激都喜欢野战,野战是真爽啊!
他咬着汪楚良的耳朵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恨不得把人顶穿。
情到深处,他终于不用在故意克制,叫着汪楚良的名字。
“汪从?”梁颉咬牙切齿地说,“瞒了我这么久,真他妈想干死你。”
汪楚良被插得浑身发抖,站也站不稳,说不出话的他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梁颉。
终于在汪楚良要晕过去之前梁颉射了出来,也不管方不方便,直接射在了汪楚良的身体里。
一滴不落,全数射了进去。
汪楚良猛地惊醒,回头说:“不行!”
他们在外面,不方便清理,待会儿回家万一被发现……
“夹紧屁股,别流出来。”梁颉捏着他的乳头说,“这是哥哥罚你呢。”
第40章 算账
汪楚良觉得他们玩儿得太过火了,自己兜着一屁股精液回家,这实在要命。
但梁颉似乎一点儿都没打算饶过他,就那么给他提上了裤子。
汪楚良是想反抗的,但被干得四肢无力,他那粉拳打在梁颉身上就跟调情似的。
汪楚良说:“梁颉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早晚跟你算。”
“行,算呗。”梁颉从口袋里掏出湿巾,还细心地给自己擦了擦阴茎,然后才放回内裤,穿好裤子。
他搂着汪楚良,亲了一口对方的后脖颈:“宝儿,你跟我算账之前,我也得先跟你算一笔账。”
汪楚良被他这一声“宝儿”叫得浑身都酥了,嫌肉麻,肉麻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是得算算,”汪楚良拍他的手,“你耍我?”
“别恶人先告状了,你先耍的我。”梁颉拉着他去旁边干净的草垛上躺好,汪楚良说:“你真行啊,挨个祸害。”
“待会儿我收拾,不用你操心。”
既然梁颉这么说,那汪楚良就那么信,待会儿梁颉要是不收拾,汪楚良决定自己亲手收拾梁颉。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都痛痛快快做完一场了,梁颉的手还不老实,躺在草垛上手也要伸进人家衣服里乱摸,“打从第一次跟我上床,就知道我惦记你,是吧?”
汪楚良轻声一笑:“我知道什么啊?我就是一可怜的替身。”
梁颉笑了出来:“你可行了,别演了,戏那么多呢!”
汪楚良听他这么说,也没忍住,头转向另一边笑了。
“先别笑,坦白从宽,不然明天我从村头把你操到村尾。”
汪楚良说:“梁颉你真厉害了啊,那我还挺期待的。”
“啧,非得给我转移话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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