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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乡之人(近代现代)——不存在的荷德森/秦三见

时间:2020-04-10 07:56:57  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秦三见
  “炮友的最后一次,”梁颉已经抵在了汪楚良穴口,“这不是有新身份了么!”
  “什么身份?”汪楚良闭上了眼,感受着对方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
  梁颉是温柔的,进入时慢慢撑开他,填满他,也满足他。
  “跟我处对象,你愿不愿意?”梁颉缓缓插入,在全根进入之后,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你可真紧。”
  梁颉有点儿兴奋。
  以前汪楚良总是不允许他做第二轮,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头一回,舒服。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我就把你操到你愿意。”梁颉开始抽插,在听到汪楚良的问话之后,不再温柔,用了蛮力。
  他莽撞地往最深处顶,顶得汪楚良原本就还泛着红的臀尖肉迅速变得更红。
  汪楚良喜欢听他们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就像喜欢听梁颉吻他时情不自禁发出的低吟。
  “那你就把我操到愿意吧。”汪楚良夹紧后穴,双手扶稳床沿,“别像没吃饭似的,把我操到脑子里只有你。”
 
 
第24章 搞对象
  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被人说“别像没吃饭似的”。
  虽然梁颉真的没吃饭,但也不能被这么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汪楚良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汪楚良的双手被梁颉抓住按在头顶,整个人像是案板上的咸鱼,被人翻来覆去地干,本来就没多结实的床听动静就让人担忧,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散架。
  俩人在屋里干得犹如火山喷发,一点儿都不避人,该发狠的发狠,该叫床的叫床,他俩是爽了,楼下捧着小茶壶的师兄傻了。
  自从那俩人上楼,师兄几乎是听完了全程。
  以前梁颉不是没来过,不是没跟汪楚良到楼上胡闹过,但之前每一次俩人都还算收敛,知道房子隔音不好,知道楼下还有个大活人,没这么不像话。
  今天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师兄被迫听了个墙角,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他没想到自己师弟原来在这种事儿上放得这么开,叫得他害怕。
  得亏他们这是个独栋小房子,邻里隔得远,否则以后真就不太好意思跟邻居碰面了。
  师兄被那俩人的动静弄得心慌气短忧心忡忡,又不敢去打扰人家让他们小点儿声,只能自己躲一边去,跑到门口,在高高的木质门槛坐下,捧着小茶壶,唉声叹气地喝茶看星星。
  完全不知道体谅师兄的那两个大男人在楼上又做了四十来分钟,做到后来是汪楚良催着梁颉快射这才结束。
  床要塌了,汪楚良要死了,梁颉开心了。
  累得手指都动不了的汪楚良像是一滩水洒在了床单上,整个人只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他被弄得动不了,双腿也合不上,那么大敞四开地躺着,任由梁颉在他身上亲吻。
  差两岁体力差这么多吗?
  汪楚良被亲吻手指的时候想:这家伙比我使的力气多,现在怎么还生龙活虎的?
  殊不知,梁颉还有力气再干他一场。
  “头一次。”梁颉说,“你头一回让我二战。”
  汪楚良瞪他:“放屁。”
  梁颉笑了:“脾气是大了,都口出狂言了。”
  汪楚良盯着他看,然后抽回手指说:“你当那天晚上在车上是我跟你闹呢?”
  梁颉回忆了一下说:“那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汪楚良伸手想够桌上的水杯,梁颉十分有眼力见儿,起身帮他拿水。
  “没水了。”梁颉看着空杯子,“等会儿我收拾一下下楼给你接水去。”
  汪楚良“嗯”了一声,累得闭上了眼睛。
  “那天裤子都穿了,家门都出了,”梁颉说,“你故意耍我吧?”
  “什么?”汪楚良又费劲地支起了眼皮。
  “那天你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出差,就是故意折腾我。”梁颉说,“不过有一说一,车震挺爽的,改天咱们再来一把。”
  他抱住汪楚良,手指蹭对方乳头边的汗。
  “你皮肤怎么这么好?”
  “你头一天知道?”汪楚良疲惫地笑笑,“别闹。”
  他垂眼看突然含住自己乳头开始吮吸的梁颉,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阿良。”
  “你别这么叫我。”
  “那怎么叫?”梁颉舌尖在他乳头打了个转,笑着说,“咱俩要搞对象的话,直呼大名是不是显得太生分了?”
  汪楚良沉默两秒钟,突然笑了。
  “管我叫老婆。”汪楚良说,“宝贝儿也行。”
  梁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认真的?”
  “认真的。”
  梁颉的手机响了,是柯迪打来的。
  汪楚良说:“接吧,接了告诉他你跟你老婆在一块儿呢,让他哪儿凉快哪儿撅着去。”
  汪楚良其实并不是认真的,就闹他,却没想到,梁颉真的接了起来。
  “我到酒店啦!”柯迪在那边娇滴滴地说,“好大的床就只有我一个人,好空虚好寂寞,我好想你啊!”
  梁颉跟汪楚良贴得近,柯迪的话一字不差地钻进了汪楚良的耳朵里。
  汪楚良拿出看家本领翻了个惊天白眼,还顺带撇了撇嘴。
  梁颉看着他这表情被逗得不行,亲了一口汪楚良,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别想我,没结果,我跟我媳妇儿在床上呢,你再这么说,我宝贝儿该生气了。”
  是这样的,虽然俩人现在骚话一句接一句,但其实问题还没解决呢,目前的状态就是做爱做爽了骚一会儿。
 
 
第25章 哲学
  明明是汪楚良让人这么说的,结果梁颉说了,他自己又不好意思了。
  而且,他发现梁颉说“媳妇儿”让他觉得特得劲,听着比“老婆”得劲。
  汪楚良能清楚听见电话那边的柯迪拉长了尾音“啊”了一声,“啊”得他怀疑吊灯都被勾下来摔碎了。
  梁颉没等柯迪多说什么,挂了电话,把手机直接放在汪楚良脑门上,笑着问:“怎么样?还满意我的表现吗?”
  汪楚良笑:“谁是你媳妇儿啊?谁是你宝贝儿啊?找你的林林去。”
  梁颉“啧”了一声,使劲儿抱住他:“怎么这么能作呢?你不是这个设定啊!”
  之前确实不是来着,但那不都是在你面前装的么。
  装了这么久的温顺老绵羊人设,今天一朝崩盘。
  这事儿怪谁呢?
  都怪柯迪。
  不对,怪梁颉。
  汪楚良抬起腿圈在梁颉腰上,他这么一动,后穴里裹着的精液顺着穴口就流出来了,画面十分淫糜,他却觉得十分刺激。
  “阿良,我怀疑你一直套路我呢。”梁颉舒舒服服地把脸埋在汪楚良颈窝,“你就像是拿着个鱼钩,我整天就蹦跶着想吃那上面的鱼饵。”
  “你想多了,”汪楚良说,“我可没有。”
  没少给你下套。
  “不信你的话了,”梁颉的手轻抚着他,“你可真行,生生把我掰得叛变了。”
  “说什么呢你?”
  “真的,虽然我一说你肯定又要生气,但我还是得说,”梁颉叹了口气,“我真的特别喜欢汪林,这么多年了,为了他守身如玉的。”
  “……梁颉,你差不多就得了。”
  “你听我说呗,听听我的心路历程。”
  汪楚良不说话了,随便他去吧。
  “守身如玉啊,我容易么我,”梁颉又是一声叹气,“你想想,这花花世界,到处都是诱惑,尤其像我这种成功人士……哎你别笑,我事业做得不错的。”
  汪楚良乖乖把笑意压了回去,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梁颉的背:“嗯,行,不笑,你事业确实做得不错。”
  梁颉满意了,继续说:“其实遇见你之前也有不少还勉强过得去的人走到我跟前来,那什么,柯迪不算,他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汪楚良又笑了。
  “但我都没接受,那股子劲儿上来了,就自己动手解决,我家那一柜子的飞机杯你也不是没看见过。”
  可不是看见过么,都惊着汪楚良了。
  那会儿汪楚良是第二次去梁颉家,梁颉让他自己开柜子找睡衣,结果一打开,下面一个独立的小柜子里面全都是飞机杯,各式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情趣用品店。
  “我这人挺禁欲的。”
  汪楚良笑出了声。
  “别笑!”
  “嗯,不笑。”
  “真挺禁欲的,就自己玩,不跟别人搞,你是头一个。”梁颉有点儿感慨,“我估摸着咱俩也是注定的姻缘,要不怎么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多少极品勾引我我都没上钩,但一遇见你就缴械投降了呢?”
  梁颉说:“真的,我突然觉得这就是人生。”
  “……梁颉,不要给我搞心灵鸡汤。”
  “不是心灵鸡汤,是哲学。”梁颉说,“我以前陷在汪林织的网里了,织网的人不知去向,我也挣脱不出来,是你误打误撞解救了我,让我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
  “怎么这么酸呢?”汪楚良轻笑着,“那这么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
  “是,真得好好谢谢。”梁颉的手指伸进了汪楚良湿软的后穴,“再来一次吧,我又硬了。”
 
 
第26章 臊得慌
  汪楚良一旦放弃之前的人设,整个人也自暴自弃了。
  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吧,反正他也硬了。
  三十来岁的人了,虽然总是传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应该节制一点,节制一点才能长久发展,活得久做得也久,贪图一时享乐,早早精尽人亡,不值当。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夹紧了梁颉插进来的性器。
  不管做了几年,不管一年做了多少次,不管今天已经做了几回,只要是梁颉进来,汪楚良就觉得舒服。
  以前梁颉问过汪楚良一个问题——在我之前,你是不是也做过不少次了?
  梁颉倒是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想知道汪楚良活儿这么好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汪楚良当时回答说:“当然。”
  当然做过不少次,不然怎么能做一回就把你套牢让你食髓知味呢?
  只不过,他跟梁颉半斤八两,梁颉这些年靠着意淫“汪林”和各式各样的飞机杯解决生理需求,而他,第一次是自己的手指,第二次就买了个跳蛋。
  汪楚良看着是个挺矜持内敛的人,实际上这层哪怕已经三十多了看着还是很清纯的皮囊之下,故事可多了。
  用他儿子的话说就是:不了解你的还以为你是温柔人妻属性,熟悉了之后才知道,你比谁都能编花篮。
  这“编花篮”其实是编故事的意思,汪盛小时候喜欢缠着汪楚良给他讲故事,每一次汪楚良都说:“那行,那我给你讲个编花篮的故事。”
  汪楚良是挺能编故事的,还能顺手把别人给编进来。
  当时儿子那么说他,他捧着自己的小茶杯,笑盈盈地说:“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这叫心机绿茶受。”
  儿子笑他,说没见过这么说自己的。
  汪楚良:“现在见过了吧?”
  心机绿茶受,这可比当温柔人妻舒坦多了。
  他以前给梁颉塑造的就是一个唯唯诺诺软软糯糯任他摆弄的形象,结果梁颉这人是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不耍点儿手段,他就原地不动。
  看看今天,作了这么一出,效果这不是来了?
  “啊……”
  梁颉顶得狠,汪楚良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今天太放肆,从来不会大声呻吟的汪楚良今天叫得嗓子都有点哑了。
  他也不在乎外面有没有路人经过了,谁家还不行有点儿性生活呢,做爱这事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舒服?”梁颉喜欢听他叫,他越叫,梁颉插得就越猛。
  汪楚良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抱着满身是汗的梁颉,趴在人家耳边哼哼地叫着。
  发情的猫。
  梁颉是这么觉得的。
  他没养过猫,但汪楚良就是他的猫。
  一晚上三次,到了这回,梁颉比之前做得更猛,但时间却更长。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汪楚良身体里进进出出,搅得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黏湿一片,又红又肿。
  梁颉咬着汪楚良的耳垂叫他媳妇儿,叫他宝贝儿,汪楚良一听,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
  三十多了,被人叫宝贝儿,臊得慌。
  臊得慌,但打心底里觉得甜蜜。
  汪楚良心跳特别快,快得已经暴露了他有多喜欢梁颉。
  这个傻子,脑子缺根弦,还偶尔会惹他不高兴,但是,相比于那些纠结的心事,一个拥抱就能解决所有。
  “真他妈完了。”梁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汪楚良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咬牙切齿地说,“我栽了。”
  栽到了自己找的替身身上,一个猛子扎下去,心掉在了汪楚良这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里。
  汪林是谁?
  是被汪楚良挤走的少年回忆,是回不去也没必要再回去的从前了。
 
 
第27章 捏爆
  梁颉栽了,栽得那叫一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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