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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来仪(士兵突击同人)——脉望

时间:2020-04-10 08:02:34  作者:脉望
  “我呸,你还真说得出来。没事干无聊到给自己加班也不去看你弟,你说你什么人啊?”朗风撇嘴,一脸不屑。
  “你手还没好吧?一去看你再打起来,伤上加伤,铁头还不毙了我。”袁朗也是一脸不屑。这两兄弟凡是损人抬杠恶作剧,总之不干好事的时候,表情总是特别像,如出一辙。
  “毙了你天下就太平了,那叫为民除害啊。手是还没好利索,这不都是你的错么?”朗风坐到沙发上,提起胳膊来晃晃,弄得跟断了似的。
  “这责任你也有份啊,别想推我一人头上。”袁朗起身走过来,坐到朗风身边,把他正在晃悠的胳膊给拍下去。
  “是你先动手的。我就郁闷,居然又被你给撂翻一回,还伤了胳膊,丢脸。”朗风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哼,你赢我是靠运气,我赢你是靠实力。运气哪能跟实力相比。”袁朗乐了,随手给了他一下。
  “靠,又打我头,从小到大你这烂习惯就一点没改。”朗风抗议。
  “你从哪滚回来的啊?”发现他头发里夹着草,袁朗很疑惑。
  “除了医院还能是哪?”朗风鄙视地看他。
  “扯,从医院滚回来头上能长草?”袁朗又给他一下。
  “本来就是从医院啊。不过是从病房窗户跳下来,滚了趟草地而已。”朗风躲开了。
  “跳窗?几楼?”袁朗不会白痴到去问理由。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家小弟跳窗的理由是为了从医院逃跑。
  “三。”朗风懒洋洋地比了个数字。
  “这回滚回去得让你住带栅栏的屋子。”袁朗摆出严肃的姿态。
  “我死都不回去。”朗风也义正严辞,态度坚决。
  “得,那就滚回来吧。呆队上,让铁头去医院打个招呼。你能在那蹲七天已经超出我预期了。手没好就不参加训练,正好帮忙打报告。”袁朗让步。
  “知道了。你预期我顶多呆一天是吧?”朗风也没多的要求。
  “我猜的是两天,铁头猜的一天。”袁朗笑得很贼。
  “你又跟铁头打赌了?这回又骗了什么?”一看那表情,朗风就知道自家老哥干了什么。
  “嘿嘿,一瓶茅台。”想起铁头心痛的样子,袁朗很得意。
  “啧啧,铁头也真够倒霉的,这是你第几次A他了?”朗风也想象到了把酒交出来的时候铁头是什么表情,跟着笑起来。
  “忘了。”袁朗耸耸肩,“去把衣服换了吧,看着你这一身白我不习惯。”
  “我自个都不习惯,这身病号服太显眼了。”朗风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你进来的时候就没被发现?”袁朗出于保险问一句。
  “被发现我还是这么进来的么?”朗风眼皮都懒得抬。
  “今天值班的哨兵是哪两个?”袁朗问,灿烂的笑容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你又想到了什么损招?”很明显要倒霉的人就是今天值班的两个哨兵,朗风摇头替他们默哀。
  “只是下次训练的时候让他们多做一倍的量而已。”袁朗无辜地耸耸肩。
  “切,没意思。”朗风闭上眼后仰,把头靠到沙发背上,充分地表达了他的失望,完全找不出刚才为人默哀的沉痛神色。
  “所以说我是很仁慈的,至少和你比......”正说着,袁朗突然一顿,视线停留在朗风脖子上一处明显的痕迹上。
  “怎么回事?”声音低沉,不似刚才玩笑模样。
  “啊?”不明就里的朗风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用手抚过颈上,“怎么?”
  “这里,怎么回事?”袁朗抓住朗风的手,拇指按住那处吻痕,盯着他的眼睛。
  愣了一会儿,不久前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如电影画面重放般经过脑海,朗风有片刻失神。
  袁朗盯着他,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作轻松的神色。
  朗风牵起嘴角,如平常一样微笑,“不过一个吻痕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你准备告诉我这是医院某个护士留下的?”袁朗的声音已经带了寒意。
  “不然你以为呢?”朗风依然是玩世不恭的表情。
  理由有很多种,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成功与不成功两类。朗风这个,无疑属于后者,而且不成功到家。
  袁朗一瞬不瞬地看着朗风的眼睛,目光深沉,几乎让朗风要忍不住避开。
  就在朗风快要坚持不下准备别开视线时,袁朗松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大步踏开,走到门口停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一言未发,摔门离去。背对着,他们都没看清对方那一刻的表情,没有察觉对方那一刻的情绪。
  
  在家里吃过晚饭,吴哲回到队里,一推开寝室门,刚提起脚准备迈进去,就被浓浓的烟味给呛后退了好几步。
  “烂人你烧房子呢!你这已经不是慢性自杀了,纯粹是自寻短见。你要真地厌世想离开我给你找安眠药,干嘛在这污染空气环境危害他人健康。”好不容易喘匀气,吴哲开口便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里面抽烟,要不是烟味太重吴哲早就冲进去直接动手揍人了。
  “回来了。”熄掉烟头,打开窗户,袁朗嬉皮笑脸地把吴哲拖进来。
  “咳...咳...咳......你这是干什么呢?”又是一阵咳嗽,看到一地烟头,吴哲一脸怪异地看向袁朗。
  “趁你不在多抽了几根,保证下次不会了。”袁朗继续嬉皮笑脸。
  “这叫几根?”看那烟头数,少说也有两包了。意识到袁朗没有反驳自己最初的那段骂,吴哲觉得烂人今天有点不对劲,“你怎么了?”
  “星期天被老婆抛弃和工作做奋斗,我能怎么呢?”袁朗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谁是你老婆......”吴哲毕竟是吴哲,最大的弱点就是脸皮薄。
  
  “少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体没事了?”第二天中午,众老A对出现在食堂的朗风报以热烈欢迎。
  所谓的热烈欢迎自然是一顿拳脚招呼,伴随着七嘴八舌的问候。
  “是我。昨天回来的。基本没事了。 哈,不准挠我痒......”朗风有条不紊地一一应答,带着强烈个人风格特色的少校式回答让众老A确信,是平常那个少校回来了。
  “朗风昨天回来的?你怎么没告诉我?”吴哲捅坐在一边的袁朗。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慢条斯理地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袁朗漫不经心地答到。
  “烂人。”像往常一样为这个话题做下简单总结,吴哲懒得和他计较。
  “我怎么了我?”可袁朗今天并没像往常一样以沉默配合这样的简单结束。
  “你怎么了你?你还好意思问。不说别的,就说诚信吧,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身上有体现出来一点吗?”吴哲没注意到这小小的不同,顺口一串就出来了。
  “我怎么就没诚信了?”袁朗停下筷子,在这问题上较劲。
  “说十句话九句是假的,剩下那句真假难辨,到头来肯定也不会全真。你哪有诚信了?”吴哲兴高采烈地继续发挥。
  “所以教出来个比我更能编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袁朗先是看了朗风一眼,后把头转向一边,面无表情。
  “论能编谁能比得上您啊?小生岂敢。”不明就里的吴哲专著于饭菜,没察觉袁朗反常的表情,以为他在说自己。
  朗风跟没听见一样,冲吴哲简单地点个头,走到打饭的窗口,食堂师傅给他端了碗白粥。朗风站在那端起粥等了会,估摸粥凉了,花十多秒灌下去,便向外走去。
  “少校你不吃饭?”旁边的老A招呼。
  “吃完了。”朗风答到。
  “你那能叫吃过饭?”坐在一旁的齐桓观察了朗风喝粥的整个过程,完全没想到少校是在解决午饭。
  “?”朗风站定偏过头看他。
  没有语言表达,也没有表情变化,如果是外人肯定闹不明白朗风这是在发问,表达他对你说的话不理解。还好这一队人都已经习惯了。
  “一碗白粥你就够了?”成才替齐桓把问题说得更直接一些。
  朗风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齐桓和成才不敌败走,没吭声。
  “你,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强大的许三多同志开口了。
  “要去吊葡萄糖,喝碗粥暖下。”朗风知道三多同志实际是辩神的这一事实,一次说完,不给他留再问的机会。
  “胃有问题?”齐桓猜测。成才明理地打断了三多同志准备再说下去的势头。
  “小事而已。”朗风给了成才比一个称赞的手势,快步离开。
  “你不管?”见朗风离去,吴哲感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朗风已经出院了,身体应该没事了才对,怎么还会去吊葡萄糖呢?
  “管什么?”袁朗明知故问。朗风的言行举止在众人看来并无异常,甚至连吴哲都未发现有任何不对。可袁朗能感觉他明显的视而不见。这正证明了自己的推断,昨天的事,的确并非无关紧要。
  朗风很有女人缘,这点他是知道的。和自己一样,身边永远不乏炽热的目光。可不同的是,哪怕是在学生时代,朗风也从未接受过任何人的告白。也就是说,在爱情层面上,朗风完全就是白纸一张,干净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铁路不明白,问他原因。结果和袁朗猜的一样。在朗风的意识里,爱情这种东西完全是无关痒痛,根本不在会被关注的范围。无所谓多复杂的理由,他只是没感觉而已。
  可也许正是这份漠然,吸引了更多的追求者。可朗风对每个人的态度基本一样,彬彬有礼,翩翩风度,同时疏离。肢体接触顶多是人际交往中最基本的限度,连仅仅表示礼貌的亲吻都会反感,更勿论说让人在他颈上留下吻痕。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个吻痕的来历肯定有问题。
  为了避免更多无谓的猜测,那处痕迹被朗风用龙胆紫盖住了。原先的吻痕,现在看上去不过是一处普通的擦伤。
  “你不管?”吴哲不可思议地看着袁朗,音调提高了许多。
  “管不到,老毛病了。”袁朗面无表情。
  “朗风的胃以前就不好?”吴哲只听出了那句话的一层意思。
  “恩。”岂止胃不好,性格更恶劣,也不知道像谁。袁朗自己在心里把另一层意思补充完整。
  吴哲点点头,没有再问。
  袁朗依然面无表情,比起平时或阴笑或严肃的模样,更要瘆人几分。
不明就里
  A大队前两天什么样,这两天还是什么样,没有一丁点变化。
  只是替袁朗赶报告的吴哲换成了朗风,只是平常爱闹的两兄弟一致保持了沉默,即使没有别人在场。
  办公室里可以听见电脑风扇的鸣动声,键盘的敲击声,甚至是风掠进窗内的声音。
  独独没有人的交谈声,即使是简单的一两句。
  朗风利落地在堆积如山的资料里寻找有用的部分,不时地在一边的纸上划拉两笔,记下要点。完了再抽出一叠纸写报告。然后把这堆资料搬回一旁的书柜,换另一堆过来。太阳从东边晃到西边,他就一直这么有条不紊地弄着,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偶尔直起身活动一下脖子。
  坐在他对面的袁朗则早就完成了工作,开始打电脑游戏。
  看着朗风,袁朗很是纳闷,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报告要写。可鉴于两人现在可谓是冷战状态,他没有吭声。
  又写完几大篇东西,朗风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把资料搬回原处。新要的那堆资料放在柜顶,朗风在拖的过程中突然晃了晃,不小心碰到书柜,书柜一摇,本就不稳的资料一下都砸了下来,其中一本正好磕在朗风眼角上。
  朗风痛呼出声。
  书柜就在袁朗对面,他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朗风被砸的时候他面容猛地一紧,却终是一脸漠然。
  朗风扶着书柜,捂住眼角,一动不动地站着。过了好几分钟,袁朗几乎忍不住要奔过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总算有了动作。出呼袁朗意料,朗风理好资料,抱回桌坐下,继续写报告。
  “去吃饭。”袁朗终于忍不住了,他走到朗风旁边。
  “不饿。”朗风专著看资料,头也不抬。
  “去吃饭!”袁朗的耐性真的到头了。现在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朗风却连午饭都没有吃,也没有去吊葡萄糖。他病还没好,怎么撑得住?
  朗风没说话,想把被袁朗按住的资料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没有成功。
  “手拿开。”声线冰冷。
  袁朗没有动。
  两人僵持。
  朗风抬头看袁朗,眉头微皱,神色清冷。苍白的面容衬着右眼角明显的乌青,看上去有点吓人。
  “去医务室。”看见朗风这副样子,袁朗不禁一楞,瞬间沉下脸来,抓起朗风的手就走。
  “我自己能去。”眩晕的感觉已经不容忽视,朗风轻轻挣脱袁朗,扶着桌子站起来。
  “别闹了。”袁朗没有注意到朗风眼底的阴郁,不耐烦地再次抓住朗风的手往外拖。
  朗风没有说话,再次挣脱,只是力道比先前大了不少。
  袁朗看着他,他看着地。
  “乖,别闹了,我带你去医务室。”袁朗的面色渐渐缓下来,他伸出手拍了拍朗风的头,语气温柔地说到。
  朗风的神色更冷了。他平淡地挥开袁朗的手,大步迈出门离去。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袁朗僵在那,半晌才回过神,点燃一根烟,放在嘴边却没有吸。烟就那么燃完,烧到了他的手。他转头望向窗外,视线落在楼前的花圃那。
  吴哲,我该怎么办?
  
  “啊嚏!”吴哲突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高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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