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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宠冠东宫(穿越重生)——煨绿

时间:2020-04-11 13:50:33  作者:煨绿
  谢殷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容衍的回应,咬了一下他的唇:“我帮你,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不好?”
  容衍迷蒙的眸子终于抬起去看谢殷。
  “第一件,白日里午后你去哪了?”
  容衍逐渐清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就是摇头:“没去哪……”
  “好好说,再否认一次,”谢殷不为所动,他摩挲着容衍侧脸,出奇的耐心,“我就罚你一次,床上的花样懂不懂?我一样一样教给你……”
  谢殷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说了半天,容衍看着紧张兮兮的,硬是啥都没说。谢殷本打算细水长流的磋磨他,自己反倒被折腾的没了性子。
  谢殷深吸了口气,白了一眼容衍。
  特么的他美色都出卖了,他这辈子——他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做出这种傻子似的事情来,连容衍嘴里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气死他了!不干了!
  “下去!”谢殷恶狠狠的踹他。
  他气的一整晚没再跟容衍说一句话。
  片刻之间大起大落,容衍也不好受,更何况还……不过他经验不多,也没有那么大的波涛汹涌的欲念,忍着等它自己也能解决下去。
  容衍自知理亏不敢违逆谢殷,连翻身都小心翼翼的怕吵扰了谢殷,就这么几乎一夜未睡,消化着心里的五味杂陈。
  谢殷本就比旁人多几分通透的心窍,他要瞒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了多久,要不是谢殷还有几分的迁就容忍他,他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容衍不敢想谢殷知道了他那些事情之后会作何反应,他突然庆幸起不久就可以离开京陵,也许他回来之后,谢殷就会忘记不会再质问他这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就这么挨到了天亮,容衍看了眼背过身的谢殷,轻手轻脚的开始穿衣服。
  等到早膳端上来,容衍独自坐在桌前,谢殷多数都会陪他一起,高丘奇怪道:“容大人怎么不出来?老奴去叫叫。”
  容衍拦住他,默不作声开始吃饭,特意的留了谢殷平日里爱吃的,叮嘱高丘再热了给谢殷拿过去。
  “这是怎么了?”高丘还没见过自家殿下这么躲着他那位爱宠的,却见容衍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眼神里,有无奈,有委屈,还有点……怂巴巴的。
  高丘心里极纳罕,这,这还是平日里稳重清冷的殿下吗!
  高丘没敢问,等容衍离开了。悄摸摸的去找谢殷,谢殷早就醒了,在窗檐上倚着看外面宫人修剪花木。高丘把吃的放下,唤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哐哐当当修补一下这一章
 
 
第41章 041
  “殿下特意给你留的,”高丘扬声说完,腹诽一句,“起这么晚,等人来叫呢?”
  高丘现在对谢殷的态度好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他看得上谢殷时常不守规矩的做派。
  谢殷也感觉饿了,慢吞吞过来开始吃,一边吃一边道:“我要回一趟原来住的地方,晚一点回来。”
  高丘点点头,或许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过于缓和,他突然软了软心肠,也不对谢殷挑刺了,挨在谢殷身边,认认真真拍了拍他的肩。
  老不正经的忽然变得正经,谢殷差点噎到,高丘语重心长的跟个长辈似的:“你吃着,我就多说两句,殿下看重你,是你的福分,可是有一点你要记着,殿下始终是你的主子,凡事要以殿下为先,切不可,不可恃宠哪个啥……”
  “恃宠而骄?”谢殷一言难尽。
  高丘满意点头,“你明白就好。我问你,你可是惹殿下不开心了?”
  谢殷想了想昨晚,真诚的摇头,“没有,我哪敢啊。”
  “真的?”高丘狐疑,“你别是诓我呢!殿下除了你的事,别的哪有那么大反应,连最近经常往外面跑都……”
  “跑去哪?”谢殷打断高丘的话。
  高丘其实也不清楚,但他下巴一抬,“去哪干什么要告诉你?你管好自己,别给殿下生忧就行了!”
  谢殷:“……”
  他原来怎么不知道这老头这么烦人呢!
  不过容衍最近的确行踪成迷,谢殷留了心。他说是回原来住的地方,实际看准了时机,待容衍身边也没带人就出了毓华宫,一路尾随着他。
  容衍很警觉,好几次谢殷差点被发现,不过宫里的地形他熟得很,跟的远一点也没有跟丢,直到容衍终于停在了一道阁苑前,阁苑看着被荒废了很久,老旧的匾额上模模糊糊写着三个字“晋北苑”。
  谢殷避在一处墙角,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就想起来了,这个晋北苑不就是当初他被人袭击的地方么!眼看着容衍推门进去,谢殷暗暗思量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跟上去,这地方看似荒无人影,谢殷却觉察到了其他的气息。
  也就是说,这里表面上破败不堪什么人也没有,暗地里却不知藏着多少人。未免打草惊蛇,谢殷只是观察并未行动。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容衍的身影重新出现,他出来阖上门,快速离开了。
  谢殷看着容衍的背影默然,他直觉晋北苑里有和容衍有关的东西,不管怎么说,他也要进去一趟。
  ……要想个办法,隐藏在暗处的人不好处理,最好这边一团糟了,他趁乱进去,避免直接冲突。
  谢殷满腹心事的往毓华宫走,半路还遇见了谢善。不过谢善正往盛贵妃处请安,并没有注意到他。看着谢善浩浩荡荡一行人,谢殷顾念谢善应该不那么想看见他,贴心的往旁边避了避。
  一进毓华宫,宫人们纷纷开始行礼,谢殷抬头,果然就看到了容衍向他走来的身影。
  “您去哪了?”
  觉察到容衍刻意抑制的焦急,谢殷无所谓的扯扯嘴角:“出去走了走,不许吗?”
  甫一开口他被自己不算太好的语气惊到了,他这人心大,只有他气别人,为了什么事真的动气倒是很少。谢殷本来也以为他没生气,可一开口他就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他气容衍。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也不问,可容衍这个闷葫芦背着他的事越来越多,还敢来质问他?怎么,心虚?
  容衍被谢殷吓到,慌乱的开口:“没,没有,我只是问问。”
  “呼……”谢殷揉揉眉头,“抱歉,我没想那样说话,我心情不太好,刚才……遇见了谢善。”
  他随手就把锅扔给了谢善。
  “他为难您了吗!”
  谢殷道:“倒没有,只是看见他难免想起谢文那个混账。”他往殿里走,正赶上高丘出来,手上端着一匹锦缎料子,谢殷随手挑了挑,“这是做什么?新衣服?”
  容衍下意识想制止,高丘已经开口道:“是给殿下制几件保暖的衣裳,过不了多久就入秋了,殿下又得去鄂北,听说那边冷的早……”
  谢殷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鄂北?去干什么?”
  “你不知道?”高丘扭头去看容衍,见他拧着眉吓了一跳。
  “我……殿下他……”高丘心叫不好,立刻闭了嘴。
  谢殷干脆问容衍,添了些咄咄的语气:“你说。”
  高丘这才知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连忙退下了。
  容衍面露难色,躲也躲不过,只能道:“殿下,是……是我自请去鄂北,还未来得及与殿下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谢殷冷笑一声,大老远的往外跑就算了,竟然还瞒着他?谢殷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大步往自己住处走。
  容衍原本只是想拖些时候再和谢殷说,毕竟鄂北遥远,这一动身便不是件小事情,没想到竟惹了谢殷真的大的反应,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谢殷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面无表情道:“容衍,你去哪不关我的事是不是?你现在是半个字都不知会我了,你能耐!”
  “今日要不是高丘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我并非故意瞒着殿下,只是还不知怎么开口,”容衍着急,蔫蔫道,“我错了,求殿下原谅我……”
  谢殷仍不满,语气却放缓了,“是皇帝强迫你去的?”
  “没有,是我自己。”
  “你吃错药了?皇帝既不是拿圣旨押着你,朝中也有武将,你什么也不懂,去干什么?”谢殷想起前段时间容衍为了不去柳州,故意折腾得生病也要留在京陵陪他,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不想见我吗?”
  容衍慌忙的极力否认,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殷说出这番话来:“我怎么不想见您!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时时刻刻都想见您,想待在您身边……”
  容衍脸都红了,不知是急的,还是说的话太露骨羞的。
  “可是我太无能,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厉害,”容衍面上一丝沮丧,“鄂北不好,没人想去,那就我去。我想多吃苦,直到能护着您,欺负您的,我想打就打,没人能拦着我……”
  容衍说话时难得有几分孩子气,可更多的是坚毅和决心。
  谢殷知道说的是谢文,他没想到容衍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我不是说过,让你别太出头,盯着你的人数都数不过来,皇帝还对你有疑虑,你到好,自己上赶着。”
  谢殷说着训斥的话,却上手摸了摸容衍的头。
  “我让殿下担心了,”容衍愧疚道。
  谢殷轻轻叹了口气。
  容衍总是神奇地让他没法生得起气来,可也总是让他没法省心。
  “我劝不动你了是吗?”
  谢殷见容衍未答,心里也有数了,容衍年轻,对权位有渴望也是正常的,不像谢殷那时候游手好闲吟风弄月。可是他心里就是有些不高兴,隐瞒的事暂且放过去,容衍去了鄂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了的事。
  谢殷想问问他什么时候离开,可是越想心里越闷,干脆也不问了。
 
 
第42章 042
  不过晋北苑,谢殷还是要去看一趟的。
  离晋北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积衣库,宫里的人不要的旧衣服都会扔到这里来,每月按时清理一次。谢殷带了个火折子,直接给积衣库里放了一把火星子。
  布料容易烧起来,不一会就有人发现了,一边大喊着“走水了”一边奔忙叫人。偏偏有水的地方离得远,正好路过晋北苑的前门,宫人们拎着水一来一回的要费不少功夫,路上全是人,乱的不行。
  灯火匆匆间,谢殷果然看见晋北苑周围闪出几个人影,仿佛有些无措的打量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场面。谢殷看准时机,一个翻身从高墙出溜了进去。
  院里里一片昏暗,高矗的围墙隔开灯光和月色。谢殷先扫了一圈,看似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把目光投向了正中的阁屋。
  咯吱作响的门被推开,里面一片浓墨的黑色,谢殷快速进去轻轻阖上了门。他在原地停了一会儿适应黑暗,勉强看见屋里场景。
  好像……除了陈旧没有什么不同。
  谢殷接着往里走。
  没走几步,突然听到内室传来轻微的声响,谢殷侧耳听了听,声响却又消失了。他谨慎的循声走近,打量了一圈,在墙角找到了声响的源头。
  看体型像是一个颈细肚大的瓦罐,约半人高,上面有个圆圆的凸起,谢殷怀疑自己眼花了,那个圆的东西……好像在动?
  看来刚才的声响就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谢殷摸到桌边,上面摆着一盏落满灰尘的烛台,谢殷掏出剩下的火折子点燃,劣质灯油的味道弥散来。
  趁着晦暗的要灭不灭的灯光,谢殷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样子。
  只一眼,谢殷心里噔一下,被吓得够呛,烛台差点扔出去。
  罐子里是个活生生的人,而那个圆圆的凸出来的,是他的头,但是他的脸却……一言难尽。
  谢殷暗暗骂了句,这啥玩意?
  过了一会,谢殷才重新凑着不太亮的灯火,再次看向那“人”。
  身体被整个装在罐子里,只露出半个脖子以上的部分,毛发稀稀落落贴在头皮上,整张脸几乎没法看了,像被搅坏的烂泥,眼睛没有了,鼻子也没了,除了低微的呜呜的声音什么也发不出。
  谢殷想到,古本里曾经记过,有一种极其残忍的惩罚人的手段,是把人割去四肢,灌哑药,削眼鼻,被施刑者几乎无法活下来,可要是及时止血还能撑下来一些日子,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痛苦,生不如死。
  谢殷虽然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腌臜的事情知道不少,可不论有意的无意的,下人们办事的时候都会避开贵人们,免得脏污贵人的眼。直视这种“东西”,谢殷还是第一次,他几乎立刻就有了想吐的恶心感觉。
  “你是谁?”谢殷忍了好久缓过劲来,试探开口。瓦罐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情绪明显激动,开始拼尽全力的用残躯撞墙,却也只发出不大的闷重的声音。
  谢殷从他空落落的眼窝、削平的鼻梁看过去,直到看到那人下巴处黑糟糟一团,这是……胡子?
  他立刻想起一个人来,偷袭过他、又莫名入梦的黑胡子,对此人的长相,谢殷还算记得清楚,忍住不适又仔细看了几遍,果真渐渐从这“人脸”上辨认出黑胡子的轮廓。
  谢殷紧蹙着眉,他记得这人身手不差,就是他也没把握说能赢的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虽然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弄成这副模样,谢殷也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何况他和这个来路不明的黑胡子还有过节,此时他心里更多的是被疑惑占据。
  “先停下,别晃了,”谢殷一边说话,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他弄了这么一出,肯定会有人联想到毗邻的晋北苑,他的时间不多。
  “你成了这副模样,心中必然不忿。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若是肯听我的话,暂且相信我,就点点头。不然,你也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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